車輛違停處罰條例范文

時間:2023-11-03 17:2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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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輛違停處罰條例

篇1

關鍵詞:酒駕 臺灣地區法律規范 比較

一、 臺灣地區對于"酒后駕車"的法律規范

相對于中國內地,臺灣地區經濟發展起步較早,加之島內地勢較為崎嶇,因此民眾多以機動車作為代步工具,其機動車普及較早。與大陸相同的是,宴席無酒不歡、拼酒等習俗也在島內盛行,"臺中酒駕害死加班男案"、 "消防員遭遇酒駕追撞截肢案"、"葉少爺案"等酒駕案件也受到島內外的關注。據 "內政部警政署"統計數據顯示,2007年道路交通事故酒后駕車肇事在24小時內死亡的人數為576人,占總死亡人數的22.39%,2008年1月至10月份因酒后駕車失控肇事死亡人數為419人,占總數的22.93%,2011年統計數據顯示全臺平均每20小時就有1人死于酒駕,且近三年來交通事故肇事排在第一位的均為酒后駕車。[1]

為了規制酒后駕車行為,臺灣地區于1986年公布《道路交通管理處罰條例》,當時已將"酒醉"列為該條例第37條之處罰對象,汽車所有人若明知汽車駕駛人有醉酒、患病、精神疲勞、意識模糊等情況而不予禁止駕駛者,也將處以吊銷駕駛證的處罰。后1975年及1986年等兩次修正,為提高其警示程度,將罰則提高至第35條。1997年又明文規定拒絕接受檢測者的處罰規定,并且將"酒醉"二字修正為"酒精濃度過量"。1999年,臺灣首次將酒后駕車"入刑",仿造德國刑法第三一六條之規定,于刑法第十一章公共危險罪增訂第185條之3,規定:"服用、品、酒類或者其他相類之物,不能安全駕駛動力交通工具而駕駛者,處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三萬元以下罰金。"[19]酒后駕車行為由單純的行政不法提升到刑事不法。2001年再度提高其罰款金額至新臺幣15000元(約合人民幣3200元)以上60000元(約合人民幣12000元)以下,并將"酒精濃度過量"等文字修正為"酒精濃度超過規定標準",且增加對于駕駛執照扣掉期間之再罰的規定。2002年再將"禁止其駕駛"等修正為"移置保管其車輛"。2007年修正該條,將刑度提高為"處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并科十五萬以下罰金。"顯示島內面對交通安全相關議題重視的態度。2011年,臺灣省新北市一名消防員賴文莉遭遇酒駕追撞截肢,引起臺灣民眾對于不能安全駕駛動力交通工具罪量刑之強烈關注,同年11月30日臺灣當地政府旋即修正"刑法"第185條之3,提供法定刑度,并增訂加重結果犯之處罰規定:"服用、品、酒類或其他相類之物,不能安全駕駛動力交通工具而駕駛者,處兩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科或并科二十萬以下罰金。因而致人于死者處一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致重傷者,處六個月以上五年以下有期徒刑。"[20]但酒駕情況并沒有在"重刑"之下有所好轉,2012年4月25日,臺灣富豪之子葉冠亨(人稱"葉少爺")酒駕害死3條人命,引發社會公憤,高雄地院宣判,由于葉酒駕失控撞上安全島,致同車乘客陳岡逸死亡,還波及晨運婦人李幸蓉身首異處,更間接害李婦丈夫悲憤猝死,2人8歲成孤女,嚴重罔顧公眾交通往來安全,重判他6年,創下島內酒駕致死案件判刑最重案例。[2]有些"民選代表"、"議員"甚至鼓動"立法院"將一般醉酒的刑度提高至五年以下有期徒刑,但亦有學者任務修法提高法定刑作為解決不能安全駕駛行為之手段,無異于緣木求魚,有違罪刑法定原則。

二 臺灣地區關于酒駕的法律規范與大陸相關規范之比較

綜上內容可知,較之中國大陸,臺灣地區以刑罰規制酒駕的時間較長,且相關規定經歷過多次的修訂和調整,醉駕入刑后的司法制度較為完善,具有很高的借鑒價值。與我國2011年修改后的刑法第一百三十三條之一的內容和《道路交通安全法》的相關規范相比較,臺灣地區對于酒后駕車的法律規定具有以下特點:

(一)犯罪構成較為嚴謹和封閉,規制范圍更加廣泛。臺灣地區規制酒駕的罪名簡稱為"不安全駕車罪",其犯罪構成有三:第一,服用酒類、、劑或類似物品。此三種物品皆是足以影響人類意識狀態之外的刺激物品。與刑法第一三三之一的僅僅限定醉酒狀態相比,更加廣泛。第二,不能安全駕駛,即當事人因服用前述物質導致無法正常、安全的駕駛動力交通工具。臺灣學術界雖然對于此罪屬于抽象危險犯還是具體危險犯爭論不休,司法實務上則明示采用抽象危險犯,即酒精含量,呼氣檢測超過0.55毫克,血液酒精含量超過1.1毫克沒公升即達到"不安全駕駛"的程度,但又輔以酒精含量,呼氣達到0.25毫克以上而為達到0.55毫克,若輔以其他客觀事實,得認證已達到"不安全駕駛"。在。三、駕駛交通動力工具。此處的動力工具指憑借非人工動力而推進的機械工具所產生行進動力的交通工具,包括機車、汽車卡車、電車、船舶、航空器等在內。相比之下,刑法一三三條的"駕駛機動車"的表述就過于簡單。

滿足了以上三點仍不能達到犯罪成立的標準。在臺灣地區犯罪成立需要經過"三階段審查"即第一層構成條件成熟,第二層行為具有違反性,有侵害他人、社會的法益的事實或可能性、應然性。第三層為有責性,即行為人應當承擔刑事責任的原因所在。而內地在"醉酒入刑"之處就面臨著醉酒是否要一律入刑的爭議,就在于雖然我國犯罪構成理論也強調犯罪行為必修以侵害或威脅到刑法所保護的法益,但卻缺少對于酒駕這類抽象危險犯的"危險"以及"危險"對刑法所保護的法益威脅或侵害程度的界定與厘清,最終導致實務上的判斷規則偏離"罪行法定"的原則,僅僅以血液酒精含量為唯一標準,導致發生在停車場附近挪動車位被舉報酒駕,最終被判處刑罰的案例。而臺灣地區對于此模擬較有爭議的犯罪類型多是加以具體案例以及"大法官"的評析,把抽象的犯罪具體化,判斷標準不僅有酒測結果,還包括客觀具體的輔助證據,使得"罪當其罰,罪罰相當。"

(二)刑事處罰較重,行政處罰嚴格。從前面對于臺灣地區對于"酒駕"的立法歷程可以看出,島內對于"酒駕"的規制經歷了"由輕到重"、由"簡單到逐步完善"的過程。首先,"由輕到重"是指酒駕最初由行政罰升級至刑事罰,財產處罰由1986年的"一百元以上三百元(舊臺幣)以下罰款",升至2011年的"科處或并科處二十萬以下罰金(新臺幣)"。自由刑由"處一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 升至"處兩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而內地"醉酒"處罰的最高限不過拘役六個月,但相同的是臺灣地區每一次修法的進程都是由社會影響比較大的案件推動,如"葉少爺案件"、"女消防員案件"等。但一些學者卻認為刑罰的力度要與其對社會造成的損害程度相當,一味依靠刑度的提高治理酒駕不僅達不到預期的效果,還會導致刑罰體系的混亂,如果不安全駕駛罪的刑罰提高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則將超過交通肇事罪的最高刑罰限度,而導致一些肇事司機為了減輕其犯罪的負擔選擇酒駕后肇事逃逸,而給道路交通秩序出現嚴重的混亂,也較重了交警職務的危險性。其次,由"簡單到逐步完善",則是指規范酒駕的法律規范的層級不斷增多,每個層級規范的內容不斷細化,對于處理酒駕案件的整個過程的規范更加到位。自1986年酒駕被歸于行政罰處罰后,經歷了多次修改,增加了對肇事車輛所有人、拒絕接受酒測者、負載未滿十二歲的肇事人員等的處罰規定,對肇事車輛的處理也改為保管制,收取保管費用,如保管期限到期后所有人在三個月內沒有取回車輛,則保管機關將其依法拍賣。對于處理酒駕案件的人員也有相關的行政程序法加以規制。目前臺灣尚無德國、日本地區的取締酒后駕車程序法簡稱"取締程序法"(即 處理酒駕案件的行政程序法),而是依據《行政執行法》,其執法程序包括攔停、詢問、領交付證件、酒測、檢查甚至同行、留置等。

而大陸方面,醉駕行為從一種違反行政法行為上升到犯罪行為,因其獨有的特點而使得辦案人員在適用在偵辦醉駕案件時,由于其獨有的特性,使得辦案人員醉駕入刑也產生了與刑事訴訟法的沖突。

1、根據公安部《公安機關鑒定規則》規定,辦案人員對犯罪嫌疑人實施抽血行為后,由于其所屬交警部門受制于技術能力與法定資質的影響而無法進行鑒定時,必須通過辦案人員呈請--領導批準的方式進行委托,并制作《鑒定委托書》。由于涉及熱機、取樣、混勻、離心等一系列檢測步驟,一例血液酒精檢測需耗費10 ~ 50 分鐘不等,加上檢材報送路途上的時間,嚴格的委托鑒定程序如果是外部委托,還要考慮到被委托的鑒定機構可能由于承擔其他業務較多,而不能及時出具檢測報告而造成的延遲,致使從抽血到檢測報告之間往往有比較長的一段時間間隔,甚至超過12小時。在這段時間中,辦案人員要將犯罪嫌疑人帶回辦案機關進行訊問,以便確認犯罪嫌疑人身份與犯罪實施過程,并采取下一步行動。根據刑事訴訟法規定,對犯罪嫌疑人的訊問不得超過12小時,由于犯罪嫌疑人處于醉酒狀態,對其訊問難以開展,甚至會出現12 小時仍未查清犯罪嫌疑人身份的情形,此時如果檢測報告還未作出,公安機關就缺乏將犯罪嫌疑人繼續拘留的法律依據。如果釋放,由于犯罪嫌疑人身份不明,則給案件繼續偵辦帶來巨大困難。[3]

2、對醉酒駕駛行為設定的最高法定刑為拘役,在所有的刑法罪名中只此一例,而逮捕必須是針對可能判處徒刑以上的犯罪嫌疑人,因此,對醉駕案件不能適用逮捕的強制措施。而在實踐中,由于拘留的期限只有七天,拘留七天的期限屆滿,司法機關就沒有了繼續關押犯罪嫌疑人的法律依據。[4]但是,在這七天內走完從偵查、到法院判決的全部訴訟程序,未免倉促。在此情況下,只能對犯罪嫌疑人適用取保候審和監視居住。但是,問題隨之產生,如果遇到犯罪嫌疑人拒不交納保證金或提供保證人以及拒不在監視居住期間履行法定義務,辦案機關又將如何實施?邏輯上,如果遇到犯罪嫌疑人拒不交納保證金或提供保證人則無法適用取保候審,但又無拘留和逮捕的適用為后盾,只能適用監視居住。監視居住期間對犯罪嫌疑人24 小時的全方位監督在技術上不具備可行性,如果犯罪嫌疑人出于對任何強制措施的抵觸情緒在監視居住期間拒不履行義務,則依照刑事訴訟法第五十六、五十七條對取保候審和監視居住期間違反義務的--予以逮捕,在此情況下,不能適用逮捕的醉駕,使得醉駕入刑與刑事訴訟法再次產生沖突。

綜合上述內容可知,臺灣地區對于"酒駕"采取的是全面與綜合的治理方式,不僅規制肇事人員,還提高了汽車所有人、未滿十二歲兒童監護人的注意義務,有效的避免了肇事人員不配合檢測和其他環節糾紛的產生。而內地入刑不到2年,對酒駕的處理還處于比較"粗糙"和簡單的階段,雖然取得了良好的效果,但治理酒駕案件中卻存在許多問題,如醉酒入刑后與刑訴法有沖突,缺乏繼續拘留嫌疑人的法律依據。因此,筆者認為醉酒入刑只是一個開端,治理酒駕任重道遠,需要不斷相關制度的不斷完善與有效配合,才能做到理想的效果。

參考文獻:

[1]杜慧錦.不能安全駕駛動力交通工具罪量刑事務分析[J].司法周刊,第1612期。

[2] 臺海網."葉少爺"酒駕案一審判6年,判刑定讞學校將開除學籍

[EO/LB]http://.cn/c/2012-11-10/104925550883.shtml.2012.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