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精神分析論文
時間:2022-12-10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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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首先描述了當代中國社會從「國際主義」的口號下的民族主義轉向「愛國主義」口號下的民族主義的趨勢;然后逐一指出了中國的佛`基督教、伊斯蘭教、儒教和道教之中有助于培養超民族主義的因素,分析了一些宗教的民族主義方面與超民族主義方面的關系;最后從超民族主義與宗教普世精神的關系出發,強調了在中國的宗教走向「民族主義」還是「超民族主義」這個重大問題上,中國宗教學者可以發揮重要的作用。
TheSpiritofReligion:TheHopeofTrans-nationalisminModernChina
ThispaperseekstodescribehowNationalism,underthesloganoftheInternationalisationofcontemporaryChinesesociety?haschangeditsdirectiontoNationalismunderthesloganofPatriotism?Itgoesontoindicatewhatcausedthenurturingoftrans-nationalismundertheinfluenceofBuddhism,Christianity,Islam,Confucianism,andTaoism.TheauthorthenproceedstoanalyzetherelationshipbetweenNationalismandTrans-nationalisminthereligiousrealm.TheauthorfinallydrawsaconclusionfromthestandpointoftherelationshipbetweenTrans-nationalismandReligionuniversalism,discussingwhetherreligionsinChinashouldheadtoward?Nationalism?or涆rans-nationalism?Religiousscholarsshouldbeabletoplayanimportantroleinthisarea.
一、政治民族主義及其影響
每一個公證的觀察都會承認,近年來在中國有一種民族主義上升的趨勢,尤其在國內國外發生某些刺激性事件的時候,這種趨勢就更加明顯。而且,每一個明智的觀察者也都會認識到,這種趨勢不但對于世界的未來,而且對于中國的未來,都會是相當危險的。
在時代(1949-1976),中國人從黨和國家領導那里知道,他們有一種「國際主義義務」,要去「解放全世界被壓迫被剝削的人民」,就是說,要幫助和支持「社會主義國家」以外的各國人民-在六、七十年代甚至是中國和阿爾巴尼亞以外的各國人民-去進行「反對帝國主義、修正主義和各國反動派的斗爭」。那不是一種教條主義的馬克思主義,但可以說是某種形式的共產主義國際主義。馬克思所說的國際主義,重心放在各族各國工人階級的聯合上;所說的國際主義,卻強調各族各國要擺脫西方「帝國主義」而獨立。在回顧那些年間的中美關系和中蘇關系時,人們可以發現,在那些國際主義的意識形態和名詞術語后面,有某種強烈的民族主義。1
20世紀八十年代初以來改革的經濟成果,使得老百姓對包括上述國際主義的既往的意識形態的疑惑,得到了某種證實或肯定,在1978年的中越戰爭期間,老百姓中流傳著這樣一種「小道消息」說:中國軍隊在越南發現,敵軍手中有大量的糧食、卡車和武器,都是中國的工人和農民在自己生活都很困難的那些年代制造,由中國政府本著「國際主義精神」送給越南去打美國的,現在他們卻用這些東西裝備起來打中國!鄧小平現實主義的國內和國際政策,幫助中國的民族主義浮出了水面。而一些知識分子推動的傳統文化的復興,也在某種程度上加強了這種趨勢。2
由于這一事實逐漸明顯,即共產主義意識形態在普通人當中的影響下降,黨的宣傳部門逐步把宣傳重點放在了愛國主義方面,這對許多人來說實質上意味著民族主義。由于黨在全國大眾傳媒中的領導地位,這樣一種宣傳就在相當程度上造成了民族主義上升的趨勢。在這種形勢下,來自極少數知識分子微弱的聲音,關于民族主義具有危險性的警告,就被淹沒在愛國主義宣傳之中了。3所以,人們很難看到有什么東西可以緩和民族主義上升的趨勢,更難看到任何既有利于世界也有利于中國的「超民族主義」的跡象。
不過我想,所謂希望,不是意味著去尋求已經看得見的東西,而是意味著去尋求還看不見的東西。
二、超民族主義意識與中國的宗教
一方面,在政治、經濟、文化和中國社會生活的其它領域,甚至在宗教機構之中,我們都很容易看到民族主義的眾多表現。另一方面,我們也不應該忘記,宗教精神還仍然對今日中國的千百萬民眾發揮著某種影響。在各種宗教機構后面的宗教精神,如果理解得正確,就肯定是在培育著超民族主義而不是民族主義,盡管其程度會因宗教之不同而有所不同。
1、佛教
即使在邊遠的農村地區,不識字的中國佛教徒也知道,佛教是起源于印度而非中國。因此,不論許多學者4如何強調佛教的中國化,佛教也不像別的許多東西那樣會在老百姓中造成自稱中國第一的那一類驕傲心態。
雖然有些學者和佛教徒的確為越南人、朝鮮人和日本人從中國學習佛教這一史實而感到自豪,但這不大可能導致一種民族主義的排他性或沙文主義情緒。因為,另一方面,他們也常常指出(不論正確與否),佛教的傳播同基督教和伊斯蘭教不一樣,采取的乃是和平的方式。他們也不能不承認,中國云南的上座部佛教是從緬甸、泰國和斯里蘭卡傳來的。無論如何,常常有一種愉快的歷史回憶,確實有助于對那些國家或民族培養起某種友好的、甚至是親近的感情。正因為如此,與中國人中根深蒂固的相當普通的反日心態形成鮮明對照的是,人們可以看見,中日兩國佛教界有著頗為頻繁的友好的交流,甚至在中日邦交正常化以前就是如此。5至于中國人對西藏文化的態度,人們可以感覺到,在佛教的態度與非佛教徒的態度之間有某種不小的差異。
說到底,佛教關于世事皆空的態度必然意味著,民族主義,甚至民族本身也都是空,因此不值得執著。正如當代佛學泰斗印順大師所說:「佛化的道德建立于般若-無我智的盤石;是破除私我,掃蕩執見的特殊智能。從這種智能所攝持的,所引導的,便與凡夫的德行截然不同。不再專為自我、我的家庭、我的廟子、我的家鄉、我的國家而著想,能從整個人類、一切眾生的立場去看一切。」6畢竟,只有這種主張,這種超民族主義的呼吁,才能體現大乘佛教精神--對一切眾生的慈悲,隨時準備對所有的人「撥苦與樂」。
2、基督教
一方面,基督教雖不像佛教那樣在中國根深蒂固和流傳廣泛,卻因其體制特點而可能成為最有力的宗教,另一方面,雖經中國基督教的領袖和知識分子7近百年的努力,仍未完全擺脫「洋教」的標簽。然而,不少中國人皈信和接受了這種「洋教」,這一事實本身8就確實表明,許多人認為有些東西比民族主義的分野更加重要。盡管基督教精英們付出了大量的精力,要發展所謂「本色神學」9和中國式基督教,但是普通的民眾,尤其是受過教育的年輕人之所以被基督教所吸引,恰恰是因為它的外國形式:他們確實更加喜歡西方式樣的教堂建筑,西方的油畫圣像,約翰.塞巴斯蒂安.巴赫(J.S.Bach)的教堂音樂,以及西方作家和思想家所表達的基督教思想。10這里的理由十分簡單:正因為如此,基督教才不僅僅為他們的精神生活提供了一個新的宗教性的選擇,而且還為他們的審美生活和理智生活提供了一個新的超民族主義的視野。
如果僅僅從表面上看,人們可能會得出結論說,在中國,基督教已變成十分民族主義的了。確實,中國的天主教徒和基督教徒的全國性組織的名稱本身,11還有他們的領導人的公開言論,都無疑給人這樣的印象。然而,如果我們考慮到中國基督徒的全部經歷,以及他們在過去一個世紀中的政治、經濟和文化處境,我們就會得出不同的結論,可能會回憶起美國詩人亨利.朗費
羅(HenryW.lon-gfellw)的這句詩來:「事非如其表」。12其所以表面如此,乃因其不得不如此。否則,其也許不復在此矣!如果我們說,基督徒的全國組織看來越是民族主義的,則基督徒的普通個體就越是超民族主義的,這難道不是一個悖論嗎?也許,對于基督教的實存而言,較多的民族主義言論,恰恰意味著其超民族主義精神的較強的意識。畢竟,中國的天主教徒都知道羅馬對全世界天主教的權威,中國的基督徒也都知道,他們的信仰從來不是為一個單一的民族「所有」、「所治」、「所享」的,他們的主是超越于一切民族的。3、伊斯蘭教在中國,伊斯蘭教有十個少數民族信奉,這些少數民族的總人口約為一千八百萬,他們大都聚居于包括新疆在內的西北各省以及西南地區的云南省。其中的回族亦居住于其它許多省份,以及包括上海和北京在內的大城市之中。回族和另外三個信奉伊斯蘭教的小民族使用漢字為自己的書面語言,回族甚至沒有自身獨有的口頭語言,而是使用漢語。因此,伊斯蘭教信仰幾乎是回族與漢族之間的唯一的區別。這樣一種狀況,在中國的超民族主義與伊斯蘭教的關系方面,帶來了一些具有雙重性的特征。
首先,對于新疆的某些民族集團來說,伊斯蘭教育可能成為其反對漢族民族主義而為自身的民族主義辯護的理由,同時又有可能鼓勵其與新月形地區各民族相關聯的那種超民族主義。在分離主義的活動中,伊斯蘭教已經以這么一種雙重方式受到了利用。其次,對于漢族來說,伊斯蘭教如果與某些少數民族的民族主義相聯系,則有可能刺激其自身的民族主義或曰大漢族主義。另一方面,回族的伊斯蘭教,大城市中漢人的鄰人們信奉的伊斯蘭教,盡管不很明顯,卻又可以培養漢族人對別族人的超民族主義態度。事實上,關于伊斯蘭教的社會功能,人們會發現,在西北地區人們的見解與中國其它地區人們的見解之間,有某種微妙的差別。13
最后,中國之外與伊斯蘭原教旨主義者有關的一些沖突和恐怖事件,也會帶來某種雙重性質或令人困惑的感受。這是由于政府在偶爾的官方聲明中對恐怖主義的譴責,以及很多媒體對恐怖主義事件報道時的態度。然而,所有這些,再加上一些學者對伊斯蘭教友好的解釋,確實有助于在普通民眾中促成某種超民族主義的意識。14
4、儒教和道教
作為一種國家宗教的儒教,已隨著清王朝的滅亡而退出了中國歷史的舞臺。15然而,作為一種在幾千年中受到政府支持的根基深厚又傳播廣泛的宗教,它對于中國人的心理狀態和精神生活依然有著深刻的影響。16在中國傳統文化領域工作的很多大陸學者,在農村倡導恢復祭祖儀式和其它家族活動的一些家族族長,以及被稱為「當代新儒家」的一些香港、臺灣和美國大學里的教授,17都為恢復這種影響做了很多工作。
至于道教,它作為一種體制宗,迄未從一百年前的衰落中完全恢復過來,盡管它被批準為中國五大合法宗教之一。然而,作為很多民間宗教中的一個有力因素,作為吸引了很多知識分子的一種宗教哲學,道教對于中國人來說,依然是一種精神力量,
影響不在儒教之下。18
一方面,當這兩種宗教的中國本土根源及其地道中國特征受到強調時,19它們可能會有助于加強國人的民族主義。然而,另一方面,這兩種宗教中至少有三項因素,可以成為國人中某種超民族主義的潛在種子。
第一個因素是儒家的「天下一家」的觀念。從公元前5世紀最著名的孔門弟子顏淵關于「四海之內皆兄弟也」20的說法,到19與20世紀之交最有影響的儒教思想家康有為關于「大同」的理想,人們可以發現,有大量的論證可以支持這種有時被稱為「天下主義」的理念。21
第二個因素是道家對于家長、統治者、民族國家及其習俗體制的蔑視或輕視。被視為道教始祖的第一位道家哲學老子,把民族或國家的習俗體制等等斥為背離大道的結果。22被尊為道教真人的最有才華的道家作家莊子,則雄辯地論證了世間萬物的平等和齊一,這世間萬物當然也包括各個國家或各種民族。23
最后一個,但并非最不重要的一個因素,是許多當代儒家和道家人士的這樣一種信念和論證:儒教和道教的教義及其哲學的實踐,具有某種普遍價值。24這些人士的著作之傳布,已經開始對一般民眾產生了某種值得注意的影響。因此之故,舉例來說,當普通的中國人發現韓國的國旗有著與道教標志類似的圖案,或發現有些西方的哲學家25和物理學家贊揚儒家智能或道家思想,甚至發現功夫或氣功在西方流行時候,他們就會產生某種自豪的感覺。然而與此同時,當他們發現一些別的民族(如韓國人和日本人)對于自己久已失落的中國傳統事物保存得如此之多如此之好的時候,他們也可能會有某種欽佩,甚至是羞愧的感覺。因此,他們就可能更多地去注意儒教道教的普遍因素,而不僅僅是其獨特因素。
所有這一切,也許還有一些別的因素,會有助于在中國人之中培養某種跨種族的或超民族主義的意識。三、宗教學者的作用
宗教精神可以有助于培養超民族主義,這需要一個條件,即,超民族主義被理解為宗教精神的題中應有之義。而這樣理解的前提又在于,宗教精神被正確地理解為某種普遍的或超越民族主義分野的東西。
事實上,成千上萬的普通信眾都認為,他們自己的宗教的精神,是與任何其它宗教的精神不同甚至對立的。所以,在一種宗教只為一個民族所信奉的情況下,那種宗教就可以用來為那個民族和民族主義作論證。
幸運的是,在獲得政府認可并對全國都有影響的五個宗教,即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伊斯蘭教和道教中,有四個都在國內國外為多個民族所信奉。只有五個中最小的一個,即道教,可以被稱為純中國的宗教。然而,即便在前四個宗教中,在它們的性質是中國的還是普世的,從而其取向應是民族主義的還是超民族主義的這些問題上,人們都可以看到某些歧義的思想動向。當然,這些問題的表述方式和表現形式,在一個宗教中是大大不同于另一個宗教的。26由于這些問題牽涉到各宗教不同的歷史、政治、社會、種族和文化處境,對于各宗教組織中的人士或宗教職業人員來說,要對之得到某種澄清,是太復雜、太困難、太微妙了。而且,如果我們再考慮到這樣的事實,即一般而言,宗教職業人員在其自身的行政事務上是如此忙碌,在人數、資金、訓練、出版、權力、公關、學術等等方面是如此軟弱,27我們就更能理解,為什么在上述問題上,他們公開發表的東西,多半是從別人那里聽來或者至少是缺乏新意的東西。既然官員所說的東西應該與政治需要保持一致,那么,要取得某種平衡,更不必說要就這些問題得到某種澄清,就必得依靠學者們發揮作用了。于是,正如學者的民族主義,對于民眾的民族主義之火來說,可以成為一臺風扇;學者的超民族主義,對于民眾的超民族主義之車來說,也可以成為一臺引擎。
盡管有不少宗教學者維護并重復著一些有利于民族主義取向的結論,但是,也有一些學者認識到了不同宗教之間的共同之處,其中一些人還意識到了各宗教的某種普世精神。而這是與他們的職業有關的:他們多半從事著科學的宗教學或比較宗教學的研究,而如果世界諸宗教之間毫無共同之處,則科學的宗教學或比較宗教學將不可能成立。進一步說,即使那些只為一個民族所信奉的宗教,也會在它們的神話中告訴我們說:他們的神創造的第一個人乃是人類的祖先,而不僅僅是那一個民族的祖先。另外,即使一個人不能認識到種種體制后面的宗教精神必然只是單一的至高者,他或她也會同意麥奎利(JohnMacquarrie)的這一主張:在倫理教導方面,世界各大宗教是最為接近的;28或者同意孔漢思(HansKung)的這一見解:各大傳統宗教已經為一種最低限度的倫理提供了共同的基礎,即所謂「全球倫理」。29
因此,在我看來,會有越來越多的學者走向這一結論:在各民族之間引起沖突的那些東西,是與宗教精神或各宗教的核心教義相矛盾的。毫無疑問,民族主義乃是那些東西中的一個。換言之,超民族主義乃是普世宗教精神的合乎邏輯的、必然的結論。隨著宗教精神的傳揚,我們可以在中國看到超民族主義成長的希望。
從近年來中國舉行的越來越多的宗教學術討論會或研討會來判斷,這個希望似乎不再全是空中樓閣了。也許,它已看似一座正在建造的樓閣。無論如何,這一次我的確希望,「事將如其似」!
最后,我還想引用朗費羅同一首詩中的另外一句:
「要學會勞動,要學會等待!」注釋
120世紀六十年代中國對各種反美力量的支持,七十年代對各種反蘇事件的支持,其原因十分類似于18世紀七十年代法國對美國獨立戰爭的支持。認為,亞洲、非洲和拉丁美洲任何反美事件,都是「帝國主義后院」的大火;把越南稱為反帝的前線,把阿爾巴尼亞稱為「反修的前線」。可參閱《選集》第五卷,1978,以及20世紀六、七十年代的《紅旗》雜志和「人民日報」社論。
2一些作者和編者一直在喚起某種懷舊情緒和驕傲態度,這可以北京大學著名教授季羨林廣為流傳的一句評論為代表:「20世紀是中國的世紀。」此話引起了不少反應。可參見九十年代初幾份頗有影響的雜志,例如1994年各期的《東方》雜志。
3在科索沃危機期間,中國出現反北約游行示威。我寫了一篇表達不同意見的文章,被五家幾乎不具官方色彩的刊物拒絕。
4佛教研究領域的幾乎所有中國學者都得出結論說,印度佛教傳入中國之后,已經被轉化成了「中國佛教」。在眾多的相關著作中,可參考任繼愈主編的多卷本《中國佛教史》,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3年以后。
5兩國的佛教領袖和學者定期會晤舉行雙邊會議。例如,自從20世紀八十年代以來,中國社會科學院世界宗教研究所與日本的世界日報社一直在聯合舉辦每兩年一次的中日佛教會議。
6印順:《佛在人間》,第318-319。轉引自何光滬、許志偉主編:《對話二:儒釋道與基督教》中鄧子美文,中國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1。
7如20世紀前期的吳雷川、劉廷芳等人,中期的趙紫宸、謝扶雅等人,后期的丁光訓、汪維藩等人的工作。
8僅在20世紀最后二十年間,僅新教徒的數目就上升了至少二十倍。
9這個詞代表著上述基督教知識分子的一種理想,在今日中國基督教領袖中則已成了一個口頭禪。
10甚至很大一部分活躍在基督教研究領域的學者,事實上也是通過對西方文學、西方藝術、西方歷史、西方哲學等等的研究而走向基督教研究的。
11天主教徒和新教徒兩方面僅有的全國性組織,名稱中都有「愛國」一詞,這其實是特定政治形勢的產物。
12"Thingsarenotwhattheyseem!"H.W.Longfellow,PraiseofLife.
13在這方面,比較一下「新疆社會科學」和「世界宗教研究」這兩個雜志上的有關文章,會是有趣和有意義的。
14參閱吳云貴在《世界宗教研究》最近幾期以及《中國宗教》2000年第三期上的文章。
15參閱李申《中國儒教史》下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0。
16參閱何光滬「中國宗教改革論綱」,載《何光滬自選集》,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1999。
17其中有牟宗三、唐君毅、徐復觀和劉述先、杜維明等杰出學者。我認為,他們對中國大陸人文學術十分有意義的貢獻,是承認了儒教的宗教性(ReligiousnessofConfucianism)。
18參閱任繼愈主編《中國道教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92;盧國龍《道教哲學》,華夏出版社,1998。
19這正是此一領域的絕大多數中國學者一直在做的事情。
20《論語·顏澖》。
21參閱盛洪:「民族主義與天下主義」,載于其著《為萬世開太平》,1999。
22《老子》第十八章等處。
23《莊子》「齊物論」等篇。
24參見前引一些學者以及陳鼓應、湯一介、龐樸等人的著述。
25從伏爾泰到海德格。
26參閱各宗教全國組織正式出版的下述期刊:《天風》(基督教)、《法音》(佛教)、《中國天主教》(天主教)、《中國穆斯林》(伊斯蘭教)和《宗教》(金陵協和神學院)。
27例如,在今日中國,總共有不到二十所新教神學院為二千多萬新教徒培養神職人員,平均每一百萬人只有一所,相比之下,在香港是平均每約一萬人就有一所!其它宗教的情況也不見得更好。
28《基督教神學原理》,第503頁,SCM,Press,1979。29參見《全球倫理》,LondonandNewYork,1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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