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法主體劃分研究論文

時間:2022-10-22 0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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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法主體劃分研究論文

摘要:縱觀國內各種經濟法的教材及著作,未有對經濟法主體劃分有作有力解釋者。作者水平有限,但仍力圖對經濟法主體的劃分給出自己的一家之言,以期能厘清該問題或者拋磚引玉。至于題目中“及其他”的含義,乃所展開的其他問題。其對于經濟法主體的劃分并非畫蛇添足。

關鍵字:經濟法主體,經濟法私法主體,經濟法公法主體,法律關系,抽象

從詞源上考察,“經濟法”一詞最早是1775年法國空想共產主義者摩萊里在其名著《自然法典》中提出的。而真正意義上的經濟法,產生于壟斷資本主義階段,根源于國家對社會經濟的干預。這里的原因在于“少數人的手里已經幾乎掌握著別人的財產,別人的金錢,別人的勞動——別人的生命。對我們許多人來說,生活已不再是現實的。”[1]經濟法的價值就在于反對這種經濟之奴役,恢復經濟之自由。此間的理論依據就是經濟學之中的凱恩斯主義。經濟法作為一個獨立的法律部門就出現了。

經濟法這個法律部門有了,相應的主體、客體、法律關系就應確定下來。恰恰發現,我們的學者總是熱衷于討論所謂的經濟法的“宗旨”、“價值”、“原則”(有關之文章“汗牛充棟”數不勝數),忽略了作為一個部門法所必須的基本要素——主體。按道理來說,似乎對主體的討論會很容易。但按照德國人“黑格爾”式的思維從抽象的概念出發,就不是這回事了。就民法上來看,本來就有自然人和法人的區分,但法學家們(主要指德國學者)依然抽象出了“人”的概念,而將二者統一在“人”這個主體概念之下,使二者在民事法律關系上幾乎沒有區別。這種抽象的思維是必要的。即使有國內學者對經濟法主體有所涉及討論,也是莫衷一是。下面的一個問題就是對有關經濟法主體的論述作一番梳理和檢討。

一、對學者有關經濟法主體的論述之檢討

在劉隆亨著的《經濟法概論》(北京大學出版社2002年第5版第68—70頁)第三次重印說明中,有這樣的話:“……‘三個代表’的重要思想是制定和繁榮經濟法的根本指導思想……認為《經濟法概論》(第5版)是當代中國經濟法學最權威、最系統、最新穎的著作……”該書對主體是這樣論述的。經濟法的主體包括:1國家經濟管理機關,2經濟組織,3事業單位,4社會團體,5個體工商戶和農村經營承包戶,6公民,7國家。

中國屬大陸法系,學者應當知道,法律的生命在于邏輯和抽象。各部門均抽象出了代表本部門法特色的概念和術語。民法所抽象出的法律行為都被其它部門法所借用之。而本書對經濟法主體的論述,竟然只是簡單的羅列,毫無半點抽象之意可言。豈不充分暴露了思維之“原始性”,敢號稱“三最著作”?!

更為嚴重的問題是,將“三個代表”列為經濟法的根本指導思想。由此可見,其所遵從的仍是這樣的法學觀點:法是階級統治的工具。一黨之理念能否上升成為國家法律之理念是值得討論的問題。我們不妨叩問求教于先哲:《法學階梯》中法的價值在于誠實生活,不犯他人,各得其所。這里無須再引其他著作了。由此可見,該作者眼中的經濟法仍然是“管理法”、“計劃法”、是屬于管理者的法,他絲毫未了解法律的“公意性”:“我們無須再問應該由誰來制定法律,因為法律乃是公意的行為;我們既無須問君主是否超乎于法律之上,因為君主也是國家的成員;也無須問法律是否會不公正,因為沒有人會對自己不公正,更無須問何以人們既是自由的而又要服從法律,因為法律只不過是我們自己意志的記錄。”[2]如果將一黨之理念施于法律之上的話,“在一個完美的立法之下,個別的或個人的意志應該是毫無地位的,政府本身的團體意志應該是極其次要的,從而公意或者主權者的意志永遠應該是主導的,并且是其它一切意志的唯一規范。相反地,按照自然的次序……公意便總是最弱的,團體的意志占第二位,而個別的意志則占一切之中的第一位。因此之故,政府中的每個成員都首先是他自己本人,然后才是行政官,再然后才是公民。”[3]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當然,我們并不否認如果一黨之理念與公意恰好符合的情況。但是,有些言論還是有必要關注的。

對其他經濟法著作的檢討放在之后,請容許作者先給出自己的觀點。

二、作者對經濟法主體的討論與“劃分”

(一)對經濟法主體討論的原因

作者認為對經濟法主體作抽象的界定,不只是抽象思維的需要,而且其具有實際的好處:那就是使相關的法律關系集中起來,作為一個模型來探討。否則寬泛而混亂的主體列舉,勢必給公權力肆意介入以可乘之機。;也就是說,對公權力總是要保持一種警惕心。“對自由的嚴重威脅在于權力的集中,對于維護我們的自由而言,政府是必要的……但將權力集中于政府的手中,也是對自由的威脅。”[4]“不是權力的來源,而是對權力的限制,能使其不致成為專斷的。”[5]這當然并不是說,為了追求自由而完全不要經濟法了。就連自由至上主義者哈耶克也認為在極端集權與極端自由之間應劃一道線。但他并未說明這條線應劃在哪里。本作者認為這條線的位置就可以看成經濟法的位置。而經濟法主體的確定,正是使經濟法這條線劃定的基礎。

(二)對經濟法主體的討論

作者認為討論經濟法主體的關鍵在于其所參與的法律關系。顯然,法律關系體現的就是主體之間的權利義務關系。主體就是通過不同的權利義務關系而劃分開的。在民事主體之間,正是因為其負有平等的民事權利義務關系;在行政主體之間,正是因為其有不平等(管理與被管理)的權利義務關系。因此,作者旨在通過權利義務關系即法律關系來檢討經濟法的主體。

顯然,經濟法主體是無法用一個概念抽象出來的。因為經濟法領域涉及的并非是單一的一種法律關系。“經濟法這一學科包括為滿足需求所制定的所有法律規范和所采取的法律措施,同時也涉及到兩個基本領域:私法和公法。”[6]既然同時涉及到兩個領域,就必然存在了兩種法律關系。因此,主體不能一而統之,只能依法律關系的不同而進行二分甚至多分。“由于經濟法的立法背景及其體系方面的緣故(所謂的整體法律制度的經濟特色)這種劃分(指將經濟法分為經濟私法、經濟刑法和經濟行政法)曾受到批評。然而,把這些實體法律部門綜合成為一個統一的經濟法的做法是行不通的。……對經濟法進行劃分的目的還在于對已建立起來的私法和公法提出不同的任務。經濟私法作為決定生產者、經營者和消費者之間在市場上進行交換和服務的準則,這些準則在合同雙方允許因人而異。經濟公法調整的則是經濟生活的參與者與國家之間的法律關系。”[7]由上面分析可見,經濟法所調整的法律關系具有二元結構。顯然,其主體不能做一元的抽象概括,而只能在二元的基礎上來分別抽象概括(邊沁在他的《道德與立法原理導論》中就大量地運用了這個方法)。這就是本文及本節標題為何定為“劃分”之緣故。

(三)從對照的角度看

這里有必要再將民法和行政法比照而為佐證。就民法而言,法律關系是平等主體之間的民事權利義務關系。其雖有自然人和法人的二分,但仍統之于“人”的概念之下。例如:我們提到債權人的時候,其含義既包括了自然人,也包括了法人。由此可見,民商事主體之一元性。再看行政法之法律關系,其主體不是單一的,而是始終分立的。有行政機關,便有行政相對人相伴而生。二者互為因果,共生共滅。其主體仍不失具有一元性,究其原因,無外乎基于同一法律關系而已。對此,作者不再贅述。

(四)劃分

對于經濟法來說,不能簡單地套用上述之規則。因為其法律關系本身就是復雜的(前已論及)。若要對主體進行界定,則對法律關系的劃分乃必經之途。于是,作者就將經濟法法律關系二分為經濟法公法關系和經濟法私法關系。

如上所述,經濟法公法關系乃是行政管理機關(或稱經濟管理機關更為妥當)與私法主體之間發生的公法上的管理與被管理的關系。經濟管理機關有依法管理的權利(力),其相對人有接受合法管理之義務。經濟法私法關系乃是在市場上直接參與活動的私法主體之間在經濟法上的法律關系。具體來說,在反不正當競爭法上,有其具體的權利義務關系;在消費者權益保護法上,也有具體的權利義務關系,此處不再贅言。

(五)從訴訟的角度看

“赫夫丁教授說過,從倫理學上說是正確的主張,從社會學上說是可能實現的。因此,哲學的觀點,即使作為純理論,也不能使人不顧事實。”[8]那么,作者的劃分,在實踐上是否有其依據。從訴訟的角度看,作者的二分至為明顯。在法律實務中,法院將其納入到不同的訴訟領域之中。凡屬于有關經濟法公法主體的,納入到相應的行政訴訟程序;凡屬于有關經濟法私法主體的,納入到相應的民事訴訟程序。這里有個問題需要說明:我國法院系統已經取消了經濟庭而改為民事庭。為了使經濟法部門在訴訟中獨立,應當設立經濟法審判庭。[9](而這種審判庭不應是原來那樣的經濟庭。原來的經濟庭審理除婚姻財產繼承之外的所有

民事經濟案件,[10]越俎代庖了大量的民事案件。作者期望的經濟法審判庭乃是專門負責經濟法案件的審判庭。)

三、對學者有關經濟法主體論述的再檢討

(一)

在楊紫烜著《經濟法》(北京大學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78頁)中這樣論述:“國家經濟管理機關在經濟法主體結構中處于主導地位,是經濟法的重要主體。”

的確,國家經濟管理機關是經濟法的重要主體,作者完全同意該觀點。然而,說其在經濟法主體結構中處于主導地位是值得商榷的,國家經濟管理機關對經濟活動起管理和導向的作用而非起主導作用。“主導”一詞看似輕描淡寫,卻有可能弱化私法主體在經濟法活動中的主體作用,會損害其參與經濟活動的主動性,有剝奪私法主體自由之虞。

該書將經濟法主體體系的結構劃分為:“經濟法的決策主體,經濟法的經濟管理主體,經濟法的生產經營主體,經濟法的消費主體,經濟法的監督主體。”

首先,這里“經濟法的決策主體”依該書是指“根據我國憲法和有關法律的規定,在經濟法律關系中享有決策權的社會實體,主要是各級國家權力機關和企事業單位……我們可以把決策主體做如下概括:最高決策主體,主要指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及其常設機構;地方各級決策主體,主要指縣以上地方各級人民代表大會及其常設機構;……”這涉及到國家權力機關能否作為經濟法主體的問題。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國家權力機關作出的決策無非是為市場經濟活動提供法律規則的問題。其通過公布法律,來體現對市場經濟活動進行調控的意圖。然而,這只是背后的東西,直接表現于外的仍是國家經濟管理機關與市場主體(經濟法私法主體)共同組合而成的法律關系。國家權力機關不應作為經濟法主體至此已顯然。

其次,該書對經濟法主體劃分的層次是有問題的。顯然,經營主體與消費主體基于市場經濟的運動會發生廣泛的聯系,甚至角色可能互換。因此,將二者分立不如將二者合一來得好。而且,其所述的管理主體與監督主體本身是重合的(不考慮社會監督的問題),二者也應該合而為一。于是,其整理之后的體系便與作者的體系同一了。

(二)

在邱本著《經濟法原論》(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版第141頁)中論到“把經濟法主體確立為反壟斷者和宏觀調控者具有重要的意義……第二,它表明不能簡單地把民法商法的主體移植為經濟法主體……”

這種論斷是沒有價值的。因為凡是學過民商法與經濟法的人都會懂得民商法主體與經濟法主體是不同的,兩者分屬于不同的法律關系之中。法律關系不同,主體享有的權利義務不同,承擔的責任也不同。當然不能把民商法主體混同為經濟法主體。該作者之所以這樣論述,是想將經濟法主體抽象出來,使經濟法獨立于其它法律部門。然而,這句話卻沒有什么論述價值。而且,從純粹的事實來看,參與經濟法上法律關系的私法主體與參與民商事法律關系的民商法主體在范疇上是一致的。而邱本忽略了這個問題,這與他對經濟法主體的認識有直接的關系(下段緊接著論述這個問題)。

邱本認為經濟法主體主要就是反壟斷者和宏觀調控者。“把經濟法主體確立為反壟斷者和宏觀調控者,意味著其他政府機關和政府官員不應再作為經濟法主體,這就大大地減少了管理者的存在,,從而才能真正改變過去的政府機關和政府官員無處不在無時不有的現象,使企業擺脫政府的廣泛干預而成為真正的市場主體。”[11]邱本原意是想通過對經濟法主體二分為反壟斷者和宏觀調控者來減少或者說避免不必要的政府干預。然而,他對市場經濟活動中真正的、真實的經濟法主體視而不見(這里就是指本作者所劃分的經濟法私法主體)。是不是該作者思想中仍“殘存”著政府主導一切的觀念?當然,作者也可能是想專門針對管理主體如何依法行使好管理權的角度來談的。但無論如何也不能忽視經濟法之私法主體的存在,依本作者之觀點,它們是“最重要”的經濟法主體。

(三)

在潘靜成、劉文華主編的《經濟法》(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116頁)中給出了這樣的論述:“經濟法主體有兩個基本涵義。一是指經濟法法律關系的主體,也即由經濟法部門所規定和保障的權利(力)義務關系的參加者……二是指根據經濟法的主體制度成立的主體,如根據國有企業法和公司法成立的國有企業或國有公司、直接依法成立的中國人民銀行等。”更有學者指出:“我們不主張以‘經濟法主體’的措辭來表達經濟法律關系當事人或經濟法律關系主體的概念,因為這樣容易將其與經濟法的主體制度和根據經濟法主體制度成立的主體相混淆。”[12]

本作者所要質疑的是經濟法主體是否包括依經濟法主體制度而成立的主體之含義。如果依經濟法主體制度成立的主體稱之為經濟法主體的話,顯然,依公司法設立的主體可稱之為公司法主體,依個人獨資企業法設立的主體可稱之為個人獨資企業法主體,這豈不荒謬可笑。而對比民商法部門、行政法部門及其他法律部門均未出現此種情況。民商事法律關系主體就是民商法主體,行政法律關系主體就是行政法主體,獨經濟法特殊耶?依經濟法主體制度成立的主體,完全可以以具體的名稱而稱之。本作者猜測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大概是為了統稱的方便,而以“經濟法主體”一詞指代之。然而,依經濟法主體制度而成立的主體,其所依據的法律不同,創設的目的各異,統而稱之,幾無必要。由此可見,無論從邏輯上還是從實踐上說,經濟法有上述之含義并無必要。

在潘書(潘靜成主編之書人大版)、史書(史際峰主編之書法律版)均將經濟法主體的劃分作為經濟法律關系主體的種類(分為經濟管理主體和經濟活動主體兩類)以寥寥幾筆帶過。本作者對此不敢茍同,并在此聲明對經濟法主體劃分的重大意義:

1對經濟法主體的劃分,有利于厘清經濟法上的有關概念,肅清經濟法學界混亂的局面。

2對經濟法主體的劃分,有利于使經濟法真正地獨立成為一個法律部門。

3對經濟法主體的劃分,有利于分清經濟法上的各種法律關系,使主體權利義務明確化,就能盡量避免公權力借經濟法之口實恣意地踐踏自由的公意。

四、對自己對經濟法主體討論之檢討

(一)

對圖2所示的體系,有批評者會提出:作為與經濟法公法主體相對的經濟法私法主體在經濟法公法主體劃分之下又作為與管理人的相對方,這在邏輯上是矛盾的。如圖3所示。

經濟法主體

經濟管理人

經濟法公法主體

相對人

其實其在邏輯上并非矛盾。很簡單,因為二者所屬的法律關系不同。一種是經濟法私法主體之間的私法關系,一種是管理機關與作為其相對人的經濟法私法主體之間的公法上的關系。這也是作者對經濟法主體劃分的基礎之所在。

(二)

既然對經濟法主體作了這樣的二分,所產生的責任也就會隨之二分。然而,在此處作者發生了困難。在經濟法公法關系之中,被管理人所負的責任是行政責任,而管理人所負的責任是國家賠償責任,這并無不妥。而在經濟法私法關系之中,處于第一層次的應是義務,而責任在其次。這點與王利明在《違約責任論》中對債務與責任的關系相類。“責任以債務的存在為前提,但是,責任本身并不是債務,而是債務人違反債務所應承擔的后果。”[13]因此,在經濟法私法關系之中,首先是私法主體之間必須履行經濟法上的法定義務。而一旦違反該法定義務,公法上的責任就會立即介入。因為,在民商法中,“責任是與訴權聯系在一起的。”[14]想追究民事責任必須依訴行使。而在經濟法私法關系之中,一旦違反法定義務既可能由行政機關來追究其行政責任,也可能由司法機關來裁判責任的歸屬。這樣,公權力就容易介入到該法律關系之中。由此看出,經濟法私法關系是很脆弱的,其意思自治的空間實在有限,很容易被公權力突破。由圖4可以看出對經濟法主體的二分會因為{1}違反義務而轉變為經濟法主體的一元化。如圖4所示。

經濟法私法主體

{1}一旦違反法定義務

經濟法主體

經濟管理人

經濟法公法主體

相對人

所以,在此處本作者所提出的劃分觀點是可以受到質疑的,而作者也需要對該問題再深入思考。

(三)

還有一處需要說明的是,在作者劃分的體系之中,有一個“團體”的概念。

該概念來源于羅爾夫。斯特博著的《德國經濟行政法》,意思是指經濟自治組織。而這種“經濟自治組織”按該書的概念又不同于我們所說的“行業協會”。依作者觀點中的“團體”概念就是指“行業協會”。行業協會的發展壯大有利于經濟法私法主體的自治,在不遠的將來其在經濟法領域將大有作為(成為一座連接經濟法公法主體和經濟法私法主體的橋梁),因此作者將其單列出來。而有關該主體的討論不屬于本文的范圍,故在此不作討論。

五、結語

作者寫作此文旨在對經濟法主體的劃分與抽象作出自己的解釋,難免會淺薄幼稚。而且,后來又對自己的觀點提出質疑,似前后矛盾,不能自圓其說。但作者認為,能自圓其說的理論可能是滿盤皆錯的理論。“密爾是世界上最容易被判定為不一致、不完整、缺乏全面系統的人。也正因為如此,許多一致的、完整的、全面的系統都銷聲匿跡了,他的著作卻長存不朽。”(霍布豪斯著《自由主義》之語)

引注:

[1]《羅斯福選集》商務印書館1989年版第126頁。

[2]盧梭《社會契約論》商務印書館2003年修訂版第47頁。

[3]盧梭《社會契約論》商務印書館2003年修訂版第79頁。

[4]米爾頓。弗里德曼《資本主義與自由》三聯出版社1995年版導論。

[5]哈耶克《通往奴役之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7年版第53。

[6]羅爾夫·斯特博《德國經濟行政法》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10頁。

[7]羅爾夫·斯特博《德國經濟行政法》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11頁。

[8]霍布豪斯《形而上學的國家論》商務印書館1997年版第8頁。

[9]邱本《經濟法原論》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243頁。

[10]邱本《經濟法原論》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244頁。

[11]邱本《經濟法原論》高等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142頁。

[12]史際春、鄧峰《經濟法總論》法律出版社1998年版第185頁。

[13]王利明《違約責任論》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3年修訂版第15頁。

[14]王利明《違約責任論》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3年修訂版第16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