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璧典范管理論文
時間:2022-07-28 0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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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闖關東》劇情音樂的成功,得益于中西樂器的特質與劇情內容的有機融合。而這種融合又體現了各自文化精神在劇情中巧妙的運用,西方音樂理性、冷靜、富于哲理,中國音樂熾熱、感性、富于神韻,二者在該劇中可謂是中西合璧、相得益彰。
[關鍵詞]《闖關東》音樂文化西方中國樂器
近日。在中央電視臺黃金時段,播出的52集長篇電視連續劇《闖關東》(以下簡稱《闖》),以其龐大的演員陣容、精美的制作,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的故事情節,以及較強的藝術性、思想性、觀賞性吸引了廣大觀眾的眼球,在社會上引發了不小的反響,成了央視奉獻給新年觀眾的精神大餐。該劇自播出之日就好評如潮,熱議不斷,成了街頭巷尾,茶余飯后人們爭相談論的話題之一。其收視率更是一路飆升,連創新高??梢娫搫o論是創作、拍攝、制作,還是演員的演出無疑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功。“闖關東”是我國近代史上著名的移民運動,其歷史影響重大久遠。在民間關于闖關東的故事傳說多之又多,因此該劇自播出之日就在坊問引起了不同的反響。筆者也自始至終關注了這部熱播的大劇。在體驗欣賞享受該劇錯落有致、有條不紊、絲絲入扣的情節,以及主人公跌宕起伏、離奇曲折的命運時,也同時被該劇的劇情音樂所深深地吸引。
古人云:“詩,言其志也;歌,詠其聲也;舞,動其容也。三者本于心。……人心之動,物使之然也?!雹僖簿褪钦f,古人認為詩、歌、舞是產生于勞動中,是人心、思想、生活的反映。反過來講,音樂又會反映人心、生活、社會事象。作為一種具有時間性的流動藝術,其與人們心理、社會心理的“同構聯覺”的聯系中,在刻畫人的思想感情、鋪墊影視藝術的劇情中、以及烘托拔高劇情的思想性、藝術性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無可比擬的優勢。大凡一部好的、成功的影視藝術作品,往往離不開音樂的這種鋪墊、渲染烘托、描寫和刻畫,好的音樂又往往是影視藝術的點睛之筆??v觀國內近十幾年創作的《紅樓夢》、《水滸傳》、《大宅門》、以及新近的《雍正王朝》等等,皆為此。因此,在當今的影視藝術劇的創作中,其劇情音樂已成為一個不可或缺的因素,已成為影視劇創作的有機組成部分。而筆者認為,《闖》劇音樂的成功已是其整劇成功的重要支撐點之一。那么該劇音樂有什么特點呢?我們結合中國傳統音樂文化和西方音樂的特點,主要概括為八個字:中西合璧、相得益彰。
所謂的中西合璧相得益彰,主要是指演奏該劇中音樂的樂隊是以中國傳統民族器樂和西方管弦樂為主體的。兩者在劇中的演奏可謂是配合默契、各司其職、互相依托、各領風騷,堪稱為中西合璧、臻于完美。中西樂器的配合演奏,在現代演出舞臺上出現的較多,但是也多以舞臺音樂晚會的形式出現。在影視劇輕音樂中使用中西樂器的配合除了《水滸傳》、《大宅門》等少數幾部作品外,在現代影視劇背景音樂的創作中并不是很多見?!蛾J》劇音樂的成功創作,不能不說是一個成功的范例。
眾所周知,中西音樂的不同在于各自文化的不同,而文化的不同有同時與各自的哲學認知價值觀有很大的不同。西方文化尤其是近代文化是一種海洋文化、征服文化、科技文化,受古希臘哲學的影響,其注重協作配合、征服進取,注重實踐、邏輯、理性;注重認識客觀世界,開發客觀世界,是其文化之核心。受其大環境的影響,西方的藝術精神也多以理性精神為美,如黑格爾著名的“美即理念”就是其著名的代表。而樂器制造則是這一文化的產物也是科學技術的產物。熟知西方管弦樂器的人皆知,無論是弦樂組的提琴,木管組的笛類單雙簧,還是銅管組的號類,以及打擊樂器組等等,這些樂器制作精美、工藝流程考究復雜、科學成分極高,其聲音現象必須符合現代西方聲學審美的科學標準。同時這些樂器的制造又是一個科學的復雜的系統,每一組樂器分為高中低聲部三套,聲部與聲部之間音色比例、音域跨度、音頻振幅都有嚴格的要求、科學的分配比例關系。每一組的樂器同時又是一個整體樂隊的有機組成部分,組與組之間,聲部與聲部之間,音色與音色之間、音域跨度的協調性、融合性也必須符合以上標準,樂隊的運轉不是隨心所欲的,而是置于譜例及指揮家的嚴格控制之下,指揮家是其靈魂中心。
受其實踐、科學、理性文化傳統以及樂器制造標準化的影響,西方的樂器音色高度提煉抽象、概括,這種音色是被有的學者稱之為“近器聲”。這種“近器聲”的音色,不受個性的影響,在使用上可以不但可以整體劃一,集團作戰、整體有機配合;拆分開來又可單打獨斗,獨個表現作曲家的某個短小樂思。這種音色在西方放置四海皆準,可以不受個地域、民族、體裁、文化的影響。這就是為什么在西方文化體系中無論是北歐、南歐、西歐、東歐、以及中歐甚至美國交響樂大面積普及的原因。
其次,在作曲上,西方建立了與其文化傳統相適應的多聲部和聲體系。這個和聲體系也體現著理性的創造,如多聲部中的對位和復調則建立在“數”的排列基礎之上,這個體系既是一個技術體系也是理論體系,同時又是一個復雜的邏輯思維體系和哲學體系。作曲家的創作動機創作思維、創作主體,在這個綿密厚實嚴密程序的控制下有條不紊地運作。而這個體系無疑又體現著“理性的光芒”、“實踐的理性”。當樂思動機在這個體系下運作,會逐步產生出一種龐大的、合理的、令人震撼的、泛著理性光芒的交響詩篇,同時也會演繹出一段段千古的傳奇故事。因此,西方的樂隊整體運作起來尤如一臺運轉的精密機器,絲絲入扣、嚴實恰當,泛著理性的光芒、哲學的思維、邏輯的程序,體現了“美即理性的顯現”的核心精神。
當然,受其影響西方交響樂也反映這一精神,其作品無論從題材上還是從西方古典音樂幾個不同的發展時期都可以看到其理性的光芒。無論是巴羅克時期的無標題作品,到古典時期莫扎特、貝多芬的作品,以及浪漫時期肖邦的作品等等,這些作品多以社會、人生、政治、革命進取奮斗為其表現內容,充滿著進取、奮斗、人性、博愛等理性的思想光輝。所以我們在聽西方交響樂的時候,往往感覺其在通過事件的描寫刻畫,進一步來引導你產生理性的思考、哲學的思辨,其主觀性、熾熱性、感人性沒有中國音樂強烈。在聆聽了交響樂有時感覺是樂隊的巨大烘托運轉,有時是弦樂的娓娓道來,有時是木管陽光般的溫暖,但是總體上感覺作品的演奏、樂思的表達,往往處于理性的控制之下,好像一只無形的手在引導你冷靜地思索、回味,又好像在指引你探索尋找某種升華了的精神疑問。而這種無形的手其實就是西方的以實踐、理性、科學為主的文化傳統。
以上我們分析了西洋樂器的制造、材質、音色、和聲、體裁、表現等作用主要是為其“理性文化”服務的,西方交響音樂在現代往往被稱之為“嚴肅音樂、高雅音樂”。因此西方的樂隊演奏及其作品總貫穿著一條主旨就是“理性精神”,其特點是冷靜有余、而熾熱不足,理性有余、而感性不足。因此,西洋樂隊尤其擅長大型的、史詩般的、富于哲理的交響演繹,更擅長理性精神、理性思維、拼搏精神、征服精神的鋪墊、渲染、刻畫、描寫。這種抽象的、中性的、體系化的、符合理性精神的音色及作曲應用原則,有著極為廣闊的適用范圍,這也是為什么西方交響樂長久風靡西方世界的根本原因。
而西方樂隊的這種功能作用,在《闖劇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表現《闖》劇描寫的是清末民初山東人朱開山一家人為謀生計千里迢迢、歷經艱險闖蕩關外東北的故事,闖關東在近是中國近代史上一次偉大的移民創舉,其并不是一個個案,而是具有普遍性,歷史上之所以稱之為“闖關東”,就是因為去關東的路途充滿了坎坷艱辛與無奈,同時這也是一條血淚之路、志氣之路、勇氣之路,也同時體現了中華民族的大智大勇、大仁大義、大慈大悲,團結拼搏、勇于進取的民族精神,其歷史意義、現實意義深遠。《闖》劇本身意義上就是一部充滿了拼搏、進取的交響故事。如此嚴肅的內容、如此高昂的精神,如何在劇中為之設計背景音樂是一個不小的難題,而充滿理性、探索、征服、拼搏精神的交響樂隊無疑是其最佳的選擇。
在這一點上導演編劇作曲獨具慧眼、別出心裁,充分地利用了西洋交響樂的這種善于表達“理性思維、理性精神、拼搏進取”的作用:善于表現復雜樂思的交響性特性。因此,在劇中的開場曲,就是以交響樂隊演奏的宏篇史詩中娓娓拉開帷幕,開場曲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分鐘,但其樂曲結構合理,邏輯關系嚴密,絲絲入扣、環環相接,在綿密厚實的和聲襯托下將我們帶到冰天雪地的黑土地上。其樂思動機沉重緩慢,和聲配置合理,樂隊整體劃一、音色控制合理得當。整體色調陰暗。在畫面的襯托下樂思主旋律和副旋律交相輝映,時而變陰云密布、惆悵百轉;時而變得情緒緊趨、令人思索,又時而逐步變的趨于明朗堅強、令人振奮。而此時整個畫面陰沉灰色,穿插著劇情內容的片斷,時而是冰天雪地的大東北,時而是奔跑忙碌的饑民,又時而是兵火連天戰斗場面。整個畫面與背景音樂設計巧妙,互為主題,交相穿插,相得益彰;主題得以彰顯,核心得以突出。
而《闖》劇的故事情節也富于邏輯性、層次’勝和交叉性,劇情整體結構的構思與西方交響樂法的織體構思極為相近。劇情線索有牽一發而動全身的感覺,而在西方的交響音樂中,類似于這種情況極為常見。有時一個簡單的樂思就可以成為一個故事的開端。
西方交響樂的優勢不單單在塑造整體“理性精神、理性實踐、理性科學”樂思上有其得天獨厚的條件,同時單個樂器的演奏也體現了這種精神。在《闖》劇之中,我們經常遇到這樣的畫面;當主人公朱開山一家人遇到困難時,背景音樂往往會以單簧管的獨奏來刻畫引導,單簧管音色深沉暗淡、富于理性、思考,同時又輔之以弦樂作為鋪墊和烘托,當找到解決困難的辦法時,弦樂的音色逐漸變得歡快明朗,其音量也慢慢將陰沉的單簧掩蓋。二者表現相得益彰,進而引導朱開山披荊斬棘戰勝困難。但當表現主人翁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敘家常畫面,又輔之以暖色的雙簧管以及中空透明富于溫情浪漫氣息的長笛來演奏。
而中國樂器的產生制造、音色、表現等等皆依托于中國傳統文化,中國在古代上是一個農牧大國,是自給自足的自然精神。中國古文明也就是農耕文明,由于農耕文明的核心就是農事,農事的耕作收成又對天地自然農時等自然環境的很大依賴。因此中國傳統上文化強調尊重自然、崇尚自然、回歸自然,人與人,人與社會以及人與天地自然的關系是和諧相處、互為依托,講究“天人合一”。如在北京有祭祀天地的天壇與地壇,在全國各地的廣大農村幾乎多多少少都有土地廟和龍王廟。受中國傳統“天人合一”的影響,中國樂器的材質源于自然,發音的音色盡量突出材質的特性,這也使得中國樂器因材質的不同,而各個樂器的音色差異較大,如胡琴的聲音、竹笛的聲音嗩吶的聲音等等,都因材質的不同而音色差異較大。這些材質屬性突出的樂器也有一些共同點,如充滿了濃郁的鄉土色彩和溫暖的人情味,同時受“天人合一”以及既娛人又娛神的影響,特別講究與天地人神自然宇宙相溝通,這在無形中也使中國音樂的色彩較西方音樂增加了一層迷人的“神韻”。
其次,中國其制造簡單質樸,由于每件樂器產生的年代都不一樣,其當初制造的目的與其自給自足的自然經濟一樣,主要是服務于自娛自樂,自我玩賞使用,以及祭祀娛神,這使得中國樂器的制造候往往以服務于演奏者、最大程度地滿足演奏者自我表現為中心。中國歷史上許多樂器都是圍繞著演奏者的需要而改進的,如琵琶、阮咸等等,幾乎很少因為樂隊的配合而改動,因此其自我表現的方面達到了一個極致。如可以根據民族習慣的不同制造葫蘆絲和巴鳴,可以根據風俗的不同改良某種樂器。同時每一樣樂器都有一套自己的制造程序,這個程序并沒有嚴格的限制,也幾乎并未考慮樂器間的匹配使用,缺乏像西方那樣的標準化、程式化、統一化、系統化,整個樂器的制造處于自發的、放任自流的狀態。這些特點使得中國樂器的組合與西方相比看來較為零亂,樂器是各自為戰、缺少配合的章法,樂器之間的融合性差,獨立性色彩較為突出,共融共合點較少。樂器的使用多以單個表現為主,缺乏大型的樂隊配置。近現代雖有一些像劉天華這樣的大師銳意進取、勇于革新,但其特點的形成已有千年之載,許多內定性的規定是不能打破的,否則將喪失其本質屬性特征。因此,所有以上這些特點都使得中國樂隊以小型為主,不以大型為主。這些特點也使得中國樂隊在表現一些大型的、史詩般的樂思動機時,有些顯得蒼白和單薄,其演繹復雜樂思和配合時顯得的有些力不從心。
中國現行的民族樂器大都在先秦時期已有,那個時期隨著“禮崩樂壞”,舊有的等級秩序被打破,樂器的審娛樂功能得以彰顯和釋放,尤其在廣大的民間,樂器的個性色彩、表現手段得到了充分揮灑,每一種樂器都有自己獨特的一套豐富表現體系。表現手法上更是千差萬別,色彩鮮明,個性突出生動。其突出的一點就是感人生動,如歷史上著名的民間音樂“鄭衛之音”就是以其豐富的表現性、娛樂性,被歷代維護禮樂制的官員斥之為“繁手淫聲”、“靡靡之音”、“頹廢之音”。而這些“繁手淫聲”、“靡靡之音”、“頹廢之音”,從另一個側面也反映了中國古代音樂出色感人的表現力。這些音樂多以明亮、柔美、纖細、高亢、鏗鏘、悲涼、激越等人文情懷、主觀感性為主。聲部多以高聲部為主。同時受“天人合一”、祭祀娛神的精神的影響,聽此樂往往有“此樂只有天上有”的感覺。同時由于又受古代“貴人聲”、“人器合一”的影響,中國樂器又以近人聲的歌唱為其最高旨趣。因為認是天地之靈,萬物之長,是天地之間的溝通者,是至情至真至性之人。因此聽中國音樂有時會有“感人肺腑”、“情真真意切切”的人文關懷,有時又會有“追魂攝魄”、“敲鼓震髓”、“徒喚奈何”的荒嘆。人是天地之人。樂是天地之樂,天、地、人、樂、器幾者的美妙的和諧。以上兩點是所有樂器演奏的共性。這個共性的核心也就是“天人合一”的精神,這種精神使得中國樂器的演奏特點突出,個性色彩濃厚,每一種樂器都極力突出自己的特長,充滿了濃厚的生活氣息和人文色彩,以及熾熱的主觀能動。
而以上中國音樂的特點在《闖》劇中也得到了充分的體現。該劇中運用的民族樂器是嗩吶、二胡和琵琶。這三種樂器都是以與西洋弦樂協奏的前提下來刻畫人物的心理的。其中的嗩吶給人的印象較為鮮明,在劇中往往在體現人性、男兒血性的緊要關頭以及彰顯民族大義的畫面時,會出現嗩吶發自肺腑號角般的呼喊。而觀眾往往聽到看到這樣的畫面,會有一種壓抑不住的、發自內心的沖動,感覺到人性在呼喚,熱血在沸騰!而這種感覺就是前面所說的“近人聲”的感人。嗩吶在民間吹打樂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由于其屬于簧片性質的吹管樂器,其音色明亮、高亢、粗曠富于個性、富于表現力。在中國傳統音樂中,嗩吶的作品往往趨于兩極,要么是富于歡快性的、要么是高亢悲劇性的,如《百鳥朝鳳》、《一枝花》等等。而在《闖》劇中,嗩吶所承擔的色彩是高亢的、富于悲劇性的。而導演編劇的安排也是恰當的、適宜的,與劇情主體思想相得益彰!
在《闖》劇中另外一件民族樂器的使用也非常巧妙,這就是二胡。二胡屬于拉弦樂器,有里弦和外弦組成,雖然結構簡單,但表現力極為豐富,是近現代中國樂器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的旋律樂器。其音色柔美、細膩、圓潤、富于歌唱性、抒情性,非常善于刻畫人物內心的細膩的悲劇情感,同時也善于表現滄桑、悲涼、背井離鄉以及歡快娛樂的情景。古人云“絲聲哀”,在古人心目中絲弦樂適合表現悲涼滄桑離別的情感,作為明清才出現的二胡同樣適宜以上作用,在近現代的二胡作品中,大量創作的是具有以上抒情色彩的作品如《二泉映月》、《新婚別》、《豫北敘事曲》等等。由于以上的特點,《闖》劇中大量的人物內心的刻畫是用二胡來完成的。
在《闖》劇中,琵琶的運用也非常巧妙,琵琶的產生早在漢代亦有之,現在的琵琶是不斷改進的結果。琵琶音色明亮、歡快、具有顆粒性,富于表現力,既適合表現歡快急促的、也適合表現穩重的、成熟的色彩情景。在《闖》劇中,我們見的大量的畫面是琵琶與二胡一起,刻畫女主人公傳文他媽的成熟和穩重。
由于中國音樂具有以上特點,其在現代條件下不適合大型的、交響的、史實般的演奏,而更適宜小型的、精悍的、歡快感人的人物刻畫、情景訴說、內心描寫。其在聲響的模仿、模擬抽象、景情的刻畫等方面,尤其刻畫悲涼的、滄桑的、發人肺腑的情景更是其特長。因此我們在欣賞《闖》劇時,其中大量的離別、悲涼、傷心的、感人畫面是用中國胡琴來刻畫描寫的,而從劇情的效果上來看,這些中國樂器在刻畫人物的思想感情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這些刻畫、描述、烘托、渲染,無疑是成功的。
總之,《闖》劇的成功是多方面因素促成的結果,而劇情音樂的成功創作無疑是該劇成功的重要原因和支撐點。而這些支撐點我將其概括為中西合壁,情景交融、相得益彰。以上只是我的粗淺的看法,不當之處,望以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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