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消費信貸法律制度及啟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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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亞在1927年對該法的修改中,對消費者保護的措施也有所延伸,例如對借貸行為規定更為詳細的要求,超額利率(Ex-cessiveInterestRate)不得超過48%等。可以說放貸法的制定是澳大利亞對長久以來處于制度“蠻荒”的信貸行業進行投石問路,政府對信貸行業的制度規范已有所關注,信貸立法處于前期萌芽階段。
創建階段(20世紀中期至20世紀80年代)。20世紀中期,澳大利亞開始了全國范圍內的消費信貸立法審查工作。審查措施的啟動促使澳大利亞成立了州常務委員會和英聯邦總法律顧問機構,這些機構也提出了一系列的改革建議。1969年,Adelaide法學院教授羅杰森(ArthurRogerson)提交了著名的《羅杰森報告》,建議廢止現有法律,制定全國統一的消費信貸法,該觀點被維多利亞州馬龍比委員會(MolombyCommittee)在1972年的報告所采納。1972年,南澳大利亞州政府率先制定了《消費信貸法》和《消費者交易法》,確認了羅杰森報告提出的對廣泛事項作出早期反應的必要性。盡管如此,澳大利亞的消費信貸立法改革步伐卻相對緩慢,各州制定的信貸法仍然缺乏統一性。因此,1984年維多利亞州和新南威爾士州達成一致,制定了新的《信貸法》。隨后,西澳大利亞州、澳大利亞首都地區以及昆士蘭州也先后加入了該統一計劃。但隨著消費信貸立法改革的深入,《信貸法》也面臨著諸多爭議,例如條款復雜粗糙、規定過多且懲罰過嚴以及調整范圍有限等。1993年,澳大利亞法律改革委員會制定了《澳大利亞統一信貸法協議》,以推進各州和地區立法改革的一致性。1994年昆士蘭州制定了《消費信貸(昆士蘭)法》(ConsumerCredit<Queensland>Act),這部法律的附件也包含了《統一消費信貸法典》,計184條。昆士蘭州的立法舉措具有里程碑式的意義,同時也得到了大多數州和地區的響應,除了塔斯馬尼亞州和西澳大利亞州之外,每個州和地區都制定了能夠適用《消費信貸法典》的法律。在這一時期,雖然澳大利亞的信貸立法仍然是不統一的,但可以看出各州和地區政府在推動信貸立法方面所做出的努力,信貸立法在這一時期取得了飛躍式的進步。
發展階段(20世紀90年代至今)。1996年,澳大利亞制定了《消費信貸法典》(以下簡稱《法典》),該法典以誠實信貸為立法原則,并進一步確立了其立法目標,即提供法律來公平地適用于各種類型的消費信貸和所有貸款提供者,并且該法律在澳大利亞各個管轄區統一施行[2]。《法典》主要調整信息的提供和與消費信貸供應有關的貸款服務提供方的行為,它的實施對澳大利亞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不僅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澳大利亞混亂的信貸立法局面,而且也為信貸市場的規范提供了標準。為了使《法典》的實施和跨區管理中的執行得到有效保障,同時也為了向信貸利害關系人提供一個全國性的平臺,澳大利亞成立了“統一消費信貸法典管理委員會”,負責監督與協調相關活動,實踐表明《法典》的實施對信貸市場的規范和消費者保護還是具有相當積極的意義的。進入21世紀后,科學技術和互聯網的發展使資本得以迅速聚集,澳大利亞的信貸消費市場也得到了很大的拓展;與此同時,信貸消費市場也出現了很多新問題,如缺乏足夠的信息公布、市場參與者的不平等、信用卡安全以及信貸欺詐等。因此,2010年澳大利亞推出了新的《全國消費者信貸法案》(NationalConsumerCreditCode2010),該法案對銀行剝削性操作予以規制,加大了對信用消費者的保護。2010年,澳大利亞又了《全國消費者信貸保護條例》(NationalConsumerCreditProtectionRegulations2010)。澳大利亞的信貸消費保護立法的內容和水平與經濟發展水平聯系緊密,這些法律法規的出臺是為應對國際金融危機而對已有法律的補充和完善,為澳大利亞信用消費的健康發展提供了法律保障。
澳大利亞消費信貸法律的特點及局限性
(一)澳大利亞消費信貸法律制度的特點在消費信貸立法的調控下,澳大利亞消費信貸法律制度呈現出以下特點:1.消費信貸立法從分散逐步趨于統一。澳大利亞傳統的消費信貸是由分散在幾個法律中的相關條款來規制的,如《金融儲蓄法》、《租買法》、《票據法》、《借貸法》、《公平貿易法》、《貿易實踐法》等。此后《法典》的實施把從性質上關涉消費信貸的各種法律規范進行整合,針對性地處理消費信貸交易,使澳大利亞的消費信貸立法得到了統一。2.賦予貸款商特別的權利或給予特殊安排。在消費信貸關系中,貸款商是以營利為目的的消費信貸經營者,其利潤會受到社會經濟金融環境以及國家經濟金融政策的直接影響,而這種政策和環境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會發生變化甚至是較為頻繁的變化的。為了使貸款商能夠從這種變化的風險中生存下來,澳大利亞消費信貸立法賦予了貸款商一些特殊的權利,例如單方變更合同的權利,依據金融管理收取適當的費用,對文本、表格和程序進行標準化操作的權利等,這些權利也是對貸款商所面臨外部風險的有效平衡。3.在對貸款商和消費者的關系上,貫徹了傾向性保護消費者利益的立法精神。在信貸消費市場中,消費者在處理與貸款商復雜的法律關系中始終處于弱勢地位,完全依靠貸款商的自律是不能有效保護信貸消費者權益的。所以,澳大利亞通過立法明確消費貸款商的權利和責任,進而保護信貸消費者的利益。此外,澳大利亞重視立法調整和補充,通過長時間的積累,也形成了一整套完善并能夠為消費者提供有效保護的消費信貸法律體系。
(二)澳大利亞消費信貸法律制度的局限性澳大利亞的消費信貸制度從萌芽至今已有100多年的時間,信用消費也占據了大多數澳大利亞人的生活,但是澳大利亞消費信貸制度在充分發揮其優化配置金融資源作用的同時,也在制度上呈現出一定的局限性。首先,現有法律仍未解決實踐中所存在的沖突與矛盾。盡管現有法律就消費信貸機構開展信貸業務進行了規制,并為消費者提供了保護措施,但這些措施是否足以為消費者提供保護則有待考察。其次,在監管制度設計上,澳大利亞立法較為關注的是傳統貸款領域,在非傳統抵押貸款等新型貸款領域的監管制度則相對匱乏,特別是在全球金融危機爆發后,這些新型貸款領域的制度缺陷更應當引起廣泛關注。第三,民事處罰制度的嚴厲性可能使貸款商因風險太大而離開信貸市場。根據《法典》規定,如果法院認為貸款商違反了借款合同或有關合同相關聯的“關鍵要求”①,法院可以判令其支付一筆相當數額的民事罰款。《法典》之所以做出這樣設置,是由于馬龍比委員會認為民事處罰令是確保貸款商遵守法律的重要手段,如果一方知道其違約可能被起訴而使己方遭受經濟損失,則其就有強烈的動機遵守法律,守約方即可以強制執行因另一方違約所能得到的利益,且無需公共機構的救濟。這些條款的設置雖然嚴格地說并不限制競爭,但可能對經濟造成一定的影響。目前的民事處罰機制尚不滿足違法要件的行為認定為違法的潛力,這將導致貸款商過度守法,同時也可能使沒有違法的貸款商承擔實質上的守法成本,加之違約潛在處罰嚴厲性的雙重制約,可能導致一些貸款商退出市場。從這一點上來看,澳大利亞信貸消費民事處罰機制的設置也是值得商榷的。
競爭與消費者保護的平衡
澳大利亞對信貸消費市場的規制遵循了資源的分配由消費者的偏好來決定,消費者的偏好和其支付能力的不斷變化將帶來商品和服務成本與價格的波動,市場由此也會處于永不停息的運轉狀態。但是,這一理論是建立在消費者與經營者有平等的地位和彼此相當的議價能力的假設上的,而事實上消費者在各個方面都無法與經營者抗衡。所以,對于改善市場交易結果和處理市場失靈來說,政府干預是必不可少的。因此,澳大利亞的信貸消費對消費信貸市場進行了合理干預。首先,通過規定貸款商的信息披露義務平衡市場中信息不對稱現象。這是因為信息不對稱是導致貸款商不正當行為的主要誘因,同時可能使價格機制不能對市場競爭產生有效的作用②。其次,對貸款商的產品創新進行限制。根據《法典》規定,貸款商不得以商品或其他財產替代信貸金額③,這能夠確保消費者得到信貸金額的全部價值,避免消費者得到被貸款商過高估價的商品。另外,授權條例對違背《法典》目的而被禁止使用的費用作出了具體規定④。這一條款雖未列舉出任何禁止的費用,但也潛在地限制了產品創新。例如貸款商會對是否采取新的收費措施時有所顧慮,擔心被法律認定為不合適。更重要的是,這一條款也間接避免了消費者交納不合理的費用。第三,澳大利亞立法也賦予法院運用民事處罰令,處理信貸市場中的不正當行為⑤,雖然這些規定潛在地增加了貸款商的守法成本,但在一定程度上也有利于對正當行為的引導,形成信貸市場的守法化運行。
澳大利亞消費信貸法律制度的改革及評價
在國際金融危機的大背景下,澳大利亞政府決策者也認識到金融機構、監管機構和政府對貸款操作應吸取美國、歐洲教訓[3],對信貸消費進行有效地監管和規制勢在必行。因此,澳大利亞政府做出了積極的應對,以便維護信貸消費者的利益。
(一)消費信貸立法:危機的應對澳大利亞的政府系統分為六個州和兩個領地,是具有聯盟性質的政府系統,這樣的政府系統結構使得在某些領域,比如在消費者信貸的問題上,聯邦政府和州政府之間有重疊的職責。在信貸消費立法方面,因《法典》實施較早,并不能覆蓋新興的以及更為復雜的信貸產品,并且在法律規范方面還存在一定的混亂情況,迫切需要出臺新的法律對這一局面進行調整。2010年澳大利亞政府適時頒布了《全國消費者信貸法案》,且全國信貸改革一攬子法案在2010年7月1日實行,代替了1992年以來的州和領地信貸法,這一法案為澳大利亞消費信貸立法的統一性做出了較大的貢獻。該法案在內容上涵蓋了大多數形式的消費者借貸,還包括困難期的延長,促進50萬澳元貸款援助的獲得性;同時,對貸方主動提高信貸額度(Unso-licitedExtensionofCreditLimits)、虛假或者具有誤導性的廣告(DeceptiveorMisleadingAdvertising)以及反向按揭(ReverseMortgages,即房屋所有人將房屋抵押給銀行從而取得貸款的方式)等特定的、不利的借貸予以規制,確保消費者不被無法承受還貸的信貸合約所誘惑。此外,法案還包括停止銀行剝削性操作,如使用家庭用品作為現金貸款擔保等。這部法案集中體現了兩個原則:負責任的信貸(ResponsibleLending)和消費者保護(Consum-erProtection)。負責任的信貸主要體現在對于貸款商的責任限定,要求貸款商必須提供誠實、公平和負責任的借貸服務(Mustprovidecreditserviceshonestly,fairlyandresponsibly),并且貸款項目對于消費者不應該是不適用的。消費者保護原則適用于所有的信貸服務提供商,包括經紀人和顧問,其要求所有的信貸服務提供商必須持照經營、必須符合入門要求以及必須符合持續的行為準則⑥。2010年澳大利亞政府了《全國消費者信貸保護規范》(NationalConsumerCreditProtectionRegulations2010,以下簡稱《規范》),對信貸許可、負責任的借貸行為、信貸登記制度等問題作出了詳細規定[4]。2011年澳大利亞政府又了《全國消費者信貸保護規范修正案》(TheNationalConsumerCreditProtectionAmendmentRegulations2011),該修正案對《規范》作出了修改。例如對信貸合同和消費者租賃中涉及的貸款方的信貸指引細節作出了進一步的詳細規定,免除貸款方的信貸指引中對某些費用和傭金的披露義務,規定了借貸方在報價和提案披露文件中對于費用和傭金等問題應如何進行陳述。此外,該修正案還對特定情況下的信息披露的范圍進行了修改[5]。2012年出臺的《全國消費者信貸保護規范修正案》(TheNationalConsumerCreditProtectionAmendmentRegulations2012),又對信用卡問題⑦以及家庭貸款問題⑧進行了規范。
(二)澳大利亞消費信貸立法改革的影響在國際金融危機的影響下,澳大利亞出臺的一系列重要的國家信貸改革法案,將為澳大利亞借款人免受不公平和掠奪性的貸款操作侵害提供保護;對銀行和經紀人來說,單一的國家認證體系和統一法律將減少監管障礙。此外,消費者在信用卡、抵押貸款等交易中的利益,也將得到更好的保護。綜合來看,澳大利亞出臺的一系列立法對應對金融危機來說較為樂觀。澳大利亞的立法改革建立在既有立法經驗的基礎之上,改進了信貸行業的具體規范,并為消費者提供了更為完善的保護。法律條款也針對消費者和貸款商之間的利益做出了平衡,盡管其并不能完全解決消費者保護與最大商業競爭利益之間不可避免的緊張局面。信貸立法改革也進一步擴大了對信貸交易的規制范圍,相對于此前立法中有限的適用范圍而言,這將對信用消費者給予更廣泛的保護。此外,澳大利亞的消費信貸立法改革,避免了采納之前立法中過于技術性和復雜性的表述,而是采用了更加接近于日常語言的表述方式,這對于閱讀者特別是消費者來講都更加人性化。必須認識到盡管澳大利亞消費信貸立法改革在短時間內可能有一時之成效,但存在的問題也不容忽視。立法改革重點規制了不公平和欺騙性商業行為,這使信貸機構將面臨較高的運營費用以及處罰費用,這種情況不僅可能使一些貸款商因此而離開貸款市場,這些費用也有可能轉嫁至信用消費者,而使信貸市場面臨更大的金融風險。由于世界經濟復蘇更多地需要改善消費者和企業的金融狀況,這對澳大利亞也不例外。消費者的消費對于經濟發展具有多重作用,不僅可以促進經濟增長,同時對于促進就業也有積極作用。因此,澳大利亞實施嚴苛的信貸消費政策對于經濟發展弊大于利。要實現經濟的持續健康發展,應當從根本上解決信貸消費與就業、金融創新和經濟效益之間的平衡問題,以防止并不樂觀的全球經濟環境給澳大利亞帶來深層次的負面影響。
啟示與借鑒
目前,我國的金融制度改革不斷深入,消費信貸法律體系已有所發展,但仍然存在立法層次低、立法體系薄弱等諸多問題,同時在法律制度設計上也存在一定的困難。澳大利亞的消費信貸法律制度給我國的啟示是:如何確立更為完善和穩固的消費信貸法律體系,以有效應對未來有可能卷土重來的金融危機。制度的構建不應僅在內容上有所回應,更為重要的是制度本身結構的健全和穩固。在制度設計上,消費信貸法律制度需要統一性的國家標準來約束,抑或需要具有差異性的地方性標準來規制,抑或二者的有機結合才是更為有效的解決方案,這是需要考慮的首要問題。對澳大利亞消費信貸制度的研究,能夠幫助人們認識自身的缺陷和不足,并以澳大利亞消費信貸制度為借鑒,調整我國消費信貸的制度內容和結構:
第一,應明確消費信貸的監管目標和價值取向。政府確立對信貸市場的監管目標以及對市場失靈進行科學干預,是維護信貸市場穩定與保護消費者權益的必然選擇。在消費信貸領域,從法律因素上來講,國家和政府掌握主動權,可以通過立法建立一個讓消費者放心的消費信貸法律環境,同時貸款商也有了明確的法律依據,可以大膽地確立和發展多種的、有法律保障的信貸銷售方式[6]。20世紀80年代,澳大利亞削弱金融市場管制的做法,使消費者更容易從競爭激烈的消費信貸提供商獲得有效的信用來使用。但是,在國際金融危機后,澳大利亞適時調整了監管目標,通過強化對信貸服務提供商的監管,以及加強消費者保護,保護信貸消費市場的穩定運行。對于中國而言,明確消費信貸的立法目標,對于制定消費信貸法律法規具有重要的指導意義。在確立立法目標和價值取向上,涉及鼓勵競爭與消費者保護的雙重要求,雖然這兩個要求存在一定的矛盾,但并非完全對立。從我國目前的情況來看,應當在競爭與消費者保護之間尋求平衡,將傾斜性地保護消費者的利益為立法目標,結合經濟發展、促進就業以及鼓勵創新等內容,制定更具可操作性的法律法規。
第二,立法模式上可考慮針對具體問題,制定單行法規和地方性法規。澳大利亞傳統的信貸消費是由分散在多部法律中的相關條款來規制的,直至《法典》的實施才將各種法律規范進行整合,使澳大利亞的消費信貸立法得到了統一。我國的消費信貸立法尚處于初步發展階段,針對信貸消費的法律主要是商業銀行法,雖然各大金融機構也有配套的實施規則出臺,但尚缺乏針對信貸消費的專門立法。因此,我國可借鑒澳大利亞的立法思路,針對具體問題制定單行法規和地方性法規,在消費信貸領域的單行法規足夠完備以及實施這些法規的經驗成熟之后,再制定具有綜合性、統一性的消費信貸法。
第三,在內容上應當完善信息披露,以及消費信貸交易的擔保與保證制度。信息披露對于防范信貸風險來說具有重要作用,在一定程度上能夠減少信息不對稱給消費者帶來的影響。澳大利亞消費信貸立法對貸款商的信息披露義務作出了具體規定,并在改革的法案中對信息披露問題進行了細化考慮,這將更加有利于實現誠實信貸的目的,以及規制信貸市場的信息不對稱,使消費者獲得充分的選擇權。目前,我國的信息披露制度較為薄弱,應當在建立充分、合理的信息披露制度,以及保護消費者的知情權和選擇權方面作出努力,降低信息披露不充分所帶來的信貸風險。此外,澳大利亞信貸合同中的擔保與保證制度也值得借鑒⑨,我國除了可以借鑒澳大利亞信貸合同的擔保和保證制度外,還可以根據我國國情,由政府組建個人貸款擔保基金,以及設立獨立的消費信貸擔保機構,為信貸消費提供更具信譽的政府擔保。除此之外,還可以考慮個人消費貸款與保險公司的聯合運作,在借款人不能償還貸款的情況下,可由保險公司承擔相應的責任。
第四,應當設立專門的信用消費者保護機構,加強對金融消費者的教育。在澳大利亞的信貸消費改革中逐步加強了對消費者權益的保護,也設立了專門的管理委員會來保障法律的實施和執行。隨著我國信貸消費的發展,對信用消費者的保護不容忽視。目前,我國對于技術性和專業性都較強的信貸消費并沒有設置專門的消費者維權機構,普通消費者維權機構(如消費者協會)對金融消費者保護的作用極不明顯。因此,由政府設立專門的金融消費者保護部門尤為必要。另外,除了依靠監管機構對金融消費者問題進行監督和問責之外,還應當加強對金融消費者的宣傳教育,使其能夠了解消費信貸知識、消費信貸體系的建設思路以及法律所賦予他們的權利,從而幫助消費者提高自我保護能力。
作者:鞠曄單位:北京聯合大學應用文理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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