芻議高等教育與經濟分析

時間:2022-12-04 04:5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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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崔萬龍工作單位:寧波大學

隨著時代和文化的發展,又衍生出一些新的意思,比如在《現代漢語詞典》中對于“協”發展出了動詞意思,大致就在《現代漢語詞典》中對于“協”發展出了動詞意思,大致就是使協同、使協調的意思。而對于“協調”的解釋為“和諧一致,配合得當”。由此可見,古今對于協調的解釋還是一脈相承、存繼發展的。在高等教育和經濟發展的關系領域使用的“協調”一詞,根據需要,在不違背本義的基礎上對“協調”的本義做了一定程度的合乎事實和常理的泛化和擴充,也可以換種說法是“協調”一詞在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領域的具體應用,是一個從一般到特殊,從抽象到具體的過程。這里首先要弄清楚一個問題就是“協調”的主體間的關系問題,我們認為此處的關系主要分為三種,一是互為平等獨立的關系,二是從屬附庸的關系,三是介于二者之間的一方決定另一方,另一方保持一定的獨立性同時具有反作用。很顯然,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的關系屬于最后一種。一方面,經濟發展對高等教育起決定性作用,包括經濟體制決定高等教育體制、經濟結構決定高等教育結構、經濟總量規模決定高等教育總量規模、市場供求決定高等教育供求等;另一方面,高等教育對經濟發展也具有反作用,既有直接作用于經濟發展的,也有通過中間機制傳導對經濟發展起作用的,前者如教育的消費、投資對于經濟的拉動等,后者如教育———人口素質———經濟發展,教育———科學技術———經濟發展,教育———資本形成———經濟發展等。其次,“協調”具體包含哪些關系或者說“協調”的具體釋義。這可以從三個層次加以說明。其一,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之間是相互依存、密不可分的關系,它處于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關系的微觀層面。比如,高等教育的投入與產出關系,高等教育的成本與效益關系,高等教育的資源配置與優化關系等等。此外,高等教育本身所具有的社會經濟功能,也很能說明教育與經濟之間這種密不可分的關系,比如高等教育對勞動力的再生產,既是高等教育的社會經濟功能之一,又是現代社會再生產的必備條件和手段。其二,是相互促進、良性互動的關系,它處于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關系的中觀和宏觀層面。這種形式的關系是指高等教育的某一面、某一部分和某一階段與經濟發展的某一方面、某一對應部分和某一階段之間的相互促進關系所產生的聯動效應。比如,經濟體制改革帶動高等教育體制改革,經濟規模總量擴大帶動高等教育規模擴大,經濟增長速度加快促使高等教育發展的速度加快等;反之,高等教育的發展又反過來給經濟的發展錦上添花。其三,是一種相互協調、主動適應的關系,它處于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的宏觀層面。這種關系是指高等教育根據經濟發展的需要以及自身發展的規律,通過主體鑒別、判斷和選擇,作出積極的回應。[1]這是較高層次的關系形式,具體表現為:高等教育的發展不僅要滿足當前經濟與社會發展的需求,更要著眼于未來經濟社會的發展,也就是“適度超前”發展。著眼于未來的“適度超前”發展也是這一層次關系的核心理念。潘先生對“適度超前”作出這樣的論述,“所謂超前,只能是在現有經濟條件下經過努力所能做到的適度超前”。武毅英教授在此基礎上進一步解釋了什么叫做“適度超前”,她認為:首先,要根據國家經濟發展狀況以及可能提供給高等教育的資源總量確定投資的上限,而社會經濟發展狀況主要是指經濟增長、科技進步、人口變動、物價漲落以及政策導向等方面的發展變動狀況;其次,根據高等教育效益滯后的特點以及在高等教育“規模、結構、質量、效益”協調發展的前提下確定投資的下限;最后,要在現有條件下努力做到適度超前,就必須遵循“增長原則”和“彈性增長原則”,前者是指教育經費的增長率要適當高于財政支出的增長率,后者是指人均GDP達到某一數值時,教育投資的比例也應彈性增長。(例如:當人均GDP達到300美元時,GDP每增加1%,教育投資的彈性增長系數為1.21%;當人均GDP達到500美元時,GDP每增加1%,教育投資的彈性增長系數為1.19%;當人均GDP為800美元時,GDP每增加1%,教育投資的彈性增長系數為1.17%,即非固定的增長)。[2]下面筆者根據自己的理解回答為什么要“適度超前”。其原因有三。第一,實踐基礎上的理論創新是社會經濟變革和發展的先導,高等教育既是理論創新的載體也是理論創新的最前沿,應該積極創造條件充分發揮教育對于社會經濟的反作用,以高等教育的發展帶動經濟從外延粗放式的發展向內涵集約式發展的轉變。第二,高等教育同其他教育一樣,都具有滯后性的特點,更多的都是被動適應經濟發展,而缺乏根據自身的發展規律以及市場經濟發展的規律作出合理的預期。比如,高等教育的專業結構基本都是根據社會的人才需求結構來確定的,市場經濟是瞬息萬變的,職業和產業結構的更新也越來越快,當大學通過四年或者更長時間培養出來了根據當年市場信息需要的人才,可能那個產業已經進入夕陽產業或者被淘汰了。因此,高等教育作為科學的最前沿,既要引領理論創新又要引領實踐創新;不僅要被動地適應經濟發展,更要根據自身需要主動適應以增強對于未來的預測和引領能力;不僅要關注現實,更要著眼未來。第三,“要富口袋,先富腦袋”。適度超前發展高等教育以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文化需求,解決我國目前高等教育需求過剩的情況。因為隨著我國義務免費教育階段的年限逐漸增長,“當一個級別的學校正規教育的能力得到了擴張的時候,帶來的只是對更高一級別教育需求的增加”。[3]最后還要補充說明一點的是,這三個層次之間的關系不是并列的而是逐次遞進的關系。各國在不同時期或在同一時間不同區域亦或在同一時期同一區域,可能幾種關系并存,也可能出現一種關系為主其他關系為輔。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的關系在當今后工業化時代或者說知識經濟時代已明,那么在不同經濟階段表現出來的不同的內涵和表現形式又是什么呢?經濟發展在不同階段上對教育層次、水平的要求是不同的,高等教育的發展正好順應了其經濟穩步發展的階段性需要。同時,對于歷史的回顧,也更容易讓我們抓住高等教育自身發展的規律(因為規律大多本是從大量事實中歸納提煉出來的),更容易厘清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的關系,從另一個角度說明了我們提出的“協調”的科學性和延續性。因為“歷史從哪里開始,思想進程也就應當從哪里開始,思想進程的進一步發展不過是歷史進程在抽象的、理論上前后一貫的形式上的反映。”[4]

通過對文獻資料的梳理,我們發現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在不同階段上的波動周期基本上是一致的,而我國除了“”期間的不正常運行外,其他各個年份,高等教育發展與經濟發展的波動周期也基本一致。這可以從兩個方面得到求證,一是經濟發展與高等教育發展在時間上的重合,二是高等教育中心與經濟中心在空間上的重合。綜合這兩方面考慮,我們可將自歐洲中世紀大學產生至今具體劃分為三個階段。

“未知未覺”不“協調”時期這一時期大約是從12世紀歐洲現代大學產生開始到文藝復興時期①,最大的特點是由于現代大學剛剛產生,保留了中世紀很多的封建殘余,還是一種為了宗教、政治或者文化等的大學“精英教育”,無論是學生學習的內容還是學習的目的以及國家支持大學教育的動機基本都與經濟發展聯系甚微,高等教育對于經濟發展的貢獻也不明顯,更談不上更高一級別的協調性了。但是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就是現代大學的產生與經濟發展無論在時間上還是空間上都是重疊的。由于意大利地處于歐亞貿易的重要位置以及羅馬時期的中心地區的遺留影響,在11世紀末其商業貿易發展在全歐洲乃至世界都是處于領先水平的,直到14世紀資本主義率先在地中海沿岸(以意大利法國為主)萌芽也是不足為奇的。優越的地理位置不僅為發展經濟提供了便利的條件,同時也為學者翻譯古希臘古羅馬以及阿拉伯文明的作品提供了方便。可以說,意大利北部和法國南部不僅是經濟貿易的中心也是各種文化交流的匯聚之地。前者為高等教育產生發展提供了物質基礎和需求動機,后者為高等教育發展提供了寶貴的現實條件(稀缺的文化火種)。物質基礎很好理解,為什么說商品經濟的發展為高等教育提供了需求動機呢?雖然不是所有的大學都是這樣產生的,實際上也確實極少數大學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產生的,而且甚至不是主要原因,但是最起碼也讓我們看到了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的聯系。意大利的博洛尼亞大學就是因為該城市地處交通要塞上,來往貿易的商人迫切需要解決給他們訂立的合同契約提供法律上的依據,才引導了當地法律培訓學習的需求大增,在此基礎上才催生了后來以法學聞名世界的博洛尼亞大學。但是博洛尼亞畢竟是少數情況,而且博洛尼亞與其他大學的共性要遠遠大于它的個性。也即是它的產生和培養出來的教育產品以及人們從事大學教育的目的都與經濟發展的互動不大。如1150年正式成立的巴黎大學,是在巴黎圣母院的附屬神學院基礎上建立的;薩萊諾大學也只不過是由療養休假勝地發展起來的醫學教育。而當時人們進入大學的人群大多數不是來自政權的家庭就是來自教權的家庭,接受高等教育的目的也只是為了為自己繼承家族的權力、地位和聲望多提供一個籌碼。有意思的是,這與文化再生產理論強調的學校的作用在于通過“文化專斷”與“符號暴力”來傳遞統治階級的文化,貶抑、或削弱其他階級的文化,通過“霸權課程”進行“文化資本”的分配,從而保證統治階級文化資本的合法化與再生產不謀而合。[5]這期間,雖然也不乏有城市有產者和貧農等下層社會者想通過高等教育實現社會階層的流動,但是由于高昂的學費和生活費,恐怕這也是為什么那時的大學肄業率高的原因之一!

“后知后覺”的低層次“協調”時期這一時期大約從文藝復興到第二次世界大戰,最大的特點是三個關鍵詞:文藝復興、資產階級革命和工業革命(兩次)以及由他們帶來的高等教育的發展進而認識他們背后的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的關系。實際上,這一時期是由兩個階段構成的,一個是高等教育的成型階段,一個是高等教育的完善階段。之所以把他倆合并主要是緣于本文是從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的關系出發,兩者沒有本質區別,或者說是一種正常的延續。無論是文藝復興還是資產階級革命,都給人們的思想以極大的解放,歐洲開始由教會掌管的普通教育向世俗教育過渡。資產階級通過革命取得了政權,為了標榜獨立自主自由,新型的中等教育制度在各國也相繼建立。這樣,歐洲大學教育開始建立在中等教育基礎之上。當然這也是有經濟原因的,一切學校教育的發生,無不是經濟因素直接或間接的影響,這就涉及到接下來一個關鍵詞———工業革命(兩次)。如果說前面的宣揚更像是一種政治上兌現的表面上的冠冕堂皇的理由,那么經濟上的原因則是實實在在的深層次的動機。工業革命帶來了產業需求的發展,加速了知識的分化,也激發了人類對于科學知識教育的強大需求,這促進了高等教育活動自身在組織和內容上的發達。誠如恩格斯所說:“資產階級為了發展它的工業生產,需要有探索自然物體的物理特性和自然力的活動方式的科學”。[6]同時還有一點值得注意,就是這一時期,世界經濟的中心在英國,而牛津劍橋的高等教育也領先于世界各國。從19世紀中葉到20世紀上半葉,世界高等教育進入了逐步完善的階段,職能也得到不斷的豐富和發展。而這個時間段不禁讓人聯想到第二次工業革命,在這次革命中,德、美作為發起國,經濟自然率先快速發展,德國在此基礎上也率先領導了19世紀歐洲高等教育職能的大變革,創辦了高等教育史上第一所研究型大學———柏林大學,貫徹了“教學與科研的統一”,這給傳統的大學只是傳授知識的場所這一觀念帶來了巨大的沖擊。另一個發起國———美國自然也不甘落后,不但迅速吸收了這一先進的辦學理念并付諸實施,而且在美國特有的“贈地學院”的基礎上發展出來了另一種新型職能———服務社會。如威斯康星大學,更是鮮明地豎起了大學必須為地方發展服務的旗幟。至此,高等教育的三項基本職能(培養人才、發展科學和服務社會)已基本形成并迅速向世界其他國家擴展開來。很顯然,這一時期的經濟中心的轉移也同樣伴隨著高等教育中心的轉移,只不過經濟中心轉移的速度要快于高等教育中心的轉移。這是由二者各自發展的規律及影響因素決定的,經濟發展主要取決于資本、勞動力素質、科技水平和政策當局的重視程度以及主觀政策是否科學合理。顯然,這些因素之間也是相互影響的,而且因素本身的流動性就是比較強的。一個國家或地區只要在一個方面或者幾個方面比較突出,經濟就能迅速發展起來。相對而言,高等教育則受政治、經濟、文化、宗教、歷史等主觀因素影響較多,不確定性也就凸顯出來,而且最關鍵的是高等教育對于文化的積累、延續、傳播、創新是需要一個過程的,而這一過程就集中表現為高等教育注重歷史的傳承,保持一定的獨立性,不會隨時隨地發生轉移的原因。通過上述的敘述分析不難看出,這一時期,高等教育和經濟發展開始發生聯系,并且這種聯系大有越來越密切之勢。如果非要用“協調”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一種帶有滯后性的以適應為主的低層次的“協調”(即勉強到了第二個層次———相互促進、良性互動)。不難發現,“高等教育還是跟在經濟發展屁股后面跑”。

“先知先覺”的高層次“協調”時期這一時期大約從二戰結束直到今日,高等教育仍然處于變革和發展運動之中。最大的特點當然是第三次科技革命的刺激,科學技術迅猛發展,生產力快速提高,經濟發展進入后工業社會(也就是知識經濟時代),高等教育的發展進入大眾化階段,此時高等教育引領著科學的發展進而對知識的創新和生產率的提高以及由此導致的經濟的快速發展的貢獻都是空前的,各國各家都在努力通過發展高等教育爭奪學術、科技的制高點,高等教育適度超前發展初現端倪。然而事物總是有兩面性的,也正是社會的這些變化變革以不同的方式對高等教育的發展和變革提出了新的挑戰。值得注意的是,變革的一個強力趨勢,就是在傳統的、正規的高等教育之旁,又重新出現了一股非正規的、彌散性的大學教育浪潮,以求得與社會經濟新需求的均衡、以及與正規教育的互補。[7]這種在更高的歷史時期的“復歸現象”,無疑是高等教育歷史進程的一次“否定之否定”。這種“復歸”具體體現在,高等教育的服務對象回復到歷史上曾經有過的無年齡限制,高等教育的政治作用開始重新復現并日趨強烈,高等教育與經濟社會的關系更加密切,似乎又像其起始時代那樣,從一個獨立的存在體重新融入社會大系統之中。與“復歸現象”齊頭并進的是新型大學的出現———創業型大學。它把創業帶進了校園(也可以說是高等教育服務職能的延伸),進而形成衍生的高技術公司。它與經濟發展的關系已經從服務市場變成了創造市場。這應該就是潘老所言的主動適應的最好例證了吧!大學以其學術資本化的實踐,成為經濟發展的新引擎。也正是在這一意義上說,大學正在從經濟社會發展的邊緣提升為經濟社會發展的中心。當然,“復歸現象”絕不是歷史的一次簡單重復,是在新的時代、新的高度上的復歸。就像高等教育與經濟發展的“協調”并非簡單的等距離的發展,而是高等教育和諧的、主動適應的適度超前的發展。畢竟,今日的高等教育本質上是面向未來的高等教育。[7]古為今用,洋為中用。時觀今日之中國,隨著1999的高校擴招,高等教育的規模迅速擴大,這里的規模可以從兩個方面理解,一是宏觀的高校的數量,二是微觀的高校本身的規模,具體表現為學科專業設置、占地規模、硬件軟件設施等等。“人類最初的動作就是模仿”,新興大學建立的時候當然也不例外,他們盲目地“克隆”重點大學、綜合大學的辦學模式,甚至有些領導干部為了自身的業績考核,一味地擴大專業科目和招生人數,也不管學校在這方面是否具備了條件,也不管當地是否能夠容納這樣的資源。這樣外延粗放式的發展帶來的當然是高校的同質化競爭加劇和“千校一面”局面的出現。當然,我們也應該看到事物積極的一面,誠如“模仿也是一切創新的伊始”,外延粗放式的發展無論是在經濟發展還是在高等教育等等其他領域,無論是英國還是美國還是中國都是不可避免的。而現在,我國高等教育正在從高速發展向平穩期過渡,高等教育面臨二次調整,這就要求高等教育內努力實現內涵式發展,外實現與經濟的協調發展。從某種程度上說,后者也是前者內涵向校外的一個延伸。限于篇幅與文章主題的考慮,我們在此只討論后者。具體到我國基本國情而言,我們可以細分為兩個部分來考慮。由于高等教育具有外溢性而且我國鼓勵勞動力的自由流動,中西部地區高校培養出來的教育產品由于受到市場經濟的影響,大多數或者至少優秀的大多數,都流向了東部地區,在此過程中,顯然西部地區只是充當了象純粹的投資者一樣的“冤大頭”,這顯然違背了經濟學上“誰受益誰投資”的原則,帶來的當然是西部地區發展積極性不高,后勁不足。而要東部地區“埋單”,則由于技術因素、自身高等教育發展等方面考慮顯然也不太現實。這就需要發揮國家統籌,適當通過財政、稅收等手段對西部地區高校傾斜,讓他們超過當地經濟水平一定程度的發展,這樣才更有可能帶動當地經濟的發展,才更有可能留住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人才,甚至吸引其他地區的優秀生源。西部地區需要高等教育率先發展,帶動經濟的發展好理解,那么東部地區已經具有了相對于西部地區相當高的生產力,為什么高等教育還要適度超前發展呢?這是與國際接軌,順應時代潮流的必然。在這樣一個知識更新換代如此迅即而且“科技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的知識經濟時代,高等教育是科技創新、知識創新的前沿陣地。東部地區依托強大的經濟后盾人才優勢,高等教育更應該“依于經濟又高于經濟”,通過整合、創新和差異化發展引領中國東部經濟發展,進而引領中國經濟發展,爭取引領世界經濟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