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域經濟合作興起論文
時間:2022-04-01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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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自由貿易協定(FreeTradeAgreement)在全世界范圍內蓬勃發展。FTAs將和世界貿易組織(WTO)一道,推動世界貿易走向完全自由化,并將對全球經濟和政治進程產生深遠影響。
一、FTAs的基本目的及其與WTO之間的關系
FTA的最初表現和基礎模式是區域貿易協定(RegionalTradeAgreement)。有時,FTA和RTA也表示基于相應貿易協定的自由貿易區或準自由貿易區。世界RTAs和FTAs的基本目的都是推動不同關稅區之間的貿易自由化.眾所周知,WTO的基本使命也是推動世界貿易自由化,而貿易自由化的核心內容就是關稅稅率降減,WTO促使關稅稅率降減的方式表現有二:
一是在某一歷史時刻,WTO既定成員間形成新協議。協議會要求所有成員的某些具體貿易品關稅稅率一同變小或者趨向于零。在實際操作上,稅率降減的幅度、時間、產品類別等要求只會在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群體之間表現出某些程度不大的差別。
二是接納某一關稅主體成為WTO的新成員。此前,這位關稅主體要與原WTO成員之間就加入條件,主要是關稅稅率削減的步驟和程度進行協商。如果最后由WTO老成員投票決定同意加入,則經過這一過程,這一關稅主體與原有老關稅主體之間的貿易關稅稅率會得到降低,最終也是趨向于零。
就以上第一個談判過程而言,現在的WTO已有147個成員,要讓這147個談判主體達成一致或準一致的協議交易成本比較高(根據WTO章程,關稅削減協議要求全體一致;其他協議有的只可最低降至2/3同意)。WTO多邊框架在協議形成上面臨“人多嘴雜”的麻煩。1999年西雅圖回合談判沒有達成共同協議,2003年9月14日WTO墨西哥坎昆談判的失敗都是這種困難的表現。就第二個談判過程而言,目前大約還有26個關稅主體在申請加入WTO。WTO接納新成員的歷史表明,特別是當一個關稅主體經濟地位重要并且還與某些重要老成員之間有著復雜的經濟、政治戰略利益瓜葛時,入世談判會顯得曠日持久,比如我國入世進程就顯得相對較長。
既為了繞開WTO多邊協議的困難,同時也是為了另外開辟途徑推動貿易自由化,各國逐漸從實踐中探索出了FTAs。FTA是由若干個關稅主體相互結合,在世界局部,面向全部或大部分相互貿易的商品,規劃和實施關稅削減以及貿易便利化。由于談判成員數比WTO成員數目少得多,談判進入更加自愿,因此談判比較容易達成一致。所以,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全世界簽署的RTAs和FTAs的數目不斷攀升。1990年以前,世界上所有進入實施階段的RTAs(如果按下文概念方式,應該說是FTAs)數目不過27項,但在1990—1994年、1995—1999年、2000—2002年這三個時期,全世界進入實施的RTAs數目分別為29、60和30個。截至2002年12月,總共有259項RTAs在GATT/WTO登記備案,其中有176項已處于實施階段。
就促進貿易自由化來說,FTAs與WTO之間的關系表現出兩面性:一方面是相互“競爭”和替代的關系。WTO成員達成協議的困難促使人們更積極地從事FTAs的工作;而一旦FTAs的形成使相關成員的貿易促進目標能在一定程度上得以實現,那么他們利用WTO框架推動貿易自由化的意愿強度和精力投入都會受到削弱。反之,人們也不會立意通過FTA來解決那些能很容易在WTO框架內解決的問題。另一方面是相互補充和促進的關系。FTAs興起會促使與WTO相關的各方行為主體更加積極地利用WTO解決FTAs解決不了的問題,如知識產權、技術標準、非關稅貿易壁壘等問題。而且FTAs促成的世界貿易自由化新水平也可能為WTO工作的開展提供新起點。這樣,FTAs與WTO之間最終會形成共存、共促關系。
二、FTAs及相關經濟工作興起對世界經濟與政治進程的影響與意義
首先,FTAs通過降低交易成本和流通費用,通過貿易自由化和便利化,通過推動新FTAs產生,最終促進了國際貿易的發展。
關稅是國際貿易進行中發生的一種特殊交易成本。RTAs和FTAs會使這種交易成本大幅降低,并使它在不長的時間內趨向于零。RTAs和FTAs還使貿易者與所選擇的貿易伙伴之間的物理距離拉近,由此節約了運輸費用。通過降低交易成本和流通費用,FTAs能夠大幅促進內部成員之間的貿易。這種促進作用在歐洲經濟共同體(EEC)和北美自由貿易區(NAFTA)上都得到了體現。
歐洲經濟共同體。1957—1968年間,歐洲經濟共同體的成員一直是法國、比利時、盧森堡、荷蘭、意大利六國。1959年1月,歐洲經濟共同體首次實現降低內部關稅。1968年7月,共同體內部關稅完全取消。在1958—1968年期間,歐洲經濟共同體成員國間的內部貿易額增至原來的四倍,年均增長17%,大大高于當時各成員國的國際貿易總量的增長率。以法國為例,這一時期全部國際貿易總量的年均增長率在9%左右,全部資本主義體系國際貿易年均增長率大致也處于這一水平。
北美自由貿易區。NAFTA的形成歷時較短。NAFTA于1994年初啟動第一輪關稅削減。有關研究表明,1994年前9個月與1993年同期相比,美國與加拿大、墨西哥之間的貿易增長率大約是與非NAFTA國際貿易增長率的2倍。1980年,北美貨物和服務出口總額中區域內部出口占34%,1996和2002年分別上升至49%和56%。
當然,成員間貿易可能會對成員與非成員間貿易發生替代效應并在短期內使成員國與非成員國之間的貿易有減少的傾向,人們一般稱這種影響為貿易轉移或貿易替代。然而,全球貿易總成本畢竟得到降低,由此全球貿易量整體上有望增加。不僅如此,這種貿易替代效應會促使貿易受替代關稅主體也積極地與貿易伙伴盡快達成FTAs,由此促使世界貿易總成本進一步降低。而且,如果受替代者應對積極,替代效應影響并不大。有關人士曾經針對NAFTA的建立在多大程度上影響了EU對美國的出口進行研究,結果表明,總體影響很小,受到較大影響的產品種類非常少。
其次,FTAs促進了國際投資,并且起到了優化世界產業結構和資源配置的效果。
RTAs和FTAs對國際投資的促進和對產業組織的優化作用也是明顯的:(1)影響跨國公司外國直接投資(FDI)區位選擇的一個重要因素是無關稅市場規模的大小。與無FTA時由多個關稅區組成的市場格局相對比,FTA會使自由市場規模大為擴充,這無疑會促進某一FTA非成員國跨國公司對FTA成員的投資。(2)FTA使得區域內企業在區域內的勞動力、自然資源、資本投向的地理選擇決策再也不會受關稅因素拖累。FTA實施時,區域內企業會重新從成本最低化的目標出發,考慮通過再投資對勞動力、物質資本、自然資源的地理分布進行再選擇。由此,FTA實施會促使區域內FDI有所增長。(3)FTA形成后,取消關稅保護促使企業在產品市場、要素資源方面重新布局,提升了企業素質,改善了產業組織形態。
以上促進作用在EU和NAFTA都得到了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體現。
歐共體(EC,EU前身)。1981—1987年間,歐共體各國FDI流入占世界FDI流入量的比率一直穩定在28%左右,但在1993年初形成統一市場的預期下,1987、1988、1989、1990、1991各年歐共體各國FDI流入占世界總流入量的比率分別為28%、36%、41%、49%和50%,呈持續、大幅增長態勢。1993年及以后,歐盟所占比例下降,1996年后維持在27%左右。1987-1991年間,歐共體FDI流入比率大幅增長的原因主要是世界跨國公司,特別是歐洲內部的跨國公司已經形成了新的大市場預期,它們要按照大市場要求進行產業組織優化,FDI實現的主要方式是企業并購,而歐共體FDI的流入量主要來源于歐共體內部。
當然,由于歐共體原有成員國(1986年前歐共體有10個成員國)之間很早就實現了零關稅貿易,1993年初,歐共體主要是在共同要素市場建設上取得成就。因此,1981—1987年間,外部對歐共體和歐共體內部的FDI加速上升相當程度也是因為資本、勞動力流動自由、便利化的作用,而并不完全是FTA影響。但是,FTA作用不可忽視:(1)西班牙和葡萄牙是于1986年新近加入EC并逐步與EC原成員國實施FTA的。(2)1990年兩德統一也擴充了歐共體FTA的范圍。(3)當時歐洲各國都知道,歐共體還會逐漸吸納原來EFTA的成員加入,事實上原EFTA成員奧地利、芬蘭和瑞典后來也確實于1996年加入了EU,在當時,這至少意味著EC的FTA成員規模將會得到擴充,這種預期還特別導致瑞典等原EFTA成員國的跨國公司在1985-1991年問在EC各國掀起并購高潮,其目的是要趁早在EC大市場內部建立企業發展基地。同時,EU各國也在積極開展對原EFTA各國的投資。在1985—1989年間,當時進出EFTA各國的FDI總流進/出量中有51%是來自/去往EU各國。(4)在1993年以前,EC就已經在和波蘭等東歐國家開展接納談判,由此,國際社會當時出現了一種對歐洲經濟區(EEA)的預期,而歐洲經濟區首先是一種比EC范圍更大的FTA區域。
北關自由貿易區。美國是世界上經濟規模最大的國家,NAFTA對其FDI流入量的影響難以分離和辨識;我們可從1994年前后流入墨西哥的FDI數量變化上一窺端隅。有關實證研究表明,和其他非NAFTA經濟體系相比,墨西哥人均FDI流入、FDI占GDP的比重在1994年前后均有大幅上升,其中美國作為FDI來源地的份額有所上升,但來自NAFTA以外經濟體系的FDI增長程度也非常可觀。從NAFTA形成后對區域內FDI流向和數量的影響上看,最明顯地表現在美國棉紡產業大規模轉移到要素成本相對低廉的墨西哥,以及美國和加拿大汽車產業的一體化進程再度得以深化這兩個方面。
第三,FTAs是實現全世界產品貿易自由化、產品市場一體化、生產過程一體化的一個重要步驟。
實際上,盡管FTAs推動世界產品貿易完全自由化的路徑形態難以精確預料,但我們可以判斷出一個大致的過程。目前,全球大型RTAs已經初步確立,即EU(歐洲圈)、ASEAN+3(亞洲圈)、AFTA(美洲圈)三足鼎立的架構,而這三個頂點之間也已初步建立“RTA+RTA”的聯絡機制或合作設想。
——就亞洲圈與歐洲圈的聯系而言,目前ASEAN與EU已經提議談判建立自貿協議。
——就亞洲圈與美洲圈而言,亞太經合組織(APEC)是推動亞美自貿區的良好架構機制。
——至于歐洲圈與美洲圈的聯系,早在1998年3月,歐盟委員會就向歐盟部長理事會提交《新跨大西洋市場計劃》,該計劃提出最終形成囊括歐美兩洲的“大西洋自由貿易區”。
可以預見,世界幾大自由貿易“山頭”也被自由貿易“橋梁”連通起來后,世界自由貿易的最終實現也就為時不遠了。世界貿易自由化意味著全球產品市場完全一體化。正如EU、NAFTA的經歷所表明的,產品市場一體化還會促進跨國公司按照新市場格局重新配置生產要素,從而實現區域生產過程一體化。
第四,FTAs能夠推動成員間經濟合作關系在貿易自由化的基礎上繼續得到發展深化,由此可能對區域共同貨幣、世界共同貨幣的產生,對世界各國經濟利益共同性的強化,乃至對世界政治以和平方式實現一體化的進程產生積極影響。
我們從EU發展進程中看到這樣一種過程路徑:部分產品貿易自由化一全部產品貿易自由化與共同產品市場一關稅同盟一資本、勞動力流動自由化和共同要素市場一共同貨幣一對成員國外交政策進行必要協調。盡管面臨諸多困難,國際社會還是普遍認為歐盟最終會向政治深入一體化邁出實質性步伐。從主體意愿上看,歐盟一體化的深入反映出歐洲各國,其中主要是德法兩大國對戰爭和敵對所帶來的痛苦的反省。反過來看,一旦行為主體基于這種反省態度轉而產生通過新合作框架開展互利互惠活動的動機,他們一步步進入如上合作步驟也是自然而然的,因為每一步的邁出都有未來利益作為動機基礎。對所有成員而言,這既是一個合作博弈局面的形成,也是一個帕累托改善實現的過程。
如上所述,當今世界的FTAs方興未艾;對照歐盟發展歷程,如此眾多的FTAs也有將世界各大區域引向更深入經濟合作關系的趨勢。如果當今國際社會也普遍具有通過經濟合作而不是戰爭過程來謀取利益的共識,那為什么不能由此推論,FTAs以及以FTA為基礎的多種區域經濟合作方式的興起最終不僅會導致全球貿易完全自由化和促成世界共同產品市場,而且還將進一步促使世界共同要素市場、共同貨幣形成,乃至再對世界統一政治架構的產生和完善產生積極影響呢?反思這兩年FTAs在全球興起,至少表明國際社會實際上正開始“啟動”這種共識。
目前,全球各RTAs和FTAs的短期目標還是在世界局部推動形成共同產品市場,這是世界近200個關稅主體之間在產品交易上的復雜利益關系的一種反映和表達。綜上分析,在這種多局部“產品市場單圈”格局的基礎上,正啟動發生著以下3種運動進程:
第一種,局部“產品市場單圈”之間的邊界在消解和擴張。
第二種,在這些局部“產品市場單圈”基礎上形成局部“要素市場單圈、貨幣單圈、政治單圈”。
第三種,局部“要素市場單圈、貨幣單圈、政治單圈”之間的邊界消解和擴張。
其中,第三種進程只是“態勢微露”,因為我們除了看到EU貨幣聯盟通過吸納新成員擴張外,還沒有看到兩個貨幣聯盟合并的提議。國際社會如何能夠在當前格局基礎上將整個世界融匯形成一圈產品市場、一圈要素市場、一圈共同貨幣、一圈政治架構,這一過程會花費多長時間,將取決于全球所有關稅主體之間在所有產品交易、要素交換、貨幣選擇、政治互動等過程上面種類更多、聯系更復雜的彼此消長和相互關聯,取決于各種當事主體對這種消長和關聯的感受和反應。
因此,我們既從FTAs興起中看到世界經濟與政治一體化的曙光,也感受到它的艱難,并體會到它形成的可能路徑的多樣性和難以預見性。
三、中國應對FTAs興起的戰略與對策
包括我國在內的亞洲各國啟動RTAs和FTAs的動作相對較遲。在對FTAs發展趨勢和重要意義有所認識的基礎上,我們要重視FTAs的有關工作。應該將FTAs當作一項新的外經戰略來規劃、開展和實施。
首先,積極通過有關合作架構,與周邊國家締結RTAs。從我國利益出發,促進我國所在的RTAs和FTAs通過與其他FTAs合并或通過增加成員而得到擴張。
在這方面,我們可以繼續開展的工作包括:(1)促進ASEAN+3盡快達成協議。(2)促進以上海合作組織為基礎的“中亞自由貿易區”盡快達成協議。(3)在適當時機,推動ASEAN+3、中亞自由貿易區、南亞自由貿易區合并談判,或通過其他途徑,促使“亞洲自由貿易區”早日成形,注意在亞洲自由貿易區中發揮我國應有的影響力。(4)積極關注亞洲與歐洲之間、亞洲與美洲之間大型FTAs協議動態,發揮我國影響力。按照對我國有利、時機恰當的原則,積極促成“亞歐自由貿易關系”、“亞美自由貿易關系”的形成。(5)在亞歐、亞美兩大世界自由貿易協議尚未形成之前,積極促成亞歐、亞美有關關稅主體之間的局部自由貿易框架,推進亞歐、亞美相互聯絡。
其次,與我國目前正在實施的多項外經、外交、政治戰略相結合,積極開展與有關FTAs和關稅主體締結“單對多”、“單對單”的FTAs。
就與其他外經、外交、政治戰略結合而言,我國應注意的事項包括:(1)與外貿市場多元化戰略相結合。我國目前還未和任何中東、非洲等關稅主體締結FTA,若世界FTAs繼續蓬勃發展,我國和這些區域的外貿有被邊緣化的危險。因此,應該在這些地區中挑選某些對我國外貿地位重要或具有一定國際經濟地位的關稅主體,如中東的以色列、非洲的南非等,進行FTAs提議和商談。(2)與國際資源戰略角度相結合。我國有必要選擇某些石油、特殊金屬礦生產地關稅主體開展互利互惠的貿易自由化談判。(3)與引進來戰略和走出去戰略相結合。我國要置身于更大規模的無關稅市場,以提升引資區位優勢。我國產業有必要置身于一個更大的“無邊界”市場,以實現素質提升和組織優勢。因此,在承受能力得到充分論證的基礎上,我國有必要選擇恰當時機,盡早與EU、NAF-TA或美洲自貿區等大型RTAs以單對多的方式締結FTAs。實際上,這多項工作的實際意義、事前規劃、具體操作和我國加入WTO不無類似之處。
第三,從我國利益出發,基于我國經濟實力,積極引導我國所在的RTAs和FTAs的合作方式向關稅同盟、共同市場、貨幣同盟、政治合作的方向轉變。
歐元的誕生便利了歐盟各國的貨物交易和要素流動,同時也開始顯現出與美元分庭抗禮的趨勢。亞洲各國如果不以FTAs為起點逐漸在共同貨幣這一點上組成同盟,它們將面臨諸多挑戰,如相互之間產品與要素交易成本高昂;繼續使用美元或歐元作為相互交易的國際貨幣,也就意味著還要向美國、歐洲“繳納”鑄幣稅;亞洲大部分發展中國家勢必還會經常面臨國際游資的投機性攻擊。因此,在亞洲地區實現共同市場和貨幣同盟應成為我們的工作目標。但我們也應意識到,亞洲各關稅主體的政治分歧、情況差異、獨立意識、領土矛盾比歐洲各國大得多,將FTAs向貨幣同盟推進面臨的阻力也更大,要解決的問題更棘手。
第四,密切監控全球FTAs推動世界產品市場、要素市場、貨幣種類一體化的動態,關注這些一體化對我國經濟運行,對世界各方政治態度和世界政治格局的影響,研究對策,主動應對。
盡管從基本趨勢上看,FTAs潮流可能將世界引向共同市場、共同貨幣、政治聯盟。但由于決策主體近200個,目標實現的可能路徑會千差萬別。在各種不同路徑下,某一關稅主體或政治實體的地位有主動提出條件并制定規則和被動接受條件并遵從規則的差別。因此,我們應密切監控世界FTAs簽訂動態。對世界任一FTA的簽訂和可能簽訂,我們都要就它對我國經濟運行、外交策略的直接、間接影響詳加研究,前瞻性地研究對策,揚長避短,趨利避害,爭取主動。
FTAs是一項和平、互利的事業,我國龐大的資源潛力和市場規模能夠為我國在策略、談判的主動性上提供良好基礎。我們應充分利用這種優勢。同時,我國應該在FTAs協議、FTAs的后續貨幣同盟、政治合作協議的規劃、簽訂和實施過程中注意工作方式,培養國際社會對中國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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