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代更替臣文人文學創作研究論文
時間:2022-11-21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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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摘要:明漬易代之際的特殊歷史背景與滿清政府所采取的用人政策,促使清初“貳臣”大量出現,且直接影響著貳臣文人的生存境遇。這種身為貳臣的身份際遇,以及世代傳承的儒家忠孝節義觀念,使得貳臣文人人格心態矛盾復雜,其創作較之其他群體作家亦自具特色。
論文關鍵詞:清初;貳臣文人;人格心態;創作風格
明清易代之際,天災不斷,戰火連年,最終少數民族政權滿清統一了天下。國家的驟亡,異族的入主,極大地沖擊著士人。在朝代的更替面前,臣子們不得不做出艱難選擇,或出仕新朝而為“貳臣”,或為恢復故國而繼續抗爭,或為遺民,或逃禪……儒家傳統思想賦予士子“忠君不貳”的道德要求,以及長期以來“華夷之變”觀念的浸透,無疑深深影響著文人的取予進退。在這一特定歷史背景下,歷盡戰亂、背負沉重心理壓力的貳臣作家,無論思想生存狀況,還是文學藝術創作,都和與之相對的遺民作家有著很大差異,且具有自己的鮮明印記。又因其成就之高,影響之深,促使我們作深入探討。
一、貳臣文人的生存際遇
朝代變更的特殊歷史際遇,必然促使貳臣的產生。引人注意的是,清初貳臣較之前朝,人數更多,對新朝貢獻亦更大,不禁發人深思。這一現象自然直接受清廷用人策略的影響。清人進駐京城,即發告示云:“……我今居此,為爾朝雪君父之仇……所過州縣地方,有能削發投順,開城納款,即與爵祿,世守富貴。如有抗拒不遵,一到玉石不分,盡行屠戮。有志之士,正干功名之秋。如有失信,將何服天下乎?”打著為崇禎帝復仇的旗號,來實現一統天下的目的,頗具策略性與欺騙性,極盡威逼利誘之所能,也確實起到誘降作用,導致大量前明官員紛紛倒戈降附。如謝隆明末罷歸,順治元年(1644)清廷“頒詔招撫山東”,謝陛相時而動,“偕在籍明御史趙繼鼎、盧世?等遣人赍降表赴闕,其詞日:‘闖賊李自成肆逆逞暴,神人共憤,臣等空且不共之仇,愧無回天之力。惟皇帝陛下智勇兼錫,威靈遐暢,,篤夙昔之舊好,沛拯救之新綸,浩蕩仁恩,有逾再造。……敬附歸順之資私而并及之。
且清廷“施籠絡民心之術”,舉措之一為:“明官吏降附者,各予升級,仍令視事。朱姓諸王,仍其王爵。”可參之《實錄》:“令在京內閣、六部、都察院等衙門官員,俱以原官同滿官一體辦事。”(《清世祖實錄》卷五)前明、南明官員,包括依附閹黨臭名昭著者,以至降附農民軍“從賊”“為寇”之人,俱加任用,甚至寵錫有加。如馮銓,明末獻媚魏忠賢,為其養子,列“十狗”之一,助紂為虐,與東林、復社等正義人士為敵。后在清廷征召下,即“優予冠服、鞍馬、銀幣,令以大學士原銜人內院佐理機務”,馮氏備受重用。如金之俊,“(李)自成陷京師,(金)之俊不能死,被拷索”。后降清,竟官至吏部尚書。尤其洪承疇,崇德七年(1642),錦州被俘,歸降滿清后委以重任,屢受封賞,致使其他諸將對此大為不滿。對此,太宗解釋道:“譬諸行道,吾等皆瞽,今獲一引導者,吾安得不樂?”而其重用貳臣之道,甚而遭致非議。如順治元年(1644)六月,時任順天巡撫的柳寅東曾言:“近見升除,凡前朝犯贓除名,流寇偽官一概錄用,雖云廣大無遺、寬大為治,然非慎加選擇之道。鼎革以來,政教未敷,奸宄靡所顧忌。亟宜速定律令。”睿親王多爾袞卻自有自己的一番用意,認為:“經綸方始,治理需人,歸順官員,既經擢用,不必苛求。此后官吏犯贓,審實立斬,問刑準依明律”“腳)。鑒于飽經戰亂后新政權政局不穩、人才缺乏的現狀,故此采取不論人品出身、唯才是用的用人政策,以致大量貳臣出現,且在清初發揮了重大政治作用。
需要指出,清廷招降漢臣,出于各種原因,有的卻只是借其聲望,助其統一。如錢謙益,明末作為東林黨魁首,即以文章氣節名滿天下;順治二年(1645)五月降清,至京候用,三年正月,清廷命以禮部尚書管秘書院事,充修明史副總裁。此職僅為虛銜,無實權,錢本人亦大失所望,其問不過做了一些招降工作。六月,錢氏即以病乞假回籍。于是,清廷令巡撫、巡按“視其疾回奏”,其實不無監視之嫌。又如吳偉業,早年即為士林所重,人清后主持文社,聲名日隆。吏部侍郎孫承澤薦舉時亦言:“偉業學問淵深,器宇凝弘,東南人才,無出其右,堪備顧問之選。”(人京后,偉業被授予秘書、侍講,遷國子監祭酒,僅委以修書,且不久即丁母憂回鄉家居,在新朝并未有所作為。可見清廷本意在借助二者聲名,達到收服人心的政治目的。需要說明乾隆帝組織編撰的《清史列傳》,其中《貳臣傳》中人物,因其本為大臣列傳,而非“儒林…‘文苑”,均列其仕宦經歷,尤其凸現政治武功。如龔鼎孳,詩詞文兼擅,其文學成就雖遜于錢、吳,卻樂交游,喜獎掖后進,憑其政治地位,躋身“江左三大家”之列。而本傳卻只敘其居官經過,并一再指斥其失節降附,尤其是委身“流賊”李自成一事,對其文學成績、文壇影響只字未提。又如周亮工,酷好文藝,交游半天下,是明清之際頗有影響的文人學者。而本傳卻僅載其政績軍功,且略去其明末官山東濰縣守城抗清事。以上清廷所謂“貳臣”,出于維護自身統治需要,為現實政治服務,有的大臣雖有“貳臣”身份,卻入別傳,更多政治考慮。并且清廷編選傳記本身,亦有疏漏,鄧之誠先生曾言:“孫廷銓、王崇簡、姚文然,皆迎降者,又不人貳臣傳,則體例之疏也。”(出于政治原因,以達到維護皇權統治的目的,其分類確實顯得混亂無章。而我們所作“貳臣”文人分析,是從文學創作角度出發,故而所取研究對象“貳臣”,自然亦異于滿清統治者標準。我們以為,其人政治上初仕前明,包括南明政權,后人清為官,且有作品傳世,具一定文名、聲譽的(主要為文臣),納入我們研究范圍之內。同時,貳臣文人群體與其他文學團體、流派相比,不會有誰堂而皇之地為貳臣張幟,更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以“貳臣”名號舉行詩文聚會、詩酒唱和等活動。只是我們鑒于其貳臣的經歷遭遇,對其人格心態產生的影響,結合其創作,借用“貳臣”一詞對之進行開掘、分析,并歸納其審美取向、藝術旨趣后的結果。
二、沉重社會心理壓力下貳臣文人的文化心態
貳臣作家群,人員構成眾多,文學成就斐然,文壇影響深遠。僅以名列《清史列傳》中《貳臣列傳》、時稱“江左三大家”為例,錢謙益曾被譽為“四海宗盟五十年”(顧炎武語),吳偉業(梅村)亦是繼牧齋后主持文壇的人物。而龔鼎孳的文學成就雖遜錢、吳,卻以其位極人臣的政治地位、名滿天下的極高聲譽、提攜后進長者作風而為人所稱,創作頗豐。尤其是詞作,在明清之際,堪稱領袖。又如“才名稍亞錢吳”(周亮工,文武兼備,文人兼學者,多才多藝,著作等身。又如王鐸(覺斯),不但以書法高妙名世,且以其詩歌創作被譽為中州“詩伯文宗”,成為中州詩壇代表人物,足以“振起藝苑,楷模后進”(卷五《許傅巖詩序》)。此外,如曹溶(秋岳),詩詞文兼擅,尤其是詞作,在其時及后世頗具影響,開啟浙西詞派先河。凡此,顯見貳臣作家的成就與影響是僅次于明遺民作家的創作群體,值得我們重視.
首先,貳臣作家身仕二朝經歷與生存境遇,使其人格心態變得更為豐富復雜。我們知道,自孔子以來,儒家倫理道德即講求“忠君”,倡導“君臣大義”,且要“嚴夷夏之大防”,后經歷代封建統治者推崇而世代承傳沿襲,不斷豐富,清初發展到極致,可由其時遺民之眾,抗清之持久,知氣節在人們心中地位之重。此外,亦可通過降清貳臣受到時人的譏諷、譴責,感知當時社會輿論給他們造成的沉重心理壓力。如錢謙益降附后,“北上赴任時,一日,曾到蘇州虎丘一游,身著一件小領大袖外衣,人問其裝代表哪朝風格,錢故作戲語道:‘小領示我尊重當朝之制,大袖則是不忘前朝之意。’那人評道:‘大人確為兩朝‘領袖’!”(葛萬里《錢牧齋先生遺事及年譜》)而此次北上,錢卻未予重用,失望之余,旋即告病辭歸故里。孰料其常熟鄉人送其一幅對聯,日:“南北三朝元老,清明兩代詞臣。”謙益本人不由感慨:“人情惡薄,無甚于吾鄉。”與其說是其鄉風澆薄,毋寧說當時世風使然。又如金之俊(豈凡),時人譏其失節日:“仕明仕闖仕清,三朝之俊杰;縱子縱孫縱仆,一代豈凡人。”又日:“一二三四五六七亡八,孝弟忠信禮儀廉無恥。”(且言:“從明從賊又從清,三朝元老大忠臣。”對其挖苦、諷刺,甚是嚴酷無情。公務員之家
同時,甲申三月十九日國變,多有后來貳臣欲自殺殉國的記載,亦可見儒家封建政治倫理道德觀念對其影響之深。如吳偉業,顧湄《吳梅村先生行狀》云:“甲申之變,先生里居,攀髯無從,號慟欲自縊,為家人所覺,朱太淑人抱持泣日:兒死,其如老人何]川(附錄《吳梅村先生行狀》)又如龔鼎孳,“寇陷都城,公(龔鼎孳)闔門投井為居民救蘇。寇脅從不屈,夾拷慘毒,脛骨俱折,未遂南歸之愿”(嚴正矩《龔端毅公傳》)。又如周亮工,其子在浚載:“逆闖(李白成)破京師,公投繯,為家人救免。時傳聞上已南渡,公又念太封公、太淑人年邁,因與張錦衣鹿征(瑤星),避于浣花庵。”((附錄《周櫟園先生年譜》)而王鐸雖未有殉國之舉,亦曾有祭告先帝之舉:“甲申之春,河北亂,予自蘇門山走浚,買舟而南,復入吳越。聞闖賊李白成破北京,先帝經死萬歲山樹,予被發聚友數十人,為位哭于江灘。”(卷十八《詰甲申事》)
至此,我們可見貳臣文人中,對于自己赧顏仕清,很少毫不知恥、近乎冷血之人。因失節仕敵是其一生永遠無法抹掉的污點;同時,其良心未泯,自怨自艾,羞愧懺悔之意,我們亦可從其作品中得以印證。
三、貳臣文人的創作主題與風格嬗變
正是這種貳臣經歷,時代輿論所造成的巨大心理壓力,加之自身良知未泯,極大影響了貳臣作家的文學創作。貳臣文人雖選擇了新朝,卻終難忘前明故國。他們一方面不斷追憶先朝,而對于自己的失節更是常常進行深切地懺悔,如錢謙益。順治五年(1648),錢氏曾向明遺民林古度賦詩以訴說自己的心曲:“殘生猶在訝經過,執手只應喚奈何。近日理頭梳齒少,頻年洗面淚痕多。神爭六博其如我?天醉投壺且任他。嘆息題詩垂白后,重將老眼向關河。”(卷一《次韻茂之戊子秋重晤有感之作》)謙益本人的愧悔是真誠的,晚年以淚洗面,正是其內心愧悔苦痛的外現。甚至轉化為對清廷的不滿和聲討,進而轉化為抗清行動,暗中支持支援東南鄭成功領導的抗清事業。難怪清高宗閱其詩集后竟然惱羞成怒,專門批示進行嚴厲禁毀。
又如王鐸。“既入北廷,頹然自放。粉黛橫陳,按舊曲、度新歌,宵旦不分,悲歌間作”(卷三十《故宮保大學士孟津王公墓志銘》)。沉湎詩酒,耽于女樂,消極處世,但終難排遣內心苦痛。“社稷存時曾慟哭,乾坤劫后已虛無”(卷五《哭覺斯長兄》)。入清后雖居高位,覺斯卻始終顯得毫無政治抱負與生活激情,時時感覺到貳臣身份所帶來的心理壓力。順治八年(1651),王奉命祭告華山、峨眉山,因將離開京城,心里有了一種解脫,感到由衷的輕松與喜悅,“僥得出京甸,飄然寄遠縱”(卷二十四《喜出京》),誠如其弟王雛所言:“此行堪愜吾兄意,臥雨餐風入漏天”(卷二十一《聞長兄話蜀事》)。此次遠行,何嘗不是一種精神解脫。“江關懸萬里,蹩蹙笑余生。……從此冠當掛,顛毛果用名”(卷二十四《有事蜀祭別五弦》其二),竟然由此萌發出掛冠歸隱之念。卒前不久,向親人傾吐內心的痛苦:“我自兵搶后火船……衰老余生,遭際坎坷,殊無快意事,無快意時,無相對快意之人物。……夫古今來侏儒何限,不侏儒亦何限,不知造化;何獨妒于老我,摧殘之,窘辱之,而拂亂之,生死不自為得。其留以告天下后世,天下后世讀而憐其志者,只此數卷詩文耳。”(卷二十《諸同人尺牘?長兄覺斯家報》)且“遺命斂以布衣.勿封樹””(卷二《王覺斯先生傳》。回首一生,最大恥辱莫過于自己的失節,備受時人非議。不愿穿清朝官服入土,試圖以此來贖背棄前朝之罪。
同時,清廷出于對漢人的猜忌,貳臣往往受到新朝不公平對待,不免不滿、失望,如曹溶、周亮工,在其著述中亦多有表現。以周為例,亮工不僅工于詩文,且頗具政治才干,為新朝平亂,發展文教,均有巨大貢獻,卻幾次遭受不自之冤,被誣入獄幾至喪命。為此,他不禁會反思自己的出處,以致懷疑自己出仕的選擇。順治十六年(1659),亮工人刑部獄時,深感“生平多謬誤,細細責微船”(卷五《九月二十日同鄉人帥君載酒泛菊即席同冠五韻》),認為“出處吾全誤”¨(卷六《送冠五還南山》)。甚至產生憤懣與不平,“豹頭山下海波寬,對簿聲殘裹里瘢。自分當時填馬革,敢煩具獄望天看”。“弓刀痕里掠枯髏,夜夜云陽市上游。自是圣恩天廣大,可憐猶問射烏樓”(卷十--(六月十日紀事》)。“當時”指崇禎十五(1462)年,官濰縣時,清兵大舉來犯,亮工誓死抗擊,孤城得以保全。此外,順治十五(1658)年,周赴閩質審,時鄭成功率兵猛攻福建,亮工待罪居“射烏樓”守城,終使鄭軍敗退。由此詩,可見其對新朝的不滿與怨憤。公務員之家
再次,這種貳臣的經歷遭遇不但影響其為人處事、人格心態,并進而極大制約其文學創作題材的選擇、主題取向,亦成為其藝術風格、表現方式等發生轉變的重要契機之一。明清易代之際,天災不斷,戰亂頻仍,尤其是國破家亡的殘酷現實,使得作家的身心遭受嚴重摧殘,創作風格亦發生急劇轉變,與寄托亡國之痛、身世之悲相一致,作品較前明顯更為凄涼、感傷。如吳偉業,人清后,曾一度家居,且邀友人“移家就我住,自首兩遺民”,意圖隱逸而終。作為士人精神領袖,清廷意在利用其聲望,緩和人們的反清情緒,于是征召梅村出仕。然而友人紛紛勸阻,吳本人亦始終猶豫不決。幾年后,由于“逼迫萬狀,老親懼禍,流淚催裝”(吳偉業《與子噪疏》),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最終踏上北上出仕的道路。梅村坦言“早生貴道心,中年負名義。蹉跎甘皓首,此則予所愧”(吳偉業《送何省齋》),時代境遇的改變,導致作品內容發生變化,而這種變化在藝術風格上得以鮮明體現。《四庫全書提要》論其前后詩風變化云:“(梅村)少作大抵才華艷發,吐納風流,有藻思綺合、清麗芊眠之致。及乎遭逢喪亂,閱歷興亡,激楚蒼涼,風骨彌為遒上。暮年蕭瑟,論者以娛心庾信方之。”可謂恰切指出梅村風格三變,即前明時的藻采清麗,甲申、乙酉之變后的凄涼悲切,與入清居官后更多了一層蕭瑟,確為的論。如果說人清之初梅村多抒亡國之痛、故國之思的話,那么入清居官后,內心則更多了一層愧悔與自責。而詩人這種心緒寄寓于文作,自然較前更為哀怨悲涼。以梅村詞為例,前明時才名遠播,且備受崇禎帝優寵,得以奉旨還鄉完婚的極度禮遇。如此境遇下,梅村淺斟低唱、倚紅偎翠,顯示出詞為艷科的填詞作風。而故國淪喪后,梅村迫于沉重的社會壓力和自身貳臣身份與際遇,其詞作主題及藝術風格亦有了巨大的變化,顯得沉郁蒼涼。誡如吳本人所言:“余少喜學詞,每自恨香奩艷情,當升平游賞之日,不能渺思巧句以規模秦、柳;中歲悲歌佗傺之響,間有所發,而轉喉捫舌,噫噫不能出聲。”(吳偉業《玉琴齋詞?序》)而創作風格的轉變,也正由時事的變遷、身份的改換與心境的不同所導致。
世人以為貳臣文人“大節有虧”,人們由鄙視其人,進而忽視其文。貳臣作家群與遺民作家相比,學人關注遠遠不夠。故此,彌補貳臣作家群研究上的不足,重估其文學成就、價值,對其做出準確文學史定位勢在必行。同時,通過對貳臣文人文化心態與文學創作的考察,亦有助于我們認識明清之際文學的發展衍變軌跡,把握有清一代文人心態與文風的嬗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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