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國公報范文10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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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人編輯與萬國公報的研究論文
[摘要]《萬國公報》是晚清時期一份頗具影響的刊物。它的出名,既與美國監理會傳教士林樂知密不可分,又與供職于其間的華人編輯息息相關。文章詳細論述了這一群體,并分析了這批華人編輯在供職《萬國公報》時期的活動和言論。
[關鍵詞]《萬國公報》;華人編輯;貢獻;基督教;思想轉變
《萬國公報》是美國監理會寓華傳教士林樂知創辦并主持的一份刊物,以內容多、時間長、影響大而彰名于晚清時期。近年來,隨著研究領域的拓展與深入,《萬國公報》在西學東漸史、中西文化交流史以及中國近代化運動中的作用和影響,愈益受到中外史學界的重視。不過,一般研究《萬國公報》的學者,往往將注意力集中在《萬國公報》的創辦人與主持人林樂知身上,而很少關注甚至忽視了這份刊物不同時期“襄理筆政”的幾位華人知識分子。誠然,林樂知的名字是與《萬國公報》聯系在一起的,沒有林樂知也就沒有《萬國公報》。但從實際情況來看,林樂知藉《萬國公報》而獲得的赫赫聲譽,以及《萬國公報》在晚清時期產生的轟動效應,在很大程度上應歸功于一批華人知識分子的默默辛勞。因此,探討華人編輯與《萬國公報》的關系,分析并評論他們在襄辦《萬國公報》過程中的地位和作用,一方面有助于對《萬國公報》研究的拓展,另一方面也可為如下幾個問題的考察提供有價值的借鑒:第一,西方社會福音派(或稱自由派)傳教士在華興辦文化事業時如何依靠華人知識分子;第二,華人知識分子在晚清西學東漸史上究竟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第三,晚清時期,一批處于“邊際人”地位的華人知識分子在中西方文化交融與沖突的過程中如何重塑他們的價值理念和信仰。
《萬國公報》的前身是1868年9月5日創刊于上海的《教會新報》。1874年9月5日,《教會新報》在出滿第300卷后,改名為《萬國公報》。1883年7月28日,因林樂知忙于監理會在華的教會事務及創建中西書院,《萬國公報》暫時休刊。1889年2月,《萬國公報》作為廣學會的喉舌和機關報得以復刊,直至1907年12月停刊。在《萬國公報》刊行長達近三十年的時間里,一批華人知識分子曾先后應林樂知或廣學會之聘,襄理《萬國公報》的筆政,其中較為知名的有沈毓桂、蔡爾康、任廷旭以及范祎等人。
沈毓桂(1807—1907),字壽康,號贅翁、匏隱氏、平江贅叟、古吳困學居士等,江蘇吳江人。他“少負才名,壯年走馬金臺,宦游滇省”。1859年為避戰亂,到了上海,起初以課授生徒、賣文賣字為生,曾在傳教士辦的英華書館任教,又曾助英國倫敦會傳教士艾約瑟等人翻譯西書。大約在1860年,結識了剛到中國不久的美國監理會傳教士林樂知,并于1867年接受林樂知的“奉幣致聘”,出任林氏的“記室”,協助林樂知辦理《教會新報》,自此開始了充當華人編輯的生涯,直至1894年辭去《萬國公報》的“主筆”之職。在長達二十余年的編輯生涯中,沈毓桂協助林樂知、陸佩、慕維廉、李提摩太等西方傳教士共編輯《萬國公報》450卷又61冊,成為在《萬國公報》館任職時間最長、編輯《萬國公報》卷數最多的一名華人編輯,用他自己的話來說,辦理《萬國公報》已使其“心血久竭”。
需要指出的是,作為一名華人編輯,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中的地位前后有所變化。在自1874年9月5日《教會新報》更名為《萬國公報》至1878年3月林樂知返美的一段時間里,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僅是一名普通的華人編輯,其主要職責在于處理《萬國公報》的文字事務,并對林樂知的文章加以潤色和筆述。此即其所謂的“襄理報牘”時期。自1878年3月林樂知返美至1883年7月28日《萬國公報》的暫時休刊,沈毓桂已由一般的編輯一變而成為《萬國公報》的“主筆”,開始全面負責《萬國公報》的組稿、選稿、編輯和主持評論等工作。此即其所謂的“主張《公報》”時期。1889年2月《萬國公報》復刊后,由于林樂知的主要職責在于“專司擬題乞文”及“收卷、編輯”工作,故而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中的“主筆”地位仍然沒有變化,直至1894年2月。此即其所謂的“仍主報務”時期。也就是說,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充當一般華人編輯的生涯只有四年多,而出任《萬國公報》的“主筆”則長達十余年。由此可以概見沈毓桂在襄辦《萬國公報》過程中的地位和作用。
華人編輯與萬國公報研究論文
[摘要]《萬國公報》是晚清時期一份頗具影響的刊物。它的出名,既與美國監理會傳教士林樂知密不可分,又與供職于其間的華人編輯息息相關。文章詳細論述了這一群體,并分析了這批華人編輯在供職《萬國公報》時期的活動和言論。
[關鍵詞]《萬國公報》;華人編輯;貢獻;基督教;思想轉變
《萬國公報》是美國監理會寓華傳教士林樂知創辦并主持的一份刊物,以內容多、時間長、影響大而彰名于晚清時期。近年來,隨著研究領域的拓展與深入,《萬國公報》在西學東漸史、中西文化交流史以及中國近代化運動中的作用和影響,愈益受到中外史學界的重視。不過,一般研究《萬國公報》的學者,往往將注意力集中在《萬國公報》的創辦人與主持人林樂知身上,而很少關注甚至忽視了這份刊物不同時期“襄理筆政”的幾位華人知識分子。誠然,林樂知的名字是與《萬國公報》聯系在一起的,沒有林樂知也就沒有《萬國公報》。但從實際情況來看,林樂知藉《萬國公報》而獲得的赫赫聲譽,以及《萬國公報》在晚清時期產生的轟動效應,在很大程度上應歸功于一批華人知識分子的默默辛勞。因此,探討華人編輯與《萬國公報》的關系,分析并評論他們在襄辦《萬國公報》過程中的地位和作用,一方面有助于對《萬國公報》研究的拓展,另一方面也可為如下幾個問題的考察提供有價值的借鑒:第一,西方社會福音派(或稱自由派)傳教士在華興辦文化事業時如何依靠華人知識分子;第二,華人知識分子在晚清西學東漸史上究竟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起到了什么樣的作用;第三,晚清時期,一批處于“邊際人”地位的華人知識分子在中西方文化交融與沖突的過程中如何重塑他們的價值理念和信仰。
《萬國公報》的前身是1868年9月5日創刊于上海的《教會新報》。1874年9月5日,《教會新報》在出滿第300卷后,改名為《萬國公報》。1883年7月28日,因林樂知忙于監理會在華的教會事務及創建中西書院,《萬國公報》暫時休刊。1889年2月,《萬國公報》作為廣學會的喉舌和機關報得以復刊,直至1907年12月停刊。在《萬國公報》刊行長達近三十年的時間里,一批華人知識分子曾先后應林樂知或廣學會之聘,襄理《萬國公報》的筆政,其中較為知名的有沈毓桂、蔡爾康、任廷旭以及范祎等人。
沈毓桂(1807—1907),字壽康,號贅翁、匏隱氏、平江贅叟、古吳困學居士等,江蘇吳江人。他“少負才名,壯年走馬金臺,宦游滇省”。1859年為避戰亂,到了上海,起初以課授生徒、賣文賣字為生,曾在傳教士辦的英華書館任教,又曾助英國倫敦會傳教士艾約瑟等人翻譯西書。大約在1860年,結識了剛到中國不久的美國監理會傳教士林樂知,并于1867年接受林樂知的“奉幣致聘”,出任林氏的“記室”,協助林樂知辦理《教會新報》,自此開始了充當華人編輯的生涯,直至1894年辭去《萬國公報》的“主筆”之職。在長達二十余年的編輯生涯中,沈毓桂協助林樂知、陸佩、慕維廉、李提摩太等西方傳教士共編輯《萬國公報》450卷又61冊,成為在《萬國公報》館任職時間最長、編輯《萬國公報》卷數最多的一名華人編輯,用他自己的話來說,辦理《萬國公報》已使其“心血久竭”。
需要指出的是,作為一名華人編輯,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中的地位前后有所變化。在自1874年9月5日《教會新報》更名為《萬國公報》至1878年3月林樂知返美的一段時間里,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僅是一名普通的華人編輯,其主要職責在于處理《萬國公報》的文字事務,并對林樂知的文章加以潤色和筆述。此即其所謂的“襄理報牘”時期。自1878年3月林樂知返美至1883年7月28日《萬國公報》的暫時休刊,沈毓桂已由一般的編輯一變而成為《萬國公報》的“主筆”,開始全面負責《萬國公報》的組稿、選稿、編輯和主持評論等工作。此即其所謂的“主張《公報》”時期。1889年2月《萬國公報》復刊后,由于林樂知的主要職責在于“專司擬題乞文”及“收卷、編輯”工作,故而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中的“主筆”地位仍然沒有變化,直至1894年2月。此即其所謂的“仍主報務”時期。也就是說,沈毓桂在《萬國公報》館充當一般華人編輯的生涯只有四年多,而出任《萬國公報》的“主筆”則長達十余年。由此可以概見沈毓桂在襄辦《萬國公報》過程中的地位和作用。
文人論政研究論文
一、西方理念東來
西方的報業起步、成熟都早于中國,它的辦報理念,曾通過兩個渠道影響了中國的近代報紙,一者,傳教士東來傳播,二者,中國人西去取經。
前者,即要聯系到在中國近代史上扮演著非常復雜的角色的西方傳教士,一方面,是侵略者,一方面又帶來了西方先進的文明。他們到中國后,為了實現其文化侵略目的,在中國在沿海通商城市進行大量的辦報活動,客觀上帶來了西方近代民主自由的觀念,影響了一批中國的改良知識分子,對中國的新聞事業來說也有著開榛辟萊之功,對民國報業“文人論政”傳統的形成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據后世研究,在清朝咸豐同治年間,通都大邑的報紙大約有七十六種,其中教會創辦的占十份之六。①傳教士中辦報取得成功的有馬禮遜(RobertMorriosn)、林樂知(YoungJ.Allen)、丁韙良(W.A.P.Matin)、(TimothyRichard)等人。
馬禮遜于1815年8月在馬六甲創辦了第一家中文報紙《察世俗每月統記傳》,他倡導報紙的意義在于“首在灌輸智識,闡揚宗教,砥礪道德,而國家大事之足以喚醒吾人之迷惘,激發吾人之志氣者,亦兼收而并蓄焉……智識科學之與宗教,本相輔而行,足以促進人類之道德,又安可忽視之哉。……中國人民之智力,受政治之束縛,而呻吟憔悴無以自拔者相沿迄今,二千余載,一旦喚起其潛伏之本能,而使之發揚蹈厲,夫其易事?惟有抉擇適當之方法,奮其全力,竭其熱忱,始終不懈,庶幾能挽回于萬一耳。”②他還曾在《論印刷自由》一文中聲稱,上帝賦予人類有思想和言論的自由,因此人類有寫作和印刷的自由。此文被中國新聞學界稱作“出現在東方報刊上第一篇介紹西方出版自由觀念及天賦人權學說的文章”,③馬禮遜文中宣揚的觀點,如天賦人權、言論出版自由……尤其強調的政府沒有權力干涉和壓制,對幾千年來臣服于皇權統治下的中國人來說有著不尋常的意義。
1868年在上海創辦的《萬國公報》在傳教士所辦的諸報中影響尤大,發行量最高時達3.8萬多份,創下了傳教士在華報刊最高發行記錄。創辦人中美國傳教士林樂知(YoungJ.Allen)丁韙良(W.A.P.Matin),后來又分別成為《上海新報》和《字林西報》的編輯。之后,英國傳教士李提摩太(TimothyRichard)對《萬國公報》著手改革,李提摩太希望能通過報紙來變革這個老大帝國。同樣的,林樂知也希望通過報紙傳播西方文明,進而影響中國自身的內部改革——洋務運動。④這個人群,在中國傳播西方理念的同時,內心固然持有殖民的意愿,但歷史的結局卻背離了初衷:“他們都以虔誠的宗教家心理,希望東方這個老大帝國的新生。”⑤李提摩太在《萬國公報》上的許多觀點、建議對中國的改良知識分子產生了不小的影響,康有為1882年第一次接觸被該報就被深深吸引,在萬木草堂把《萬國公報》作為弟子的自學材料,進一步啟迪了梁啟超等弟子。可以這么認為,鄭觀應的《盛世危言》中的新聞觀點本于李提摩太在《萬國公報》上發表的諸多論說,梁啟超的一些變法主張也能在《萬國公報》中找到根源。
文人論政形成分析論文
一、西方理念東來
西方的報業起步、成熟都早于中國,它的辦報理念,曾通過兩個渠道影響了中國的近代報紙,一者,傳教士東來傳播,二者,中國人西去取經。
前者,即要聯系到在中國近代史上扮演著非常復雜的角色的西方傳教士,一方面,是侵略者,一方面又帶來了西方先進的文明。他們到中國后,為了實現其文化侵略目的,在中國在沿海通商城市進行大量的辦報活動,客觀上帶來了西方近代民主自由的觀念,影響了一批中國的改良知識分子,對中國的新聞事業來說也有著開榛辟萊之功,對民國報業“文人論政”傳統的形成產生了深刻的影響。
據后世研究,在清朝咸豐同治年間,通都大邑的報紙大約有七十六種,其中教會創辦的占十份之六。①傳教士中辦報取得成功的有馬禮遜(RobertMorriosn)、林樂知(YoungJ.Allen)、丁韙良(W.A.P.Matin)、(TimothyRichard)等人。
馬禮遜于1815年8月在馬六甲創辦了第一家中文報紙《察世俗每月統記傳》,他倡導報紙的意義在于“首在灌輸智識,闡揚宗教,砥礪道德,而國家大事之足以喚醒吾人之迷惘,激發吾人之志氣者,亦兼收而并蓄焉……智識科學之與宗教,本相輔而行,足以促進人類之道德,又安可忽視之哉。……中國人民之智力,受政治之束縛,而呻吟憔悴無以自拔者相沿迄今,二千余載,一旦喚起其潛伏之本能,而使之發揚蹈厲,夫其易事?惟有抉擇適當之方法,奮其全力,竭其熱忱,始終不懈,庶幾能挽回于萬一耳。”②他還曾在《論印刷自由》一文中聲稱,上帝賦予人類有思想和言論的自由,因此人類有寫作和印刷的自由。此文被中國新聞學界稱作“出現在東方報刊上第一篇介紹西方出版自由觀念及天賦人權學說的文章”,③馬禮遜文中宣揚的觀點,如天賦人權、言論出版自由……尤其強調的政府沒有權力干涉和壓制,對幾千年來臣服于皇權統治下的中國人來說有著不尋常的意義。
1868年在上海創辦的《萬國公報》在傳教士所辦的諸報中影響尤大,發行量最高時達3.8萬多份,創下了傳教士在華報刊最高發行記錄。創辦人中美國傳教士林樂知(YoungJ.Allen)丁韙良(W.A.P.Matin),后來又分別成為《上海新報》和《字林西報》的編輯。之后,英國傳教士李提摩太(TimothyRichard)對《萬國公報》著手改革,李提摩太希望能通過報紙來變革這個老大帝國。同樣的,林樂知也希望通過報紙傳播西方文明,進而影響中國自身的內部改革——洋務運動。④這個人群,在中國傳播西方理念的同時,內心固然持有殖民的意愿,但歷史的結局卻背離了初衷:“他們都以虔誠的宗教家心理,希望東方這個老大帝國的新生。”⑤李提摩太在《萬國公報》上的許多觀點、建議對中國的改良知識分子產生了不小的影響,康有為1882年第一次接觸被該報就被深深吸引,在萬木草堂把《萬國公報》作為弟子的自學材料,進一步啟迪了梁啟超等弟子。可以這么認為,鄭觀應的《盛世危言》中的新聞觀點本于李提摩太在《萬國公報》上發表的諸多論說,梁啟超的一些變法主張也能在《萬國公報》中找到根源。
李提摩太在晚清文化傳播中作用
李提摩太逝世已經90周年了。1870年,他受英國浸理會派遣,遠涉重洋,來到風云變幻的亂世中國,并在這里度過了45年。在山東、山西兩省發生“丁戊奇荒”的歷史上罕見的中,他融進基層社會,親身感受到晚清統治下的中國社會和百姓的困苦生活,以自己的努力拯救了成千上萬的生命。為了根除災難所造成的損失,他把西方行之有效的開礦、修路等措施向當局進行宣傳,得到了清朝官員的承認和支持,也由此打開了結交權貴進入清朝權力上層的大門,從丁寶楨、曾國荃、左宗棠、李鴻章、張之洞,到翁同龢、恭親王、慶親王,都與他建立了不同程度的友情。他主持廣學會工作長達25年之久,利用掌握的巨大媒體資源傳播西學,鼓吹變法維新,致力于社會文化教育改革,贏得了知識分子的信任和好感。最為典型的是維新派的領袖人物康有為、梁啟超、譚嗣同等都從他那里得到了啟發和教益,就連孫中山也與他打過交道。他除了用言語影響人們的思想而外,還用參與的實踐,提出具體的改革方案和建議,作出了常人難以比擬的貢獻,因此受到了光緒帝的賞識,被聘請為皇帝的私人顧問,后因慈禧提早發動的政變,而未能就職。晚年他還經手籌辦了一所中西結合的山西大學,分為中、西兩齋,為深處內陸的山西省洞開了一個通向世界的窗口。李提摩太活著的時候,因為他為中國歷史進程所作出的貢獻,人們都給予了肯定的評價,清朝的高官大吏們把他看作“豪杰之士”,洋務派稱他為“中華良友”,廣學會同仁頌之為“道德偉人,博愛君子”,大清皇帝賜予他頭品頂戴、二等雙龍寶星并誥封三代的殊榮[1](372)。在他的故鄉英國,威爾士大學授予他法律和邏輯學博士,美國佐治亞大學授予他神學博士學位,美國布朗大學授予榮譽博士學位,這些都說明當時在中國、英國、美國對他的成就是認可的[2](305—306)。可是在他去世后很長一段時間里,從建國到80年代,他在中國的評價,歸入了反面教員一類,被認定為一個典型的為帝國主義服務的傳教士,甚至詆毀為“一只狡黠的帶著面具的狐貍”、“一個披著羊皮的狼”。這顯然帶有當時社會和政治的情緒化色彩,脫離了歷史的客觀事實,是站不住腳的。我們走向現代化的今天有條件有可能對他在中國最為需要的時刻,依靠自己的辛勞,及時地大量地引進、傳播西方的自然科學、人文科學、社會科學知識,以及他認為能治理中國社會的方法和技術,開啟民智、推動社會進步、促進西方文化與中國傳統文化的融合、交流的歷史地位和積極影響作出實事求是的評價,這是十分應該的和非常必要的。
一、大量翻譯介紹西方國家的文化知識有益于中國人開闊眼界,啟迪心智,促進中國傳統社會向現代化轉型
“西學東漸”,首先碰到的是文化與語言的差異,其中必然會有一個同化的過程,這就是翻譯。北京大學金克木教授曾就古印度最早期文獻《奧義書》的翻譯,談到其困難以及翻譯在文化傳播中的重要意義。他說;“從原文看,翻譯很難,幾乎不可能,但從功能或作用看,翻譯卻又有意想不到的效力。若沒有翻譯,世界各民族各地區以至各時代的文化的交流以及矛盾沖突會合缺了文獻這個層次,都不可能完全,作為整體的‘世界文化’也沒有高層了。”[3]李提摩太在他的一生中用去了大部分的精力和心血投入了翻譯和著作事業,其成果卓著,是同時代同類人中很少有人能與之比肩的。他涉及的面很廣,有宗教的、教育的、西學的、經濟的、科技的、時局的、史志的等等。他不僅將西學介紹到中國,而且還將中國的佛經和文學作品翻譯成英文,傳向西方,真正起到了中西文化交流的橋梁和樞紐的作用。李提摩太最早翻譯的是美國空想社會主義的代表人物愛德華•貝拉米(E•Bellamy)的小說。1891年12月至1892年4月的《萬國公報》刊登了《回顧》(LookingBackwand)的節譯,譯名為《回頭看紀略》,1894年廣學會將其易名為《百年一覺》,以單行本出版發行。原小說1888年在美國初次發行,小說中描繪了一個波士頓的青年人,從1887年沉睡到2000年,當他醒來時,看到整個世界翻天覆地的變化,生產資料的私人所有制已被消滅,由國家管理一切生產和分配,產品由全體社員共同享有,社會實現了完全平等。此書在世界各地的社會主義思潮傳播過程中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我國康有為的《大同學》(原名《人類公理》)和譚嗣同的《仁學》都受其影響。康有為直言不諱地承認:“美國人所著《百年一覺》是‘大同’的影子。”譚嗣同也說:“若西書《百年一覺》者,殆仿佛《禮運》大同之象焉”。[4]李提摩太之所以選擇這部作品進行翻譯當然有他的目的,因為原作的核心是描述未來社會理想的經濟架構,以此來影響預期接受者,這當然主要是晚清思想開明的高層官吏與思想文化界的精英。李提摩太除選擇作品下一番工夫外,在翻譯手法上更見他的獨具匠心。1898年,他與任延旭合譯了18世紀英國詩人亞歷山大•薄柏的名詩《天倫詩》(AnEssayonMan),為適合普通知識階層和信仰基督教的民眾的閱讀水平和興趣,他采用了淺顯的語言和四言古詩形式,竭力使譯文的形式和內容貼近中國文化的傳統,消解中西文化之間的差異,促使讀者在熟悉的語境中無意識地接受譯者的思想和意圖。從《天倫詩》的結尾,我們就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我詠天倫,作此詩歌。后人詠之,當知此詩,非由己意,乃宴汝情。以汝圣人,為我師友。我明汝道,以著我詩,非講詩學,乃講實學。非悅人心,乃化人心。人心如鏡,不平者多。以心燭物,不得真形。天心照人,面目始真,故知萬事,當效天心。人心不平,往往怨天。豈知天定,天理人欲,殊途同歸,皆能益人。世人當知,當自愛者,必真愛人。理無二致,惟有德者,為能福人。人生學問,第一功夫,全在知己,萬事順天。[5]很顯然,李提摩太采用如此直白的語言抒發的是他要傳達給人的“因文見道,同心救世”的胸臆,并且納入到了他的宣傳基督教的文化策略之中。
李提摩太對于近代西方人文、哲學、社會科學的譯介就更為重視。他1899年9月發表的由他與蔡爾康合作的《性理學列傳》,介紹了從古希臘到19世紀西方主要哲學家的生平和思想,例如,他稱康透(康德)是“德國大名士”,“傳康氏之學者,厥有高足弟子三人,一曰費德(費希特),一曰鮮麟(謝林),一曰海格(黑格爾),皆卓然有聲于時,泰西各國人士,無不讀其書,亦無不服其說理之精”。[6](657)如果摒除他的神學說教之外,把這些西方哲人及其學說介紹到我國來,對于國人來說還是聞所未聞,十分新鮮的。應該說,生物進化論應用到人類社會,就徹底否定了傳教士堅信的上帝的存在。但是李提摩太在蔡爾康的協助下,還是把英國社會學家、進化論者本杰明•基德(B•Kidd)的《社會進化》(SocialEvo-lution),翻譯成《大同學》介紹到中國。英文原書1894年出版,1899年2月至5月《萬國公報》發表了前4章譯文,后來廣學會將全書10章全部校刊出版。值得一提的是該文首次在中國出現了馬克思和《資本論》的介紹,當然那時的譯法與我們現在通常譯的不盡相同,可這是我們目前所知國內刊物上第一次提到的。他把社會主義稱為“安民新學”,馬克思是工人運動的領導人,稱為“百工領袖著名者”,《資本論》為“主于資本者也”。文中還引述了馬克思的一段話:“糾股辦事之人,其權籠罩五洲,實過于君相之范圍一國。吾儕若不早為之所,任其蔓延日廣,誠恐總地球之財幣,必將盡入其手。然萬一到此時勢,當即系富家權盡之時,何也?窮黎既至其時,實已計無復之,不得不出其自有之人權,用以安民而救世。”[6](614)不難看出此段文字實際上闡述的是馬克思關于壟斷資本理論和資本主義發展最終會引起人民革命思想的要點。在李提摩太譯作中影響最為廣泛的還要數歷史方面的《泰西新史攬要》。該書的原作者麥墾西(當時譯為馬墾西),書名原為《十九世紀史》,1889年在倫敦出版,1894年3月至1894年9月在《萬國公報》上以《泰西近百年來大事記》為題首次刊行,1895年由廣學會出版,取名為《泰西新史攬要》,譯本序和譯本后序也在《萬國公報》上推出。此書以國別為經,以史實為緯,詳細分卷論述英法等國家的現代史。全書24卷,共8冊,正文23卷,附記1卷,每卷分為若干節。出版后風行一時,官私盜印本很多。此書敘述了19世紀歐美各國資本主義發展的歷史,而且以英法歷史為最多,這對中國人了解資本主義的改革和發展歷程,具有一定的啟蒙作用,對長期閉關鎖國的中國來說,確實起到了開闊眼界、啟迪心智的作用。當然不會如譯者所標榜的那種程度:“此書為暗室之孤燈,迷津之片筏,詳而譯之,質而言之,實救民之良藥,保國之堅壁,家貧之寶玉,而中華新世界之初桄也,非精兵億萬,戰艦什百,所可比而擬也。”[7](219)不過著名學者梁啟超還是做了客觀評價,他在《讀西學書法》中稱贊該書:“述百年以來歐美各國變法自強之跡,西史中最佳之書也。”[8]恭親王回答俄國公使提問時,也說該書“對中國來說,是一本有用的書”。尤其值得肯定的是李提摩太用19世紀的歐美和印度等國的發展史實,歸納出的近代化程度是決定競爭成敗的關鍵,讓中國人“知今日興國之道,有斷不可少者四大端:道德一也,學校二也,安民三也,養民四也。凡精于四法者,其國自出人頭地,不精或不全者,不免瞠乎其后,毫不究心者則更在后矣”。[9]1895年光緒的師傅孫家鼐,用了兩個月的時間給皇帝講論了這部著作。光緒這樣有興趣,也從某個側面說明,此書對他了解世界,參照已經見效了的其他國度的改革,對他所決心從事實現現代化的變法是有所作用的。綜上所述,李提摩太作為基督教新教傳教士,他長期生活在中國,宗教的目標驅使他要用基督教文化改造中國文化,他不但從事了文化傳播,而且參與了中西文化融合和中國文化的改造工作,這就是針對中國傳統文化,有意識地把西方的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基本體系引入到中國,自覺或不自覺地卷入了中西文化的涵化過程,這對開闊中國人的眼界,啟迪民智,促成中國向現代化的轉變還是起到了積極的向前進的作用的。
二、為出謀劃策,影響了中國近現代歷史的面貌和進程
19世紀90年代中期,正好是中國處于歷史的轉折點上,中法安南之戰和中日甲午戰爭失敗的教訓,強烈地刺激了中國人要求改變現狀的迫切愿望和決心,士紳文人又從傳教士那里接受西方的知識和價值標準。李提摩太也以自己不懈的努力和官場內外的改革派領導人物建立了密切的私人關系,這種良好的人際關系對嘗試改革是很有效的。因為他所接觸的這些人物比中國當時的任何其他社會階級成員都更加深刻地與中國的文化密切相關,并更加能影響中國的發展方向。李提摩太最早與官場內接觸的人物是李鴻章,那是1875年,李鴻章到煙臺準備簽署中英《煙臺條約》。為了治療李鴻章的很多士兵患的熱病和痢疾,李提摩太將奎寧丸和止痛藥作為禮物送給這位將軍。1880年9月,李鴻章在天津接見了路過的李提摩太。也是在這次會見中李鴻章說過“在全國,受過教育的階層里沒有一個基督徒”,由此使李提摩太深刻認識到對中國領導階層施加影響的重要性。他之所以寫《從史實看基督教的益處》(出版時改為《救世教益》),決定性的因素還是李鴻章問了“基督教到底能給一個國家帶來什么好處?”正是在這本書中,李提摩太和盤托出他的改革理念:“今之五洲中西大事有四要焉。一曰養民,一曰安民,一曰新民,一曰教民。”[6](108)也正因為有如此友好的交往,所以1890年7月通過擔任直隸總督的李鴻章等人推薦,李提摩太獲任《時報》的主筆,從此他利用這一傳媒就中國改革的許多課題發表了大量文章,1894年結集名為《時世評論》出版,李鴻章和曾紀澤還以《西學的重要性》為題作序。[1](204)李提摩太就是這樣通過結交權貴而進入了清朝權力上層的。除李鴻章外,他還與丁寶楨、曾國荃、左宗棠、張之洞、翁同龢、袁世凱、恭親王、慶親王等打過交道。在官場外,李提摩太給予康有為、梁啟超的影響就更為具體和直接,甚至為他們的變革方案提供了藍本。“1895—1896年冬天,李提摩太訪問北京時,結交了康有為、梁啟超(他曾短時間擔任過李提摩太的秘書)和短命的強學會的其他成員,也經常在強學會的集會上發表演說”[10]這是歷史學家的客觀敘述。據李提摩太本人的回憶,他是1895年10月7日與康有為第一次見面,協助他在京期間工作的,除自告奮勇,表示愿為其服務的梁啟超而外,尚有文廷式、譚嗣同和陳熾等。[1](234—235)這些都說明李提摩太與改革派的關鍵人物的人際關系的密切程度,而更為重要的是他們之間的觀點和思想的一致性。面對甲午戰爭后空前嚴重的民族危機,康有為等人尋覓救國之路,李提摩太的言論和著作,給他提供了值得參考和借鑒的良方。這些我們從康的“公車上書”中提出的變法綱領和李氏的言論和文章對比的相似性中可以一目了然。康有為上書中指出清廷應“及時變法,富國養民,教士治兵,求人才而慎左右,通下情而圖自強”。[7](246)李提摩太看了康有為寫給皇帝的請愿書后,曾給他妻子寫信時說道:“我驚奇地發現,我曾提出的各項建議幾乎都揉進了請愿書中,并被濃縮在一個絕妙的小小‘指南針’中。無怪乎他來拜訪我,因為我們有這么多共同觀點。”[2](205)1895年10月12日翁同龢口頭提出要他寫一份“改革計劃”,以便呈獻給光緒帝,[11]現在我們看到的發表在《萬國公報》1896年(光緒二十二年三月)上的《新政策并序》就是那份改革計劃的詳細內容。由此也可以進一步證明李提摩太的說法并不是沒有根據的。再有,從光緒皇帝在變法期間頒布的一系列新政詔令中,決定采取“廣開言路”,“給民眾一定的政治參與和言論自由”,仿效西方“興民權”,“設議院”,[12]“除外國人加入內閣一條外,李提摩太的建議在‘百日維新’期間確實得到了實施”。[7](243)由此也可以看出李提摩太著書立說、奔波勞碌所取得的效果。變法最終還是失敗了,康有為、梁啟超流亡到日本,仍然寫信給李提摩太,請他予以關注和幫助。梁啟超在信中說:“惟東方之局日急,若貴邦與美、日兩國不早為計,他日俄人羽翼既成,無復可望耳!望足下與貴邦諸君子急留意也。”康有為則請李氏:“轉求貴國公使電達貴政府主持公道,保我皇上圣躬,全我皇上權力,施我大德,感且不朽”。[7](254)從這里也可以看出康梁對李的信任程度和把保衛變法成果的希望寄托于他。綜上所述,在中國風云激蕩的19世紀90年代中期發生的那場維新變法運動,是由國內外出現的多種矛盾而造成的。李提摩太在這當中發揮了不同于他人的帶有個性特征的作用,他結交官場內外的士紳文人,以人際交往獨特的魅力和除舊革新的理念,影響著與他接觸過的人的思想和行動。他把西方進步的強勢文化引進中國來,不可否認,由于他傳教士的身份,貫穿使中國基督教化的意圖,以及摻雜了為他們的國家服務的想法,這些又必然受到當時客觀實際的限制。我們對其積極的方面給予的肯定,只是表明與過去形而上學猖獗之時的全盤否定相區別而已。
在華外報發展形態研究論文
關鍵詞:在華外報傳教士報刊商業性外報政治性外報
[摘要]:中國近代的報刊是在外國傳教士和外國商人的辦報風潮中逐漸發展起來的。許多早期外國人報紙對以后的辦報理念和業務發展都起到了效仿作用,如《察世俗每月統記傳》、《東西洋考每月統記傳》及后來的《萬國公報》等。許多外報在后來的中國近代報刊發展史中都占據了重要的作用,并直接推動了國人辦報的開展,如《申報》、《新聞報》、《字林西報》等。本文嘗試從前人研究資料的基礎上,橫向考察外報的報紙形態、宗旨定位乃至新聞專業主義等問題。大致思路是理出脈絡,并做簡單之比較。更多的具體問題,有待更深入的探究。
外國人在華報紙是近代中國報業史上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它是伴隨封建清王朝國門被動開放和中國社會半殖民地過程的一個重要現象。外國人在華報刊(外報)活動始自《察世俗每月統記傳》的創辦,19世紀50年代后“漸行于中土”;1872年《申報》創辦,外報發展進入一個嶄新的階段。同時傳教士報紙、商業報紙、純粹辦給外國人看的外文報紙也并行不悖的發展著,共同演繹出近代中國報刊的一段特殊時期。
我們將20世紀前的外報區分為傳教士報刊、商業報刊和政治性報刊,這是就某一類型外報的總體報紙定位而論。通過這樣的劃分,我們希望能夠管窺外報的發展脈絡,并適當結合同時期西方報刊發展做新聞專業主義和理念簡單的對比。
作為一種廣泛社會過程的大眾傳播,媒介是一種關系的中介。與社會以及文化問題相關的一個中心前提是:媒介機構從本質上是有關最廣義的知識的制作和傳播。[1]近代中國“最廣義的知識”對于當時的先知先覺的中國人而言就是“師夷長技以制夷”,這種思想在外報對后來中國人的辦報經歷中亦有所反映。而同時期西方新聞事業正在進行著里程碑式的發展,新聞作為一個職業其合法性正不斷建構,新聞專業主義也成為當時西方新聞工作者建構和探索的中心話題。借鑒這一時期在華外國人所辦報紙的三種形態,或可得一二媒介社會功能觀的新認識。
傳教士報刊
維新運動的興起歷史教案
中國民族資本主義的產生和初步發展情況。“公車上書”是怎么回事?康有為、梁啟超等人創辦報刊、組織學會、開辦學堂宣傳變法的情況。
通過對中國民族資本主義的產生和初步發展的教學,使學生初步了解中國民族資本主義的產生的背景和方式;初步理解民族資本主義的發展與民族資產階級參與政治活動之間的關系。通過對公車上書和康有為、梁啟超等人要求變法的活動的學習,使學生認識到變法的必要性、進步性以及他們對維新變法運動的貢獻。
通過本節課的學習,使學生認識到中國民族資本主義的產生是歷史進步的現象,以康有為等人為代表的民族資產階級在民族危機嚴重的時刻,積極宣傳變法,要求發展資本主義、救亡圖強是符合歷史潮流和中華民族利益的,他們在歷史上的活動是愛國和進步的,應該學習他們關心國家和民族前途命運的愛國主義精神。
教學建議
本課地位分析
維新變法運動是在19世紀末在中國民族資本主義有了初步發展,而帝國主義加緊侵略中國的情況下興起的。以康有為、梁啟超為代表的資產階級維新派作為中國民族資產階級的政治代表,在民族危機空前嚴重的情況下,發動了一場變法圖強,挽救民族危機的維新變法運動,從而使中國民族資產階級登上了政治舞臺。維新變法運動在中國近代歷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是近代中國人民探索民族獨立和國家富強的一次重要嘗試。
維新變法的興起歷史教案
一、基礎知識目標:
中國民族資本主義的產生。19世紀末中國民族資本主義初步發展的情況。“公車上書”是怎么回事。康有為、梁啟超創辦《中外紀聞》和組織強學會的情況。領導南北輿論界的《時務報》《國聞報》。
二、思想教育目標:
1.維新變法運動是在甲午中日戰爭后,中國民族危機日益嚴重,民族資本主義有了初步發展的情況下產生的。
2.以康有為、梁啟超為代表的維新派的變法活動,宣傳了要求民權、發展資本主義、救國圖強的思想,開闊了部分知識分子的眼界,為作了必要的準備。
三、能力培養目標:
的歷史教案
[學習背景]
19世紀末,世界主要資本主義國家:英、法,美,德、意、日、俄相繼進入帝國主義階段,因此加緊對落后國家和地區進行侵略,中國邊疆地區出現了新危機;《馬關條約》的簽訂,中國再次遭受割地、賠款,以及大量主權進、—步喪失的厄運。
如何擺脫被瓜分的民族危機和發展資本主義成為擺在中國人民面前的兩大歷史任務。中國民族資產階級承擔起這兩大任務,掀起了一場維新變法運動,是先進的中國人對救國道路的又一次探索。
同學們,你知道嗎?──
《馬關條約》是清政府何時、與哪國簽訂的不平等條約?
一介書生康有為、梁啟超為什么能發起這么一場在我國歷史卜具有重要地位的變法運動?
清末民營出版業發展意義研究論文
摘要:近代民營新式出版是在社會外力及技術、經濟力量的促動下逐漸發展起來的,晚于教會出版40年,晚于洋務出版10多年。以技術革新為特征的石印書局、點石齋書局拉開了民營出版序幕,同文書局、拜石山房開啟了民營出版之江河。民營出版以出版變法維新的報刊、書籍,出版翻譯著作、教科書以及小說為其主要內容,以獲得豐厚利潤為最終根本。民營出版的迅速崛起,使之成為清末三足鼎立之出版主體之一;這是社會轉型在出版業中的反映,是出版業自然發展的必然選擇,也是時代文化的感應物,是近代文化重要組成部分。
關鍵詞:清末民營出版;新式出版;教會出版;洋務出版
出版作為古已有之的行業,它在近代時期的轉型,與近代中國社會和文化的發展過程同步,是社會文化轉型大過程中的小過程,并在與社會文化的互動中,不斷形塑出新的產業形態和新的文化功能。近代出版新質,通常稱之為“新式出版”。新式出版有幾種不同形態,民營出版業稍晚于教會出版、洋務出版,自有其原因。
一、民營出版在“新式出版”初期的滯后
從歷史上看,中國新式出版的起步,不是源于傳統出版內部條件的自身成熟,而是來自于外力的強力推動。新式出版最初發軔于外國傳教士的出版活動。第二次鴉片戰爭以后,清政府出于自強目的,被迫開展洋務運動,京師同文館譯書處、江南制造總局翻譯館等國人辦的新式出版機構,因之而起。而民營新式出版則遲至19世紀70年代,才逐漸登上歷史舞臺。這比教會出版至少要晚40年,比洋務出版要晚10多年。民辦商業出版機構,作為古已有之的出版主體類型,在新的出版生產形態面前,如此長時間的缺席不與,值得后人探究。而民營出版的民營性和商業性特征,是我們應著力考察的關節點。
首先,從社會大背景來說,鴉片戰爭的失敗,雖然徹底粉碎了國人“天朝大國”的美夢,也有極少數先覺分子在此千年未有的大變局前,驚而醒之,開始“睜眼看世界”,但大多數人,仍然昏睡如故,繼續搖頭晃腦地誦讀經書。國民對西學及其主要載體形式新出版物的接受,有一個漫長的過程。一個大家都不看好并極力排斥的東西,是難以賣出去的。洋務人士辦新出版,并非因為此舉可以贏利,而是出于洋務運動本身的需要,甚至從很大程度上說,帶有公益性質。一個公益性的事業,要求民營出版企業來承擔,是一種不現實的奢望,至少,在近代初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