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族學論文范文10篇

時間:2024-05-04 10: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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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族學論文

碩士研究生醫學專業外語教學探討

【摘要】蒙古語是中國主要的少數民族語言之一,在內蒙古地區以及部分省市有著廣泛的應用。每年有幾百名蒙古族學生進入醫學院校接受碩士研究生醫學教育。但是蒙古族學生外語基礎較差,學習的外語語種不同等情況對于醫學專業外語的學習有著非常大的障礙,國內少數民族語言授課學生的外語教學尚無相關深入研究。從不同角度對蒙古語授課畢業的碩士研究生的醫學專業外語培養方案進行了分析,從專業外語教育的利弊側面分析和總結了蒙古族碩士研究生專業外語教育方式,在此基礎上提出了針對蒙古語授課碩士研究生醫學專業外語教學策略性的教學建議,并總結討論了目前教學模式在當前語言趨勢下的影響,以期為少數民族地區的專業外語教育提出適合的學習方式與方法。

【關鍵詞】蒙古族碩士研究生;醫學專業外語;教學;醫學英語;醫學日語;高等教育

隨著全球化的進展,外語教育在我國由城市向鄉村的各個角落得到了普及[1-3]。少數民族的高等專業外語教育由于其授課對象的特殊性,尚未完全發展起來。蒙古族學生大部分來自農村牧區,母語為蒙古語,大多數學生基本語言為蒙古語,相對來講漢語水平較低。每年有幾百名蒙古族學生進入醫學院校接受碩士研究生醫學教育。大學本科入學時約百分之七八十的學生沒有學過英語,后期學習專業外語的先天條件極為不利。對于外語學習中母語的作用,國內報道研究證實[4-6]從母語在寫作中的功能、母語的參與量和母語影響的積極和消極作用三個方面入手,發現母語思維參與外語學習的全過程,并起著多重作用。

1蒙古族碩士研究生外語教學現狀

蒙古語是幼兒園到研究生階段均可實施教學的少數民族語言,蒙古語授課的學生應用母語來學習外語相對于應用第二語言漢語來學習外語來講有著更多的優勢。但是蒙古族學生外語基礎較差,學習的外語語種不同等情況均對于專業外語的學習有著非常大的障礙。蒙古語授課碩士研究生入學后既要面對醫學專業課程的學習任務,又要學習醫學專業外語,導致碩士研究生外語學習過程中學習時間越短,學生專業外語水平較低的可能性越大[7-8]。由此我們可以提出蒙古語授課學生外語水平參差不齊導致專業外語學習過程中存在諸多的問題。這里在我們推斷存在的問題如下:1.1蒙古族碩士研究生在準備考研時會選擇學習日語準備考試。長期以來,人們都認為蒙古語和日語由于同屬阿爾泰語系,在語法、語音、語序等方面有很多相近之處,因此蒙古族學生在學習日語時,比漢族學生容易。長期以來,學生們為了應付考試會選擇短期針對性的考試輔導班來學習外語,蒙古語授課學生當中80%會選擇日語,通過短期學習通過可以碩士研究生入學考試,但是從教學結果來看,這樣的學生缺乏真正的外語交流。事實上,外語學習需要扎實的語言基本功和深入了解目的外語的社會文化知識才能真正學習到外語。1.2蒙古語授課碩士研究生的外語成績相對較低。目前入學的大多數蒙古語授課的學生在小學時期只學習蒙古語和漢語,接觸英語或日語等外語時間較晚,有的在高中或者大學時期才接觸學習外語,成年后對外語學習有了抵觸心理、輕視心理,只有在應對考試的時候才進行應試教育,因此導致了蒙古語授課學生的外語基礎差、成績不佳的結果。1.3蒙古族碩士研究生的外語水平參差不齊。蒙古族碩士研究生當中有已經通過了大學英語四、六級的學生,也有只學習了幾個月的學生,針對不同基礎的學生使用同樣的教材和方法進行授課,基礎好的學生逐漸失去對課堂的興趣,基礎差的學生依然跟不上課堂的節奏。因此選擇適合蒙古族學生特點的教學方法,是少數民族專業外語教育的一個難點課題之一。

2蒙古語授課碩士研究生專業外語教學改革的初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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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音樂研究綜述

一直以來,道教音樂研究的重心都集中在漢族地區。發端于本世紀50年代的近現代道教音樂研究,即是始于漢族地區的,這從50年代中后期進行的幾項對道教音樂的搜集、整理工作均可以反映出來,例如:50年代以中國音樂史學家楊蔭瀏等學者組成的湖南音樂普查小組,對湖南地區的民間音樂進行了普查,其中對湖南衡陽地區的道教音樂等作了調查,并與以文字、記譜方式和佛教音樂等的調查結果一起登載于《湖南音樂普查報告附錄之一宗教音樂》中;其后,相繼有《蘇州道教藝術集》、《揚州道教音樂介紹》等漢族不同地區道教音樂資料問世(注:《湖南音樂普查報告附錄之一宗教音樂》民族音樂研究所編,該所1958年油印,音樂出版社1960年出版《蘇州道教藝術集》中國舞蹈藝術研究會1957年油印《揚州道教音樂介紹》揚州市文聯編,1958年油印)。自70年代中后期,中斷了20余年的道教音樂的收集和整理又重新復蘇和興起(仍主要集中于對漢族地區道教音樂的研究)。上海音樂學院研究者陳大燦等開展對上海及其臨近地區道教音樂的錄音錄像工作;武漢音樂學院部分師生對武當山道教音樂的收集整理;中國音樂學院等音樂院校的一些學者,分別對北京白云觀、沈陽太清宮、四川青城山等宮觀的道教音樂進行的收集整理等。此外,香港中文大學中國音樂資料館先后與香港中華文化促進中心、香港圓玄學院和《人民音樂》編輯部等聯合,分別于1983年和1989年在香港召開了“國際道教科儀及音樂研討會”和“第一屆道教科儀音樂研討會”;1990年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道教協會等單位在北京白云觀召開了中國道教音樂學術研討會;1991年香港圓玄學院、人民音樂出版社、《音樂研究》編輯部和沈陽音樂學院在香港聯合召開了“第二屆道教科儀音樂研討會”。這一切促使以收集整理為基礎的對道教音樂進行深入研究的局面正式形成(注:參見曹本冶、史新民《道教科儀音樂研究現狀與展望》載《音樂研究》1991(4),頁65~66)。

從整體來看,近年來學術界對漢族地區道教音樂研究的深度和廣度有所加強,研究地區和范圍有所擴大,研究成果也不斷推出。這些成果主要來源于伍一鳴的《江南道教音樂的由來和發展》、甘紹成的《川西道教音樂的類型及其特征》、陳天國的《潮州道教音樂》、曹本冶的《香港道教全真派儀式音樂初述》和《道樂研究與香港道樂》、吳學源的《昆明道教“清微派”科儀音樂探析》、潘忠祿的《巨鹿道教音樂》、張鴻懿的《北京白云觀的道教音樂》、呂錘寬的《臺灣天師派道教儀式音樂的功能》、史新民的《論武當道樂之特征》、劉紅的《“武當韻”與楚文化的淵源關系》、張鳳林的《蘇州道教音樂特點要述》、蒲亨強的《武當道樂曲目分類考源》、王忠人和劉紅的《龍虎山天師道音樂》、曹本冶和蒲亨強的《武當山道教音樂研究》、王純五和甘紹成的《中國道教音樂》、呂錘寬的《臺灣的道教儀式與音樂》、周振錫和史新民的《道教音樂》(注:伍一鳴《江南道教音樂的由來和發展》載《中國道教》1989(1),頁40~44甘紹成《川西道教音樂的類型及其特征》載《音樂探索》1989(3),頁37~47陳天國《潮州道教音樂》載《星海音樂學院學報》1989(4),頁26~27,25曹本冶《香港道教全真派儀式音樂初述》載《人民音樂》1989(8),頁26~29吳學源《昆明道教“清微派”科儀音樂探析》發表于第一屆道教科儀音樂研討會潘忠祿《巨鹿道教音樂》載《中國音樂》1990(2),頁17~20,10張鴻懿《北京白云觀的道教音樂》載《中國音樂》1990(4),頁31~34呂錘寬《臺灣天師派道教儀式音樂的功能》載《中國音樂學》1991(3),頁21~33曹本冶《道樂研究與香港道樂》載《黃鐘》1991(4),頁4~7史新民《論武當道樂之特征》載《黃鐘》1991(4),頁8~14;劉紅《“武當韻”與楚文化的淵源關系》載《黃鐘》1991(4),頁15~24張鳳林《蘇州道教音樂特點要述》載《黃鐘》1991(4),頁110~114蒲亨強《武當道樂曲目分類考源》載《黃鐘》1991(4),頁36~43王忠人、劉紅《龍虎山天師道音樂》載《黃鐘》1993(1~2)合刊,頁65~74曹本冶、蒲亨強《武當山道教音樂研究》臺灣商務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93年出版王純五、甘紹成《中國道教音樂》西南交通大學出版社1993年出版呂錘寬《臺灣的道教儀式與音樂》臺灣學藝出版社1994年出版周振錫、史新民《道教音樂》北京燕山出版社1994年出版。)等。此外,1994年由香港中文大學音樂系曹本冶教授主持的“中國傳統儀式音樂研究計劃”,將道教音樂的研究推向了中國境內更廣闊的區域,所涉及的地理范圍包括北京、上海、蘇州、無錫、杭州、溫州、湖北、江西、山西、冀中、云南、四川等地,并有計劃地對包括北京白云觀、蘇州玄廟觀、江西龍虎山、湖北武當山、四川青城山等在內的全國主要道教宮觀和道教勝地的道教音樂進行地域性與跨地域性的系統研究。全國近20名專家學者參加了該計劃第一階段有關道教音樂的20余個子項目的研究。1982年2月在該計劃第一階段的研究進入尾聲之際,他們聚集于香港,參加了在香港中文大學召開的“中國傳統儀式音樂研討會”。研討會上學者們結合各自的研究項目作了總結,并對道教儀式音樂研究的概念和方法進行了討論。該計劃第一階段的研究,共有20余項成果問世,目前已由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出版的論著有《中國道教音樂史略》、《龍虎山天師道教科儀音樂研究》、《海上白云觀施食科儀音樂研究》、《巨鹿道教音樂研究》、《蘇州道教科儀音樂研究》和《武當韻——中國武當山道教科儀音樂研究》等(注:《中國道教音樂史略》曹本冶、王忠人、甘紹成、劉紅、周耘編寫,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龍虎山天師道音樂研究》曹本冶、劉紅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海上白云觀施食科儀音樂研究》曹本冶、朱建明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7年出版《巨鹿道教音樂研究》袁靜芳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8年出版《蘇州道教科儀音樂研究》劉紅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武當韻——中國武當山道教科儀音樂》王光德、王忠人、劉紅、周耘、袁冬艷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

以上所述的各項研究成果反映出當今學術界對漢族地區道教音樂的研究已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成果。

然而,根植于中國傳統文化的道教不獨為漢族所有,除漢族外,分布于中國東北、西北和西南等地區的22個民族均存在著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注:據覃光廣等編著的《中國少數民族宗教概覽》(北京中央民族學院,1982年版)提供的資料反映出,在滿、朝鮮、蒙古、達斡爾、土、羌、彝、白、布依、侗、水、壯、瑤、仫老、納西、毛南、京、黎、土家、苗等22個民族中,都存在著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其中道教對云南的彝、白、瑤、納西等民族的宗教信仰和音樂文化的影響尤為廣泛。

少數民族地區的道教音樂與漢族地區的道教音樂不盡相同,它往往是本民族固有文化與漢族傳統文化交融發展的產物,既蘊涵著本民族固有文化特質,也不乏漢族傳統文化風貌,內涵甚為豐富,頗具學術研究價值。

但與漢族地區的情況相比,少數民族地區道教音樂的研究卻顯得比較薄弱,開始僅主要集中于云南地區特有的具道教性質和色彩的洞經音樂。就筆者目前所知,有關少數民族洞經音樂的調查,最早的是1962年“云南省宋詞樂調調查組”對昆明、下關、大理、麗江等地洞經音樂的調查。調查的起因是:當時傳聞麗江保存有宋詞樂調。于是,在云南省委有關部門領導下,由曹汝群、周詠先、黃林、和鴻春、倪立跟等五人組成云南省宋詞樂調調查組,于1962年9月中旬赴麗江進行調查,經反復搜尋查找,初步證明此傳說實屬訛傳。轉而他們確定以麗江四個古老樂種之一的洞經音樂作為進一步探尋宋詞樂調的主要對象,并相繼對麗江、下關、大理、昆明等地的洞經音樂作了較深入的調查,直至同年11月中旬方告一段落。事后,他們分別撰寫了《關于宋詞樂調的調查報告》和《麗江、下關、大理、昆明洞經音樂調查記》(注:參見周詠先、黃林《洞經音樂調查記》載《民族音樂》1983(2),頁78)。作為該次調查地之一的麗江是納西族的主要聚居地,大理則是白族的主要聚居縣(現已與下關一起合為大理市)之一,因此,該調查組對麗江和大理等地洞經音樂的調查,可視為有關少數民族地區道教音樂的最早調查。從起因看,這實為學術界一次“無心插柳”的對少數民族地區道教音樂的最初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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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音樂研究綜述

一直以來,道教音樂研究的重心都集中在漢族地區。發端于本世紀50年代的近現代道教音樂研究,即是始于漢族地區的,這從50年代中后期進行的幾項對道教音樂的搜集、整理工作均可以反映出來,例如:50年代以中國音樂史學家楊蔭瀏等學者組成的湖南音樂普查小組,對湖南地區的民間音樂進行了普查,其中對湖南衡陽地區的道教音樂等作了調查,并與以文字、記譜方式和佛教音樂等的調查結果一起登載于《湖南音樂普查報告附錄之一宗教音樂》中;其后,相繼有《蘇州道教藝術集》、《揚州道教音樂介紹》等漢族不同地區道教音樂資料問世(注:《湖南音樂普查報告附錄之一宗教音樂》民族音樂研究所編,該所1958年油印,音樂出版社1960年出版《蘇州道教藝術集》中國舞蹈藝術研究會1957年油印《揚州道教音樂介紹》揚州市文聯編,1958年油印)。自70年代中后期,中斷了20余年的道教音樂的收集和整理又重新復蘇和興起(仍主要集中于對漢族地區道教音樂的研究)。上海音樂學院研究者陳大燦等開展對上海及其臨近地區道教音樂的錄音錄像工作;武漢音樂學院部分師生對武當山道教音樂的收集整理;中國音樂學院等音樂院校的一些學者,分別對北京白云觀、沈陽太清宮、四川青城山等宮觀的道教音樂進行的收集整理等。此外,香港中文大學中國音樂資料館先后與香港中華文化促進中心、香港圓玄學院和《人民音樂》編輯部等聯合,分別于1983年和1989年在香港召開了“國際道教科儀及音樂研討會”和“第一屆道教科儀音樂研討會”;1990年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道教協會等單位在北京白云觀召開了中國道教音樂學術研討會;1991年香港圓玄學院、人民音樂出版社、《音樂研究》編輯部和沈陽音樂學院在香港聯合召開了“第二屆道教科儀音樂研討會”。這一切促使以收集整理為基礎的對道教音樂進行深入研究的局面正式形成(注:參見曹本冶、史新民《道教科儀音樂研究現狀與展望》載《音樂研究》1991(4),頁65~66)。

從整體來看,近年來學術界對漢族地區道教音樂研究的深度和廣度有所加強,研究地區和范圍有所擴大,研究成果也不斷推出。這些成果主要來源于伍一鳴的《江南道教音樂的由來和發展》、甘紹成的《川西道教音樂的類型及其特征》、陳天國的《潮州道教音樂》、曹本冶的《香港道教全真派儀式音樂初述》和《道樂研究與香港道樂》、吳學源的《昆明道教“清微派”科儀音樂探析》、潘忠祿的《巨鹿道教音樂》、張鴻懿的《北京白云觀的道教音樂》、呂錘寬的《臺灣天師派道教儀式音樂的功能》、史新民的《論武當道樂之特征》、劉紅的《“武當韻”與楚文化的淵源關系》、張鳳林的《蘇州道教音樂特點要述》、蒲亨強的《武當道樂曲目分類考源》、王忠人和劉紅的《龍虎山天師道音樂》、曹本冶和蒲亨強的《武當山道教音樂研究》、王純五和甘紹成的《中國道教音樂》、呂錘寬的《臺灣的道教儀式與音樂》、周振錫和史新民的《道教音樂》(注:伍一鳴《江南道教音樂的由來和發展》載《中國道教》1989(1),頁40~44甘紹成《川西道教音樂的類型及其特征》載《音樂探索》1989(3),頁37~47陳天國《潮州道教音樂》載《星海音樂學院學報》1989(4),頁26~27,25曹本冶《香港道教全真派儀式音樂初述》載《人民音樂》1989(8),頁26~29吳學源《昆明道教“清微派”科儀音樂探析》發表于第一屆道教科儀音樂研討會潘忠祿《巨鹿道教音樂》載《中國音樂》1990(2),頁17~20,10張鴻懿《北京白云觀的道教音樂》載《中國音樂》1990(4),頁31~34呂錘寬《臺灣天師派道教儀式音樂的功能》載《中國音樂學》1991(3),頁21~33曹本冶《道樂研究與香港道樂》載《黃鐘》1991(4),頁4~7史新民《論武當道樂之特征》載《黃鐘》1991(4),頁8~14;劉紅《“武當韻”與楚文化的淵源關系》載《黃鐘》1991(4),頁15~24張鳳林《蘇州道教音樂特點要述》載《黃鐘》1991(4),頁110~114蒲亨強《武當道樂曲目分類考源》載《黃鐘》1991(4),頁36~43王忠人、劉紅《龍虎山天師道音樂》載《黃鐘》1993(1~2)合刊,頁65~74曹本冶、蒲亨強《武當山道教音樂研究》臺灣商務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93年出版王純五、甘紹成《中國道教音樂》西南交通大學出版社1993年出版呂錘寬《臺灣的道教儀式與音樂》臺灣學藝出版社1994年出版周振錫、史新民《道教音樂》北京燕山出版社1994年出版。)等。此外,1994年由香港中文大學音樂系曹本冶教授主持的“中國傳統儀式音樂研究計劃”,將道教音樂的研究推向了中國境內更廣闊的區域,所涉及的地理范圍包括北京、上海、蘇州、無錫、杭州、溫州、湖北、江西、山西、冀中、云南、四川等地,并有計劃地對包括北京白云觀、蘇州玄廟觀、江西龍虎山、湖北武當山、四川青城山等在內的全國主要道教宮觀和道教勝地的道教音樂進行地域性與跨地域性的系統研究。全國近20名專家學者參加了該計劃第一階段有關道教音樂的20余個子項目的研究。1982年2月在該計劃第一階段的研究進入尾聲之際,他們聚集于香港,參加了在香港中文大學召開的“中國傳統儀式音樂研討會”。研討會上學者們結合各自的研究項目作了總結,并對道教儀式音樂研究的概念和方法進行了討論。該計劃第一階段的研究,共有20余項成果問世,目前已由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出版的論著有《中國道教音樂史略》、《龍虎山天師道教科儀音樂研究》、《海上白云觀施食科儀音樂研究》、《巨鹿道教音樂研究》、《蘇州道教科儀音樂研究》和《武當韻——中國武當山道教科儀音樂研究》等(注:《中國道教音樂史略》曹本冶、王忠人、甘紹成、劉紅、周耘編寫,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龍虎山天師道音樂研究》曹本冶、劉紅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海上白云觀施食科儀音樂研究》曹本冶、朱建明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7年出版《巨鹿道教音樂研究》袁靜芳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8年出版《蘇州道教科儀音樂研究》劉紅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武當韻——中國武當山道教科儀音樂》王光德、王忠人、劉紅、周耘、袁冬艷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

以上所述的各項研究成果反映出當今學術界對漢族地區道教音樂的研究已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成果。

然而,根植于中國傳統文化的道教不獨為漢族所有,除漢族外,分布于中國東北、西北和西南等地區的22個民族均存在著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注:據覃光廣等編著的《中國少數民族宗教概覽》(北京中央民族學院,1982年版)提供的資料反映出,在滿、朝鮮、蒙古、達斡爾、土、羌、彝、白、布依、侗、水、壯、瑤、仫老、納西、毛南、京、黎、土家、苗等22個民族中,都存在著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其中道教對云南的彝、白、瑤、納西等民族的宗教信仰和音樂文化的影響尤為廣泛。

少數民族地區的道教音樂與漢族地區的道教音樂不盡相同,它往往是本民族固有文化與漢族傳統文化交融發展的產物,既蘊涵著本民族固有文化特質,也不乏漢族傳統文化風貌,內涵甚為豐富,頗具學術研究價值。

但與漢族地區的情況相比,少數民族地區道教音樂的研究卻顯得比較薄弱,開始僅主要集中于云南地區特有的具道教性質和色彩的洞經音樂。就筆者目前所知,有關少數民族洞經音樂的調查,最早的是1962年“云南省宋詞樂調調查組”對昆明、下關、大理、麗江等地洞經音樂的調查。調查的起因是:當時傳聞麗江保存有宋詞樂調。于是,在云南省委有關部門領導下,由曹汝群、周詠先、黃林、和鴻春、倪立跟等五人組成云南省宋詞樂調調查組,于1962年9月中旬赴麗江進行調查,經反復搜尋查找,初步證明此傳說實屬訛傳。轉而他們確定以麗江四個古老樂種之一的洞經音樂作為進一步探尋宋詞樂調的主要對象,并相繼對麗江、下關、大理、昆明等地的洞經音樂作了較深入的調查,直至同年11月中旬方告一段落。事后,他們分別撰寫了《關于宋詞樂調的調查報告》和《麗江、下關、大理、昆明洞經音樂調查記》(注:參見周詠先、黃林《洞經音樂調查記》載《民族音樂》1983(2),頁78)。作為該次調查地之一的麗江是納西族的主要聚居地,大理則是白族的主要聚居縣(現已與下關一起合為大理市)之一,因此,該調查組對麗江和大理等地洞經音樂的調查,可視為有關少數民族地區道教音樂的最早調查。從起因看,這實為學術界一次“無心插柳”的對少數民族地區道教音樂的最初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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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教音樂研究分析論文

一直以來,道教音樂研究的重心都集中在漢族地區。發端于本世紀50年代的近現代道教音樂研究,即是始于漢族地區的,這從50年代中后期進行的幾項對道教音樂的搜集、整理工作均可以反映出來,例如:50年代以中國音樂史學家楊蔭瀏等學者組成的湖南音樂普查小組,對湖南地區的民間音樂進行了普查,其中對湖南衡陽地區的道教音樂等作了調查,并與以文字、記譜方式和佛教音樂等的調查結果一起登載于《湖南音樂普查報告附錄之一宗教音樂》中;其后,相繼有《蘇州道教藝術集》、《揚州道教音樂介紹》等漢族不同地區道教音樂資料問世(注:《湖南音樂普查報告附錄之一宗教音樂》民族音樂研究所編,該所1958年油印,音樂出版社1960年出版《蘇州道教藝術集》中國舞蹈藝術研究會1957年油印《揚州道教音樂介紹》揚州市文聯編,1958年油印)。自70年代中后期,中斷了20余年的道教音樂的收集和整理又重新復蘇和興起(仍主要集中于對漢族地區道教音樂的研究)。上海音樂學院研究者陳大燦等開展對上海及其臨近地區道教音樂的錄音錄像工作;武漢音樂學院部分師生對武當山道教音樂的收集整理;中國音樂學院等音樂院校的一些學者,分別對北京白云觀、沈陽太清宮、四川青城山等宮觀的道教音樂進行的收集整理等。此外,香港中文大學中國音樂資料館先后與香港中華文化促進中心、香港圓玄學院和《人民音樂》編輯部等聯合,分別于1983年和1989年在香港召開了“國際道教科儀及音樂研討會”和“第一屆道教科儀音樂研討會”;1990年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道教協會等單位在北京白云觀召開了中國道教音樂學術研討會;1991年香港圓玄學院、人民音樂出版社、《音樂研究》編輯部和沈陽音樂學院在香港聯合召開了“第二屆道教科儀音樂研討會”。這一切促使以收集整理為基礎的對道教音樂進行深入研究的局面正式形成(注:參見曹本冶、史新民《道教科儀音樂研究現狀與展望》載《音樂研究》1991(4),頁65~66)。

從整體來看,近年來學術界對漢族地區道教音樂研究的深度和廣度有所加強,研究地區和范圍有所擴大,研究成果也不斷推出。這些成果主要來源于伍一鳴的《江南道教音樂的由來和發展》、甘紹成的《川西道教音樂的類型及其特征》、陳天國的《潮州道教音樂》、曹本冶的《香港道教全真派儀式音樂初述》和《道樂研究與香港道樂》、吳學源的《昆明道教“清微派”科儀音樂探析》、潘忠祿的《巨鹿道教音樂》、張鴻懿的《北京白云觀的道教音樂》、呂錘寬的《臺灣天師派道教儀式音樂的功能》、史新民的《論武當道樂之特征》、劉紅的《“武當韻”與楚文化的淵源關系》、張鳳林的《蘇州道教音樂特點要述》、蒲亨強的《武當道樂曲目分類考源》、王忠人和劉紅的《龍虎山天師道音樂》、曹本冶和蒲亨強的《武當山道教音樂研究》、王純五和甘紹成的《中國道教音樂》、呂錘寬的《臺灣的道教儀式與音樂》、周振錫和史新民的《道教音樂》(注:伍一鳴《江南道教音樂的由來和發展》載《中國道教》1989(1),頁40~44甘紹成《川西道教音樂的類型及其特征》載《音樂探索》1989(3),頁37~47陳天國《潮州道教音樂》載《星海音樂學院學報》1989(4),頁26~27,25曹本冶《香港道教全真派儀式音樂初述》載《人民音樂》1989(8),頁26~29吳學源《昆明道教“清微派”科儀音樂探析》發表于第一屆道教科儀音樂研討會潘忠祿《巨鹿道教音樂》載《中國音樂》1990(2),頁17~20,10張鴻懿《北京白云觀的道教音樂》載《中國音樂》1990(4),頁31~34呂錘寬《臺灣天師派道教儀式音樂的功能》載《中國音樂學》1991(3),頁21~33曹本冶《道樂研究與香港道樂》載《黃鐘》1991(4),頁4~7史新民《論武當道樂之特征》載《黃鐘》1991(4),頁8~14;劉紅《“武當韻”與楚文化的淵源關系》載《黃鐘》1991(4),頁15~24張鳳林《蘇州道教音樂特點要述》載《黃鐘》1991(4),頁110~114蒲亨強《武當道樂曲目分類考源》載《黃鐘》1991(4),頁36~43王忠人、劉紅《龍虎山天師道音樂》載《黃鐘》1993(1~2)合刊,頁65~74曹本冶、蒲亨強《武當山道教音樂研究》臺灣商務印書館股份有限公司1993年出版王純五、甘紹成《中國道教音樂》西南交通大學出版社1993年出版呂錘寬《臺灣的道教儀式與音樂》臺灣學藝出版社1994年出版周振錫、史新民《道教音樂》北京燕山出版社1994年出版。)等。此外,1994年由香港中文大學音樂系曹本冶教授主持的“中國傳統儀式音樂研究計劃”,將道教音樂的研究推向了中國境內更廣闊的區域,所涉及的地理范圍包括北京、上海、蘇州、無錫、杭州、溫州、湖北、江西、山西、冀中、云南、四川等地,并有計劃地對包括北京白云觀、蘇州玄廟觀、江西龍虎山、湖北武當山、四川青城山等在內的全國主要道教宮觀和道教勝地的道教音樂進行地域性與跨地域性的系統研究。全國近20名專家學者參加了該計劃第一階段有關道教音樂的20余個子項目的研究。1982年2月在該計劃第一階段的研究進入尾聲之際,他們聚集于香港,參加了在香港中文大學召開的“中國傳統儀式音樂研討會”。研討會上學者們結合各自的研究項目作了總結,并對道教儀式音樂研究的概念和方法進行了討論。該計劃第一階段的研究,共有20余項成果問世,目前已由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出版的論著有《中國道教音樂史略》、《龍虎山天師道教科儀音樂研究》、《海上白云觀施食科儀音樂研究》、《巨鹿道教音樂研究》、《蘇州道教科儀音樂研究》和《武當韻——中國武當山道教科儀音樂研究》等(注:《中國道教音樂史略》曹本冶、王忠人、甘紹成、劉紅、周耘編寫,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龍虎山天師道音樂研究》曹本冶、劉紅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6年出版《海上白云觀施食科儀音樂研究》曹本冶、朱建明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7年出版《巨鹿道教音樂研究》袁靜芳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8年出版《蘇州道教科儀音樂研究》劉紅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武當韻——中國武當山道教科儀音樂》王光德、王忠人、劉紅、周耘、袁冬艷著,臺灣新文豐出版公司1999年出版)。

以上所述的各項研究成果反映出當今學術界對漢族地區道教音樂的研究已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成果。

然而,根植于中國傳統文化的道教不獨為漢族所有,除漢族外,分布于中國東北、西北和西南等地區的22個民族均存在著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注:據覃光廣等編著的《中國少數民族宗教概覽》(北京中央民族學院,1982年版)提供的資料反映出,在滿、朝鮮、蒙古、達斡爾、土、羌、彝、白、布依、侗、水、壯、瑤、仫老、納西、毛南、京、黎、土家、苗等22個民族中,都存在著程度不同的道教信仰),其中道教對云南的彝、白、瑤、納西等民族的宗教信仰和音樂文化的影響尤為廣泛。

少數民族地區的道教音樂與漢族地區的道教音樂不盡相同,它往往是本民族固有文化與漢族傳統文化交融發展的產物,既蘊涵著本民族固有文化特質,也不乏漢族傳統文化風貌,內涵甚為豐富,頗具學術研究價值。

但與漢族地區的情況相比,少數民族地區道教音樂的研究卻顯得比較薄弱,開始僅主要集中于云南地區特有的具道教性質和色彩的洞經音樂。就筆者目前所知,有關少數民族洞經音樂的調查,最早的是1962年“云南省宋詞樂調調查組”對昆明、下關、大理、麗江等地洞經音樂的調查。調查的起因是:當時傳聞麗江保存有宋詞樂調。于是,在云南省委有關部門領導下,由曹汝群、周詠先、黃林、和鴻春、倪立跟等五人組成云南省宋詞樂調調查組,于1962年9月中旬赴麗江進行調查,經反復搜尋查找,初步證明此傳說實屬訛傳。轉而他們確定以麗江四個古老樂種之一的洞經音樂作為進一步探尋宋詞樂調的主要對象,并相繼對麗江、下關、大理、昆明等地的洞經音樂作了較深入的調查,直至同年11月中旬方告一段落。事后,他們分別撰寫了《關于宋詞樂調的調查報告》和《麗江、下關、大理、昆明洞經音樂調查記》(注:參見周詠先、黃林《洞經音樂調查記》載《民族音樂》1983(2),頁78)。作為該次調查地之一的麗江是納西族的主要聚居地,大理則是白族的主要聚居縣(現已與下關一起合為大理市)之一,因此,該調查組對麗江和大理等地洞經音樂的調查,可視為有關少數民族地區道教音樂的最早調查。從起因看,這實為學術界一次“無心插柳”的對少數民族地區道教音樂的最初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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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學投稿要求與注釋

法學顧名思義就是法學研究的學問,隨著國內生活水平的提高,國民的法學意識也有了很大提升,國內的法治也在不斷完善中,越來越多得人會利用法律武器維護權益,很多大學都開設了法學專業,也為國家的法學培養了很多可塑之才。法學,是關于法律的科學。不論是律師評職稱還是研究生畢業升學都需要發表一些論文,以次體現本人專業素養和豐富的理論知識,今天就給大家介紹一下法學論文投稿的注意點。

首先要告訴大家的是,在進行期刊選擇時,一定要結合自己的論文方向進行投稿,因為我國的法學期刊有很多,每個人研究的方向可能也不一樣,所以專業對口,論文的發表率才會更高,并且發表出來是有效的文章。因為不論是您畢業升學還是評審職稱,如果文章發表的級別不夠的話,也是無效的。

1.凡向本刊投稿,論文題目應簡明、具體、確切,概括文章的要旨,符合編制題錄、索引和檢索的有關原則,并有助選擇關鍵詞。中文題名一般不超過20個漢字,必要時可加副標題,并附有英文題目。若課題為規劃或資助項目,請一并注明項目編號,項目名稱應按照國家有關部門規定的正式名稱填寫,多項基金項目應依次列出,其間用分號隔開。

2.來稿應附有200字左右的摘要和3-8個關鍵詞,并按《中國圖書館分類法》(第四版)注明分類號。摘要及關鍵詞應同時譯成英文。

3.來稿應標明作者的工作單位全稱、所在省市名和郵政編碼以及作者簡介。對文章的主要作者可按以下順序列出簡介:姓名(出生年-),性別(民族-漢族可省略),籍貫,職稱,學位,簡歷及研究方向(任選)。

4.參考文獻請務必注明主要責任者、文獻題名及版本(初版省略)、文獻類型及載體類型標識、出版項(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文獻出處或電子文獻的可獲得地址、文獻起止頁碼等項目。文獻類型標識為:專著-[M],論文集-[C],報紙文章-[N],期刊文章-[J],學位論文-[D],報告-[R],析出文獻-[A],其他未說明的文獻-[Z]。對于非紙張型載體的電子文獻,當被引用為參考文獻時,須在參考文獻類型標識中同時表明其載體類型,下列格式表示包括了文獻載體類型和參考文獻類型標識:[DB/OL]-聯機網上數據庫(databaseonline),[DB/MT]-磁帶數據庫(databaseonmagnetictape),[M/CD]-光盤圖書(monographonCD-ROM),[CP/DK]-磁盤軟件(computerprogramondisk),[J/OL]-網上期刊(serialonline),[EB/OL]-網上電子公告(electronicbulletinboardonline)。專著、論文集、學位論文、報告的編排格式為:[序號]主要責任者.文獻題名[文獻類型標識].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起止頁碼(任選).期刊文章的編排格式為:[序號]主要責任者.文獻題名[J].刊名,年,卷(期):起止頁碼.論文集中的析出文獻:[序號]析出文獻主要責任者.析出文獻題名[A].原文獻主要責任者(任選).原文獻題名[C].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析出文獻起止頁碼.報紙文章的編排格式為:[序號]主要責任者.文獻題名[N].報紙名,出版日期(版次).電子文獻的編排格式為:[序號]主要責任者.電子文獻題名[電子文獻及載體類型標識].電子文獻的出處或可獲得地址,發表或更新日期/引用日期(任選).其他文獻的編排格式:主要責任者.文獻題名[Z].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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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拼八湊摻水嚴重 專家建議取消本科畢業論文

接到論文指導老師通知,要商討畢業論文,復旦大學大四畢業生小邵有點煩。他連題目還沒有確定,也靜不下心來考慮,因為這幾天還有幾個面試要參加。“不是我不想好好寫論文,但和找工作相比,畢業論文的重要性還是差了點。”小邵說。

在找工作和寫論文之間做一個選擇,多數畢業生都會和小邵一樣衡量輕重。

每年的三、四月份,是高校應屆本科畢業生寫畢業論文的時段,但同樣也是很多畢業生找工作的最后沖刺階段。“我從去年底和公司簽約之后,就提前上班了。公司經常要加班,回到宿舍只想睡覺,畢業論文到時候再說吧。”上海交通大學的應屆畢業生小崔告訴記者,一些同學和她一樣,工作塵埃落定,現在已經提前成了“上班一族”,根本沒有時間寫畢業論文。

“實在不行,到時候上網多下載點資料,拼拼湊湊也就成了。”上海水產大學大四畢業生小張告訴記者,他們班目前還有一半左右的同學沒有落實工作單位,這段時間都在忙著面試、實習。

沒有時間,畢業論文還是要寫的,各種各樣的“寫法”也就應運而生。在互聯網上隨意一搜索,就能看到很多論壇上貼有“急需計算機本科畢業論文”、“尋金融本科畢業論文”之類的帖子。有需求就有供給,網絡上同樣存在著“優價轉讓個人原創優秀本科畢業論文”、“轉讓優秀英語本科畢業論文”等帖子,以及各式各樣的專業論文網站,畢業論文成為有價商品。“其實也沒必要去‘買’論文,現在網絡資源那么多,上網多搜索點同主題的文章,然后CTRL+C(復制)、CTRL+P(粘貼),就成了一篇像樣的論文。網上那么多文章,老師怎么可能看得過來啊?”去年本科畢業的小李告訴記者,在一些同學中流傳著這樣的話:“只引用一篇叫抄襲,引用十篇就叫借鑒。”

記者在采訪中發現,除了忙于找工作的原因,本科生畢業論文質量下滑還有其他因素。“我們學院有近百名本科生,寫畢業論文時從博導到助教都要指導論文。時間又很短,大多數老師也就見過兩三面,主要還是靠自己寫,有些老師在答辯前才匆匆看一遍論文。”“我們的指導老師帶了好幾個博士和碩士研究生,他對研究生的畢業論文比較重視,對我們幾個本科生的畢業論文就不是特別關心了。”“我們的選題五花八門,而老師往往僅關注一兩個專業領域的研究,有些較新、較偏的選題,指導老師也不太了解,根本沒辦法指導。”“找工作,單位更看重的是學習成績,畢業論文的好壞沒什么關系,只要通過就可以了。”“都畢業了,老師不會在畢業論文上難為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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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漢文化的研究論文

摘要中華民族的文化是多民族文化發展的集成,歷史上滿、漢族的文化沖突與融合是中華民族豐富、燦爛文化的縮影,漢族的發展影響了滿族,滿族的發展也影響了漢族。中華民族的子集不是漢族、滿族、回族,而是一個求同存異,共同認同中華,但是風俗各異的聯合體。

關鍵詞中華民族文化史漢族滿族沖突融合

中華民族歷史的演進,離不開中華各民族文化的交流和融合,中華文化自誕生之日起,就不是一個自我禁錮的系統,漢人、苗人、羌人、匈奴人、突厥人、鮮卑人、黨項人、吐藩人、女真人.....還有臺灣的“原住民”,他們都是中華民族祖先的組成部分。在中國歷史上,正因為中華各族文化相激蕩,所以才有蘇武牧羊,有昭君出塞,有岳飛“精忠報國”,有文天祥在伶仃洋邊的感嘆....,所以才有萬里長城橫亙中國大地,才有中國文化內容的生氣勃勃、氣象萬千。

滿族是一個歷史悠久的民族,從宋代開始,“半游牧”的滿族的先人女真族就與中原腹地的“農耕民族”的漢族開始了爭奪與反爭奪、控制與反控制的沖突和斗爭,開始了思想文化、意識觀念的交鋒,有仇恨也有和睦甚至和親,中華民族的血脈就這樣雜交、優選地生存著和發展著。明代末年,當滿洲上層階級祭出“七大恨”、披堅執銳地以旋風之勢征服大江南北、情緒高漲的南下,當八旗取得對中國這片土地的統治時,古老燦爛但積弱不振、低迷徘徊的“農耕”漢文化必然地與有進取意識的滿洲“游牧”滿文化發生尖銳沖突。

一、滿漢文化沖突

1、在精神思想領域上的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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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科技管理》稿約

1《云南科技管理》是由云南省科學技術廳主管、云南省科技廳科技宣傳教育中心主辦的綜合類自然科學期刊,是2014年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第一批認定的學術期刊,面向國內外公開發行,是《中國期刊網》、《中國學術期刊(光盤版)》全文收錄;《中國學術期刊綜合評價數據庫》、《中國科技期刊引證報告》(CJCR)源期刊。《云南科技管理》以廣大科技管理工作者、科技人員以及關心科技進步和創新工作的各級領導和社會各界人士為主要對象,辟有“改革與探索”“管理與交流”“百家論壇”“調查報告”“教育與人才”“知識產權”“調查報告”“他山之石”“科學與健康”等欄目。本刊注重創新性、綜合性、實用性、指導性和可讀性結合,逐步形成了傳播和交流云南省乃至全國有關科技改革、科技創新的理論與經驗,推動科技進步和管理工作創新的刊物特色。受到各級領導、科技管理干部和廣大科技工作者的關注,在社會上有很好的反響,深受廣大讀者的歡迎和好評。“改革與探索”“管理與交流”欄目多次獲云南期刊獎“優秀欄目獎”。

2來稿注意事項。1)稿件應文字精練,層次清晰,觀點明確,論據充分,數據可靠,說服力強,一般不超過4000字,本刊對優秀稿件按相關標準優稿優酬。2)文章題目要求簡明、確切,一般不超過22個漢字。正文前應有200字左右中文摘要(說明文章的主要內容、研究目的、采用方法和主要結論等。)和關鍵詞3-5個。作者項標注姓名,單位全稱,省名加城市名,郵編,通信地址,聯系電話。3)正文標題層次分級:一般不超過4級。引言章節編號為0、一級標題按1 2 3等順序編號、二級標題使用1.1 1.2 1.3等、三級標題使用1.1.1 1.1.2 1.1.3等,一律左頂格。在標題以下,不設標題的分段、分層:使用1) 2) 3)等、①②③等、abc等,在段首時應退2字起排。4)表格采用三線表(即只要頂線、地線、欄頭線,不要豎線和斜線)。5)計量單位和符號,一律按《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定計量單位》,如m2(平方米)、hm2(公頃)、kg(千克)等表示。6)文稿首頁地腳注釋基金項目:基金項目類別(編號)作者簡介:姓名(出生年-),性別(民族,漢族可省略),籍貫,職稱,學位,研究方向。7)參考文獻:按國家標準《文后參考文獻著錄規則》(GBT7714—2005)書寫。引用文獻作者不超過3人的全部著錄;超過則只列出前3人,后加“,等.”參考文獻格式如下例:期刊作者.論文題目[J].刊名,年,卷(期):起止頁碼.論文集作者.論文題目[A].編者.文集[C].出版地:出版社,出版年.,起止頁碼.學位論文作者.論文題目[D].所在城市:保存單位,年份.報紙文章作者.文題[N].報紙名,出版日期(版次).在線文獻作者.文題[OL].[日期].….8)作者應嚴格遵守國家保密法規的有關規定,文章凡涉密的內容請自行刪除。

3來稿文責自負,請勿一稿多投,1個月內未接到采用通知,作者可自行處理。稿件請直接通過電子郵件發至本刊郵箱ynkjgl@sina.com。

4編輯部對來稿有刪改權,不同意刪改請事先說明。

5本刊是《中國期刊網》、《中國學術期刊(光盤版)全文收錄期刊》、《萬方數據—數字化期刊群》全文收錄期刊。刊發的稿件,將由編輯部統一報送上述期刊網和數據庫,如作者不同意,請另投它刊或作特別聲明。

聯系人:鄧雅文聯系電話:0871-63167040,傳真:0871-63167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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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漢文化分析論文

——兼談中國文化史是多民族文化發展的共生體

摘要中華民族的文化是多民族文化發展的集成,歷史上滿、漢族的文化沖突與融合是中華民族豐富、燦爛文化的縮影,漢族的發展影響了滿族,滿族的發展也影響了漢族。中華民族的子集不是漢族、滿族、回族,而是一個求同存異,共同認同中華,但是風俗各異的聯合體。

關鍵詞中華民族文化史漢族滿族沖突融合

中華民族歷史的演進,離不開中華各民族文化的交流和融合,中華文化自誕生之日起,就不是一個自我禁錮的系統,漢人、苗人、羌人、匈奴人、突厥人、鮮卑人、黨項人、吐藩人、女真人.....還有臺灣的“原住民”,他們都是中華民族祖先的組成部分。在中國歷史上,正因為中華各族文化相激蕩,所以才有蘇武牧羊,有昭君出塞,有岳飛“精忠報國”,有文天祥在伶仃洋邊的感嘆....,所以才有萬里長城橫亙中國大地,才有中國文化內容的生氣勃勃、氣象萬千。

滿族是一個歷史悠久的民族,從宋代開始,“半游牧”的滿族的先人女真族就與中原腹地的“農耕民族”的漢族開始了爭奪與反爭奪、控制與反控制的沖突和斗爭,開始了思想文化、意識觀念的交鋒,有仇恨也有和睦甚至和親,中華民族的血脈就這樣雜交、優選地生存著和發展著。明代末年,當滿洲上層階級祭出“七大恨”、披堅執銳地以旋風之勢征服大江南北、情緒高漲的南下,當八旗取得對中國這片土地的統治時,古老燦爛但積弱不振、低迷徘徊的“農耕”漢文化必然地與有進取意識的滿洲“游牧”滿文化發生尖銳沖突。

一、滿漢文化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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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人文》中的民俗文化研究

抗戰時期,隨著西學東漸的深入,來到云南的學人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精神紛紛加入到邊疆的調查研究中,邊疆研究的風氣日漸深厚,與此同時,國內報刊雜志也如“雨后春筍,相互競長”。在當時眾多的刊物中,《邊疆人文》是最為集中刊登云南少數民族民俗文化少有的刊物,為民眾了解少數民族民俗開啟了一扇窗。

一、“邊疆人文研究室”與《邊疆人文》的創辦背景

20世紀40年代初期,隨著戰爭局勢的不斷惡化,除西北、西南地區外,中國的半壁江山成為了淪陷區。西南地區,特別是西南邊陲的云南,以擁有滇緬公路、滇越鐵路而成為連接國際交通的主要區域。鑒于云南特殊的地理位置,云南政府計劃再修筑一條由滇南的石屏通往佛海(今云南勐海)的省內鐵路,以便連接滇越鐵路。與此同時決定提供一筆專款,委托一個學術機構,調查鐵路沿線的社會經濟、民風民情、語言文化等方面的情況,以供修筑鐵路過程中參考與應用。據研究室成員邢公畹回憶:“南開大學的黃鈺生(子堅)教授和馮柳猗教授在云南社會賢達繆云臺先生的支持下,取得了石佛鐵路的委托與經費,便決定乘這個機會創辦一個邊疆人文研究室,一方面為石佛鐵路的修筑做有益的工作,另一方面為南開大學創辦一個人文科學的研究室,開辟一個科研陣地。”[1]1942年6月,在黃鈺生和馮文潛等人的積極籌備下,“邊疆人文研究室”成立,邊疆人文研究室的全稱為“南開大學文科研究所邊疆人文研究室”。任聘陶云逵教授為研究室主任,并主持研究室的工作。成員有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轉入的邢公畹,西南聯大畢業生黎國彬、黎宗瓛,北大文科研究所的畢業生高華年等人。在《南開大學文學院邊疆人文研究室章程》和《南開大學文學院邊疆人文研究室研究計劃與工作步驟》中都強調對云南少數民族民俗的調查,計劃調查內容包括傳統教育、民間口頭傳統、社會組織、民間信仰、民間手工藝等內容。[2]584-586在研究室章程和計劃的指導下,同仁們很快就進入到田野,開始了有計劃的調查工作。從1942年7月至1945年,研究室成員對修路計劃經過的沿途地區開展了走訪調查,取得了豐碩成果。《邊疆人文研究室調查工作表》對此作了詳細的記錄。[2]587-588除了陶云逵是對宗教信仰的調查外,其他幾位學者關注的基本都是少數民族語言與文化。這里有學者自身專業方面的原因,還有就是調查少數民族語言是研究民族文化的前提。調查組成員從昆明出發,經玉溪、峨山、新平、元江、車里(景洪)、佛海(勐海)等地,對沿途的哈尼族、彝族、苗族、傣族等少數民族的語言民俗、民間信仰、社會經濟、地理等進行了調查。抗戰時期的云南少數民族地區,調查工作危險艱苦,各種各樣的熱帶病流行,民眾對調查工作的不理解,再加上社會治安沒有保障,路上還要準備跟土匪交手,甚至有丟失性命的危險。當時的調查困難重重,甚至會威脅到生命,調查工作能按計劃順利進行,并產生了一批高質量的研究成果實屬不易。陶云逵調查了新平縣彝族的民間信仰和社會組織;邢公畹在新平、元江的傣族、彝族的地區搜集、記錄、整理了大量的當地的口頭故事和當地習俗;高華年在調查新平彝族的語言和文學的同時,還對民間信仰和人生禮俗進行深入的調查;袁家驊在峨山對窩尼語調查時收集了不少的故事;黎國彬在車里調查了當地少數民族的生產、貿易、經濟情況等人文和地理狀況。調查者除了收集到豐富的調查材料外,還注重民俗文物的收集,在民間收集到的有宗教經書、宗教用品、生產生活用具品、少數民族服飾等。這次綜合性的大調查,內容包括語言學、民俗學、地理學、社會學、經濟學等學科,對石佛鐵路沿線少數民族的風土人情、生活水平、語言文化做了較為全面和深入的調查。研究室為石佛鐵路提供的調查資料主要有:石佛沿線少數民族分布狀況圖表;鐵路員工應用的語言手冊和石佛鐵路沿線社會經濟調查報告等。1942年云南省石佛鐵路籌備委員會以西南邊疆人文研究名義出版了一輯油印本。其內容包括:黎國彬《峨、新、元三縣的糖業》《漠沙社會經濟調查》《青龍廠社會經濟調查》、黎宗瓛《楊武社會經濟概況》四篇調查報告。[3]研究室成員在調查過程中,除了按石佛鐵路委托的要求完成調查任務外,在研究室同仁們的努力下,還取得民俗文化方面的調查研究成果。西南聯大常務委員張伯芩稱贊道:“內容詳實,蔚為大觀,望繼續努力,俾能對于我國文化多有所貢獻”。[4]邊疆人文研究室成員不多,平均年齡不足三十歲,他們都是來自研究所或大學,受過專業的學術訓練,治學嚴謹,具有刻苦鉆研的精神,在田野調查中很快就有新的體會和學術成果反饋。但在物資匱乏的抗戰時期,學術刊物的發行量有限,出版商大多都不愿接手專業性強的學術期刊,這類刊物一般都是不賺錢的買賣,研究室也沒有更多的資金支持發行刊物,看著研究室成員來之不易具有學術價值的調查報告、文稿都一疊疊地擱置起來,研究室主任陶云逵決定帶領同仁們自己蠟刻,以油印的方式出版研究成果。《邊疆人文》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誕生的(見圖1)。《邊疆人文》刊物分為甲乙兩種形式,甲種為語言人類學專刊,共出了三種,分別是邢慶蘭(邢公婉)《遠羊寨仲歌記音》、高華年《黑夷語中漢語借詞研究》和《黑夷語法》。乙種為綜合性的刊物1943年9月開始面世,除第一卷的第一期和第二期是月刊外,在昆明蠟刻發行的都為雙月刊,1946年7月第三卷五六期在昆明出版后,隨著南開大學返回天津,蠟刻版的《邊疆人文》也隨之終結。1947年12月鉛印版第四期《邊疆人文》合刊在天津出版,同時也成為《邊疆人文》期刊的終結版。《邊疆人文》乙種綜合性刊物在艱難中走過了四年,共發表文章41篇。從文章的數量來看并不算多,但其歷史價值卻非常重要,特別是對云南少數民族民俗文化的調查成果值得學術界加以探求。

二、《邊疆人文》與民俗文化

《邊疆人文》發行之初,原來打算只作為內部交流的材料,但在“邊疆人文研究室”主任陶云逵的精心組織和號召下,受到學術界不少名家的重視。在第一卷第一期只發表了研究室成員陶云逵和邢公畹的兩篇文章。從第一卷第三、四合刊時,情況發生了變化,在學術界有聲望的學者開始向《邊疆人文》投稿,先后發表了著名語言學家羅常培的《論藏緬族的父子連名制》,聞一多的《說魚》,向達的《瞰青閣識小錄》等。除此之外,還有來自青年學者的高質量論文,如馬學良對彝族民間信仰的田野調查成果,張清常對邊疆民歌的研究等。《邊疆人文》成為了傳播新文化,發表學人們對云南民俗文化調查成果的重要渠道。發表民俗文化方面的文章比重相當大,其內容涉及民歌、信仰禮俗和民間故事等各方面,為全面了解云南社會文化積累了寶貴的資料。(一)民歌與《邊疆人文》。民歌是少數民族民俗的重要組成部分,作為一種歌唱傳統,又以歌唱日常生活的形式呈現。《邊疆人文》發表民歌類的文章見表1。十篇民歌文章中有五篇出自張清常的研究,可見他在民歌研究上的用心。張清常1915年出生在貴州安順,幼年隨家人遷到北京。1934年于北京師范大學國文系畢業后,考上了清華大學研究院中文系研究生,1937年研究生畢業后任教于浙江大學中文系。抗戰爆發后,朱自清邀請他到西南聯合大學中文系任教,當時30歲的他成為了西南聯大最年輕的教授之一。傳唱后世的愛國主義經典名作——《西南聯合大學的校歌》就是由他譜的曲。來到昆明后的張清常對少數民族民歌非常關注,在《由我國內地民歌說到邊疆歌謠調查》一文中說到,“有一些人說,我國邊疆的許多民族并不屬于中華民族的系統,因而極盡挑撥離間之事,慫恿我國邊疆各民族獨立。對少數民族音樂的調查是在于證明此種謬論不成立。”[5]張清常帶著民族主義的情懷論證邊疆民歌與內地民歌具有共性,以此從民歌方面反駁民族分裂主義的陰謀。他以云南民家(白族)情歌為調查對象,雖然側重點在于民歌的曲調方面,對民歌與日常生活方面的關聯性調查還不夠深入,但其記錄的民歌材料卻為后人研究民家(白族)歌謠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文獻參考。聞一多的《說魚》一文發表于1945年第2卷3、4期合刊,從隱語的定義和文化功能進行分析,從《周易》《左傳》《詩經》等文獻中引出中國以“魚”代“情侶”“匹偶”,并以西南少數民族民歌為依據,論證其打魚、釣魚是求偶的隱語,烹魚、吃魚喻義合歡或婚配。民間以魚象征配偶是因為魚具有很強的繁殖能力,而在原始人類的觀念中,婚姻的唯一目的就是繁衍,“所以在古代,把一個人比作魚,在某一種意義上,差不多就等于恭維他是最好的人。”聞一多認為,“文化發展的結果,是婚姻漸漸失去了保存種族的社會意義,因此也就漸漸失去了繁殖種族的生物意義。”但“任何人都是生物,都有著生物的本能,也都擺不脫生物的意識。”[6]聞一多運用數十首西南民歌挑開古典文獻中的層層迷霧,他的研究思路和方法,啟發了后人去發掘民歌藝術中所隱藏的深層意義。云南彝族的一個支系叫阿細人,他們的歌唱題材十分廣泛,從開天辟地、人類起源到人們社會的形成都融入到歌唱內容中,無論在田間地頭、山林,還是在“公房”里,男女相遇都會激發他們的靈感相互對唱。1942年流亡緬甸的光未然回到云南,在路南縣一所中學謀得教員的職位,他根據彝族青年畢榮亮的演述,記錄整理了長期流傳在阿細人民間的長篇敘事詩《阿細的先雞》,1944年由昆明北門出版社出版。[7]1953年再版時改名為《阿細人的歌》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當時北京大學文科研究所語音樂律實驗室的語言學家袁家驊也流亡到昆明,1945年受邀到路南修縣志時,看到光未然出版的《阿細的先雞》后,找到了光未然調查時的同一個演述人——畢榮亮,用國際音標記錄了全部內容,同時在阿細人居住的幾個村落進行調查和記錄。袁家驊通過調查后,1946年在《邊疆人文》第3卷5、6合期上發表的《阿細情歌及其語言》一文,對于沒有文字的阿細人,這些纏綿的情歌記錄了他們的歷史、情感、生活和性格。1953年《阿細民歌及其語言》由中國科學院出版發行。(二)民間信仰與《邊疆人文》。對于產生于原始社會,歷經歲月的傳承、發展與演變延續至今的民間信仰具有自發性,是民族固有精神的持續,對民眾生活具有重要影響,因此,民間信仰調查是了解一個民族文化的重要手段。《邊疆人文》有關民間信仰的文章見表2。《大寨黑夷之宗族與圖騰》一文就是陶云逵在云南新平縣的調查成果。大寨黑夷(今納西族),考察的內容為姓氏與宗教圖騰之關系。本文分為兩個方面,一部分是對大寨黑夷宗族考察,以祭祀和族長人選來分析其信仰民俗;另一部分是在宗族的調查過程中,發現存在宗族社會組織中的圖騰現象。通過西方圖騰理論與大寨黑夷動植物崇拜的比較分析,發現“第一,魯魁山一帶黑夷,除以動植物為族稱之外,服裝、發飾、用具、房屋裝飾均看見有象征宗族姓物之圖案或形狀;第二,宗族對于姓物守有若干禁忌,類如禁吃、殺、觸、用等,并以神話傳說的形式表現犯禁的后果;第三,族人是其姓物的后代或姓物是其祖先的保護者。這些表現方式說明圖騰的存在以及圖騰與人們生活的關系。”[8]《西南部族之雞骨卜》是陶云逵非常有名的一篇調查報告,考察了西南地區雞骨卜的起源與傳播狀態。材料來自于陶云逵的田野調查和參考他人的田野材料,田野調查地及民族分別是:云南新平縣魯魁山大寨一帶納蘇部族(黑夷)、同縣趙米克寨納蘇族、云南瀾滄縣酒房寨阿卡部族、四川栗波昭覺兩縣金□□□支阿莊支恩扎支布茲支之黑夷、云南新平縣漠沙鄉花腰擺夷、云南娥山縣化念鄉青苗、云南武定祿勒黑夷、云南元江大羊街車庫寨查窩、云南耿馬縣和瀾滄縣的卡瓦山之卡瓦人。從地理上看雞骨卜主要分布在川滇兩省,從語系來看主要是西南的三大部族。通過陶云逵的田野調查以圖文并茂的方式介紹了西南少數民族占卜的具體方法和習俗。語言學家羅常培對此文給予高度的評價,“綜合堪究勝義殊多”。[9]當時北京大學大四學生馬學良在“湘黔滇旅行團”途中曾在聞一多的帶領下采風問俗,既積累了調查經驗,也培養了對民俗調查的興趣。1939年馬學良考上了北京大學文科研究所語言組漢語歷史音韻學專業,師從羅常培和丁聲樹兩位教授,后在羅常培的推薦下跟隨從美國留學回來的李方桂做田野調查,開啟馬學良的云南彝族禮俗調查研究。《黑夷作齋禮俗及其與祖筒之關系》和《倮譯太上感應篇序》兩篇文章都是馬學良在云南彝族地區的田野調查,他用“以俗解經”和“經俗互證”的研究方法探尋彝族社會文化。1943年夏天根據“邊疆人文研究室”的安排,高華年在峨山莫石村苗寨進行語言調查。當時他除了記載苗人的神話故事、山歌和語匯作為語言上的研究之外,對當地的風俗習慣也進行了深入調查。《青苗婚嫁喪葬之禮俗》一文就是在這一帶的調查成果。另外,《魯魁山倮倮的巫術》是對新平縣楊武壩魯魁山和峨山莫石村的調查,文中對巫術不是以迷信的視角進行批判,而是在文中多次引用馬林諾夫斯基的《文化論》來對巫術進行分析,可以看出他對民間信仰的認識具有一定的理論基礎,并結合田野調查材料,對巫術在少數民族中存在給予了充分的理解。(三)民間故事與《邊疆人文》。民間故事方面有范寧的《七夕牛女故事的分析》和邢慶蘭(邢公畹)《敦煌石室所見董永董仲歌及紅河上游擺夷所傳借錢葬父故事》兩則民間故事。《七夕牛女故事的分析》一文以南朝梁代宗懔《荊楚歲時記》中的牛郎織女傳說為原始母題,運用古典文獻,如劉向編撰《孝子傳》中的《董永》、晉代干寶的《搜神記》中的《毛衣女》、段成式《酉陽雜俎》;引用當時的學者如趙景深、常任俠、鐘敬文、陳志良等人的論文資料;查閱了英國學者柯克女士等記錄的《天鵝處女型故事》的基礎上,把這類故事分為毛衣女郎型、烏鵲填河、山伯英臺型三種類型去探尋其故事的源頭和七夕的起源。通過分析,范寧認為,“楚懷王初置七夕,牛女故事產生至少是完成在漢代,漢代農業最發達,也就是封建社會最穩定的階段,婚姻制度是家庭的基石,男耕女織夫唱婦隨的社會把對偶婚認為不能改變的。牛郎織女這則傳說是維持對偶婚制的精神牧師。”[10]從研究方法上來看,范寧受到當時歷史地理學派的影響,力圖廣泛搜集故事異文,比較研究故事情節之差異,從地理上來確定故事最初的發源地和傳播路線,探尋其原型。從材料的運用可見其知識淵博,運用古籍文獻、考古資料、外文資料、民俗調查材料等進行綜合性研究,開創了民間故事研究的新境界,實現古今材料的互證與結合。1946年《敦煌石室所見董永董仲歌與紅河上游擺夷所傳借錢葬父故事》發表于《邊疆人文》期刊第3卷5、6合期。此文是邢慶蘭(邢公畹)以1942云南新平縣漠沙鄉調查花腰擺夷(今傣族)采錄的《借錢葬父故事》為材料,與查閱到的敦煌石室所記錄下的《董永董仲歌》和劉向記載的《孝子傳》進行的民間故事比較研究,通過故事的核心母題、傳承原因及從民間故事內容分析漢文化對少數民族口頭傳統的影響。

三、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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