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對象范文10篇

時間:2024-01-24 01:2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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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對象

職務侵占罪犯罪對象研究論文

所謂職務侵占罪的犯罪對象,是指非國有公司、企業(yè)、單位的非國家工作人員利用職務上的便利非法占有的本單位財物。職務侵占罪侵犯的犯罪客體是刑法所保護的非國有公司、企業(yè)、單位的財物所有權,犯罪對象則是這些非國有的公司、企業(yè)、單位所有、持有、租用的財物。財物是所有權的具體體現,是社會關系的物質表現形式。正如恩格斯指出的:“經濟學研究的不是物,而是人和人之間的關系,歸根到底是階級和階級之間的關系,可是這些關系總是同物結合著,并且作為物出現。”在這里,恩格斯既明確地指出了社會關系與物的區(qū)別,又指明了物是社會關系的表現形式。但就職務侵占罪的犯罪對象來講,它與一般財產犯罪對象的內插與外延相比,具有其特殊性,即它不包括人,它的對象僅指財物。雖然職務侵占罪亦以侵吞、盜竊、詐騙等方式實施犯罪,但因其是以利用職務便利作為構成此罪的必備要件,故其犯罪對象又與普通盜竊、詐騙之犯罪對象有所不同,-是從這些財物的所有權屬性而言,它僅指非國有的公司、企業(yè)、單位所有的財物;二是從這些財物的自然屬性而言,其所包括的范圍更為廣泛。現就職務侵占罪的犯罪對象所包括的財物類型試作探討。

筆者認為,根據不同的標準,從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層面對職務侵占犯罪的對象可作如下劃分:

一、動產與不動產均可成為職務侵占犯罪的對象

動產可以成為職務侵占犯罪對象,這已是不爭的事實,但就不動產而言,能否成為犯罪的對象,一般都持否定態(tài)度,而且對此至今尚未引起人們足夠的重視和深入的研究。筆者之所以認為不動產能夠成為職務侵占犯罪的犯罪對象,就是因為非法侵占不動產的案件已是客觀存在的事實。但是,主張不動產不能成為侵犯財產罪以及職務侵占罪的犯罪對象,可以說是我國刑法理論界的通說。這種觀點認為,不動產不能成為經濟犯罪的對象,當然也不能夠成為職務侵占犯罪的對象。這種論點的理由就在于它認為,既能窩藏又能銷售的物,才能成為侵犯財產罪的犯罪對象,只能銷售不能窩藏的物,則不屬侵犯財產罪的犯罪對象。不動產不能窩藏,故不能成為職務侵占罪的犯罪對象。其推理之所以錯誤,就在于它是以不動產不能窩藏,故不能成為犯罪對象為前提,這就難免有失偏頗。因為在司法實踐中,有的能夠銷售卻不能窩藏的財物,事實上它早已成為職務侵占犯罪的對象。例如,作為職務侵占犯罪對象中的房屋、土地、工廠、礦山等,這些“贓房”、“贓地”、“贓廠”、“贓礦”能夠銷售,但卻不能窩藏。筆者認為,“贓款”、“贓屋”、“贓地”、“贓礦”、“贓廠”,它們的共同法律屬性是“贓”,而這些“款”、“屋”、“地”、“廠”、“礦”都是物的一種,其自然屬性都是物,若以犯罪手段獲得則就成為贓物,即其自然屬性與法律屬性的統(tǒng)一即為贓物。如果以能否窩藏、能否銷售作為區(qū)分標準,那么,隨著科學技術的發(fā)展,能夠窩藏而不能銷售,能夠銷售而不能窩藏的對象就將無法窮盡,那么其犯罪對象也將無法窮盡。例如,行為人利用管理水電的職務便利,盜竊所在單位的水電就是如此,此種犯罪的對象可以銷售,但根據目前科技水平就很難將其窩藏。至于贓款不能成為銷贓罪的犯罪對象的觀點,也并非無懈可擊。例如,萊甲將其利用職務侵便利所侵吞的5萬美元贓款在“黑市”出售,賣得45萬元人民幣就足以說明贓款亦可作為贓物銷售。因此,如果按照上述標準進行思維,就脫離了當前犯罪的實際情況,特別是職務侵占犯罪的實際,不利于對這類犯罪的依法懲處。這種認識也與我國的刑法規(guī)定相違背。根據刑法的規(guī)定,財物理所當然包括動產,也包括不動產,當然不動產并不能成為所有侵犯財產犯罪的犯罪對象。不動產不被視為侵犯財產犯罪的犯罪對象,當然也就更不可能被視為職務侵占罪的對象的觀念,這在我國的刑法理論界和司法實踐部門還是相當普遍和根深蒂固的。但不動產作為職務侵占犯罪的對象,在司法實務中已是不爭之客觀事實。行為人利用職務上的便利,非法占有所在單位房屋的案件時有發(fā)生,這就足以說明職務侵占對象,如果僅僅限于動產,就難以懲處此種類型的職務侵占犯罪行為。

關于不動產的定義,各國的立法并非完全相同,如美國、英國、加拿大、印度等國對不動產的界定范圍均有差異。有的是采取排除法,即只對動產的范圍予以法律定義,而對不動產則在刑法典中少有界定。例如,美國模范刑法典對動產的定義是:其位置能夠移動的財產,包括生長、附著或發(fā)現于土地之物。其含義就是,生長于土地的植物、附著于土地之上的裝飾物,發(fā)現于土地中的埋藏物等,均可視為動產的范圍。英國早期的普通法對動產的界定非常執(zhí)著,因此出現了從蘋果樹上偷摘蘋果的行為不是盜竊,而在果樹下面撿拾蘋果則屬盜竊的極不合理的認定標準。其理由是:樹上的蘋果系不動產的附屬部分,地下的蘋果才為動產。但現代制定法的觀念已經有所轉變。1968年的《盜竊法》規(guī)定有三種情況均可視為盜竊犯罪的對象:(1)以委托人或人的身份,“出賣或處置屬于他人的土地,或以違背信托的方式占有或構成土地組成部分的任何物品”;(2)在未獲土地占有權的情況下,“以分離或導致分離為手段或在已經與土地分離后,占有構成土地組成部分的任何物品”;(3)在已獲土地占有權的情況下,“占有該土地上的任何裝置或建筑”。加拿大和印度刑法與英美法系的原則類似。加拿大刑法規(guī)定“使其成為可移動之物”者,即為動產;印度刑法規(guī)定“任何物品只要附著于土地而非動產,就不是盜竊對象,但一旦與其分離,就可變成盜竊對象”。鑒于加拿大和印度均屬英美法系國家,所以,英美法系中的經濟犯罪對象有務求明確而不惜繁瑣的特點。對于不動產可以構成一些經濟犯罪的對象,例如可以成為職務侵占罪的對象。

對于不動產的范圍,國外刑法雖然少有明確界定,但在國外的民法典中多有規(guī)定。一般都認為不動產是指不可移動,或移動后會改變其用途或價值之物,其范圍一般認為包括土地、湖泊、礦藏、水流、山林、草原、灘涂及其之上的定著物。自然資源屬于不動產并五分歧,但對其上的定著物,哪些為不動產則有不同看法。依德國民法第93條至95條規(guī)定,不動產除土地外,還包括土地之上的分建筑物。法國民法則從性質、用途、目的將不動產分為三種,較德國的范圍廣泛。依照法國民法第524條規(guī)定,依其用法,下列各物為不動產,即“因耕作土地所用之獸類”:“農業(yè)之器具”:“池沼中之魚”:“鑄造之器具”……等等。該條還規(guī)定:“縱屬動產,如其所有人以水不能分離之方法,附著于不動產者,亦依其用法為不動產。”日本民法第86條規(guī)定:“土地及其定著物,為不動產。”其定著物的內容,與德國民法主要內容相同。我國臺灣“民法”第66條第1項關于不動產的規(guī)定,亦與日本相同。我國大陸民法對不動產的含義及范圍沒有規(guī)定。理論上有人認為,不動產指不能移動或移動后會改變其用途和價值之物,如土地、建筑物、樹木等。有人認為,不動產指不能移動位置,移動后會引起性質、形狀改變之物,如土地、房屋。還有人認為,不動產為不能移動或移動后會引起性質和經濟價值改變之物。從上述觀點來看,不動產有兩個特點:-是不動產不能移動,二是移動后就要改變用途和價值,或者改變性質、形狀,或改變性質和經濟價值。筆者認為,不能移動系不動產的基本屬性,至于移動后是否改變用途、價值、性質、形狀等,則不能反映所有不動產的特征。例如,成熟了的莊稼、水果收獲后并不改變其用途和價值;經濟林木、花卉移栽之后,并不改變其形狀、性質等。因此,不動產的基本特征是具有不可移動性,即具有永久固定性。為了全面準確地把握不動產的特征,可將不動產分為兩類:一類是絕對不動產,即絕對不能移動,移動后就會改變性質、價值等,如土地、房屋。將土地上的土層移動之后就變成泥土而不是土地,將房屋上的磚瓦等物移動之后就成為建筑材料而不再屬于房屋的組成部分即房屋。另一類是相對不動產,這類財產可依物主意思屬于永久性固定或在一定期限內相對固定并可移動,移動后一般不會損壞原有價值或損壞不大,例如樹木、花卉、蔬菜等土地上的附著物。相對不動產與動產區(qū)別不大,可視其具有動產性質并可成為職務侵占犯罪對象,對此一般沒有爭議。在刑法理論上爭論較大的主要是絕對不動產能否成為職務侵占犯罪的對象。我國刑法對于不動產能否成為犯罪對象沒有明確規(guī)定,傳統(tǒng)刑法理論認為不動產不能成為犯罪對象,但近幾年也有學者提出不動產可以成為犯罪對象的主張。筆者認為,不動產可以成為犯罪的對象已是客觀存在的事實,而且此種類型的案件將呈明顯的上升趨勢。隨著對刑法理論和司法實踐的探討研究的深入,必將成為一種共識。若在刑事立法上對此予以明文確認,將有利于打擊此類犯罪。在刑法解釋上應當將動產與不動產均視為犯罪的對象,否則,對一些職務侵占犯罪就無法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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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賄罪犯罪對象研究論文

論文關鍵詞:受賄罪犯罪對象非財產性利益

論文摘要:目前學界對于受賄罪犯罪對象的范圍界定上,主要有三種觀點:一、認為受賄的對象應該嚴格限定在“財物”;二、認為受賄的對象還應該包括“物質性利益”;三、認為受賄的對象不但包括“財物”、“物質性利益”,還包括“非物質性利益”。文章分別對上述三種觀點進行了剖析,并認為不能簡單地判斷是否將物質利益和非物質利益作為受賄罪對象,而應該結合各種因素綜合分析,并且對于司法實踐中常見的幾種新型行受賄行為進行了界定。

按照我國現行刑法的規(guī)定,受賄的對象僅限于財物。刑法修改時及在司法實踐中,一些專家和一線辦案人員對此有爭議。主要有三種觀點:第一種觀點認為,受賄的對象應該嚴格限定在“財物”;第二種觀點認為,受賄的對象還應該包括“物質性利益”;第三種觀點認為,受賄的對象不但包括“財物”、“物質性利益”,還包括“非物質性利益”。我們先來看這三種觀點的理由。

(1)關于“財物”。認為賄賂應限定為金錢和物品,即財物,其理由主要是:第一,從歷史看,我國自古以來,賄賂均指財物,據《說文解字》一書的解釋,“賕,以財物枉法相謝也。”“賕”即指賄賂,也就是以財物相酬謝。《唐律》規(guī)定:“諸受人財而為請求者,監(jiān)臨勢要,準枉法論。”當時把賄賂的內容限定于財物,而沒有把非物質性利益作為賄賂的外延。第二,1988年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的《關于懲治貪污罪賄賂罪的補充規(guī)定》明確規(guī)定,賄賂僅指財物,因此擴大賄賂的范圍是沒有法律依據的。第三,根據上述補充規(guī)定的規(guī)定,對受賄罪是按貪污罪的法定刑處罰,而貪污罪是以貪污財物的數額大小作為量刑的標準的,如果把財物以外的非法利益也看作賄賂,司法機關就難以掌握定罪量刑的標準。第四,如果賄賂不限于財物,當公務員與公務員之間,各自利用職務便利為對方謀取其他不正當利益時,將無法認定誰是行賄者誰是受賄者。第五,擴大賄賂的范圍,將會使受賄罪成為“大口袋”,什么都往里裝,把國家工作人員的一般違法亂紀行為或其他犯罪行為,統(tǒng)統(tǒng)當作受賄罪,這勢必擴大了受賄罪范圍,混淆了罪與非罪、此罪與彼罪的界限。

(2)關于“財產性利益”。認為賄賂是指財物以及諸如定債權、提供勞務或者擔保、降低利息、提供住房、安排旅游、提供吃請等可以用金錢計算的物質利益。其理由是,第一,雖然以財物為賄賂是我國歷史上的傳統(tǒng)觀點,但是,傳統(tǒng)的觀點也是要隨著社會的發(fā)展變化而改變,在今天,不能拘泥于傳統(tǒng)觀點而放棄對一部分受賄行為的懲罰。第二,改革開放以來,以財產性利益賄賂國家工作人員的現象大量存在,其危害性與以財物為賄賂并無本質區(qū)別,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第三,受賄罪侵害的客體是國家的正常管理秩序和國家工作人員的職務廉潔性,其危害程度主要取決于對國家機關正常活動和信譽以及國家、集體、公民利益的損害程度,至于賄賂的數量,不能在主要方面反映受賄行為的整個社會危害程度。

(3)關于“非財產性利益”。認為賄賂應指財物和其他利益,包括非物質性利益,如解決住房、遷移戶口、調動工作、招工招干、提拔職務、出國留學等等,甚至包括性服務。因為這些使公務人員獲得用錢財買不到或難以買到的實際利益,具有誘惑力往往甚于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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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論對社區(qū)矯正中未成年矯正對象的教育和監(jiān)管 有效預防和減少重新犯罪

對未成年人的社區(qū)矯正,即是對符合條件的犯罪的未成年人實施社區(qū)矯正。在我國,法律意義上的未成年人,是指已滿14周歲、不滿18周歲者。處在這個年齡段上的人,實施了危害社會、應受刑罰處罰的行為人,即未成年犯罪人,習慣又稱為“少年犯”。我們通常說的青少年犯罪,既包括了青年,也包括了少年,年齡跨度大于未成年。如何加強對社區(qū)矯正中的未成年矯正對象的教育和監(jiān)管,使他們能順利回歸社會重新做人,預防和減少重新犯罪發(fā)生,是社區(qū)矯正工作的重要任務,是社區(qū)矯正工作質量的具體體現,需要司法行政部門在社區(qū)矯正實踐中不斷探索新情況,發(fā)現新問題,積累新經驗。

筆者依據國家兩院兩部、省、市關于社區(qū)矯正試點工作的文件及有關社區(qū)矯正工作會議精神,學習并分析先行試點地區(qū)的做法和經驗,調查了解原由公安機關監(jiān)改的“五種人”中未成年犯罪人的特點,在此啟發(fā)下,對社區(qū)矯正中未成年矯正對象的教育和監(jiān)管提出粗淺認識。

一、未成年社區(qū)矯正對象的重新犯罪現狀分析

近年來,我國未成年人犯罪呈逐年上升趨勢,犯罪低齡化,農村未成年人犯罪上升幅度較快,初犯率較高,財產型犯罪和暴力犯罪仍呈上升趨勢,團伙案件增加,教育保護未成年人已經成為突出的社會問題。而且,可以預見,隨著我國經濟的發(fā)展,對外開放的進一步深入,西方文化、思想的不斷涌入,青少年的成長環(huán)境也會變得更為復雜。如果不加大對青少年犯罪的預防力度,對走上犯罪道路的青少年進行教育和挽救,就很有可能發(fā)展成為嚴重的社會問題。從我區(qū)對社區(qū)矯正對象的檔案資料來看,我區(qū)的25歲以下的矯正對象有31名,數量占矯正對象總數的18%,年齡最小的16歲,農村籍的占總數的57%,犯罪種類有盜竊、搶劫、交通肇事、故意傷害、敲詐、聚眾斗毆,判處刑罰全部為緩刑。其中,16至18周歲的未成年人有8名。

據我區(qū)法院統(tǒng)計,今年上半年,我區(qū)被判處緩刑的人員共29人,其中,被判處緩刑的未成年人18人,占適用緩刑人員總數的62%。判緩刑未成年人重新犯罪1人,兩次都是盜竊罪。據此統(tǒng)計,上半年,我區(qū)的緩刑未成年人重新犯罪率為5.56%。

據北京市朝陽區(qū)一份調查資料顯示,未成年人重新犯罪案件占未成年人犯罪案件總數的15.44%。同時,未成年人重新犯罪主要有三個特點:一是從時間上來看,時間間隔較短,在緩刑期內犯罪現象明顯,初次與重新犯罪間隔6年以下的占總數的67.5%,緩刑期內重新犯罪的占總數的47.5%;二是從犯罪類型來看,初次犯罪種類多集中在搶劫、盜竊、故意傷害等暴力型或財產型犯罪,判處刑罰相對較輕,重新犯罪所涉及的罪名種類較多,所判刑罰多重于初次犯罪的刑期;三是從犯罪現象來看,未成年人重新犯罪單獨實施犯罪行為較多,動機也不同于初次犯罪時、有的為泄私憤、有的一時沖動、有的精神空虛尋釁滋事等動機多樣的特點,而是比較單一,目標明確,絕大多數是為了獲取不義之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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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象錯誤處理原則刑法反思

[摘要]刑法理論界關于錯誤問題主要有具體符合說、法定符合說和抽象符合說。本文以法定符合說為立足點,闡述了在同一構成要件和不同構成要件內,單獨犯罪對象錯誤和共同犯罪對象錯誤的處理原則。同時根據在共同犯罪中各個行為人的分工不同,從共同實行犯、共同教唆犯、共同幫助犯三個方面具體說明共同犯罪對象錯誤的處理原則。

[關鍵詞]對象錯誤;犯罪既遂;法定符合說

刑法中的錯誤問題,尤其是對象錯誤在司法實踐中占有重要地位,不僅影響行為人的責任形式,更重要的是牽涉到犯罪既遂和未遂問題。正確地認識對象錯誤,能夠準確地對行為人進行定罪量刑。如果分別按照抽象符合說、法定符合說和具體符合說等不同的處理方式,其結論將大相徑庭。

一、對象錯誤的定性

行為人侵害的對象具有特定性,是成立對象錯誤的前提。行為人在產生犯罪意思時,若持一種放任態(tài)度,犯罪目標是一個或者是不特定的多數,不管發(fā)生任何后果都是和其意思相符合的,實際侵害的對象和意圖侵害對象是一致的。[1]比如王某想要報復甲,在甲的水杯中放入毒藥,但是其妻乙卻喝了甲的水,導致乙死亡。在這種情況下,盡管行為人意圖侵害的對象是甲,但其在實施時對甲是否會用其水杯喝水以及是否會有其他人用其水杯是不能確定的。因此,即便發(fā)生了毒死乙的情形,也不構成對象錯誤。還有一點值得注意,如果有人用危害公共安全的方法實施犯罪,雖然行為人主觀上的目標是特定的,但是由于方法本身決定了其侵害的對象不可能是唯一的、特定的,這樣的情況也不會發(fā)生對象錯誤。犯罪行為客觀上侵害了另一對象,導致實際發(fā)生的事實與行為人預想的事實不一致。對行為人所認識的對象和實際侵害的對象有怎樣的不同,是不可一概而論的。[2]當行為對象是人時,把甲當作乙殺害是最典型的對象錯誤;如果以物為對象,僅僅體現的是財產所有權的關系時,就以物的所有者為標準來判斷對象錯誤。出現對象錯誤時應當如何定性,是觸犯一罪還是數罪,是既遂還是未遂,這些對定罪量刑都有極大的意義。不同的學者有不同的觀點,但刑法學界對于對象錯誤的定性有幾種比較主要的學說。(一)具體符合說。該說認為,只有當客觀上產生的結果與行為人所想要發(fā)生的事實一致時,才能成立故意,行為人才能負既遂的刑事責任。例如甲欲開槍殺死乙,卻誤將丙當作乙而打死。[3]刑法學界較早的具體符合說認為,甲主觀上想要殺害的對象是乙,因此只有實際上殺死乙時,才能是完全地、具體地符合甲的意圖,甲才能負殺人既遂的刑事責任。但甲事實上殺的是丙,因而不是具體的符合,所以甲對乙構成殺人未遂,對丙構成過失殺人。應根據想象競合犯的原理,按照殺人未遂定罪處罰。現在的具體符合說認為,所侵犯的客體一致,都是人的生命健康權,并且不違背行為人的犯罪意圖,所以構成故意殺人罪既遂。(二)抽象符合說。該說認為,行為人意圖侵害的事實與實際發(fā)生事實在種類上沒有必要是完全的、具體的相同,只要行為人有犯罪的意圖,又現實地造成了法益受到侵害,就可以成立犯罪的既遂。例如,甲本想損害蠟像,結果卻導致乙死亡,應以毀損財物罪和過失殺人罪中的一個重罪處罰。(三)法定符合說。該說認為,雖然客觀發(fā)生的事實與行為人主觀上意圖侵害的對象不完全相同,但兩者都在同一構成要件內,侵害的客體也一致,應當以行為人主觀上的認識為標準,定為故意犯罪既遂。因為實際發(fā)生的結果與行為人的主觀認識在法律上的性質是相同的。[4]例如甲欲開槍殺死乙,卻誤將丙當作乙而打死。該說認為,甲本來想殺的是一個人,結果也造成了一個人的死亡,侵犯了相同的客體,侵犯了同一種法益,因而構成故意殺人罪既遂。法定符合說把行為人的主觀惡性和客觀侵害結合起來,能更加客觀地評價行為人的犯罪行為。雖然針對對象錯誤來說,運用法定符合說和具體符合說得出的最終結論是一致的,但對打擊錯誤的認識卻出現了明顯的分歧。[5]具體符合說還存在其他缺陷,如導致罪刑不均衡、與構成要件理論不協(xié)調等。抽象符合說只是片面地強調客觀損害與主觀惡性間的因果關系,不考慮意圖侵害事實與實際發(fā)生事實是不是具有相同的法律性質,這當然是不科學的。綜上所述,在處理對象錯誤的問題時,我們應當采用法定符合說。

二、單獨犯罪對象錯誤的處理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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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財產罪犯罪管理論文

摘要

一、析題

主要介紹了侵犯財產罪,它是一種單純著眼于財產的價值,并以之作為實現犯罪目的的直接手段的犯罪行為,主要包括:暴力、脅迫型財產犯罪,竊取、騙取型財產犯罪,侵占、挪用型財產犯罪和毀壞、破壞型財產犯罪。至于犯罪對象,是指犯罪分子在犯罪過程中對之直接施加影響的,并通過這種影響使某種客體遭受侵犯的具體人或物。

二、侵犯財產罪的犯罪對象的一般性問題

1.對象必須是一定的財物。侵犯財產罪的犯罪對象必須是一定的財產,侵犯財產罪的犯罪對象至少必須具有主觀價值。

2.訪犯罪對象必須具有相當的價值。成為侵犯財產罪對象不僅有質的要求,還有量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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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認識錯誤研究論文

1認識錯誤的概念和分類

1.1認識錯誤的概念刑法中的認識錯誤,是指行為人對自己的行為在刑法上的認識與客觀實際情況存在不正確的認識。行為人發(fā)生這種錯誤時,就產生了是否阻卻故意的問題。[1]故意與過失是認識因素的范疇,行為人的認識因素不同,故意或過失會影響到行為人的意志因素,進而影響到犯罪行為的罪過形式。

1.2認識錯誤的分類我們知道,認識錯誤及其對刑事責任的影響關系密切。故意或過失作為認識因素的兩個方面,認識正確與否直接影響到刑事責任的承擔。可見,在發(fā)生認識錯誤的場合下對行為人的刑事責任追究理應有所不同。因而就有了認識錯誤的分類。我國刑法理論采取傳統(tǒng)的分類方法,把認識錯誤分為法律上認識的錯誤和事實上認識的錯誤。[2]

2認識錯誤對刑事責任的影響

2.1法律認識錯誤及刑事責任法律認識錯誤,有學者稱之為“違法性錯誤”。本文采納“法律認識錯誤”的說法,是指行為人對自己的行為在法律上是否構成犯罪、構成何種犯罪及刑事處罰存在不正確的認識。法律認識錯誤通常包括以下三種情況:

2.1.1想象犯罪行為不構成犯罪,行為人誤認為構成犯罪,即刑法理論上通常所說的“幻覺犯”。這種認識錯誤不影響行為的性質,即行為人是無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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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品安全刑事立法調控研究

一、食品安全犯罪中“食品”與“安全”的界定

(一)食品安全犯罪中“食品”的定義

食品的法律定義,因國家之間文化背景與立法傳統(tǒng)的差異,尚無統(tǒng)一概念。食物種類本身紛繁復雜,外加現代科學技術摻雜其中,立法給“食品”下定義并非易事。目前,在定義食品總體概念時,分類法被廣泛采用。我國《食品安全法》中食品是指“各種供人食用或者飲用的成品和原料以及按照傳統(tǒng)既是食品又是藥品的物品,但是不包括以治療為目的的物品。”[1]美國屬于分散立法模式,關于食品安全犯罪的規(guī)定散于多部法律當中,其中調整食品安全領域極為重要的《聯(lián)邦食品、藥品和化妝品法》將其定義為:“供人和動物食用或飲用的各種物品;口香糖;用于制作上述食品的原料。”[1]從中美兩國關于“食品”的概念規(guī)定來看,有同有異。二者區(qū)別主要是對食品食用對象方面的差異,美國規(guī)定“供人和動物”食用或飲用;我國明確僅“供人”,相比美國的定義范圍更為廣泛。此外,我國明確將“藥品”排除于“食品”之外。我國認為藥品需要專門法律以更高、更嚴的標準要求它;美國的食品和藥品一直自成體系,置于同等地位保護。我國在定義“食品”時與美國也存在很多相似之處。例如,兩國均規(guī)定以“食用或者飲用”方式提供的物質補給屬于食品的范疇;對食品是否需要加工等過程兩國均持否定態(tài)度,均認可“原料”是食品的范疇,從而使食品的范圍可以覆蓋從農田到餐桌的整個過程。最后,在定義方法上,兩國都采用分類法,大體上是將食品分類為食品、飲品及原材料。

(二)食品安全犯罪中對“安全性”的界定

關于食品“安全性”的界定本身具有一定的歷史性。判定食品安全需結合時下背景。20世紀80年代世界范圍內食品安全主要以滿足人們的基本生存需求為要義,隨后世界衛(wèi)生組織又將其等同為“食品衛(wèi)生”。至今,食品安全的內涵也不同以往。總之,食品的“安全性”因時而異,標準也愈來愈高。目前,我國《食品安全法》對食品“安全性”規(guī)定也非常高,規(guī)定:“食品安全是指食品無毒、無害,符合應當有的營養(yǎng)要求,對人體健康不造成任何急性、亞急性或者慢性危害。[2]我國對食品安全不僅要求最基本的質量安全,同時還要營養(yǎng)充分,缺其一在我國都不能稱之為安全食品。美國現有的法律法規(guī)對“食品安全”并未給出明確的定義,取而代之是美國政府投入巨額經費于食品安全標準的制定和研究之中,通過制定一系列嚴格的標準,利用先進的技術來檢測食品是否達到安全標準。例如,美國在農藥殘留方面標準幾乎就將所有的農產品涵蓋其中。因此,在食品安全方面,美國直接以食品是否符合安全標準來體現其安全性。我國雖然在具體判斷安全性時,也有一定的標準,但與美國標準相比,源于經濟、技術等多方面的較大差距,我國標準制定和成效顯然與之相去甚遠。

二、中美食品安全刑事立法調控范圍的比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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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刑法的立法探究

本文作者:李建華工作單位:吉林大學法學院

一、經濟刑法立法對象的確立

(一)經濟刑法立法對象的確立基礎

經濟刑法的立法對象即經濟刑法立法應該規(guī)制的對象,表明經濟刑法立法把什么性質的行為規(guī)定為經濟犯罪,并納入其調整領域之內。它是經濟刑法立法的基本立足點,是經濟刑法立法中必須解決的首要問題。“法律只是追究那些事先加以禁止的對社會構成危害的行為。”[1](P29)“因為只有確定了什么行為應受法律譴責與遏制,我們才能確定我們要遏制人們實施什么樣的行為,應把什么人視為我們使之遭到報應的罪犯,對什么人加以報復或對什么人進行改造。”[2]經濟刑法立法對象的實質,是為了解決應把什么性質的行為規(guī)定為經濟犯罪行為,什么性質的行為不應規(guī)定為經濟犯罪行為的問題,并從立法上解決罪與非罪的問題,它對經濟刑法立法具有決定性意義。我國在建立和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過程中,大量的經濟犯罪已經出現,并對社會經濟關系產生了極大的破壞后果。“經濟犯罪所造成的物質上的損失是難以估計的,學術研究上的各種估計,幾乎都是天文數字。……使經濟犯罪對于經濟社會的損害性和危險性,更形增高,而成為最嚴重與最危險的新興犯罪。”[3]“經濟犯罪對于市場經濟體制的建立和社會經濟的健康發(fā)展,有著比治安犯罪更為直接、嚴重的破壞力。經濟犯罪往往成為社會沖突和社會動蕩的導火索。”[5]通過經濟刑法立法對各種經濟犯罪行為進行有效地控制和遏制,是我國建立和完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中的當務之急。而要建立和完善經濟刑法立法,就要準確地確立經濟刑法立法對象及其確立基礎。盡管經濟刑法立法是立法機關有意識、有目的的創(chuàng)制經濟刑法的主觀創(chuàng)造性活動,體現了立法機關的自覺性和主觀性。但是,正如人們不能脫離、超越歷史與現實提出的要求、提供的條件而人為地創(chuàng)造歷史過程一樣,經濟刑法立法對象的確立也不能脫離、超越我國現實社會經濟生活和市場經濟體制的基礎而憑立法者主觀設計擬造;它決不是立法機關隨心所欲、為所欲為的活動,它必須以、也只能以社會現實為基礎,并直接受制于現實社會物質生活條件。“社會不是以法律為基礎的,那是法學家的幻想。相反地,法律應該以社會為基礎。法律應該是社會共同的、由一定物質產生方式所產生的利益和需要的表現,而不是單個的個人恣意橫行。”[5]“法的關系正像國家的形式一樣,既不能從它本身來理解,也不能從所謂人類精神的一般發(fā)展來理解,相反,它們根源于物質的生活關系。”[6]“刑法是一種社會現象,它植根于一定社會的物質生活并在此基礎上實現其存在的價值。”[7]因此,對經濟刑法立法對象基礎的考察、認識和確立,應著眼于社會經濟生活現實需要,應以能夠適應社會經濟發(fā)展需要為出發(fā)點,準確、全面、及時地反映社會經濟發(fā)展的現實需要。換言之,社會經濟生活的現實需要是確立經濟刑法立法對象的基礎,更確切地說,就是在現實社會經濟生活中存在著各種經濟犯罪行為,以及對經濟犯罪行為予以懲治和打擊的調整需要,是經濟刑法立法對象的確立基礎。

(二)經濟刑法立法對象的確立標準

確立經濟刑法的立法對象,即確定某一行為是否應被規(guī)定為經濟犯罪、應否被納入經濟刑法的立法對象中,需要遵循一定的標準。由于“社會是根據自身的利益確定何為犯罪”[8],因此,確立經濟刑法的立法對象,也應以某一行為是否侵害了經濟刑法所保護的利益即經濟刑法法益為標準。¹所謂刑法法益,“即是受刑法規(guī)范保護的利益。”[9]相應地,經濟刑法法益,就是受經濟刑法規(guī)范所保護的利益。“在刑事立法上,對于某一社會生活利益應否以刑法手段加以保護,均以法益作為決策依據。”[10](P55)“刑法的目的是保護法益,犯罪的本質、違法性的實質就是侵害或威脅法益”。[11](P3)確立了經濟刑法法益,就能為經濟刑法立法指明正確方向,并確立了經濟刑法立法的目標。立法機關進行經濟刑法立法活動,就應確定經濟刑法所要保護的對象即經濟刑法的法益及其范圍大小,并把侵害經濟刑法法益的行為直接規(guī)定為經濟犯罪,以此表明經濟刑法立法的價值取向。通過對經濟犯罪的懲治和打擊,實現對經濟刑法法益的保護。可以說,整個經濟刑法立法都是以經濟刑法的法益為核心,并緊緊圍繞如何保護其法益而展開的。全部的經濟刑法立法過程就是為保護法益而進行的有目的、有方向的立法活動過程。經濟刑法法益高度概括和集中體現出經濟犯罪的本質,即經濟犯罪所具有的嚴重社會危害性的本質內容,即經濟犯罪“行為對法益的侵害或者威脅”。[11](P4)“正確把握法益概念的社會內涵,有助于刑事立法所保護的客體秩序(或者說行為的犯罪化與非犯罪化)適應時代的精神。”[10](P56)經濟刑法立法是通過對嚴重侵害法益或者侵害重要法益的經濟犯罪追究刑事責任,并給予刑罰處罰來實現其目的。需要指出的是,盡管確立經濟刑法立法對象應以經濟刑法法益為標準,但是,經濟刑法法益并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隨著社會經濟生活的變化、發(fā)展而隨之變化和發(fā)展。“對過去認為沒有必要保護的法益,隨著保護要求的增大,就應當進行相應的新刑事立法。相反,在認為某個法益已經不值得刑法保護的時候,以保護這種法益為己任的犯罪規(guī)定就應當從刑法中刪除。無論如何,適當的實定刑法,必須適應具體社會中對法益保護的現實要求。”[12]在確立經濟刑法立法時,應關注經濟刑法法益的這種變化性,并相應調整經濟刑法的立法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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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考行測常識判斷刑法基本常識三

第三章犯罪構成

第一節(jié)犯罪構成概述

一、犯罪構成的概念:是刑法規(guī)定的,決定某一行為的社會危害性及其程度,而為該行為成立犯罪所必須具備的一切客觀要件與主觀要件的有機整體。特點1、犯罪構成的法定性;2、犯罪構成的主客觀統(tǒng)一性;3、犯罪構成與社會危害性的統(tǒng)一性:犯罪構成是犯罪的社會危害性的法律標志。4、犯罪構成的重要性:特點:是法定的;是主客觀要件的有面整體;是犯罪的社會危害性的法律標志;是認定犯罪的惟一法律標準;是罪刑法定主義的產物。作用:是區(qū)分罪與非罪的標準;是區(qū)分此罪與彼罪的標準;是區(qū)分一罪與數罪的依據;是區(qū)分重罪與輕罪的依據。

二、犯罪的構成的分類:1、基本的犯罪構成與修下的犯罪成:基本的是指分則性條文就單獨的既遂犯所規(guī)定的犯罪構成。修正的是指總由性條文以基本的犯罪構成為基礎并對之加以修正而就共犯、未遂犯等所規(guī)定的犯罪構成。2、完結的犯罪構成與待補充的犯罪構成:完結是也叫關閉的犯罪構成是指刑法完整地規(guī)定了所有要件的犯罪構成。待補充的是指刑法僅規(guī)定了部分要件,其它要件需要司法機關適用時進行補充的犯罪構成。3、單一的犯罪構成和復雜的犯罪構成:單一的是指刑法規(guī)定的各個要件均屬單一的犯罪構成。復雜的是指刑法規(guī)定的要內容可供選擇或互有重疊的犯罪構成。

三、犯罪構成要件:客體、客觀要件、主體、主觀要件。

第二節(jié)犯罪客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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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券刑法研究論文

【摘要】證券刑法的補充特性、證券犯罪對象、證券犯罪行為以及證券刑法的完善是證券刑法的基本問題。基于證券刑法的補充性,嚴格主張證券犯罪對象、行為與證券法規(guī)之間的從屬關系,既是和諧的證券法律體系的要求,也是完善證券刑事法治的必由之路。

【關鍵詞】證券刑法;犯罪對象;犯罪行為;補充性

【正文】

證券刑法以恢復證券市場秩序為根本目的,證券市場秩序和各證券市場主體法益(尤其是證券投資者利益的保護)是證券刑法法益,即證券刑罰的正當性基礎。適當范圍的證券刑法法益是證券刑法區(qū)別于傳統(tǒng)刑法的前提,過于泛化的證券刑法法益和證券刑法概念、規(guī)范不利于證券市場的健康發(fā)展。證券刑法規(guī)制的完善應當在適當的證券刑事法益的基礎上,結合刑法的基本原理,充分考慮到證券市場秩序和投資者利益的刑法保護以及證券民事、行政、刑事法律概念、對象、行為一致性或從屬性等問題。從這個意義上講,證券刑法的補充性也是證券投資者利益保護的宏觀層面。因此,證券刑法的補充特性、犯罪對象和規(guī)范抑或行為的從屬性既一脈相承,也大致架構了證券刑法的框架,且以為證券刑法最為基礎的問題。

一、證券刑法的補充性

基于刑法的補充性,刑法是其他法律的保障法,證券刑法的概念應當盡可能和證券法規(guī)保持一致;證券刑法規(guī)范具有從屬性,亦該有證券法規(guī)的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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