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傳播范文10篇

時間:2024-03-24 02:3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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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傳播

網絡傳播學

一、信息技術的發展與信息傳播

回顧人類傳播史,我們不難發現,信息技術的發展起著歷史性杠桿作用。信息技術的每次創新,都帶來了信息傳播的大革命,每一次革命都給人類的政治、經濟、文化和社會生活帶來不可估量的影響,推動著人類的文明不斷向更高層次邁進。信息技術強而有力地改變著人類生產與生活的面貌,信息技術集中反映的標志就是信息傳播方式的變革。人類的信息傳播迄今可分為5個階段(口頭傳播階段、文字傳播階段、印刷傳播階段、電子傳播階段、網絡傳播階段),前一個階段向后一階段的躍升無不以信息技術的革命性進步為前提。

隨著互聯網的迅猛發展,網絡傳播也得到了飛速發展。網絡傳播作為一種全新的現代化傳播方式,有著與傳播媒體截然不同的新特征。網絡傳播給我們的時代提供了最快捷、便利的傳播方式,使人們如虎添翼。網絡傳播是人類有史以來增長最快的傳播手段。網絡傳播在中國的出現和對中國文明的意義,不亞于中國人發明紙張的意義。

網絡傳播對于社會的影響是全面的,不僅影響著政治和經濟方面,而且影響著我們的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網絡傳播正在以不可抵擋的勢頭,迅速滲透到世界各國政治、經濟、思想以及文化等諸多領域,改變著人們的生活,改變著世界的面貌。

然而,網絡傳播的特性決定了它與傳統大眾傳播方式截然不同,也就不可避免地帶來了一系列負面作用,如意識形態和文化滲透、假新聞假信息傳播、色情泛濫、個人隱私遭到侵犯、知識產權遭到侵犯等等。所有這些,都期待著我們去研究和探討。

因此,建立網絡傳播學的理論體系,并加快培養網絡傳播方面的人才,以加快中國網絡傳播業的發展,是一件非常有意義有價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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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傳播權

一、網絡傳播權問題的由來

作品的網絡傳播問題起因是由于各國傳統的版權法中都沒有規定作品的“網絡傳播權”。不經作者同意將其作品上載并在網絡傳播的行為是否侵權?如果侵權,侵犯了作者何種權利?現有版權法找不到作者相關權利的規定,就沒有侵權的依據。問題的核心是:對于法律沒有規定的著作權形式是否作者之外的人無權使用?也就是說,是否作者當然地具有對其作品的任何形式的使用權,無論是否法定。答案是肯定的。著作權一旦確定,一切對其使用行為,無論法律是否規定,都屬于對該著作的利用,都應征得權利人同意。

著作權的使用形式不同于著作權本身,法律沒有確定的知識專有權,任何人都可無償使用該知識產品不構成侵權,因為沒有專有權就談不上侵權。[1](P80)然而,對于法律沒有規定的著作權的使用形式,作者仍然享有專有權,其他人不經許可不可以使用。一旦確定了專有權,作者將對專有權的任何使用形式進行壟斷,無論這種形式是否被法律明文列出。數字時代帶來的作品使用方式的增加不會改變版權法中私權保護的原則。[2](P20)

然而,不及早確立作品的網絡傳播權,對禁止網絡上不經許可對作品的上載、瀏覽、下載等行為只能一直認定為“侵犯作者使用其作品的其它方式”(注: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對王蒙等六作家訴世紀互聯公司侵犯著作權案判決書(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1999)一中知終字第194號)。),對此種侵權行為就不能有效制止。此問題引起了世界各國的廣泛關注,1996年12月20日世界知識產權組織(WIPO)制定的《版權條約》(WCT)和《表演和唱片條約》(WPPT)中雖沒有出現“網絡傳播權”的概念,卻規定了“向公眾傳播的權利”(注:見世界知識產權組織(WIPO)1996年12月20日通過的《版權條約》第8條、《表演和唱片條約》第15條。)。為了實施WIPO制定的上述兩個條約,美國參眾兩院于1998年8月4日投票表決通過了《數字千年版權法案》(DMCA),1998年10月28日由美國總統簽署了該法案,該法將傳統著作權延及數字化傳輸,確立了“向公眾傳播的權利”。按照WCT和WPPT的解釋,“向公眾傳播的權利”是指作者以有線和無線的方式,包括使公眾可以在自己選擇的時間和地點獲得作品的方式,向公眾傳播其作品的專有權。當然,“向公眾傳播的權利”中包含了我們通常講的“網絡傳播權”。

目前,我國還沒有通過立法將作品的“網絡傳播權”確定為一種獨立的著作權形式,司法判例也不能將網上侵犯著作權行為認定為侵犯作者的網絡傳播權,但是可以通過將此行為認定為侵犯“作者使用作品的其他方式”來保護作者對其作品的網絡傳播使用。(注:我國《著作權法》第十條列出的作品的使用方式包括:復制、表演、播放、展覽、發行、攝制電影、電視、錄像或者改編、翻譯、注釋、編輯等。此列舉方式為非窮盡式列舉,以后隨著科技的發展,權利形式也在增加。自印刷設備、復印機到網絡,科技發展的歷史就是著作權法增加權利形式以適應科技發展對版權沖擊的歷史。)為在修訂后的《著作權法》中保護作品的“網絡傳播”,國內學者提出了有關網絡傳輸權問題的種種觀點,主要有:其一,將其歸為復制權,認為“任何上載到國際互聯網上的文件必須輸入到WWW服務器的硬盤驅動器內,……,這個過程就是著作權法意義上的復制”[3](P405)。其二,主張將其歸為傳播權[4](P90),同時擴大合理使用的范圍,適當限制該權利的形式,因為“著作權作為一種私權在網絡環境下的任何膨脹,都會帶來巨大的負面效果”[4](P115)。其三,將其歸為傳播權,并且認為“我國版權保護中的傳播權除表演權外都排除了容納網絡傳輸的可能,……,擴大對版權法中表演權的解釋不失為一種給予網上材料司法保護的出路”[5](P111)。其四,將其歸為發行,認為“將網絡傳輸作為一種發行行為,對傳統的發行來講,其原有的外延被拓展了。但筆者認為:這是無可避免的,也并不牽強”[6](P378)。

上述學界觀點各有利弊,但都有一個共性,即將網絡傳播行為歸為版權法中已有的一個權利板塊中,靠對該板塊的擴大解釋保護網絡傳播,而并沒有試圖為網絡傳輸行為單獨確立一個包含其所有子過程的概括權利,即“網絡傳輸權”。自2000年12月21日起施行的《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涉及計算機網絡著作權糾紛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第二條雖然規定了“著作權法第十條對著作權各項權利的規定均適用于數字化作品的著作權,將作品通過網絡向公眾傳播,屬于著作權法規定的使用作品的方式,著作權人享有以該種方式使用或者許可他人使用作品,并由此獲得報酬的權利”,但是,該解釋并未確定網絡傳輸權,其對于作品網上的使用是通過將其歸入“著作權法規定的使用作品的方式”進行保護的,筆者認為,這種保護方式只是過渡性的,其反映了目前對作品網上保護的不成熟和應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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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傳播新聞編輯研究

摘要:隨著近年來我國科學技術快速發展,互聯網已經走入千家萬戶,給人們的工作和生活帶來了便利。以PC互聯網、移動互聯網為主的電腦網絡不僅改變了人們的工作生活習慣,更給新聞行業的發展帶來了影響。一方面,以移動互聯網為基礎的新媒體運營矩陣的建立,改變了傳統新聞信息的傳播方式;另一方面,PC互聯網強大的數據處理及交互能力改變了新聞編輯形式,讓新聞信息編輯更加便捷流暢,富有個性化。鑒于此,本文就互聯網時代網絡傳播對新聞編輯的影響展開探討,并提出具體的研究思路。

關鍵詞:網絡傳播;新聞編輯;用戶參與性;精準性

1互聯網時代網絡傳播和傳統媒體的新聞傳播特點

1.1傳統媒體的新聞傳播特點。互聯網時代,傳統媒體紛紛進行互聯網化轉型,通過構建新的傳播模式來傳遞新聞信息。而傳統媒體作為社會新聞傳播的主力軍,主要以深度的新聞事件解析和信息播報來獲得社會的關注,大多以文字、圖片、文章的形式來傳遞新聞信息,盡可能滿足社會用戶的好奇心。傳統媒體的新聞播報是一個比效率的過程,當新聞事件發生后,媒體若能第一時間獲取新聞素材,整理為新聞信息快速播報出去,就有可能獲取較大的社會反響。簡單而言,新聞信息的傳遞效率越高,速度越快,用戶的反響就越強烈,媒體獲得的社會知名度就越高。只有對新聞事實及時報道,增強其時效性,新聞的內容才會引起更多的關注,新聞價值也就越高。受到地理環境時空分布的影響,新聞信息會隨著新聞事件地點產生的距離產生等效遞增,或是等效遞減。例如,廣州市發生的新聞事件在廣州市內有較高的關注度,而在廣東省境內,隨著地域面積的擴大,用戶關注度會有所下降,放在全國范圍內,用戶關注度會達到等效極限值,處于最低水平。所以,新聞的時效性和地域性是傳統媒體新聞信息的兩個支點,傳統媒體也正是基于新聞信息的等效時間價值和新聞價值傳遞信息的。1.2網絡傳播的主要特點。近年來,移動智能設備不斷普及,借助互聯網的信息傳播、交互功能,新聞信息的傳播形式也發生了變化,不僅全面突破了時間、地域的限制,在全社會各個領域也實現了數據傳輸與人機交互,滿足了用戶獲取新聞的需求。同時,互聯網的產生與運用也讓新聞由時段節目轉變成為全地域、全時段的個性化節目,用戶完全可根據自己的興趣喜好,選擇新聞進行閱讀瀏覽。在互聯網時代,對于各大新聞媒體而言,只要新聞信息不曾推送出去,那么依舊有機會對新聞的內容進行修改,能夠實現每小時和每日更新,具有較強的時效性。同時,對于重要的新聞信息或新聞事件,新聞編輯人員完全可借助移動終端或是智能手機實現修改,這不僅有效提升了新聞內容的修改、編輯效率,更有利于提高新聞信息的推送效率,讓新聞信息借助網絡媒體實現多元化共享。

2網絡傳播給新聞編輯帶來的影響

2.1新聞編輯更加多元化。網絡傳播模式下的新聞編輯呈現出多元化發展趨勢,以音視頻、有聲讀物、動態圖片、個性化文章為主的新聞信息成為受眾閱讀的主要形式。以互聯網為代表的信息載體逐漸呈現出多元化發展趨勢,新聞編輯人員不僅要緊密貼合受眾的興趣進行編輯,也要將更多個性化的元素融入其中。知識信息時代,用戶的興趣更加多元,缺少必要的個性化新聞元素是難以滿足用戶個性化需求的。2.2新聞編輯的用戶參與性更強。在網絡時代,新聞編輯的用戶參與性更強,用戶的興趣逐漸會成為新聞編輯的關注點,很多與新聞編輯有關的工作必須要圍繞用戶的興趣展開。互聯網貫通了全世界,讓地球成了村落,用戶“足不出門可知天下事”這種新的信息生態逐漸演變成了社交生態圈,用戶居于生態圈的核心位置,處于自主參與和互動角色之間來接受新聞信息。對于互聯網時代中的新聞媒體來說,用戶的興趣就是新聞編輯的出發點,是新聞信息價值及時效性顯現的重要動力。為了有效順應用戶的這種個性化趨向,新聞編輯逐漸趨向用戶信息搜集、興趣調查,通過判定用戶的新聞閱讀興趣來編輯新聞信息2.3定制化新聞編輯增強了新聞投。送的精準性互聯網時代,傳統媒體在網絡大數據的引導下,以社會化新聞信息編輯的定制化,增強了新聞投送的精準性。現代傳播學認為:“最好的新聞傳播方式是依據用戶或者群體特性,量身打造的定制化服務模式,只有基于群體用戶的需求特點,分析其需求變化,找到信息傳遞的途徑,才能優化新聞傳播體系,為用戶提供更有價值的信息數據。”依托大數據分析技術形成的新聞編輯機制,不僅能針對用戶需求進行判斷,還能根據不同消費群體和生活群體的特征對推送的新聞信息進行精準定位。因為,社會個體用戶的需求不同,其信息接收方式和習慣也是不同的,要想有效提高新聞編輯效果,就要更加重視新聞投遞的準確性,依據用戶需求,精準、快速投遞。大數據技術的應用,使得新聞編輯由趨向大眾化的閱覽趨勢,逐漸轉變為面向小眾群體和個體化興趣的新聞編輯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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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網絡傳播權

一、信息網絡傳播權立法限制的背景

我國知識產權領域無論在立法方面還是在研究方面均起步較晚,甚至有在爭取“入關”“入世”過程中被發達國家“趕”著提高保護水平,特別是被美國通過四次中美知識產權談判“牽”著走過來的感覺。入世前夕,我國知識產權保護水準不斷攀高,在某些方面,甚至超越了一些發達國家,如美國、法國、日本的保護水平。由于這是我國學界權威與司法、行政自覺不自覺的一次聯手行動,故,直到2003年初,當超越TRIPS最低標準的“強保護”在社會實踐面前顯得尷尬的時候,有關評論也僅僅認為是過去偏于落后,現今“致力于提高本國知識產權保護水平”的原因,輕描淡寫,并不涉及“攀高”與“超標”的社會背景與人為因素。相反,對一些學者在入世前后從中國立法與實踐出發論證與批評我國知識產權保護標準偏高,則指責為“多從中國是發展中國家、過強的知識產權保護對國家利益不利的角度出發,缺乏學理上的深入分析與理論上的說服力”(費蘭芳,2003)。當然,學術爭鳴,各抒己見,軒轅難定;只是,評論過去,當有一定之規,且以不失偏頗為宜。我國2000年學界出現某些指出中國知識產權保護標準偏高的學說,聯系實際,從發展中國家的現狀、TRIPS協定的最低標準以及我國弱勢群體諸多方面予以論證(沈木珠,2002),須知要突破我國知識產權界的某些藩籬而發表某些零碎的不同見解,這在中國入世前已屬極不容易的事情,何況那些具學理上深入分析的有理論建樹的一家之言。

二、勞倫斯·萊格斯關于限制網絡知識產權的論述

美國斯坦福大學法學教授勞倫斯·萊格斯于2000年和2002年分別出版了《代碼及網絡空間法》、《未來的觀念》兩部專著,并發表了一些文稿,對網絡知識產權的限制提出新的見解,提出現行知識產權法律在網絡時代已經淪為特定利益集團的牟利工具,必須對之加以改革以恢復其本來面目的理論。勞倫斯?萊格斯限制網絡知識產權的理論基于其對因特網對美國社會格局影響的分析。他認為因特網的出現沖擊并瓦解了以古典經濟學和自由民主為基石、崇尚個人主義的傳統社會,使世界呈現互聯、開放的嶄新面貌,特別是大大降低了人與人之間信息交流的成本,逐步產生了一個資源的公共領域,在這個領域中,公共產權與全民所有代替了私人產權與個人主義,人們在其中交流細節不再是經濟的或法律的程序,而是資源的共享。

網絡的公共領域,屬于新型的公共領域,勞倫斯·萊格斯借鑒了YochBellkler教授的三層次社會模型將之分為內容層、物理層與邏輯層。基于此,勞倫斯?萊格斯堅決支持開放源代碼運動,并對美國國會1998年通過的《數字千年著作權法》中的反規避條款[2]提出批評,認為這一法案是好萊塢、RIAA等商業集團運作推動的產物,它將代碼變成了法律,限制了公共領域的范圍,違反了知識產權法的根本原則。

在具體對策與具體法條的修訂上,勞倫斯?萊格斯也分別從物理、邏輯、內容三個層面提出了意見。在物理層的公共領域,他主張限制諸如AOL、WARNER等集團公司的寡頭壟斷;在邏輯層的公共領域,他主張通過改革公司與分配規則進行維護;在內容層的公共領域,他認為應修訂傳統的知識產權法律,進一步擴展與豐富公共領域的范圍,有效抵抗利益集團的壟斷,保護網絡創造者、使用者的利益。有鑒于此,我國學者對之作了充分肯定,認為其限制網絡知識產權的理論應當能夠為我們提供一些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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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網絡傳播權案

一、案情介紹

2002年4月1日,陳興良向北京市海淀區人民法院起訴,訴稱自己是《當代刑法新視界》等三部著作的著作權人,2001年12月在中國數字圖書館有限責任公司(下稱數圖公司)的網站上發現該作品被上載,讀者付費后可以閱讀并下載其作品,侵犯了權利人的信息網絡傳播權,并要求停止侵害、賠償損失。

在庭審中數圖公司一再表示,該公司基本上屬于公益型事業,目前也正在投入資金開發版權保護系統,以便更好的保護權利人的利益,建立數字圖書館的目的是為了適應信息時代廣大公眾的需求。這是我國第一起與數字圖書館有關的著作權侵權案,其中的關鍵問題在于如何認識信息網絡傳播權。

二、國內外網絡傳輸權的設定

(一)向公眾傳播權

1996年12月20日,世界知識產權組織在日內瓦召開的會議上,通過了《世界知識產權組織版權條約》(WCT)和《世界知識產權組織表演和錄音制品條約》(WPPT)。在WCT中第8條規定,文學和藝術作品的作者享有專有權,以授權將其作品以有線或無線的方式向公眾傳播,包括將其作品向公眾提供,使公眾的成員在其個人選定的地點和時間可以獲得這些作品。WPPT第10條規定,表演者應當享有專有權,以授權通過有線或無線的方式向公眾提供其錄音制品,使該錄音制品可為公眾中的成員在其個人選定的地點和時間獲得。從上述兩個規定可以看出,比起伯爾尼公約,作者的權利已經有效地覆蓋到網絡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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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傳播概論論文

網絡從1995年被正式定義至今已經有9年。按照網絡日新月異的發展速度來說時間也不算短。自從他開始的那一刻就有很多專家學者對傳統媒介發出了警告。就和電波被運用馬克斯先生的預言一樣的失效了,目前為止全世界的傳統媒介依然沒有消失,甚至發展的還很正常。這里面的原因不能一概而論,所以我就中國的特殊環境來分析網絡傳播在中國對傳統新聞媒體的影響。

網絡在中國落地是在1994年4月,到1997年底中國因特網用戶超過60萬,比上一年增長了600%。2004年1月15日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CNNIC)在北京了第十三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報告顯示,到2003年年底,我國網民數達到了7950萬,居世界第二位。上網計算機達到3089萬臺。數據驚人,但是背后卻有著世界第一的人口數量。和互聯網普及率僅有6.1%,低于互聯網普及階段的10%,比9.72%的世界平均水平也低的大背景,可見中國的網絡發展的也不見得有多迅猛。再來對比下我國的傳統媒介。目前,我國約有近2000種公開發行的報紙,4000多家電臺、電視臺,8000多種期刊雜志和兩家通訊社。顯而易見目前為止在中國傳統媒介還是占領著絕對的優勢。以中國最發達的上海為例:2002年就"網民"獲知重要新聞("東方網"開通)的渠道,作了調查,發現:80%的"網民"知道這一新生事物;而其中,三大傳統媒介作為第一渠道的比例合計達76.5%,與此相對,網絡僅占12.9%。從個人主業的情況看,93.4%的"網民"沒有個人主頁,擁有者僅為6.6%,但"經常使用"者不到2%;從電子郵件的情況看,雖然有超過八成(80.3%)的人使用,但"經常使用"者僅為34.4%,"使用頻率一般"者(26.2%)與"很少使用"者(19.7%)合計達45.9%;多數"網民"對一些網絡術語還不甚了解。例如,對于"烘培雞"(homepage)和"見光死"(比喻"網戀"雙方第一次相見即大失所望、中斷來往)的含義,回答正確者分別只占21.9%和31。2%;但對于"第一次親密接觸"(網絡小說名)、"愛蟲"(一種電腦病毒)的正確回答率,則上升為52.5%和73.8%。需要指出,后兩個詞語恰好是大眾媒介較多提及的,這應該不是巧合,再一次證明了傳統媒介的威力依然強大。可見網絡對中國傳統新聞媒體的影響還非常有限。這在網絡大行其道的今天似乎有那么點滯后,但是如果從我國國情出發就一點都不難理解。

第一經濟原因。首先要上網你沒有電腦起碼也要有手機,這里以電腦為例。配備一個電腦至少需要3000元左右。上網撥號費用至少幾塊錢一個小時。還不包括維持電腦運轉的電費。雖說中國的人均收入截止到2003年達到1000美元,也只等于美國的五分之一。加上中國城鄉居民人均收入之比2002年的數據就為3.11∶1。現在肯定更為擴大。人均收入還處于中下水平。很多地區就連幾百塊就可以買到的電視都沒有普及網絡又怎么會有機會觸及到他們的生活呢?在中國東西收入相差很大,農村人口大大超過城市人口,所以說網絡在中國普及是非常不現實的說法。連設備都沒有普及網絡傳播對傳統媒介的影響又從何談起?經濟水平直接導致教育水平,在對網民受教度程度調查上發現網民的教育程度基本在高中以上。但是傳統媒介的受眾就不受這種限制。所以顯而易見網絡需要設備經濟基礎更加需要一定的技術去操作甚至很多時候需要一定的語言能力這個門檻在中國不具有普及性。

第二傳統觀念阻礙網絡影響。網絡是新興技術,第十四次CNNIC調查結果顯示,網民中18~24歲的年輕人所占比例最高,達到36.8%,其次是18歲以下的網民(17.3%)和25~30歲的網民(16.4%),30歲以上的網民隨著年齡的增加所占比例相應減少:31~35歲的網民占到11.5%,36~40歲的占到7.3%,41~50歲的為6.7%,還有4.0%的網民在50歲以上(如圖3所示)。35歲及以下的網民占82.0%,35歲以上的網民占18.0%,網民在結構上仍然呈現低齡化的態勢。所以這部分人群是不具備消費能力的。他們上網的引導絕大多數來自父母。而中國的父母在教育孩子上大部分也都是干預性很強的。加上媒體包括很多網絡媒體都一直報道青少年深陷網絡類似的負面報道。讓父母視網絡于洪水猛獸,給青年少上網造成極大的阻礙,使得網絡傳播的主要受眾人群受到極大的影響。雛鷹網曾在2002年就父母的電腦網絡知識和對孩子上網態度做過調查。結果發現90%的父母在原則上支持自己的孩子上網,但其中高達八成的的父母對如何監管孩子上網感到困惑。有將近一半的父母承認自己的孩子有去網吧上網的記錄,而他們對此毫無例外地表示反對。

第三網絡傳播在中國的權限。網絡媒體在中國沒有采訪權。這必然帶來原創內容的缺失,所以網絡媒體(特別是商業門戶網站)沒有采訪權是其發展的最大障礙。任何的媒體最主要的生存手段就如華爾街的口號:內容的經營者。沒有原創內容的媒體必然發展會受到絕大的限制。加上中國對于網絡方面的法律幾乎是一片空白,所以在激烈的競爭中網絡為了生存需要大量的編造假新聞增加色情暴力的內容,騙點擊率。甚至盜用別人的文章,不顧版權的四處轉載也屢見不鮮。虛擬空間發言的隱形又使得網絡的信息真假難辨,BBS上經常出現垃圾信箱。這些都導致網絡在人們心目中信用的缺失。沒有了信用度何來權威又何來強大的影響力呢?這些都是網絡傳播區別于傳統媒介的硬傷。

其實網絡媒體在中國還屬于剛剛起步。并非像很多叫囂著"狼來的"學者說得那樣,中國還沒到沒網絡不能生存的地步,也沒有到網絡化的程度。更加沒到什么傳統媒介汲汲自危的程度。一切只是剛開頭。網絡傳播相對于傳統媒介來說不過還只是個娃娃。在硬件上軟件上我們還差別與發達國家很大的一段距離,因為人口基數關系哪怕是寬帶在速度上也非常有限。加上寬帶的底普及率使得我們的網絡運轉得還不暢通。網絡發展的功能其實還非常有限。加上ch政治的特殊性---媒體是d的耳目喉舌,對于媒介哪怕是進入到wto時代中國政府也只作出很有限的承諾。所以對于網絡媒介這個自由甚至可能自由"過度"的平臺當然限制多多。有一段話我覺得作為總結很合適:從中國狀況看,即使加上接觸網絡媒介的時間量,1999年的合計數也只相當于1997年的90%。這就十分清楚地顯示了受眾個人在生理條件(即信息消費能力)方面的局限和邊界。換句話說,即便沒有網絡及其他新興媒介的沖擊,傳統媒介的擴張也已經達到或接近了極限。因此,競爭只能在飽和或趨于飽和的市場中展開。其結果必然是,造成媒介原有地盤、利益、勢力范圍的重新調整和分割。所以至少在未來一段時間內中國的網絡傳播對于傳統媒介來說他的影響并沒預期和傳言的那么大。就回到我得題目了中國特色的有限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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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網絡傳播權分析

一、關于網絡轉載的規定

網絡轉載是一種重要的使用作品的形式,是作者的一項重要的權利。但是,這項本來專屬作者行使的權利,卻由于2000年11月22日最高人民法院審判委員會第1144次會議通過的“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涉及計算機網絡著作權糾紛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受到不合法、不適當的限制。該“解釋”第三條規定“已在報刊上刊登或者網絡上傳播的作品,除著作權人聲明或者上載該作品的網絡服務提供者受著作權人的委托聲明不得轉載、摘編的以外,網站予以轉載、摘編并按有關規定支付報酬、注明出處的,不構成侵權。但網站轉載、摘編作品超過有關報刊轉載作品范圍的,應當認定為侵權。”該“解釋”超出了我國《著作權法》第32條中關于轉載僅限于(傳統媒介的)報紙、期刊的范圍,沒有法律依據。

最高人民法院的上述“解釋”或許是考慮了網絡公司的發展,其用意或許不壞,但是,它卻忘記了司法機關在履行其職能時必須“依法辦事”、“維護法制統一”、“不得越權解釋”等基本司法原則,而且,網絡公司的發展絕不能以犧牲作者利益為代價。最高人民法院的上述“解釋”內容在全球建立了保護知識產權法律制度的國家中也難以找出先例。該“解釋”實施幾年來的后果是,一些網絡公司大肆轉載有版權作品,卻拒絕向權利人支付報酬,而權利人也難以依《著作權法》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所以,最高人民法院的這個“解釋”必須盡早廢除或者改正。為此,我建議將來在制訂“信息網絡傳播權保護條例”時,有針對性地對網絡轉載做出規定,對最高人民法院的“越權解釋”予以糾正。具體建議是在“條例”中明確如下內容:

已在報刊上刊登或者網絡上發表的作品,著作權人有權決定是否許可其他網站進行轉載、摘編;未經權利人許可,擅自通過網絡轉載已在報刊上刊登或者網絡上發表的作品的網絡經營者,應當承擔侵權賠償責任。

二、關于要求購買侵權產品者承擔連帶法律責任的規定

針對現實當中一些網絡產品的使用單位、個人,明知網絡公司或網絡經營者所銷售的電子產品、電子數據庫等包含侵權內容,仍執意購買、傳播的行為,應當在制訂“條例”時,增加要求購買侵權產品者承擔連帶法律責任的規定。具體建議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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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傳播權研究論文

摘要:本文在借鑒了它國的立法模式和一系列國際公約的基礎之上,旨在分析版權人的權利在網絡環境下擴張的表現及其相應的限制。

Abstraction:Thisarticlemainlyanalyzestheexpansionand

restrictionofthecopyrightundertheinternetenvironmentbasedon

othercountries’legislationandaseriesofinternational

treaties.

關鍵詞:網絡環境,版權,權利擴張,權利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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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傳播中信息利用

一數據采掘和知識發現技術

在某種意義上說目前我們不是缺少信息,而是被信息淹沒了。在因特網上有無窮的信息和數據。目前的數據庫系統和搜索引擎可以高效地實現數據的統計、查詢等功能,但是無法發現數據中存在的關系和規則,無法根據現有的數據預測未來的發展趨勢,缺乏挖掘數據背后隱藏的有用的信息、知識、新聞、或新聞線索的手段,導致了“數據爆炸但知識貧乏”的現象。人們需要有新的、更有效的手段對各種大量數據進行挖掘以發揮其潛能,數據挖掘正是在這樣的應用需求環境下產生并迅速發展起來的,它的出現為自動和智能地把海量的數據轉化為知識、有用的信息、新聞、或新聞線索提供了手段。

數據采掘與知識發現(KDD)一詞首次出現在1989年8月舉行的第11屆國際聯合人工智能學術會議上。知識發現(KnowledgeDiscovery)研究的主要目標是采用有效的算法,從大量現有或歷史數據集合中發現并找出最初未知、但最終可理解的有用知識,并用簡明的方式顯示出來。

數據采掘(DataMining)就是從大量的、不完全的、有噪聲的、模糊的、隨機的原始數據中,提取隱含在其中的、先前未知的、但又是潛在有用的信息和知識的過程。數據采掘在一些文獻中有些相近似的名稱,如數據開采、發現知識(KDD)、知識采掘、知識抽取、知識考察、數據融合(DataFusion)等。

知識發現是一個從數據中提取出有效的、新穎的、潛在有用的并能最終被人理解的知識、有用的信息、新聞、或新聞線索的過程。知識發現是從數據庫和中發現知識的整個過程,而數據挖掘是整個過程中的一個步驟。因為數據挖掘是知識發現整個過程中最重要的步驟,所以我們通常將知識發現和數據挖掘作為同義詞使用而不加區分。

數據采掘的工具目前,國外有許多研究機構、公司和學術組織從事數據采掘工具的研制和開發。這些工具主要采用基于人工智能的技術,包括決策樹、規則歸納、神經元網絡、可視化、模糊建模、簇聚等,另外也采用了傳統的統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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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絡傳播對網民的影響探索

摘要:電腦網絡的迅速發展,數字新技術使一種嶄新的網絡寫作與傳播方式誕生,它形成了自身一系列的特色。本文結合傳統寫作與傳播方式,闡述了網絡寫作與傳播方式的10種轉播。

關鍵詞:電腦網絡寫作傳播轉換

互聯網新載體的不斷發展,新數字超文本技術的出現,帶來了寫作方式、傳播方式與接受方式的深刻變革,網絡傳播的虛擬性、交互性、開放性、平等性、自由性等神話的建立,使電腦寫作與傳播超脫了傳統的壁壘,催生一種電腦網絡全新的敘事風格。網絡寫作與傳播超越了藝術與現實的界限,超越了傳統文體所規范的界限,成為一種虛擬與虛構的結合,技術與想像、視覺與聽覺、夢幻與現實的結合,傳統寫作那種審美認識、審美愉悅、審美教化等功能正在被網絡寫作所消解。“以游戲沖動替代審美動機、以技術媒介替代藝術規律、以工具理性替代詩性智慧、以技術的審美性替代文學的審美化”的寫作與傳播方式正在形成。依照德里達的說法,傳統的“線性寫作”和印刷文本已經走進了死胡同,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種向四處蔓延與散播的可以無限鏈接的電腦“非線性文本”的誕生。因此,筆者認為,網絡寫作與傳播方式是前所未有的,顯示了傳統寫作方式在網絡時代的轉型,它突出地表現在以下10個方面。

(一)由傳統書面語言向電腦語言轉換。傳統紙質媒介時代的寫作與傳播均離不開書面語言,人們只有通過書面語言來獲取意義,從而達到交流、理解和共鳴的效果。書面語言是以文字、圖像等符號為主要手段來敘述的。網絡時代的電腦語言則是以數字編碼程序為核心來敘述的,作者操作鼠標、敲擊鍵盤,在數字“0”與“1”二進制語匯排列中完成解碼的轉換,將人的思維與電腦處理在“人機”轉換中變成文本,引起語言的重構。法國學者巴爾特在《從作品到文本》一文中指出:文學作品的觀念之所以轉變,是因為我們對于語言的概念轉變了。他認為,作品與文本的差異在于作品是實在的,它占據了書的空間的一部分,而電腦文本則是屬于方法論的范疇,即文本是一個由語言構成的“抽象空間”,只有讀者介入方能體會,文本以語言為媒介并且用來指出和說明某種隱于其中的社會特性。電腦語言導致了網絡寫作特殊形式的產生,最早借助于電腦語言寫作的人,大都是電腦操作的高手,他們的技術能力遠遠超過寫作能力,“技術的藝術性”被計算機網絡演繹成“藝術的技術化”,傳統的紙質語言的藝術性已被電腦“界面”的感覺性語言所取代。再說網絡時代是視覺時代(也稱“讀圖時代”),電腦圖像的顯示與傳播也優于文字的閱讀。

(二)由傳統文本敘述向網絡超文本敘述轉換。傳統寫作(出版物)是依照線性運作的,通過設置章節與頁碼標注,并以字、詞、句、段、標題等形式固定下來,每一頁都有頁碼順序,作者與讀者的任務就是逐章、逐節、逐頁、逐段、逐句以至逐字往下寫與讀;其展示作品的內容邏輯線索清晰,情節完整連貫,文字手稿是有厚重感、原始性和收藏價值的物質體。而網絡超文本寫作與傳播帶來的是文本的非線性、多義性、選擇性技術,當電腦中的光標移至文字或圖像時,點擊鍵盤或鼠標,顯示屏上的主頁會跳到鏈接的新主頁上,使各個書寫片段之間埋下重重鏈接,瞬間的鏈接能將無數文本關聯起來在眾多文本之間漫游,標示著網絡文本是更大的虛擬空間大文本的一部分,顛覆了傳統那種專注于單一作品的寫作與閱讀方式。這種超文本方式將文本的核心詞句鏈接在一個樹狀的網絡系統之中,寫作變得既無固定方向又無清晰線路,跳躍且極不穩定,作者與讀者便處于縱橫交錯的路徑中寫作與閱讀,隨著鼠標在網中游走,彼此交叉、四通八達的網路使他們感到困惑,文本可整段刪除或移位,凸顯出多元性、不確定性和未完成性。這樣,電腦文本的多變性導致了意義的去中心,文本內部結構變得松散,思路與語意開始斷裂,印證了波斯特所謂的主體去穩定化傾向。網絡超文本寫作方式,給作者帶來寫作的方便,當作者將文字輸入電腦時,顯示器上出現以光速變化的文字痕跡,這些符號代表著內存中的ASCII碼,作者怎樣想,電腦就馬上顯示了出來,手稿消失了,觸覺與特性分離,實現了時空的同一性,主客體一瞬間真正實現了交融。就此,羅森伯格干脆將讀者(reader)與作者(writer)兩詞斬頭去尾合成一個新單詞——wreader來表示網絡超文本帶來的這種狀況。所以“熒光屏——客體與書寫——主體合而為一,成為對整體性進行的令人不安的模擬……電腦書寫處于劃分主體與客體的界限上,給笛卡爾二元論所代表的澄明而確定的世界帶來些許含混。”網絡寫作無論是形式還是內容上處處能體現網絡寫作超文本的印記。

(三)由傳統的單向傳播向互動傳播轉換。傳統媒介文本的傳播方式是一傳輸一接受傳播模式,這種傳播方式在結構上是固定的,缺少變化性,一經確定就不能更改。網絡新文本傳播的出現則形成了傳播一傳輸一接受雙向互動的傳播模式,它突破了傳統文本傳播的單向性與呆板性,受眾變成了信息的傳者與受者雙重身份,任何人都可以參與到由點到面的多元化傳播之中,互動傳播時代真正到來。網絡寫作就是互動性的,是人——機互動產生的結果,通過人機互動又實現了人與人之間的互動,作者與在線的讀者,隨時可以進行再創作和再詮釋互動,而這種流動且連續的互動寫作,是任何傳統媒介所難以做到的。尤其LINUX軟件的發明帶來了新寫作方式的革命,作者公開代碼讓網友針對自己的作品進行再創作,該系統在網絡協作中完成,這樣一來就不存在本體意義上的原作了,一切文本在讀者的參與中不斷變化。網絡寫作互動新方式,無疑賦予了網絡寫作前所未有的開放、自由、平等的嶄新天地,在這種互動寫作中作者的權威逐漸消失,讀者力量卻在逐漸提升。雖然參與者受到“傳播環境”,也就是電腦網絡系統的制約,但相對于傳統寫作與傳播而言,網民卻擁有了更大的“主動性”去“再創作”的權力,這樣就實現了創作與賞析的統一。如當網絡詩人們一人一句地聯句賦詩時,一個集體寫作與鑒賞于一體的系統也就在網絡世界形成了。這樣“作品的‘界面’流動感淹沒了,‘紙面’沉淀的文學性強化了人對機器、藝術對技術的依賴,使得千百年來文字書寫、紙介印刷、線性閱讀的文學活動,變成了機器操作、比特敘事、圖文匹配的觀賞性瀏覽和趣味性選擇,用多媒體‘立體敘事’方式全方位刺激人的感官,沖淡了文字風格韻味的深層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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