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凌河之戰(zhàn)范文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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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極與大凌河之戰(zhàn)研究論文
天聰五年(崇禎四年)七月,后金汗皇太極親率大軍,對明發(fā)動了大凌河之戰(zhàn),雖然此戰(zhàn)在清朝開國史上不算是著名戰(zhàn)例,但是它不僅從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多側(cè)面反映了皇太極的軍事思想和指揮才能,而且也是日后與明進行松錦決戰(zhàn)的一次演習,因此深入研究頗有意義。
一、寧錦防線
明天啟六年(天命十一年),袁崇煥取得了寧遠(遼寧興城)大捷。翌年,又獲得寧錦大捷,朝野同聲相慶。明熹宗說:“朕廑念東事,從前皆因守之不固,更何言戰(zhàn)?昨聞設(shè)奇應變,賊且退避,此足明固守之驗矣,”[1]稱“此七八年來所絕無,深足為封疆吐氣,關(guān)門既已無虞,”[2]認為“關(guān)門之倚寧遠,寧遠之倚塔山、錦州,皆層層外護,多設(shè)藩籬以壯金湯。”[3]此議得到許多臣工的贊同和支持,于是明廷改變了過去王在晉、高第等人推行毀棄關(guān)外諸城,退守關(guān)門的錯誤御敵方針,而易為調(diào)兵遣將,增撥糧餉,修筑城堡,操練軍士。使關(guān)外諸城互為犄角,既能堅壁清野,獨自抗敵,又可首尾相應,協(xié)同作戰(zhàn);進則直趨遼沈,收復全遼,守能拱衛(wèi)關(guān)門,保護京師的一道堅實的寧錦防線。寧遠、寧錦接連遭到重創(chuàng),皇太極從失敗中吸取教訓,針對明朝寧錦防線采取以下措施:
——避實擊虛。皇太極深知八旗勁旅長于野戰(zhàn),不善攻堅,所謂“野地浪戰(zhàn),南朝萬萬不能,嬰城固守,我國每每弗下。”[4]因此,他認為“彼山海關(guān)、錦州,防守甚堅,徒勞我?guī)煟ブ我妫课┊斏钊雰?nèi)地,取其無備城邑可也?!盵5]天聰三年(崇禎二年)十月,皇太極親統(tǒng)八旗大軍,避開明的寧錦防線,以蒙古喀喇沁部臺吉布爾噶都為向?qū)В〉纼?nèi)蒙,由大安口、龍井關(guān)、洪山口進入關(guān)內(nèi),明廷大驚,京師戒嚴。后金兵進逼北京,蹂躪京畿各州縣,隨之占領(lǐng)永平、遷安、灤州、遵化四城。皇太極企圖在永平等地建立關(guān)內(nèi)據(jù)點,東可進攻山海關(guān),西可威脅京師,由于遭到明軍猛烈進攻,未能如愿。此后,皇太極多次興兵從內(nèi)蒙進關(guān)騷擾,使明京師重地不得安寧,從而削弱了寧錦防線的作用;
——乘疑用間。袁崇煥取得寧遠、寧錦大捷后,遭到一些同僚的嫉妒,被閹黨誣陷去職。崇禎帝即位后,誅魏忠賢,袁崇煥復出,命為兵部尚書兼右副都御史,督師薊、遼,兼督登、萊、天津軍務,赴關(guān)外御敵。崇禎二年(天聰三年)十一月中旬,袁崇煥得報后金兵入關(guān),進逼京師的消息,未奉圣旨,擅自率軍離開汛地,兵至河西務,明廷命袁崇煥不得過薊門一步。而他卻認為“千里赴救,自謂有功無罪”,駐營京師廣渠門外?!叭欢既梭E遭兵,怨謗紛起,謂崇煥縱敵擁兵。朝士因前通和議,誣其引敵脅和,將為城下之盟。帝頗聞之,不能無惑?!盵6]故在崇禎帝召見袁崇煥時,“崇煥以士馬疲敝,請入休域中,不許,”[7]對他已有猜疑。此時,皇太極采用范文程的“進密策,縱反間”[8]計。十一月二十日,后金兵在廣渠門外擊敗袁崇煥等援軍。二十七日,皇太極聞袁崇煥等“復聚敗兵,營于城東南隅,豎立柵木”,于是令后金兵“列陣,逼之而營”。隨后,他與諸貝勒率輕騎往視進攻之處,指出:“路隘且險,若傷我軍士,雖勝不足多也,此不過敗殘之余耳,何足以勞我軍,”[9]遂返回大營。是日,據(jù)《清太宗實錄》記載:
“先是,獲明太監(jiān)二人,令副將高鴻中、參將鮑承先、寧完我、巴克什達海監(jiān)守之。至是還兵,高鴻中、鮑承先遞上所授密計,坐近二太監(jiān),故作耳語云,今日撤兵,乃上計也。頃見上單騎向敵,敵有二人來見上,語良久乃去。意袁巡撫有密約,此事可立就矣。時楊太監(jiān)者,佯臥竊聽,悉記其言。[10]
皇太極與大凌河之戰(zhàn)試析論文
一、寧錦防線
明天啟六年(天命十一年),袁崇煥取得了寧遠(遼寧興城)大捷。翌年,又獲得寧錦大捷,朝野同聲相慶。明熹宗說:“朕廑念東事,從前皆因守之不固,更何言戰(zhàn)?昨聞設(shè)奇應變,賊且退避,此足明固守之驗矣,”[1]稱“此七八年來所絕無,深足為封疆吐氣,關(guān)門既已無虞,”[2]認為“關(guān)門之倚寧遠,寧遠之倚塔山、錦州,皆層層外護,多設(shè)藩籬以壯金湯。”[3]此議得到許多臣工的贊同和支持,于是明廷改變了過去王在晉、高第等人推行毀棄關(guān)外諸城,退守關(guān)門的錯誤御敵方針,而易為調(diào)兵遣將,增撥糧餉,修筑城堡,操練軍士。使關(guān)外諸城互為犄角,既能堅壁清野,獨自抗敵,又可首尾相應,協(xié)同作戰(zhàn);進則直趨遼沈,收復全遼,守能拱衛(wèi)關(guān)門,保護京師的一道堅實的寧錦防線。寧遠、寧錦接連遭到重創(chuàng),皇太極從失敗中吸取教訓,針對明朝寧錦防線采取以下措施:
——避實擊虛。皇太極深知八旗勁旅長于野戰(zhàn),不善攻堅,所謂“野地浪戰(zhàn),南朝萬萬不能,嬰城固守,我國每每弗下?!盵4]因此,他認為“彼山海關(guān)、錦州,防守甚堅,徒勞我?guī)煟ブ我妫课┊斏钊雰?nèi)地,取其無備城邑可也?!盵5]天聰三年(崇禎二年)十月,皇太極親統(tǒng)八旗大軍,避開明的寧錦防線,以蒙古喀喇沁部臺吉布爾噶都為向?qū)?,取道?nèi)蒙,由大安口、龍井關(guān)、洪山口進入關(guān)內(nèi),明廷大驚,京師戒嚴。后金兵進逼北京,蹂躪京畿各州縣,隨之占領(lǐng)永平、遷安、灤州、遵化四城?;侍珮O企圖在永平等地建立關(guān)內(nèi)據(jù)點,東可進攻山海關(guān),西可威脅京師,由于遭到明軍猛烈進攻,未能如愿。此后,皇太極多次興兵從內(nèi)蒙進關(guān)騷擾,使明京師重地不得安寧,從而削弱了寧錦防線的作用;
——乘疑用間。袁崇煥取得寧遠、寧錦大捷后,遭到一些同僚的嫉妒,被閹黨誣陷去職。崇禎帝即位后,誅魏忠賢,袁崇煥復出,命為兵部尚書兼右副都御史,督師薊、遼,兼督登、萊、天津軍務,赴關(guān)外御敵。崇禎二年(天聰三年)十一月中旬,袁崇煥得報后金兵入關(guān),進逼京師的消息,未奉圣旨,擅自率軍離開汛地,兵至河西務,明廷命袁崇煥不得過薊門一步。而他卻認為“千里赴救,自謂有功無罪”,駐營京師廣渠門外。“然都人驟遭兵,怨謗紛起,謂崇煥縱敵擁兵。朝士因前通和議,誣其引敵脅和,將為城下之盟。帝頗聞之,不能無惑?!盵6]故在崇禎帝召見袁崇煥時,“崇煥以士馬疲敝,請入休域中,不許,”[7]對他已有猜疑。此時,皇太極采用范文程的“進密策,縱反間”[8]計。十一月二十日,后金兵在廣渠門外擊敗袁崇煥等援軍。二十七日,皇太極聞袁崇煥等“復聚敗兵,營于城東南隅,豎立柵木”,于是令后金兵“列陣,逼之而營”。隨后,他與諸貝勒率輕騎往視進攻之處,指出:“路隘且險,若傷我軍士,雖勝不足多也,此不過敗殘之余耳,何足以勞我軍,”[9]遂返回大營。是日,據(jù)《清太宗實錄》記載:
“先是,獲明太監(jiān)二人,令副將高鴻中、參將鮑承先、寧完我、巴克什達海監(jiān)守之。至是還兵,高鴻中、鮑承先遞上所授密計,坐近二太監(jiān),故作耳語云,今日撤兵,乃上計也。頃見上單騎向敵,敵有二人來見上,語良久乃去。意袁巡撫有密約,此事可立就矣。時楊太監(jiān)者,佯臥竊聽,悉記其言。[10]
二十九日,皇太極縱明太監(jiān)歸,其中楊太監(jiān)“將高鴻中、鮑承先之言,詳奏明主?!盵11]崇禎帝“信之不疑,……遂縛下詔獄?!盵12]袁崇煥蒙冤,被凌遲于北京西市,明朝寧錦防線失去一位杰出的統(tǒng)帥;
清代畫圖與新修清史研究論文
在現(xiàn)存清代歷史文獻中,除大量的文字史料外,還有為數(shù)不少的以圖像形式出現(xiàn)的史料,如輿圖、紀事圖、記實圖等;19世紀中葉照相技術(shù)出現(xiàn)后,又留下不少關(guān)于事件、人物和事物的照片。本文統(tǒng)稱為“畫圖”。
畫圖在歷史研究中的學術(shù)價值,鄭樵在《通志》中就已指出:“圖譜之學,學術(shù)之大者?!薄皥D,經(jīng)也,文,緯也,一經(jīng)一緯,相錯而成文?!痹诮衲甏禾煺匍_的南北兩次清史編纂體裁體例學術(shù)座炎會上,專家學者對“圖”在新修清史中的地位,普遍給予了重視,并提出了不少頗有啟發(fā)的建議。就筆者所聞所見,現(xiàn)收藏于中國國家圖書館、國家博物館、故宮博物院、中國第一、第二歷史檔案館、臺灣國立檔案館、大英圖書館、維多利亞與阿伯特博物館、法國吉美東亞藝術(shù)博物館、巴黎國家圖書館、美國國家檔案館等國內(nèi)外各大博物館、圖書館、檔案館,以及某些私人收藏的清代畫圖,就達萬余件。本文旨在有限了解基礎(chǔ)上,就其現(xiàn)狀、成因以及在新修清史中的使用體例,談一些粗淺的看法,就教于方家。
一清代畫圖的類別
清代畫圖所反映的內(nèi)容極為豐富,從社會到自然,從朝中到邊塞,小至一磚一木,大至天下要事,無所不繪。為了解這數(shù)以千萬計的畫圖概貌,筆者從所知畫圖中擇部分有代表性者,依歷史研究中的一般分類,大致將其歸為政治、經(jīng)濟、軍事、外交、文化、建筑、人物和天文、地域和水道10類,其中前7類屬社會范疇,后3類屬自然范疇。為便于說明和使用,每類又可依據(jù)內(nèi)容分為若干小類,合計分為40個小類。下面借助這個框架,對清代畫圖所放映的內(nèi)容做一簡單說明。
(一)有關(guān)政治方面畫圖,可分為禮制與民族2小類。
禮制類如《康熙南巡圖》、《康熙萬壽慶典圖》、《孔尚任引駕圖》、《雍正祭先農(nóng)圖》、《雍正臨雍講學圖》、《乾隆八旗閱陣圖》、《乾隆皇朝禮器圖》、《乾隆皇后祭先蠶圖》、《乾隆南巡圖》、《嘉慶謁西陵后巡五臺山路程圖》、《慈禧五旬慶壽點景圖》;民族類如《順治會唔五世達賴圖》、《萬法歸一圖》、《皇清職貢圖》、《乾隆萬樹園賜宴圖》、《叢薄圍獵圖》、《西域圖冊》、《慈禧太后會唔十三世達賴圖》。
清帝東巡文學
清帝東巡即清代四位帝王(康熙、乾隆、嘉慶、道光),出于拜謁祖宗陵寢、考察吏治、視察軍事防務等目的,先后出巡清朝發(fā)祥地———興京(今撫順市新賓滿族自治縣)、盛京(沈陽)、吉林等地。興京為滿清發(fā)祥之地,盛京為滿清開國之都,永、福、昭三陵分別座落在興京、盛京兩地。清朝一代,四位帝王曾九次東巡興京,十次東巡盛京,又據(jù)《清通典》《清圣祖實錄》,康熙六十年,曾派第四子胤禛(雍正)等人代謁祖陵。清帝東巡文學即指清帝東巡期間所產(chǎn)生的文學作品,是研究清帝東巡活動的重要文獻。這里不僅有帝王即興題詠的巡游墨跡,還有扈從臣僚恭和御制的詩文以及他們的觀感性游記。東巡路上,皇帝及扈從們欣賞沿途的秀美風光,考察當?shù)氐娘L俗民情,理政觀風,參加各種展謁祖陵的祭祀活動,在此期間留下了許多名篇佳句。東巡途中,壯美秀麗的山川風貌、歷史悠久的名勝古跡以及曾經(jīng)硝煙彌漫的薩爾滸戰(zhàn)場,激發(fā)了皇帝及扈從們的靈感,點燃了他們的創(chuàng)作激情。此外,東巡的皇帝在展謁祖陵、緬懷先祖豐功偉績的同時也不忘即興揮毫抒發(fā)他們繼往開來、再創(chuàng)輝煌的勃勃雄心。東巡文學作品中,清帝主要有御制詩、文、賦等,此外,還包括一部分扈從臣僚的奉和之作。撰寫本文的目的在于對清帝東巡文學的構(gòu)成進行描述和說明,從中歸納和揭示出清帝東巡文學的思想傾向,并從文化資源利用的角度探討其價值。以下將從文學構(gòu)成、思想傾向、實踐價值等三個方面對清帝東巡文學進行描述與說明。首先我們來看清帝東巡文學(以下簡稱東巡文學)的文學構(gòu)成,這里主要從文體、作者二個角度來剖析東巡文學并對其進行歸納。
一、東巡文學的構(gòu)成
東巡文學是清帝東巡期間所產(chǎn)生的文學作品。從現(xiàn)存文獻來看,東巡文學主要有詩、文、賦、游記等,創(chuàng)作主體多為東巡帝王及隨行扈從,其內(nèi)容多樣,主要有敘史、懷古、詠景、抒情、記事等。經(jīng)過整理歸納,首先將東巡文學的文體構(gòu)成概括如下:(一)東巡文學的文體構(gòu)成東巡文學的文體大致可分為詩、文與賦以及東巡游記三大類。其中詩作為東巡文學的主體是詩文體系中重要的組成部分,而在東巡詩作中,又以帝王所作之詩居多。以下我們分類描述:
1.詩自古文人騷客喜好借詩言情,清王朝東巡帝王亦是如此。據(jù)統(tǒng)計,東巡期間帝王所作之詩大約五百余首,主要涉及詠史、詠物、借景抒懷等方面,內(nèi)容多樣,風格各異。其中歌功頌德、贊頌大清創(chuàng)世偉業(yè)的詩在這些御制詩中所占的比重最大,如《薩爾滸》、《三關(guān)》詩、謁《永陵》等。康熙于第一次東巡時作《薩爾滸》,詩云:“城成龍躍竦重霄,黃鉞揮時早定遼,鐵背山前酣戰(zhàn)罷,橫行萬里迅狂飆。”[1]3既抒發(fā)了對清太祖努爾哈赤的崇敬之情,于字里行間中又可看出作者本人繼往開來、再創(chuàng)偉業(yè)的雄心壯志。此外,乾隆、嘉慶、道光三位皇帝也都曾以《薩爾滸》為題賦詩緬懷先祖的豐功偉績。《三關(guān)》乃乾隆十九年第二次東巡途中所作,此“三關(guān)”為建州三關(guān),是當時后金防御的重點,乾隆作這首詩引用了建州三關(guān)的滿語名稱,即雅爾哈、代岷、扎喀,是對三關(guān)名稱最早以及最權(quán)威的解釋。乾隆于詩中闡述了大清創(chuàng)業(yè)之艱辛及其對大清未來美好前景的殷切期望。此外,嘉慶皇帝因循舊制作有《過三關(guān)得句》《過三關(guān)紀勝》二首;道光皇帝亦有一首《三關(guān)》。永陵為清王朝愛新覺羅氏先祖之陵寢,是清帝東巡祭祖的第一站,除康熙帝首次東巡未到此地外,歷代東巡帝王每次東巡祭祖必先祭拜永陵,拜謁之后或由感而發(fā),或遵循慣例,必有所作。如康熙作《告祭永陵》詩,借景抒情,不僅抒發(fā)了詩人心中的宏愿,也表達了一代帝王對江山的摯愛之情。帝王之作,用詞考究之余不免過于偏深,文章歌功頌德之外又不免夸大,但詩中流露出對祖國大好山河的熱愛以及對人民深切眷戀之情感卻是真摯、熱切的。扈從所作之詩,大多為應制奉和之作,卻又不乏妙筆佳句,因為是奉和之作,所以大都沿用原韻,且詩作內(nèi)容亦須沿襲帝王之作,但由于個人觀感不同,所作之詩在風格特征上也有所差異。如高士奇所作《恭和御制告祭永陵》與康熙原作相比,則從不同的視角寫出了自己的切身感受。其中,“五丁鑿后山容舞,千頃奔來水勢騰?!盵1]14寫出了陵園周邊的壯麗景色,而“雪色遠迎仙仗過,松枝低拂玉輿升?!盵1]14則用擬人的手法再現(xiàn)了隆重的祭典儀式,用語更為生動。
2.文與賦文與賦是東巡文學中比較具有代表性的文體。東巡文學中文與賦的數(shù)量不多,據(jù)現(xiàn)有資料統(tǒng)計,東巡文學中共有文、賦五篇。乾隆所作三篇《盛京賦》《文淵閣記》《神樹賦》;嘉慶作二篇,分別是《盛京頌》以及《再舉東巡展謁三陵大禮慶成記》。其中,乾隆的《盛京賦》和嘉慶的《盛京頌》旨在追憶滿清發(fā)祥史、歌頌先祖豐功偉績、記錄盛京的山川風貌,尤其是乾隆所作《盛京賦》堪稱長篇巨制,在當時名揚海外;《文淵閣記》則闡釋了《四庫全書》四個館藏地名稱之來歷,是研究四大藏書閣的珍貴史料;《神樹賦》借永陵所傳神樹之傳說,借古喻今,闡明作者對人生的態(tài)度。這五篇文、賦皆出自帝王之手,從內(nèi)容上看,帝王之文、賦主要為歌功頌德、托物言志;就整體風格而言,多為氣勢磅礴、鋪張揚厲之作。
3.游記東巡文學中的游記皆出自扈從之手。據(jù)現(xiàn)有資料統(tǒng)計,現(xiàn)存東巡游記四篇,分別為高士奇所撰《扈從東巡日錄》、南懷仁所作《韃靼旅行記》、楊鐘義作《嘉慶東巡記事》以及何汝霖的《沈陽紀程》。這些游記詳盡描述了東巡帝王的衣、食、住、行,大到東巡大事記、行走路線,小到皇帝每餐的用膳情況,都進行了細致入微的描述。其中,高士奇所撰《扈從東巡日錄》記載最為詳盡,正文之前附有五篇小序,除高士奇自撰一篇外,其余四篇分別為高都陳廷敬、京江張玉書、揚州汪懋麟、秀水朱彝尊所撰。這部游記從康熙二十九年東巡之始記錄,按照時間順序,載錄了康熙此次東巡的全過程,這不僅是一部游記還是一部頗具史料價值的風土人情考,記行之余也記錄了所到之處的山川風物、歷史古跡、名人佚事甚至對一些奇特的生產(chǎn)生活工具的名稱及用途亦作了詳細的考證,如“薩喇,木板鞋也。長尺許,以皮靸之。歷雪磧峻嶺,逐獸如馳?!ɡ抢缫?。車而無輪,犁而有箱,載不以盈,險不以傾,冰雪時利用焉。”[2]639-640此外,其中還錄有康熙于東巡期間即興吟詠的詩作以及高士奇的奉和之作。東巡游記為我們今天從事清帝東巡研究提供了豐富的史料支持。
八旗蒙古和八旗漢軍研究論文
一
皇太極在位近二十年期間,最重要的成果之一就是八旗蒙古和八旗漢軍的建立。這不僅解決了大量內(nèi)附的蒙古人和漢人的組織形式問題,而且也使八旗制的結(jié)構(gòu)發(fā)生了相應的變化。在論述這點之前,先對蒙、漢八旗的建立過程作一簡略敘述。
元朝滅亡后,蒙古族北返故土,形成瓦刺、韃靼兩部。到明后期,更分為漠西、漠北、漠南三部。漠西蒙古即原瓦刺部,又稱衛(wèi)拉特四部。漠北蒙古又稱外喀爾喀三部。漠南蒙古則以元朝嫡裔察哈爾蒙古最強盛,其余鄂爾多斯、土默特、阿索忒、雍謝布、喀喇沁、內(nèi)喀爾喀五部、科爾沁諸部皆受其控制??茽柷摺⒖柨Φ炔棵晒抛?593年古勒山戰(zhàn)役失敗之后,開始與努爾哈齊建立聯(lián)系,而察哈爾林丹汗則紿終堅持與明朝的結(jié)盟。經(jīng)過努爾哈齊、皇太極兩代的努力,終于擊潰察哈爾蒙古,將投歸后金國的一部分漠南蒙古改編成八旗蒙古,同時對已經(jīng)臣服但仍留蒙古草原上的漠南、漠北蒙古,也采取了編旗方式,稱為外番蒙古各旗。本文涉及的只是統(tǒng)屬于滿洲八和碩貝勒之下、與八旗滿洲并列的八旗蒙古。
努爾哈齊建國之前,已有蒙古人投入其下,吳訥格即是其中最著名者。但八旗剛建立時,來歸的蒙古人數(shù)并不多,所以直至天命六年(1621)才出現(xiàn)了蒙古牛錄的記載。當年十一月,“蒙古喀爾喀部內(nèi)古爾布什臺吉,莽果爾臺吉率民六百四十五戶并牲畜業(yè)歸”,努爾哈齊授二人總兵官之職,賜以“滿洲一牛錄三百人,并蒙古一牛錄,共二牛錄。”〔1〕此時蒙古牛錄尚不多,未有另立八旗蒙古之必要,故古爾布什雖領(lǐng)蒙古牛錄,但仍隸八旗滿洲之下。
到天命七年初,情況有了變化。原臣屬于察哈爾的科爾沁、兀魯特諸部貝勒明安等十七人舉部來投,帶來人口凡三千余戶。同時,又有喀爾喀部分臺吉亦來投。如此大量蒙古人眾的擁入,實為后金國與蒙古諸部關(guān)系中前所未有。為給尚未來歸的蒙古各部樹立榜樣,天命七年三月,努爾哈齊致書來歸之蒙古諸貝勒云:“我思自喀爾喀前來之諸貝勒編為一旗,自察哈爾前來之諸貝勒編為一旗。我念爾等來歸,故編爾等為二旗。爾等若以為分旗難以度日,愿與(滿洲)諸貝勒結(jié)親通婚,彼此相與,則任爾自便?!抑思遥缤患?。我親生之諸子與貝勒等攜來之諸子,同其愛養(yǎng),不有歧視。爾等循我國貝勒之例以度日?!薄?〕二旗旗主當是明安貝勒與恩格德爾臺吉,其地位與滿洲八旗旗主相埒。這反映在天命九年(1624)元旦的朝儀中,恩格德爾所率蒙古諸貝勒僅次于大貝勒代善列于第二班,而排在阿敏等人之前。到天聰元年(1627)十二月外藩蒙古來朝時,明安等人亦是與大貝勒同列,而居阿巴泰等諸小貝勒之前。
蒙古二旗的建立,改變了原來單一的八旗滿洲的格局。但是后金統(tǒng)治者一方面以蒙古單立二旗顯示優(yōu)容,另一方面又不讓蒙古諸貝勒參預最高決策。從天命七年實行八王共治制,到次年八都堂之設(shè)置,甚至皇太極的繼位等一系列重大事件,皆不見蒙古諸貝勒的活動。故實際上蒙古二旗只是屬于后金國的附庸,還未能真正同八旗滿洲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