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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們：我們這次機械系統部分合資企業工會工作經驗交流研討會開了一天半的時間，今天就要結束了。會議期間，有9個合資企業的工會介紹了他們的工作經驗。這些經驗，客觀地反映了當前機械系統合資企業工會工作的總體情況，很值的大家思考和借鑒。這次會議，參加的企業既有汽車行業的，又有機電、儀表、發電設備等行業的，企業的規模不一，合資的時間長短不同，企業合資的“股比”與外方合作者也不盡相同。召開這樣的會議，既是各合資企業工會之間的相互交流，同時，對于我們通過研討，進一步明確合資企業工會工作的思路和重點，也很有幫助。總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條件下，經濟多元化的環境，使工會工作同樣面臨多樣化的復雜局面，其中，合資企業工會工作越來越成為整個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工會工作的重要領域。組織召開這樣的研討會很有必要。

一、合資企業在國民經濟發展中的特殊地位和作用。

眾所周知，合資企業是我國對外開放的產物。我國對外開放的26年就是積極引進外資促進發展的26年。當今世界，經濟全球化的趨勢日益明顯。經濟全球化歸根到底是生產力高度發展的產物。生產力的發展最終將突破生產關系的桎梏，突破地域的、乃至國家的、民族的界限，這一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理再一次被今天的實踐所證實。實踐證明，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所確立的對外開放的方針是正確的，特別是在經濟全球化趨勢強勁的今天，對外開放，提高引進吸收國外先進技術的能力，是任何一個民族不斷發展的必由之路。閉關鎖國必然落后，落后就只能挨打。所以，對外開放是我們國家發展的需要，說到底，是發展生產公務員之家，全國公務員共同天地力的要求。是生產力發展的要求。

改革開放以來，我國政府認真研究跨國直接投資的發展趨勢，及時把握世界經濟結構調整的機遇，將吸收外資與我國的發展目標相結合，制定了積極、合理、有效的引進外資的政策措施，我國對外開放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果。截止2005年5月，全國累計批準設立外商投資企業525378個，合同外資金額11615億美元，實際使用外資金額5844億美元，來華投資的國家和地區超過190個，全球最大的500家跨國公司中已有近430家在華投資。

外商合資企業在推動國民經濟發展中起到了重要的積極作用。一是在一定程度、一定時期解決或緩解了我國發展資金不足的問題，我們現在實際利用外資已經達到4.8萬億人民幣。二是國外資本一般具有較高的技術水平，通過以資金帶技術，在推動我國企業的技術進步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三是帶進了國外的先進管理理念和管理方式。四是在帶動國內企業提高創利能力方面發揮了積極作用。五是作為開放型經濟的主力軍，在擴大我國對外貿易，促進我國對外經濟合作與交流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2004年，外商投資企業固定資產投資已占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總額的12%；工業增加值占全國工業增加值的28%；出口額占全國的57%；外商投資企業中直接就業2400萬人，占全國城鎮職工總數（2.17億，不含近1億的進城人員）的11%。對外開放是我國政府長期堅持的基本國策，目前全方位、寬領域、多層次的對外開放格局已經基本形成，今后，我國將根據自身發展的需要，進一步改善投資環境，完善利用外資的法律法規和政策措施，保持投資政策的穩定性和連續性，同時，把重點放在提高引進外資的水平上，著力吸引跨國公司把更高技術水平、更大增值含量的加工制造環節和研發機構轉移來華。

但是，任何事物都存在著對立統一的兩個方面。大量的外商企業來華投資，也給我們帶來了一些新的問題。

一是，外商利用我國國內廉價勞動力，攫取了大量利潤。我們要清醒地認識到，外商來華投資的目的在于最大化地攫取利潤。追求利潤是資本的本性，外商到我國投資，一方面利用我國的資源和廉價勞動力，另一方面許多產成品又可以在我國國內就地銷售，占領我們的市場，這就是列寧曾經精辟指出的：“從一頭牛身上剝下兩張皮”來。他們來我國投資是為了他們的利益，不會是為了我們的發展。西方某些發達國家和國外敵對勢力，并不愿意看到一個日益強大的中國成為他們經濟上競爭的對手，成為他們推行世界“單邊主義”的障礙。最近世界局勢的許多微妙變化以及某些國家在對華關系方面挑起的種種事端，再充分不過地說明，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中國威脅”，炮制“中國威脅”的目的，是要“威脅中國”。比如：外商來華投資，在獲取大量利潤的同時，總是嚴格把控核心技術，特別是近幾年外商來華投資出現的“控股化”、甚至“獨資化”傾向，更值得我們認真思考和應對。在對外開放，促進發展的同時，我們民族工業“自主創新能力”遲遲得不到明顯提升，這是一大憂患。對外開放可以促大，但更重要的是要“促強”。在對外開放的同時，要“促強”還要靠自己。這一點必須時刻保持清醒。

二是，加大了國內勞動力市場的壓力。外資企業一般勞動生產率水平高，用人少。以去年為例，在外商投資企業的、占全國11%的城鎮職工（2400萬人），創造了全國28%的工業增加值。如果按照這樣的勞動生產率換算，去年全國的工業增加值只用8600萬人就夠了。就是說，如果我們所有企業的勞動生產率都達到外商投資企業的水平，完成去年全國的工業增加值，可以減掉1.3億職工，這還不包括近1億的進城務工人員。所以，外商來華投資也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帶來了較高的勞動生產率，另一方面也增加了我們的就業壓力。

三是，在勞動關系協調、維護職工合法權益方面帶來了一些新的問題。一方面外商合資企業在勞動關系管理上具有一些新的特點，另一方面，最大化攫取利潤的本性，使得外商面對利潤與工資“此消彼長”的矛盾，總會千方百計地在降低人工成本上打主意，合資企業維護職工合法權益的任務將更為突出。

二、合資企業工會工作的主要經驗和特點。

合資企業是一個比較復雜的經濟形式。按合資企業的“股比”劃分，可以分為“中方控股企業”和“外方控股企業”；按技術水平和現代化水平劃分，可以分為“高端合資企業”和“中、低端合資企業”；按勞動關系管理和協調劃分，一些著名的跨國公司參與合資或控股的企業，規模大、現代化水平高，外方管理人員法律意識較強，處理勞動關系相對規范，“顯性侵權因素”較少，可以稱之為“規范性合資企業”。而另一些小型合資企業，合資方多為國外的中、低端企業，技術等級不高，勞動密集，主要分布于加工業、服務業，靠延長勞動時間等苛刻的管理手段榨取利潤，可以稱之為“非規范性合資企業”。總的看，工會工作的方式以及面臨的問題主要取決于合資雙方的股權比例、外方介入企業管理的程度、企業高管人員的配置。

這次參加會議的一般都是大型合資企業，合資方多為著名的跨國公司，有許多企業已經合資多年，開展合資企業工會工作創造了不少好的經驗和做法。從會上交流的情況看，合資企業工會工作的主要做法和經驗：一是在企業合資伊始，就加強源頭上的參與，從合資合同、章程入手，確保工會組建的經驗；二是加強群眾性經濟技術工作，以有效的活動手段，促進合資企業實現“雙贏”的經驗；三是通過協商、對話、集體合同，切實維護職工合法權益的經驗；四是通過職工代表大會，探索加強合資企業民主管理、民主參與、民主監督的經驗；五是突出維護職工群眾的“發展權益”，創建“學習型組織”，不斷提高職工隊伍技能水平的經驗；六是從合資企業的實際出發，發揮工會組織的優勢，促進企業文化建設的經驗。

這次會議上，一些合資企業工會提供的某些具體的，操作層面上的經驗，更加具有借鑒價值。比如：東風汽車公司創建“四個制度”，建立工會與合資企業行政全方位、多層次、立體性的協商對話的經驗；東風汽車公司下屬合資企業工會主席勞動關系隸屬于集團公司，便于履行維護職責的經驗（實際上是一種“工會主席派出制”）；上海機電工會代替小型合資企業開展工資協商的經驗（對于解決當前工會工作中的一些“體制性障礙”具有重要意義）；上汽集團在合資企業建會，以及跨地區合資企業工會管理模式的經驗；杭芝工會針對企業將工休時間排斥于八小時之外，變相延長職工勞動時間的“隱性侵權因素”，多次開展協商談判，有理有節有效地維護職工合法權益的經驗等等，這些經驗都很寶貴，只要大家結合實際認真學習，“總有一款適合你”。

當然，從這些經驗來看，合資企業工會的工作領域并沒有超出國有企業的工會工作范圍。這是正常的。合資企業工會也是我國工會組織體系的重要組成部分，也要堅持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工會的發展道路。研究合資企業的工會工作，并不能企圖在職能和工作領域上“另立格局”，而是在全面履行工會各項社會職能的過程中，在某些具體的工作方式、工作途徑和做法上，要符合合資企業的實際。

從會上大家反映出的情況看，合資企業工會相對于國有企業工會的主要特點是：工會地位進一步明晰化；維護職能進一步突出化；干部兼職進一步普遍化；工會活動進一步業余化。

三、合資企業工會工作的基本途徑和原則。

通過大家的經驗交流和研討，合資企業工會工作的基本思路和途徑可以初步概括為：堅持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工會的發展道路，突出維護職工群眾合法權益的基本職責，通過協商化的途徑，切實保證國家法定勞動標準的落實，并從企業實際出發，爭取職工勞動經濟權益的不斷提高；通過職工代表大會（員工代表大會、會員代表大會）以及其它民主管理形式，切實加強合資企業的民主建設，保證職工群眾具有符合合資企業實際的民主知情權、民主參與權、民主監督權和相關事宜的共決權；通過協商對話和集體合同等途徑，督促和監督企業切實維護職工群眾的“發展權”，加強“學習型組織”的建設，增強職工隊伍的技能素質，促進企業吸收和消化國外先進技術和自主創新能力的不斷提高；通過加強企業文化建設，充分發揮工會組織的優勢，堅持“以人為本”，構建奮發向上的團隊精神，促進企業凝聚力的不斷提高；通過群眾性經濟技術活動，切實調動職工群眾的積極性、創造性，促進合資企業雙方和勞動關系雙方實現“合作、共贏”。

合資企業工會工作的主要原則是：

1、“依法維護”原則：依法維護雖然是國有企業、合資企業維護職工群眾合法權益的共同原則，但在合資企業里更為突出。合資企業中的外方高層管理人員，往往缺乏政策意識，對輸出地國家靠政策和行政指令協調勞動關系的做法并不認同。同時，他們成長于西方發達國家的市場經濟環境，具有較強的法制觀念，較能自覺遵守輸出地的法律法規。另外，合資企業一般盈利水平高，利潤空間大，具有實現的提高職工勞動經濟權益的經濟條件。比如，人工成本，我國只是西方發達國家的十幾分之一、甚至二十分之一，這既是吸引外資的重要前提，也為依法實現和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職工的勞動收益權創造了條件。

2、促進“兩個雙方”實現“合作、共贏”的原則：合資企業“兩個雙方”實現“合作、共贏”，歸根到底根源于生產力發展的需要和市場經濟的基本規律。馬克思主義關于勞動關系中的“合作理念”認為，勞資雙方的對立是固有的，但雙方有共同的目標，合作互利是可能的。特別是當資本日益揚棄了私人資本的屬性而越來越具有社會資本的屬性時，當各方都以一種信任、合作與承諾的精神來把其特有的技能和財力結合起來時，就能得到更多的報酬，也能提高生產率。同時，市場經濟的基本規律是“等價交換”原則，生產商品的社會平均勞動時間決定商品的價值量，商品依其價值等價交換。這樣一個基本規律必然會反映到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和各個領域，由此才產生了“平等”、“對話”、“協商”等一系列的觀念和原則。總之，資本依靠勞動者的積極性和創造性提高勞動生產率，獲得利潤；勞動者依靠資本來實現勞動力的價值，獲取生活資料，勞資雙方“合作、共贏”是完全可以實現的。特別是一些合資企業的高管人員，對于西方國家的工會具有較為深刻的認識，由于西方國家的工會職能單一，常以罷工為維護手段。而我國工會，雖然以維護為基本職責，但同時又以協助企業實現發展為重要的維護形式，一些外方高管人員看到我國工會在實現企業盈利目標方面的有益工作和明顯作用，在與西方工會的比較中，實實在在地體會到我國工會與其“合作”的誠意以及對其實現利潤的保證作用，促進了他們對“合作、共贏”的認識。

3、協商化原則：協商化原則是“合作、共贏”原則的體現和具體反映，也是市場經濟條件下工會開展工作、維護職工合法權益的必由之路，這一點在合資企業里表現的尤為清晰。在合資企業里，工會的地位更為明確，一些外方高管人員對處理勞動關系的“談判、對話”等協商化原則較為習慣。在國有企業里，由于黨、政、工根本利益的一致性，工會提出開展勞動關系雙方的“協商、對話”往往由于黨政領導方面的不理解而遭到非議，而在合資企業里，開展“協商、對話”反而沒有這些認識上的障礙。

4、堅持“人性化”、講究技巧性的原則：在合資企業，特別是外方控股并委派高層管理人員的企業，工會維護職工合法權益、協調勞動關系，更多地要和外藉高管人員打交道。由于價值觀念、文化理念、生活習俗等方面的差異，工會負責人與外方經營者的勾通就更為重要。要堅持“人性化”原則，一方面要堅定不移地維護職工合法權益，另一方面要通過勾通加強理解；通過關心他們的生活，增進彼此的友誼；通過熟悉他們的性格、興趣、愛好了解對手；通過積極出主意、提建議，促進企業發展，縮短彼此的距離。同時，在合資企業開展工會工作，以“協商、談判”為主要手段，更加需要講究技巧性。要充分掌握有關勞動法律法規方面的知識和國家相關政策，熟練掌握開展“對話、談判”方面的技能和技巧。既要堅持原則性，又要具備靈活性；既要提高綜合素質，又要具有人格魅力；維護職工合法權益，既要有理，又要有節；既要理直氣壯，又要善于迂回周旋。總之，合資企業的工會主席在很多方面要有更高的素質要求。

5、利用“黨群一體化”趨勢，充分發揮工會作用的原則：合資企業，特別是由外方控股的合資企業，近年來逐步呈現出“黨群一體化”的趨勢。按照我國的政治體制，企業工作也應該堅持常委領導，黨委負責人應作為企業的高層正職或負責人之一配備。但是，相當數量的企業在合資談判中，由于外方不理解、不習慣、甚至抵觸“黨的原則”，企業高級管理層中未能設立“黨委書記”職位，一般采取由工會主席兼任的辦法。在這樣的合資企業中，黨在企業里的工作往往通過工會組織去實現。或者說，在合資企業里，通過工會去貫徹、實現黨委的意圖和主張的任務更加繁重。雖然這種“黨群一體化”的趨勢并不是我們所提倡的，但在相當的合資企業里已經成為現實。合資企業工會要研究和利用這種趨勢，更好地開展工作。在國有企業里，工會在黨委領導下，定期匯報工作，黨委定期研究工會工作，必要時召開工會工作會議。而在合資企業里，情況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并不是說合資企業工會可以不接受黨的領導，而是接受黨的領導的方式改變了。在企業各方面工作中，在協調勞動關系、保持隊伍穩定、促進企業發展、甚至思想政治工作等方面，都使工會進一步站到了前臺，工會的地位和作用更加突出。合資企業的工會組織，要加強研究和探討，更好地利用這種“特殊性優勢”。

四、合資企業工會工作的重點。

1、加強維權機制建設。

首先是平等協商、集體合同制度。這在合資企業是普遍適用的，也是外方普遍認同的，比國有企業有著更為廣闊的天地。大多數規范性合資企業都已建立，需要進一步總結、提高。目前存在的問題主要有：一是協商不規范、不及時、不充分，未形成制度。隨意性協商多，規范性協商少；工會主席與企業管理層個人協商多，勞資雙方組織性協商少。二是集體合同空泛、千人一面，內容不具體，缺乏針對性。有的集體合同等同于法定勞動標準成為“無意義合同”，有的甚至低于國家法定勞動標準成為“違法合同”。集體合同一定要以企業實際為基礎，以國家法定勞動標準為“底線”。三是督促檢查流于形式，履約率相對較低，權威性有待提高。四是工會干部和職工協商代表的素質和能力還不能適應維權工作的要求。

其次是民主管理機制。國有企業以職工代表大會為民主管理的基本形式，而合資企業建立職工代表大會制度遇到了一定的困難，主要的是目前還缺乏明確的法律依據。但是有一點必須堅持：無論任何形式的企業都要建立民主管理機制。民主管理機制和集體合同制度的相同點在于，二者都是維權機制。但也有不同，集體合同重點是維護職工合法的勞動經濟權益，而民主管理機制的實質是一種民主參與、民主監督、民主決策機制，它的作用在于吸引職工參與管理，并在一定范圍內參與決策。它維護的是職工群眾的民主權益。可以說，集體合同是一種“保障性機制”，而民主管理是一種“參與性機制”。民主管理的內容從低到高可以分為幾個層次，如民主知情權、民主參與權、民主監督權、民主決策（共決）權等等，現在許多合資企業建立的“對話”、“懇談”等制度，僅僅是給了職工一個低層次的知情權，這是遠遠不夠的。我們主張在合資企業也要建立職工代表大會制度，就是因為這種制度能夠滿足職工群眾的監督權、共決權，這是較高層次的民主管理權。但是在當前由于法律法規不健全等方面的原因，合資企業建立職工代表大會還比較困難的情況下，暫不具備條件的，也可以探索其它符合企業實際的其它民主管理形式，如員工代表大會（有的企業的員工代表大會已經等同或接近于職工代表大會）、會員代表大會（代行職工代表大會職能）等。另外，一些合資企業已經建立的“懇談會”、“咨詢會”、“對話會”等日常民主管理形式其作用不可低估，但還要進一步總結和提高。所以，合資企業不能以協商對話、集體合同機制代替民主管理機制，還要有一個長久、穩定、有效的民主管理機制，保證職工群眾在一定范圍內和一定程度上的民主監督權和民主共決權。從目前的實踐條件看，還是要建立職工代表大會制度。

除此以外，在合資企業里，職工董事、監事制度也是工會代表職工行使民主參與、民主管理、民主決策權的重要制度，它的突出特點是有利于工會的源頭參與，也要總結經驗，不斷提高。

2、加強調查研究，明確合資企業維權工作的重點。

首先，要保障職工群眾的勞動收益權。以工資為主要內容的勞動收益權是勞動關系的核公務員之家，全國公務員共同天地心，也是職工群眾最關心的問題。據調查，當前合資企業在勞動工資方面存在的主要問題：一是職工工資不能隨企業效益提高，按“兩低于”原則適度、同比增長，不少企業利潤擠占工資問題嚴重；二是企業工資分配、支付形式、工資調整、勞動定額確定未能實現有效民主參與；三是企業執行加班加點工資規定有法不依，職工超時勞動嚴重，而相關待遇并未完全落實。所以，合資企業工會要把維護職工群眾的勞動權作為重點，加大開展工資協商談判的力度。

其次，努力維護職工群眾的“發展權”。“發展權”是職工群眾帶有根本性的合法權益。素質是職工安身立命之本，要通過協商，督促企業保證足夠的培訓費用，要通過開展創建學習型組織的活動，發動職工人人制定符合自身實際的“個人發展計劃”，要建立包括激勵機制在內的一整套切實可行的制度。

同時，各合資企業工會，也要從企業的實際出發，確定維權工作的重點。什么問題最突出，什么問題職工群眾最關心，什么問題就是維權工作的重點。

3、群眾性經濟技術創新工作要突出“兩圍繞”。

根據當前社會經濟發展的形勢和提出的問題，工會組織群眾性經濟技術創新活動，要緊緊圍繞“緩解資源能源矛盾、創建節約型社會”和“吸收消化國外先進技術，提高我方自主創新能力”。

近幾年，我國在經濟社會發展過程中，暴露出兩個問題比較突出。一是資源短缺與經濟發展的矛盾日益突出，在發展中付出的資源能源代價太大，我國已經成為世界主要的資源消費大國，去年我們用了世界25％的資源消耗，創造了世界4％的國民生產總值。二是在對外開放過程中，民族工業自主創新能力的提高日益迫切。工會在開展群眾性經濟技術創新活動中要做到“兩圍繞”，要發揚光榮傳統，圍繞節能降耗，使每個職工人人都懂節約、想節約、會節約，從我做起、從崗位做起搞節約；要突出組織好圍繞消化吸收國外先進技術、使用維修國外先進設備、采用改進國外先進工藝，發動職工開展革新、創新。要積極探索、創造這方面的活動載體。

這次會上，大家還對全委提出了許多很好的建議。我們想，在加強合資企業工會工作指導上，全委一是要在調查研究，吸收基層經驗的基礎上，盡快出臺“機械系統合資企業工會工作指導性意見”；二是促進合資企業工會干部提高協商、談判等工作藝術，適時組織經驗交流和干部培訓；三是在條件具備的情況下，評選樹立“關愛員工、實現雙贏”的外藉企業家，更好地推動合資企業的工會工作。

總之，合資企業的工會要發揮勞動關系的“潤滑作用”、實現勞資雙贏的“助推作用”、員工合法權益的“維護作用”，為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工會工作做出更大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