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俗旅游范文10篇
時間:2024-02-28 03: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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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業民俗旅游拓展探討
摘要:農業民俗是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是伴隨著中國古代農業經濟生活而產生的文化現象,農業民俗的旅游開發成為最近幾年來的熱點。本文通過結合我國農業民俗旅游開發的現狀,分析農業民俗旅游開發中存在的問題,探討出農業民俗旅游開發的思路,使農業民俗能夠世代相傳,發揚光大,并得以保護,還能夠讓更多的人了解農業民俗,讓農業民俗成為旅游產品開發的新亮點,推動旅游業的發展,推動農村經濟的發展。
關鍵詞:農業民俗;民俗旅游;開發
AStudyontheDevelopmentofAgriculturalFolkCustomTourisminChina
Abstract:Theagriculturalfolkcustomiscreamoflaborers’wisdom,whichwascreatedaccompanyingChina''''sancientagriculturallife,andthetouristdevelopmentontheagriculturalfolkcustomisbecomingahotspotrecentyears.Thisarticleanalyzesthequestionintheagriculturefolkcustomcapitaltravelingdevelopmentanddiscussesthementalityofagriculturalfolkcustomtravelingdevelopment,throughunifiesthepresentsituationofourcountry''''sagriculturefolkcustomtravelingdevelopment.Theaimofthisarticleistoenabletheagriculturalfolkcustomtopassonfromgenerationtogenerationtocarryforward.Besides,morepersonsareexpectedtofamiliarizethemselveswiththeagriculturalfolkcustom,realizingthattheagriculturalfolkcustomwillbeadevelopingspotwhichcouldpromotethedevelopmentoftouristindustry,aswellasthedevelopmentofruraleconomy.
Keywords:AgriculturalFolkCustom;Tour;Development
農業民俗是伴隨著中國古代農業經濟生活而產生的文化現象,隨著我國經濟現代化和農業機械化的發展,農業民俗已經漸漸被人們所遺忘,我們必須挽救即將消失的農業民俗,探討出開發思路,將其合理開發利用,使其能夠世代相傳,發揚光大,讓農業民俗成為旅游資源開發的新亮點。
廣西民俗旅游論文
民俗文化的內容豐富多彩現已成為旅游發展的重要戰略性資源。廣西是民俗文化的旅游大省,境內居住著漢、壯、苗、瑤、侗、仫佬族、毛南、回、京等12個民族。長期以來,各族人民生息和繁衍在這塊美麗富饒的土地上,共同勞動和共同斗爭,創造了廣西的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構成了一個完整博大的民俗社會,而這些民俗也成為了廣西的旅游開發的優勢資源,近年來其開發利用雖初見成效,但存在一系列的問題。只有統一規劃、合理布局,選擇科學的開發模式,在保持和融合當地的特色文化的基礎上進行合理的開發,從根本上走可持續發展的道路,才能在旅游產業發展與民俗文化的傳承之間找到平衡點和結合點,取得良好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以有力的帶動少數民族地區的發展。
關鍵詞:廣西;民俗文化;旅游;開發
一、民族文化與旅游的關系
(一)民族文化與旅游的關系
1、民俗文化在旅游中的地位作用
民俗文化是古今各族人民共同創造的物質產品和精神產品的總和。它包含了各民族物質生活、社會生活及精神生活的各個方面,構成了民族文化的主要內容。其內容主要包括生活文化、婚姻家庭和人生禮儀文化、口頭傳承文化、民間歌舞娛樂文化、工藝美術文化、節日文化、信仰文化等。其在旅游中的作用主要表現為:我國的民族文化是一座取之不盡,挖之不盡的寶庫,我國擁有55個少數民族,蘊涵著豐富的民族文化資源。在旅游開發中民族文化資源還處于起步階段,盡力發掘、保護和開發寶貴的民族文化資源,將潛在的資源優勢轉化為現實的競爭優勢,是我國十分緊迫的任務;民族文化能促進人們的跨文化交流與了解:以往單純的展示性的旅游已不能滿足人們的需求,人們更趨向于獲得有別于慣常的生活的充滿情趣的體驗,體驗樸實有富有新鮮感的少數民族生活情趣;民族文化旅游豐富了旅游活動,提高了效益,促進了旅游經濟文化的發展。它不僅帶來了可觀的經濟效益,還產生了廣泛的社會效益和深遠的生態環境效益,成為弘揚民族文化的窗口。
民俗旅游研究論文
1990年代以來,在很多場合下,民俗文化不再被權力政治一味地貶損為“落后”、“迷信”、“原始”、“蒙昧”,而是被發明為宏揚民族傳統文化、向外來旅游者展示本土形象的旅游資源。一時間,中國大地上大大小小的民俗村、民俗城、民俗園數不勝數,位于邊疆地帶的少數民族地區打破了昔日的寧靜古樸,一批批來自國內外的游客穿梭往來,許多已經消失的民俗事項被知識分子挖掘發明出來,策劃、包裝成為動態性、參與性展示古代民俗生活的旅游產品。
據旅游研究者的說法,民俗旅游是一種高層次的文化旅游,由于它滿足了游客“求新、求異、求樂、求知”的心理需求,已經成為旅游行為和旅游開發的重要內容之一。國內一次抽樣調查表明,來華美國游客中主要目標是欣賞名勝古跡的占26%,而對中國人的生活方式、風土人情最感興趣的卻達56.7%。如此看來,民俗風情旅游不僅僅成為政府部門發展經濟、吸引外資的重要文化資源,而且也已經成為滿足西方人想像、“了解”中國人生活方式的一種途徑。但是,當我們懷抱全球化的語境聯想,以此審視中國當下文化情境中的民俗旅游的時候,當我們考慮到民俗作為一種生活文化所具有的生態性原則的時候,我們有理由憂慮的是,民俗風情的旅游越來越拋離其原生的文化生存語境,已經徹底儀式化了。當民俗生活失去其生存土壤,被拋置于戲劇化、儀式化的場景之中,成為觀賞和被觀賞的對象,不是一種自然的、原生態的生活狀態的時候,我們需要追問的是,民俗文化曾經被現代性話語斥之為“落后”、“迷信”的被改造的對象,曾經代表著現代化的過去,是古老天真、混沌蒙昧的代名詞——盡管在當下中國的文化情境中,民俗文化在很多情況下依然被想像成為天真蒙昧的代名詞——但是,在人們的潛意識中被如此界定的民俗文化是如何納入到民族國家的現代化話語之中?在全球化的語境下,民俗文化又是如何被編織為民族文化的主要象征?民俗文化旅游事業的興旺,其背后所支配的是一種什么樣的意識形態與權力?我們不得不承認,民俗文化旅游由于權力政治與資本的原因而注入了意識形態與商業經濟的因素,作為一種具有獨特文化意蘊與價值的符號體系,越來越成為空留下承載原有意義的形式外殼。不僅如此,在全球化背景下,民俗旅游已經成為全球化的一種表征,越來越成為人們娛樂休閑、擺脫生活壓抑的一種方式,民俗風情旅游已經成為發達地區人們尋異獵奇的對象,是滿足西方人對中國社會的想像之途徑,隨著民族國家內部地區間經濟文化的差距日益凸顯,也已經成為地區間文化想像的文化符號。
實際上,民俗文化旅游體現了后現代時期文化的諸多特點,真實的實在轉化為各種影象,時間碎化為一系列永恒的當下片斷,用一種典型化的或者縮微的方式展示某一族群或者社區具有深厚歷史意蘊的民俗文化,真實的生活物化為一堆了無生氣的建筑、戲劇化地想像為一套千篇一律的儀式,這本身就已經將一個族群或者社區的歷史與文化凝聚于當下的時空當中,歷史與文化平面化、瞬間化了。旅游部門一再強調,民俗文化旅游的意義與價值在于體驗異文化情調,而且是活生生的、真實的生活展現,旅游者將看到原汁原味的民俗文化,體驗一次充滿異域情調的旅游探險,種種煽情的語言激起旅游者的無限遐想。但是,民俗文化旅游從策劃、設計規劃、投資建設、推向市場等等一系列步驟都表明,旅游部門向大眾推出的是一種可供消費的文化產品。在這一文化的再生產過程中,無論是采用主題公園、博物館的形式,抑或原生自然式的民俗生態旅游,都首先著眼于文化再生產與市場的邏輯,民俗文化在當下市場境遇中所具有的交換價值主宰著旅游者對民俗文化的接受。因此,無論民俗文化村展示的各族群的民俗文化如何逼真,甚至讓你感受一種所謂的真實體驗,從其作為一種文化工業的再生產過程而言,它與許多地方為了獲得文化的交換價值蜂擁而上拙劣地展示的地方民俗文化之間沒有多大區別,都是在當下文化情境中的文化復制。民俗文化實際上已經淪為一種儀式的展演,失去了民俗生活所具有的歷史感與當下性,貌似展示了無限豐富的地方民俗文化生活,民俗文化旅游的市場化實質卻分明戳穿了民俗文化旅游的個性化、地方化的謊言。作為一種文化工業,它威脅著文化的豐富個性與創造性,其實是一種同質化的大眾文化。民俗文化的主題公園試圖以奢華浮靡的宏大排場來展示、匯集不同族群民俗文化的典型場景,這種民俗博物館的形式只不過就是對世界的仿真物,人們在參觀游覽的時候,并不探求一個可靠的、仿真之前的實在,而只需要投入當下的情感去體驗現實的游戲。民俗文化主題公園實際上是一個消費、娛樂、休閑的場所,在中國當下的社會文化情境中,它是社會性與工具性的產物,主題公園遵循的是消費主義的市場邏輯,它是大眾欲望、權力政治與大眾媒介等等諸多社會關系的產物,消費主義的邏輯滲透到主題公園設計的每一個環節。以深圳民俗文化村為例,在中國56個民族中,只選取了其中的21個民族作為展示的對象,入選的標準完全是圍繞市場化的運作邏輯。以所謂文明發達的眼光作比照,如果一個族群的文化和風俗習慣比較奇異,能夠使異文化的外來者產生一種文化震撼,而且具有很高的表演性和觀賞性,能夠滿足海外游客對于中國少數民族文化的想像,則符合民俗文化村的入選標準,摩梭人的入選,是因為至今仍然保持著母系社會的生活方式,其民居建筑也比較獨特,具有較高的觀賞性。流風所致,各地旅游部門開發的民俗文化旅游項目無一不是截取本地區民俗文化的片斷,以所謂歷史的邏輯將不同時期的民俗文化連綴起來,形成一個民俗文化旅游的開發帶,其實所遵循的邏輯就是文化資本的市場價值。經過市場邏輯篩選的民俗文化旅游事項,作為一種消費文化,無論其如何運用厚重的歷史文化來粉飾、包裝,它都是一種無深度的后現代文化現象,一些地方性的司空見慣的民俗生活具有了審美意義,納入全球化進程的大中城市的民俗文化主題公園,連同城市購物中心、城市廣場的夢境般的幻覺、壯觀的場面、混亂的符號一樣,旅游者穿梭流連于這些空間之中,這些與背景分離、變化的景象,刺激著人們的好奇與記憶,讓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神秘聯想,人們投身于一系列泛化的感官體驗與情感體驗。
與此同時,旅游部門的項目策劃或者有意識地將地方性的文化納入到民族國家現代化話語之中,或者迎合了旅游者關于異文化的時空想像,或者僅僅是出于經濟資本的投資目的。一旦民俗文化因為上述原因而推入旅游市場,那么,作為文化消費者的旅游者的消費行為則不僅僅是單純的滿足個人需求的被動消費,而是被納入到一種關于權力政治、市場以及全球化的時空想像之中,也就是說,旅游者在民俗文化旅游過程所體驗的異文化震撼不僅僅是個人性的體驗,而且被整合到全球化時代地方性的權力政治與市場體系之中,正是在這一意義上,旅游者的所體驗的民俗文化旅游具有了政治意義,成為一種政治力量。
民俗文化旅游被權力政治資本發明為能夠產生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文化資本,意欲通過民俗文化的異文化震撼產生社會效益,帶動飲食、住宿、購物、交通、就業、招商引資等第三產業的發展,促進地區經濟融入全球化市場體系。在中國當下的經濟發展過程中,文化資本也開始介入到許多地方的現代化建設運動之中。文化資本的某些特殊形式,如地方性的民俗文化、富有歷史韻味的傳統文化等等,從原先的民族國家現代化話語的邊緣開始上升為一種能夠轉化為經濟資本的文化資本,并且日益商品化,正是在這一商品化的過程中,民俗文化以及其他傳統文化才有可能在現代性話語中獲取合法地位,進而獲得廣泛的社會聲譽,提高民俗文化在社會符號等級體系中的位置。原有的符號等級在現代性和諸如普遍歷史、進步、權力政治和審美理想等支配觀念之外,拓展了一種相對主義的空間。從低俗的、遭人鄙棄的“封建”、“迷信”傳統,到權力政治與經濟資本趨之若騖的文化商品,可以說,這也是民俗文化從一種迷失狀態進入了另一種迷失狀態的過程。因為,民俗文化在具有促進地方經濟發展、塑造地方形象等方面作用的同時,也因為權力政治與經濟資本剝離其生存狀態而越來越變形走樣。
究其根本,旅游部門策劃、展示的旅游項目,可以說是全球化背景下權力政治、經濟資本與地方性文化資本共謀的結果,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是一種全球性的后現代文化現象。在全球化時代,人們對于文化的認識趨于多元,人們也認同各具差異的文化。不僅如此,地方政府的企業化行為,將地方文化的形象視為一種品牌進行打造,自然而然地,具有差異性特點的民俗風情文化則頗受各種權力政治與經濟資本的青睞。在中國當下的情境中,全球化過程提供了新的文化形式以及更為廣泛的符號體驗,金融資本、權力政治、大眾傳媒、地方性文化的共謀,作為文化資本形式的民俗文化的商品化,便使異文化旅游者獲得了一種全新的符號體驗。盡管旅游開發者試圖讓旅游者在旅游過程中獲得一種真實的異文化感受,但是,民俗文化旅游實際上是多種權力與資本共同作用下生產出來的一種文化符號,它試圖達到的目的并不是真正地再現一種文化,而是表達了消費時代權力政治與資本的文化想像。旅游開發者主張,在民俗文化旅游項目的開發過程中,必須對內容進行精選。精選的原則是什么?是旅游吸引力。吸引力又主要決定于當地與游客產生地之間的文化差異,當地民俗文化越有特色,差異越大,越有吸引力,所以,在內容選擇時應精選其具有特色的部分。這種特色與差異的效果,按照人類學的說法,當兩種不同的文化互相碰撞時將會產生的文化震撼,文化之間的差異越大,文化震撼越強烈,而這種文化震撼的強度大小正是旅游部門策劃民俗旅游項目的文化心理依據。不可否認的是,盡管當下的民俗文化旅游項目的開發似乎對少數族群的文化予以充分的尊重,盡管政府對于保護少數民族文化所作出的成績也是有目共睹,但是近百年來的現代化過程關于進步的信仰以及進化論的社會發展模式,在少數的、邊緣的、民間的文化與“落后的”、“原始的”、“封建的”“非理性的”之間劃起了等號,這種分類與界定,蘊涵著啟蒙運動的理性霸權,理性的政治力量所挾持的求真精神,標榜將為人類社會帶來歷史和人的解放,其實這一現代性信條以“求同求全”的虛妄來壓抑多元與差異,只不過是異于前現代的另一種傳統制度而已。這種歷史進步的觀念以及關于文化分類的知識,被現代民族國家編織進了關于現代化建設訴求的話語之中,成為一種知識的規范,甚至體現于政治措施的實施過程。這種現代性知識于是演變成了一種規訓、塑造、構成主體的權力,并不僅僅壓迫著主體關于歷史進步以及知識分類的思考,更重要的是,它是一種生產性的力量,滲透到整個社會生活領域之中,把每一個主體塑造成為符合民族國家現代性訴求的個體,使其服從并整合到民族國家規范的社會秩序之中,我們看到,產生于規訓實踐的知識在成為一種權力的同時,又強化了規訓的實踐。被近百年來民族國家現代化過程所規范的主體,教育制度、學科分類、傳播媒介、圖書館、展覽、歷次政治運動等規訓體系從制度層面強化了人們對于文化分類的認識,這種知識自覺與不自覺地規范著主體的社會實踐,與民族國家的現代性訴求形成認同。現代民族國家現代性訴求的霸權性質,控制了人們對于邊緣的、民間的、非主流的文化的知識想像,在高度現代性的境況下,人們關于社會生活對象的知識與想像,日益依賴于專家、媒體的教育、宣傳與鼓噪。由此形成的效果不僅僅在于生產了一種關于文化分類的知識與霸權,更重要的是,這種知識與霸權業已內化成為人們自我認同的機制,并且反過來不斷地塑造著現代社會制度關于文化分類的知識。自我認同機制的形成,意味著自己的趣味、欲望、意見和渴求與他者的趣味、欲望、意見和渴求等形成對照,進而在自我與他者之間形成相應的關于自我與他者的形象。長期以來,現代性話語對民間的、邊緣的、非主流文化的排斥,使之賦予了一系列迷信、落后、愚昧的形象,民間的、邊緣的、非主流文化的持有者也已經將這一系列迷信、落后、愚昧的形象內化成為自我認同的一個方面,成為現代性話語對他者進行壓迫最為成功的手段之一。
民俗旅游研究論文
1990年代以來,在很多場合下,民俗文化不再被權力政治一味地貶損為“落后”、“迷信”、“原始”、“蒙昧”,而是被發明為宏揚民族傳統文化、向外來旅游者展示本土形象的旅游資源。一時間,中國大地上大大小小的民俗村、民俗城、民俗園數不勝數,位于邊疆地帶的少數民族地區打破了昔日的寧靜古樸,一批批來自國內外的游客穿梭往來,許多已經消失的民俗事項被知識分子挖掘發明出來,策劃、包裝成為動態性、參與性展示古代民俗生活的旅游產品。
據旅游研究者的說法,民俗旅游是一種高層次的文化旅游,由于它滿足了游客“求新、求異、求樂、求知”的心理需求,已經成為旅游行為和旅游開發的重要內容之一。國內一次抽樣調查表明,來華美國游客中主要目標是欣賞名勝古跡的占26%,而對中國人的生活方式、風土人情最感興趣的卻達56.7%。如此看來,民俗風情旅游不僅僅成為政府部門發展經濟、吸引外資的重要文化資源,而且也已經成為滿足西方人想像、“了解”中國人生活方式的一種途徑。但是,當我們懷抱全球化的語境聯想,以此審視中國當下文化情境中的民俗旅游的時候,當我們考慮到民俗作為一種生活文化所具有的生態性原則的時候,我們有理由憂慮的是,民俗風情的旅游越來越拋離其原生的文化生存語境,已經徹底儀式化了。當民俗生活失去其生存土壤,被拋置于戲劇化、儀式化的場景之中,成為觀賞和被觀賞的對象,不是一種自然的、原生態的生活狀態的時候,我們需要追問的是,民俗文化曾經被現代性話語斥之為“落后”、“迷信”的被改造的對象,曾經代表著現代化的過去,是古老天真、混沌蒙昧的代名詞——盡管在當下中國的文化情境中,民俗文化在很多情況下依然被想像成為天真蒙昧的代名詞——但是,在人們的潛意識中被如此界定的民俗文化是如何納入到民族國家的現代化話語之中?在全球化的語境下,民俗文化又是如何被編織為民族文化的主要象征?民俗文化旅游事業的興旺,其背后所支配的是一種什么樣的意識形態與權力?我們不得不承認,民俗文化旅游由于權力政治與資本的原因而注入了意識形態與商業經濟的因素,作為一種具有獨特文化意蘊與價值的符號體系,越來越成為空留下承載原有意義的形式外殼。不僅如此,在全球化背景下,民俗旅游已經成為全球化的一種表征,越來越成為人們娛樂休閑、擺脫生活壓抑的一種方式,民俗風情旅游已經成為發達地區人們尋異獵奇的對象,是滿足西方人對中國社會的想像之途徑,隨著民族國家內部地區間經濟文化的差距日益凸顯,也已經成為地區間文化想像的文化符號。
實際上,民俗文化旅游體現了后現代時期文化的諸多特點,真實的實在轉化為各種影象,時間碎化為一系列永恒的當下片斷,用一種典型化的或者縮微的方式展示某一族群或者社區具有深厚歷史意蘊的民俗文化,真實的生活物化為一堆了無生氣的建筑、戲劇化地想像為一套千篇一律的儀式,這本身就已經將一個族群或者社區的歷史與文化凝聚于當下的時空當中,歷史與文化平面化、瞬間化了。旅游部門一再強調,民俗文化旅游的意義與價值在于體驗異文化情調,而且是活生生的、真實的生活展現,旅游者將看到原汁原味的民俗文化,體驗一次充滿異域情調的旅游探險,種種煽情的語言激起旅游者的無限遐想。但是,民俗文化旅游從策劃、設計規劃、投資建設、推向市場等等一系列步驟都表明,旅游部門向大眾推出的是一種可供消費的文化產品。在這一文化的再生產過程中,無論是采用主題公園、博物館的形式,抑或原生自然式的民俗生態旅游,都首先著眼于文化再生產與市場的邏輯,民俗文化在當下市場境遇中所具有的交換價值主宰著旅游者對民俗文化的接受。因此,無論民俗文化村展示的各族群的民俗文化如何逼真,甚至讓你感受一種所謂的真實體驗,從其作為一種文化工業的再生產過程而言,它與許多地方為了獲得文化的交換價值蜂擁而上拙劣地展示的地方民俗文化之間沒有多大區別,都是在當下文化情境中的文化復制。民俗文化實際上已經淪為一種儀式的展演,失去了民俗生活所具有的歷史感與當下性,貌似展示了無限豐富的地方民俗文化生活,民俗文化旅游的市場化實質卻分明戳穿了民俗文化旅游的個性化、地方化的謊言。作為一種文化工業,它威脅著文化的豐富個性與創造性,其實是一種同質化的大眾文化。民俗文化的主題公園試圖以奢華浮靡的宏大排場來展示、匯集不同族群民俗文化的典型場景,這種民俗博物館的形式只不過就是對世界的仿真物,人們在參觀游覽的時候,并不探求一個可靠的、仿真之前的實在,而只需要投入當下的情感去體驗現實的游戲。民俗文化主題公園實際上是一個消費、娛樂、休閑的場所,在中國當下的社會文化情境中,它是社會性與工具性的產物,主題公園遵循的是消費主義的市場邏輯,它是大眾欲望、權力政治與大眾媒介等等諸多社會關系的產物,消費主義的邏輯滲透到主題公園設計的每一個環節。以深圳民俗文化村為例,在中國56個民族中,只選取了其中的21個民族作為展示的對象,入選的標準完全是圍繞市場化的運作邏輯。以所謂文明發達的眼光作比照,如果一個族群的文化和風俗習慣比較奇異,能夠使異文化的外來者產生一種文化震撼,而且具有很高的表演性和觀賞性,能夠滿足海外游客對于中國少數民族文化的想像,則符合民俗文化村的入選標準,摩梭人的入選,是因為至今仍然保持著母系社會的生活方式,其民居建筑也比較獨特,具有較高的觀賞性。流風所致,各地旅游部門開發的民俗文化旅游項目無一不是截取本地區民俗文化的片斷,以所謂歷史的邏輯將不同時期的民俗文化連綴起來,形成一個民俗文化旅游的開發帶,其實所遵循的邏輯就是文化資本的市場價值。經過市場邏輯篩選的民俗文化旅游事項,作為一種消費文化,無論其如何運用厚重的歷史文化來粉飾、包裝,它都是一種無深度的后現代文化現象,一些地方性的司空見慣的民俗生活具有了審美意義,納入全球化進程的大中城市的民俗文化主題公園,連同城市購物中心、城市廣場的夢境般的幻覺、壯觀的場面、混亂的符號一樣,旅游者穿梭流連于這些空間之中,這些與背景分離、變化的景象,刺激著人們的好奇與記憶,讓人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神秘聯想,人們投身于一系列泛化的感官體驗與情感體驗。
與此同時,旅游部門的項目策劃或者有意識地將地方性的文化納入到民族國家現代化話語之中,或者迎合了旅游者關于異文化的時空想像,或者僅僅是出于經濟資本的投資目的。一旦民俗文化因為上述原因而推入旅游市場,那么,作為文化消費者的旅游者的消費行為則不僅僅是單純的滿足個人需求的被動消費,而是被納入到一種關于權力政治、市場以及全球化的時空想像之中,也就是說,旅游者在民俗文化旅游過程所體驗的異文化震撼不僅僅是個人性的體驗,而且被整合到全球化時代地方性的權力政治與市場體系之中,正是在這一意義上,旅游者的所體驗的民俗文化旅游具有了政治意義,成為一種政治力量。
民俗文化旅游被權力政治資本發明為能夠產生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的文化資本,意欲通過民俗文化的異文化震撼產生社會效益,帶動飲食、住宿、購物、交通、就業、招商引資等第三產業的發展,促進地區經濟融入全球化市場體系。在中國當下的經濟發展過程中,文化資本也開始介入到許多地方的現代化建設運動之中。文化資本的某些特殊形式,如地方性的民俗文化、富有歷史韻味的傳統文化等等,從原先的民族國家現代化話語的邊緣開始上升為一種能夠轉化為經濟資本的文化資本,并且日益商品化,正是在這一商品化的過程中,民俗文化以及其他傳統文化才有可能在現代性話語中獲取合法地位,進而獲得廣泛的社會聲譽,提高民俗文化在社會符號等級體系中的位置。原有的符號等級在現代性和諸如普遍歷史、進步、權力政治和審美理想等支配觀念之外,拓展了一種相對主義的空間。從低俗的、遭人鄙棄的“封建”、“迷信”傳統,到權力政治與經濟資本趨之若騖的文化商品,可以說,這也是民俗文化從一種迷失狀態進入了另一種迷失狀態的過程。因為,民俗文化在具有促進地方經濟發展、塑造地方形象等方面作用的同時,也因為權力政治與經濟資本剝離其生存狀態而越來越變形走樣。
究其根本,旅游部門策劃、展示的旅游項目,可以說是全球化背景下權力政治、經濟資本與地方性文化資本共謀的結果,從某種意義上而言,也是一種全球性的后現代文化現象。在全球化時代,人們對于文化的認識趨于多元,人們也認同各具差異的文化。不僅如此,地方政府的企業化行為,將地方文化的形象視為一種品牌進行打造,自然而然地,具有差異性特點的民俗風情文化則頗受各種權力政治與經濟資本的青睞。在中國當下的情境中,全球化過程提供了新的文化形式以及更為廣泛的符號體驗,金融資本、權力政治、大眾傳媒、地方性文化的共謀,作為文化資本形式的民俗文化的商品化,便使異文化旅游者獲得了一種全新的符號體驗。
民俗旅游文化研發思索
1民俗旅游文化簡析
民俗旅游文化的開發是在其它旅游資源開發的基礎上,根據旅游者對客體文化的現實和潛在要求充分發掘客體文化的內涵并通過具體的物化產品或動態過程加以外化,以整合和構建旅游目的地的整體文化形象,從而將旅游資源的文化優勢轉化為產品優勢、服務優勢和經濟優勢,以增強旅游目的地的吸引力和輻射力,最終實現旅游地經濟效益、社會效益和環境效益的三增長。作為一種文化民俗旅游文化首先具有一般文化的屬性,但作為區別于其他類型文化而獨立存在的文化類型,民俗旅游文化又具有其自身的特征。
1.1社會性和集體性
民俗是民眾生活、心理、性情的反映,具有社會性特征。《禮記》中有“命太師陳詩,以觀民風”,“觀風俗,知得失”,《風俗通》直言不諱“為政之道,改風正俗,最其上也”,《史記》謂“采風俗,定制作”,強調國家的方針政策要建立在充分認知和把握民俗的基礎上。另外,民俗依據一定的社會群體而存在,為各共同體成員普遍認同和遵循,即民族認同和文化認同。
1.2民族性和地域性
不同民族間因歷史、經濟和文化的不同而導致民俗具有顯著的差別。例如,回族有不吃豬肉的習慣,壯族有跳竹竿舞的習慣。即使是在同一個風俗習慣上,民族不同解釋也大相徑庭。如我國南方地區的“火把節”彝族把它看成征服蟲害、保護莊稼的象征。而白族則把火把節作為愛情的象征。其次,地理環境對民俗的形成也有很大影響。“十里不同風,百里不同俗”。
“民俗旅游節”歡迎晚宴祝酒辭
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嘉賓,女士們,先生們,朋友們:公務員之家版權所有,全國公務員共同的天地!
“2006中國?吉林查干湖蒙古族民俗旅游節”經過精心籌備,就要開幕了。在這里,我代表中共前郭縣委、縣政府、查干湖旅游經濟開發區和全縣57萬各族人民,向蒞臨郭爾羅斯的各位領導、嘉賓和新老朋友表示熱烈的歡迎!向多年來關心、支持郭爾羅斯發展的各級領導和各界人士表示衷心的感謝!
郭爾羅斯歷史悠久、文化燦爛、風光秀美、物產富饒,是聞名遐邇的塞上江南、魚米之鄉。查干湖是大自然對郭爾羅斯的恩賜,是全縣人民心目中的“圣湖”。通過連續三年多的積極打造,查干湖旅游已經有了相當大的知名度。這次,我們以節慶為媒,以圣湖傳情,舉辦“2006中國?吉林查干湖蒙古族民俗旅游節”,目的在于擴大對外開放,結交各界朋友,提高查干湖旅游知名度,鞏固全縣經濟社會發展成果。我相信“2006中國?吉林查干湖蒙古族民俗旅游節”,一定會成為郭爾羅斯人民與國內外朋友加深友誼、共謀發展的橋梁和紐帶,一定會成為各位領導和各位嘉賓的精神文化大餐,一定會辦成凝聚人心、振奮精神、擴大開放、提升形象、加快發展的盛會。
最后,祝各位領導、各位來賓在郭爾羅斯生活愉快,愿查干湖能給您留下美好的記憶!
現在我提議:公務員之家版權所有,全國公務員共同的天地!
為“2006中國?吉林查干湖蒙古族民俗旅游節”成功舉辦
廣西民俗旅游資源現狀
一、民俗旅游資源含義
民俗旅游資源是旅游資源的一種,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它就成為我國旅游開發的熱點之一,但是到目前為止,對民俗旅游資源還沒有一個統一的、得到廣泛認同的界定。一些人認為,民俗旅游資源是指能吸引旅游者、具有一定的旅游功能和旅游價值的民族民間物質的、制度的和精神的習俗,如生產與生活習俗、游藝競技習俗、歲時節、習俗禮儀制度習俗、社會組織習俗、祭祀信仰習俗、文學藝術等。有些人認為,民俗旅游資源,是指那些突出表現每個民族特點及居住地特征的因素的總和,包括顯而易見的建筑、飲食、生活方式、傳統節日、節慶活動,以及需要細心觀察、體會的心理特征、審美情趣、思維方式、價值觀念等。也有些人認為,民俗旅游資源是形成旅游者從客源地到旅游目的地參加民俗旅游的促進因素,是能為旅游企業所利用,具有一定的旅游功能和旅游價值,并可產生經濟效益、社會效益的各類民俗事象的總和。
綜上所述,筆者認為民俗旅游資源和其他旅游資源一樣具有旅游吸引力、旅游功能和旅游價值,從內容上來說,它既包括物質性的也包括非物質性的,它的表現形式有服飾、民居、飲食、建筑、禮儀禮節、婚喪嫁娶、傳統節日等;從特殊性來說,民俗旅游資源的形成與各民族的自然環境和歷史文化背景有關,因此民俗旅游資源具有很強的地域性。
二、廣西民俗旅游現狀及存在問題
民俗文化作為一種重要的旅游資源,已成為我國各地旅游開發的重點項目之一,廣西也不例外。廣西境內居住著漢、壯、瑤、侗、仫佬、毛南、水、彝、仡佬、京、回等12個民族,而仫佬族、毛南族、京族則是廣西獨有的少數民族,是民俗文化旅游大省①。其中,壯族是全國人口最多的少數民族,90%以上分布在廣西,全國瑤族的75%分布在廣西②;廣西總面積23萬平方公里,少數民族居住地區約占60%③。長期以來,各族人民生息繁衍在這塊美麗富饒的土地上,共同勞動和共同生活,創造了豐富的物質文化和精神文化,形成了各民族獨具特色、風格迥異的民俗文化,如在小吃方面,廣西各地區的特色小吃也應有盡有,南寧的老友粉、桂林的桂林米粉、柳州的螺絲粉、梧州的艇仔粥等等,各具特色;在建筑的風格獨樹一幟,苗族的吊腳樓、侗族的風雨橋和鼓樓都充分體現少數民族人民的智慧;在酒文化方面,瑤族的糯米甜酒、苗族的過寨酒、彝族的“稈稈酒”無一不乘載著少數民族的熱情與好客;在民族服飾方面,各民族格式各異,有著獨特的地方性和濃厚的文化底蘊,如壯族男子多穿青部布對襟上衣,女子多穿無領斜襟繡花滾邊上衣,下穿繡花滾邊寬腳襟子或青布蠟染的褶裙,腰束繡花圍腰,腳穿繡花鞋,頭纏各式花巾,還有瑤族的五彩斑斕的服裝,象征瑤王的五個手指印的各種圖案等等。這些別樣的民族風情,鑄就了一個博大精深的民俗旅游資源寶庫,這些資源寶庫目前正在逐漸被開發、投入使用并取得一定收益。以廣西三江侗族自治縣為例,該縣本著“桂林山水甲天下,侗族風情看三江”的旅游發展理念,將旅游業作為全縣經濟發展的突破口來抓,在政策、財力、人力和物力上都給予大力支持,使以侗族建筑、侗族風情、侗寨居民生活和侗鄉田園風光為主要內容的三江旅游業更具魅力。僅2006年上半年,接待人境過夜旅游者12180人次,同比增長61.22%,實現國際旅游收入685.5萬元,同比增長79.6%,旅游創匯80萬美元④。
盡管廣西民俗旅游資源得到極大的開發并為旅游經濟的發展做出了極大的貢獻,但是廣西民俗旅游資源的使用及開發還是存在另人擔憂的一面:
民俗旅游文化外宣翻譯研究
摘要:在“一帶一路”倡議下,在中國傳統文化“走出去”的進程中,中國文化和旅游部鼓勵東北地區結合自身資源特點大力發展民俗旅游。黑龍江省擁有豐富的民俗旅游資源,迎來全新機遇和發展新階段,文化外宣工作無疑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以生態翻譯學為理論框架,運用“三維轉換”翻譯技巧,結合文化外宣翻譯特征,研究黑龍江民俗旅游文化外宣翻譯及其文化價值,切實弘揚和傳承黑龍江民俗文化,使人們在旅游的同時,感悟中華文化、增強文化自信。
關鍵詞:生態翻譯學;黑龍江民俗旅游;外宣翻譯;三維轉換
黑龍江省民俗文化風情濃郁,是滿族世居之地,還有鄂倫春族、赫哲族、朝鮮族、達斡爾族等北方少數民族,構成了極具民俗特色的旅游資源,每年吸引了大批外國游客。因此,如何讓外國游客很容易地了解極具地域特色性的黑龍江省民俗文化,準確的民俗文化外宣翻譯便顯得尤為重要。本文以生態翻譯學為理論依托,運用“三維轉換”翻譯方法,結合文化外宣特征,具體分析民俗旅游英譯資料。
一、生態翻譯學概述
2001年10月,胡庚申教授首次提出了生態翻譯學,它是在達爾文的自然適應選擇理論的基礎之上發展起來的一種翻譯研究的生態學新途徑。生態翻譯學系統地研究了翻譯的生態環境、翻譯文本、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如何考慮外部環境的適應性選擇等諸多方面,為譯者在翻譯理論和實踐上提供了一個全新的研究視角。其中,翻譯生態環境是指原文在語言、文化、交際等層面互動互聯的整體。譯者在翻譯實踐中應關注生態翻譯學提出的“三維轉換”翻譯技巧,即語言維、文化維和交際維之間的適應性選擇合理轉換。
二、黑龍江省民俗旅游文化資源簡介
民俗旅游產品革新策略
1白族節慶民俗旅游的經濟效益分析
白族節慶民俗旅游是在改革開放大潮中伴隨著大理旅游業的發展應運而生的新興產業。短短30年,在白族民俗所生存的土壤、獨特的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為主體的旅游觀光產品開發的基礎上,許多參與性較強的新興專項旅游,如文化生態旅游、工業旅游、民俗旅游、白族村寨旅游等產品的綜合效益不斷提高,產業規模迅速擴大起來。以云南省的主要白族聚居區大理州為例,“十一五”期間,大理州共接待國內旅游者4957.77萬人次,年均增長13.85%;接待海外旅游者155.45萬人次,年均增長18.56%;旅游創匯44692.93萬美元,年均增長24.45%;旅游總收入403.85億元,年均增長18.38%。大理州旅游直接從業人員達5萬人,間接從業人員近20萬人。從2008年至今,大理連續舉辦了4屆以“賞風花雪月,品洱海漁歌”為主題的大理開海節。其中,2010年大理洱海開海節與第二屆大理國際影會于8月1日舉行,集中展示了魚鷹捕魚、賽龍舟、非物質文化遺產展演等一系列大理傳統民間民俗活動。每年的劍川石寶山歌會要吸引來自劍川、云龍、蘭坪、鶴慶、麗江等縣的白族青年數萬人參加,通宵達旦,歌舞不息。大理周城村是有著1萬多人口的全國最大的白族村寨。扎染手工藝制作、白族刺繡、服飾、農家樂,民族餐飲一條街的相繼開發,加上周城村厚重的歷史文化,國內外旅游者和學者紛至沓來,逐漸使周城成為受旅游者歡迎的白族民俗旅游村,成為國內外有名的旅游勝地和旅游熱點。新華文化旅游節在2006年推出,在大理白族村、新華村以民間工藝博覽、白族文化旅游發展專家論壇等形式吸引了眾多游客;2006年鶴慶縣云鶴鎮鶴慶茶馬古道文化旅游節,通過茶馬古道文化歷史展、人物塑像揭幕、文化旅游藝術品交易會、大型藝術演出的形式演繹了本土的白族文化;“大理三月好風光,蝴蝶泉邊好梳妝”,一年一度的農歷四月十五蝴蝶會時,過去遠近的人們都要來這里賞蝶,現在是物資交流、探親訪友、談情說愛的民間盛會。目前大理白族自治州內,有周城扎染文化藝術之鄉、劍川木雕之鄉、洱源梅果之鄉、周城等民俗文化村。在大理古城、劍川寺登街、鶴慶新華村等白族聚居地由于白族節慶民俗的帶動,形成了具有一定規模的白族手工藝品、服飾的經營,解決了大量農村勞動力的就業問題。
2白族節慶民俗旅游產品創新開發策略
2.1加強區域旅游聯盟,突出特色,打造精品
一年365天,大理地區白族的節日就有116個。從正月初一到十五止,大理古城白族有正月初五的“葛根會”;洱源鳳羽街白族的“尹尹悟”(晚飯后,凡7~12歲的男女兒童,以街、巷為單位組成若干小隊,挨家挨戶地進行祝歲活動);正月初九有大理壩區的白族登臨蒼山中和寺參加“松花會”,登山賞雪,燒香許愿,祈求福壽平安;正月十五有元宵節;農歷二月十四日,是大理白族人民的花朝節,古代又名“太平會”,蒼山十九峰,峰峰積雪,大理三千戶,戶戶栽花,節日期間,在大理古城的入口、街口處用精美的花盆搭建一座座花山、華亭和花臺;農歷三月梨花盛開的時節,劍川白族的梨花會,有的彈三弦,有的唱山歌,有的吟詩作畫;農歷三月十五日至二十二日,是白族人民的三月街盛會;農歷四月二十三日至二十五日的“繞三靈”會;每年立春前的“蛇日”是白族壩區人民的植樹節“插柳”;每年驚蟄后的第一個“蛇日”和芒種日是山區白族的植樹節“綴彩”;每年農歷四月十五日的“蝴蝶會”,青年男女在泉邊唱歌跳舞,互相傾訴愛情;每年農歷芒種前后的“栽秧會”;農歷六月二十一日的“火把節”;農歷七月二十三日至八月二十三日,洱海沿岸的白族人民一村接一村地舉辦耍海會,節日期間,賽船,海燈會,祈求風調雨順,漁業豐收,出海平安。白族極富特色的白族節日文化體現了白族人民在創造豐富物質文化的同時,也創造了多彩的精神文化。在旅游大發展的背景之下,白族節慶民俗的傳統、儀式得以保存,加之規模更宏大,內涵更豐富、樣式不斷推陳出新,節日氛圍更加濃厚了。白族節慶民俗在發展中維系著白族的文化,塑造了白族共同的社會心理素質。豐富的節日文殷群:白族節慶民俗旅游產品創新策略品牌營銷化資源,使大理可以通過加強與云南省內昆明西山區團結鄉大河村、昆明五華區沙朗鄉東村、玉溪市元江縣因遠鎮的安定村、楚雄州南華縣雨露白族鄉、麗江的九合、金山、石頭白族鄉、保山市隆陽區楊柳鄉三眼井村、怒江蘭坪縣、文山邱北、迪慶州維西縣維登鄉的悉洛村,云南省外的湘西北的桑植縣、湖北鐵爐白族鄉、貴州畢節等白族聚居區的旅游區域聯盟,在白族節慶民俗線路的組合、文化內涵的發掘、游覽項目的內容和形式方面創新。
2.2加強宏觀調控和市場化運作,促進白族民俗節慶旅游的營銷創新
民俗旅游文化保護論文
劉暉在《旅游民族學》中以案例的形式展現了甘肅夏河拉卜楞寺社會環境的世俗化現象,更為值得注意的是例如拉卜楞寺曬佛節等傳統宗教節日的娛樂性、程序性增強而宗教性與神秘性減弱。徐贛麗在《《民俗旅游與民族文化變遷》一書中描寫了龍脊地區壯瑤民族文化在旅游經濟開發中的經濟化與商品化現狀,壯瑤族好客敬酒的傳統異化為一種掙取小費的方式、農家樂為主要模式的農家旅館對經濟利益的計算使得傳統壯瑤房屋家庭的內部結構失去祖先崇拜的神圣性。
兩者的矛盾不能僅僅從商品市場中法律法規缺失等制度層面著手而須深入到現代性的內部方能得到合理的解釋。在帕森斯看來現代社會(帕氏以美國社會為現代社會的典型)是宗教、政治、經濟以及文化相互分化的社會。相應的,在現代性的世界圖景中,彼此分化的社會、經濟與文化系統以各自的價值世界明證自身行動的合法性與合理性。哈貝馬斯敏銳地指出,分化出來的各個領域都有各自不同的理解和價值判斷的標準,用他的話來說即是有不同的“有效性宣稱”。具體而言,經濟行動以工具理性為行動準則并以經濟目的作為行動依歸,社會領域則以整合作為價值選擇而文化則更強調藝術的美學與情感價值。這些具有各自有效性宣稱的價值序列正如所韋伯指出的處在無可消解的沖突之中,“不同的神祠在相互爭斗,毫無疑問地永遠在爭斗”[2]。具體到民俗旅游經濟開發與少數民族文化保護命題中,少數民族民俗旅游開發是以民族地區豐富的文化資源作為市場交換的對象,形成集群化的旅游產業鏈來發展當地經濟,提高貧困人口的經濟收入從而擺脫貧困狀態。經濟行為本質上說必須以市場為載體,服從商品經濟的發展規律,最終以經濟效益為行動依歸。然而少數民族的傳統文化則是少數民族與族群、生態自然環境以及宇宙世界的長期相互關聯與思考建構的產物,具有物質載體與精神內涵的雙重架構,而尤以文化所體現的精神價值觀最為關鍵,象征了一個民族的歷史記憶與文化傳統,同時也是維持本民族族群認同的標志。從社會、經濟與文化領域觀之,少數民族文化本質上是一整套文化與社會的實踐體系與象征系統。另一方面,現代性又表現為經濟中心主義的一元論價值主張。韋伯認為現代(西方)社會因形式理性的法學思想、市民城市的興起以及新教倫理特殊的宗教救贖觀等原因造就了一個“除魅”的理性化世界,新教的救贖“預選”說斷絕了天主教教會作為救贖確證的可能性,主張將個人世俗社會的經濟成就作為救贖的確證,確立起了經濟成就在社會生活中的中心地位。新教倫理一方面促成了資本主義理性的經濟行動的中心地位,同時也使得韋伯的經濟行動被宗教倫理所限制避免了經濟行動純粹低級化為經濟的營利欲。但是正如貝爾所指出的,資本主義經濟的發展逐漸擺脫了宗教禁欲對世俗經濟行動的倫理監控,“經濟沖動力”不斷沖擊“宗教沖動力”并在資本主義的發展過程中逐步形成了經濟的霸權,取得了相應于社會與文化系統的獨占地位,從而將文化與社會作為觀照和開發的對象。而在中國的經濟建設開發視野下則表現為將文化作為開發營利的對象。改革開放以來踐行的單純“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邏輯在頂層設計上確立了經濟開發與經濟效益的“霸權”地位,合法化了對少數民族傳統文化的經濟開發行為。這也直接導致將少數民族的儀式節日、民族服裝等文化因子作為具有經濟價值的資源加以開發甚至在少數民族經濟發展中出現所謂的“經濟搭臺,文化唱戲”逆轉為“文化搭臺,經濟唱戲”的怪相。這種開發模式似乎類似于莫斯式的“總體性社會事實”體系。其實不然,兩者之間具有本質的區別,因為莫斯的“總體性社會”背后是一個未分化的整體性的意義世界,而當前的經濟實踐強調的是經濟世界的主導,將文化社會系統納入到經濟發展話語當中。
現代性的多元主義與經濟中心主義兩個面向彼此沖突,相互矛盾:一方面,現代性展現為價值多元主義,經濟、社會與文化各領域之間的彼此分化、相互分野并各有相應的價值判斷標準與有效性宣稱;另一方面,現代性的經濟中心主義則又強調經濟價值的主導作用,并以經濟觀照社會與文化領域,不斷削弱社會與文化系統價值宣稱的合法性。實踐中,現代性兩個面向之間的矛盾甚至是沖突直接表現在民族地區的民俗旅游經濟開發與少數民族傳統文化保護之間的矛盾之中:一方面,因為文化系統自身的價值判斷與有效性宣稱要求對傳統文化的保護重點是如何維護文化系統的本真意義,而另一方面旅游開發項目作為一種經濟行為本質上說必須以市場為載體,服從商品經濟的發展規律,最終以經濟效益為行動依歸,所以必然將導致文化世界精神內涵的逐漸喪失與文化的世俗化、經濟利益化。本文所論及的少數民族地區民俗旅游經濟開發與少數民族傳統文化保護之間的矛盾也就只是現代性內部矛盾的外在表現。
作者:劉濤單位:蘭州大學西北少數民族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