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事政策定理哲學研究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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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提要:作為刑事政策學研究對象的刑事政策概念應當具有科學性,而這與刑事政策學的科學性緊密相聯。刑事權力應當成為界定刑事政策概念的邏輯支點,因為作為科學的刑事政策學是一種關于刑事權力的理論知識體系。刑事政策學的科學性,使它不得不限于研究刑事權力與最明顯最極端的分裂性社會行為之間的矛盾,這既是其高明之處,也是其無奈之舉。
以刑事政策為研究對象的刑事政策學是二戰以后才出現的。無論在中國還是外國,對刑事政策是什么的問題一直難有定論。曲新久教授指出:“在最大公約數的層面上,可以說刑事政策就是刑事政策。刑事政策定義停留在最大公約數上的明顯的令人不滿之處是,不能講清楚‘刑事政策到底是什么’。”[1]
“這是什么?”的問題形式本身首先是哲學的,其次才是科學的,正是這種哲學的發問形式促成了科學的誕生。[2]現在,我們要問的是:刑事政策是什么?或者說刑事政策到底是什么?這一問題同樣也首先是一個哲學問題,所以先要對其進行哲學的回答,才能使刑事政策學最終獲得科學地位。這意味著,“刑事政策是什么”的問題與“刑事政策學是什么”的問題是糾纏在一起的,只能予以“捆綁式”解答。
一、刑事政策概念的邏輯支點
筆者認為,要厘定刑事政策的概念,先要明確的是,刑事政策學是一門關于刑事權力的科學知識體系。換言之,刑事政策學的終極目的是為刑事權力的掌權者提供專門化的關于刑事權力的理論知識。如果這一命題能夠成立的話,那么刑事政策概念的邏輯支點就自然是刑事權力。所以,我們需要對這一命題進行論證。不過,在開始這一工作之前,筆者需要先說明一下為什么使用“刑事權力”這個概念。
按照我國學界關于刑事政策概念的傳統定義方式,國家、執政黨等政治組織通常是被界定的刑事政策的主體,學者們希望借助這些概念來揭示刑事政策的內涵。但實際情況是,這些傳統的定義始終無法使我們從國家政策、政黨政策中識別刑事政策。一種補救的辦法是,在以這類政治組織來界定的刑事政策的概念之中,可以加上“直接目的”這一限定性因素。事實上,不少學者正是這樣做的。[3]但問題是,刑事政策的直接目的并不總是像想象的那樣容易判斷。例如,文帝廢除連坐法這一著名法律史事件,[4]究竟是否基于防止犯罪的直接目的?這是很難斷言的,因為與其說他的直接目的是防止犯罪,還不如說是悲天憫人才更符合《史記》關于漢文帝的述評。更大的問題是,就連這種純屬刑事性質的政治決策的直接目的都很難判斷,那么綜合性政治決策的直接目的是否是防止犯罪,就更難判斷了。事實上,刑事政策的目的性并不像一些學者所想象的那樣純粹和單一,決策者在制定政策時往往是以“一石三鳥”為目的的,應該說這一命題是符合心理學的基本原理的。更何況,一些學者認為,政治國家有政治國家的刑事政策,市民社會有市民社會的刑事政策。的確,市民社會組織制定的某些政策明顯是以預防犯罪為直接目的的,那么,市民社會究竟是不是刑事政策的主體呢?或者,憑什么說只有國家或執政黨的政策才可能是刑事政策呢?顯然,我們不能說“因為刑事政策的主體只能是國家或執政黨,所以市民社會不是刑事政策的主體”,否則就是以論辯一方的邏輯本身為據來裁判論辯另一方的觀點。上述這些難題,迫使我們換一個思路來考慮刑事政策的概念問題。
筆者認為,刑事權力的概念是說明刑事政策概念的必要條件,盡管它不是充分條件。究其原因,一方面,任何政策都是權力的產物,權力的性質決定政策的性質,決定刑事政策的權力一定是一種特殊形態的權力;另一方面,任何組織都是多種形態的權力的載體,它是否掌握著可以導致刑事政策的那種特殊形態的權力,這決定了它是否可以制定刑事政策。那么,掌握何種權力的組織才能制定刑事政策呢?筆者認為,這種特殊形態的權力可以被稱為“刑事權力”。也就是說,只有刑事權力才與刑事政策構成科學意義上的因果關系,其他權力則不能;所以,不管是誰——國家、執政黨也好,市民社會也好,只有它掌握著刑事權力,它才可以制定刑事政策。這一點不僅關系著能否從國家政策、政黨政策中識別刑事政策,也關系著市民社會本身能夠成為刑事政策的主體。鑒于此,筆者把刑事權力概念作為刑事政策概念的邏輯支點。
值得肯定的是,一些學者已為刑事政策概念確立了某種“支點”。例如,法國學者米海依爾·戴爾瑪斯-馬蒂認為刑事政策的支點是“權力配置”,[5]日本學者大谷實認為這個支點應當是“權力作用——強制措施”,[6]曲新久教授認為這個支點是“強制性權力”,[7]盧建平教授認為這個支點應當是“懲罰權”。[8]以上這些看法本身大體上是不錯的。但問題是,由于權力是十分復雜的概念,所謂“權力”究竟是指什么權力,所謂“強制性權力”究竟是指什么強制性權力,所謂“懲罰權”究竟是指什么懲罰權,這些還是不夠清楚的。總之,在筆者看來,這些支點未免過寬,缺乏對刑事政策概念的邏輯支撐力。
二、刑事政策學的現當代使命
事實上,我們每一個人都現實地處于權力關系之中,無論是何種權力關系都離不開一定的知識工具;反過來,無論是何種知識,都存在于一定的權力關系之中。法國學者福柯明確指出了這一點。[9]權力與知識不僅是現實地共生的,而且是歷史地攀升的。英國學者齊格蒙·鮑曼指出,“知識/權力”關系在歷史上顯現為一種無限自我生長機制。[10]權力與知識共生和攀升至今,正如加爾布雷思所說,形成了“權力的大規模的組織集中和在行使權力及似乎在行使權力的個人中間的大規模分散,這兩者的結合就成為當代的現實”。[11]權力系統隨著社會系統的復雜化而變得越來越復雜,因此權力不僅越來越緊密地與知識結合,而且越來越需要同樣復雜化的知識系統來支持。[12]權力大規模集中與大規模分散并存的當代社會,同時也是一個越來越走向知識化的社會。知識社會也被稱為組織社會。由此可見,“知識/權力”關系自我生長到了當代,知識已成了主要社會資源,而組織已成了關鍵社會結構。社會的組織化程度與權力的復雜化程度、知識的理論化程度是相輔相成的。
在當代權力系統下,經驗知識已不夠用了,掌權者需要的是相關的專門化的理論知識。[13]正如丹尼爾·貝爾所說,分工負責知識生產的大學和研究機構將成為后工業社會占統治地位的機構,它們的社會影響將不是建立在任何它們可能具有的直接權力和影響的基礎上,而是“提供最有影響力的挑戰,并將爭取到最富有才能的人”。[14]在當代,“暴力……開始依賴于知識”,“知識……是暴力……的最重要組成部分”。[15]多么振聾發聵的論斷!作為暴力知識的理論形態是什么?固然不只一種,但刑事政策學即是其中重要的一種。既然“學科越是專門化,越是有效”(德魯克),[16]那么在知識社會,每一種權力都依賴于某一種理論學科。刑事權力所依賴的,從正面來看,主要就是刑事政策學,而從反面來看,主要就是刑事法學。因為,從相當意義上說,刑事政策學是與刑事權力正相關的,而刑事法學是與刑事權力負相關的。進一步說,刑事政策學是刑事權力掌權者的決策科學。刑事權力掌權者要維護和鞏固自己的刑事權力,就必須有一套支撐自己所掌握的刑事權力之合法性以及揭示用刑事權力進行刑事決策的科學規律的理論體系,這就是刑事政策學。很清楚,有權作出刑事決策的自然是刑事權力的掌權者。作為決策科學的刑事政策學是一種關于刑事權力的科學知識體系。
刑事政策學既具有經驗科學性,[17]又具有規范科學性。具體說,刑事政策學的經驗科學性,是由于其與犯罪學的邏輯關聯。因為犯罪原因研究屬于事實判斷的領域,所以犯罪學是事實學,是經驗科學,刑事政策學正是建立在犯罪學的基礎之上的。然而,刑事政策學不僅具有經驗科學的特點,也具有規范科學的特點,規范科學以價值選擇為特征的邏輯推理方法是經驗科學所欠缺的。刑事政策學之所以具有犯罪學所不具有的規范科學性,是由于刑事政策學是以刑事權力的規范運行為價值取向的。由于知識化時代的上述特征,刑事政策學知識的生產者,主要是那些在大學和研究機構任職的刑事政策科學家。另一方面,就刑事政策學知識的接受者來說,現代社會是社會分工高度專業化和復雜化的社會,一般的市民社會組織內不需要專門配備刑事政策學專業的人才,所以刑事政策學主要是寫給國家有關機構及其有關工作人員(以及打算成為這種人的人)看的。曲新久教授認為刑事政策學是可以“向所有的人銷售”的,[18]愚以為此論不妥。比如,國家組織的司法考試中可以設有“刑事政策”,而市民社會組織在招工、招聘中都沒有必要考什么“刑事政策”。
刑事政策學作為一種決策科學,作為一種刑事權力知識體系,是一種科學理論體系。曲新久教授指出,權力與知識之間具有一種共生關系,刑事政策也是權力知識。[19]不過,以刑事政策學形態表現出來的權力知識不同于以刑事政策經驗形態表現出來的權力知識,前者是一種理論知識,后者是一種經驗知識。由經驗知識上升為理論知識,其動因至少有二:一是刑事權力結構與運作的復雜化。前現代的刑事權力結構與運作是相對簡單的,經驗知識足以滿足其掌權者的需要;而現代的刑事權力結構與運作要復雜得多,并且越來越復雜,只有理論知識才能滿足其掌權者的需要。可以說,刑事權力存在方式本身的復雜化是刑事政策學賴以產生的一個主要社會背景。二是刑事權力對象的復雜化。“現代化的后果造成了越來越多的社會問題,如……犯罪猖獗……等等。為了應付這些問題,政府就必須制定越來越多的……政策。社會對政策需求的增強一方面促進了政府職能的擴張,另一方面也向政府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要求政府有足夠的能力解決這些棘手的問題。所以現代政府越來越重視借鑒專家學者的大腦進行科學決策,同時也重視選拔更多的專業人才加入政府管理團隊,提高政府行政管理的能力和水平。”[20]可以說,刑事權力對象的復雜化是刑事政策學賴以產生的又一主要社會背景。刑事政策學正是要為不僅本身復雜化了的而且其對象也復雜化了的現代刑事權力的掌權者提供專門化的理論知識工具。現代刑事權力復雜化的過程同時也是其公共化的過程,所以作為現代科學的刑事政策學是公共政策學的一個分支。所以,刑事政策學是為公共刑事權力服務的,而不是像俗語“學好文武藝,貨賣帝王家”所說的那樣為私有刑事權力服務的。因此,為刑事權力掌權者提供專門化的理論知識的刑事政策科學家并不是御用文人。
三、對刑事政策學科學性的理解
刑事政策學是一門科學,這已成常識。然而,常識并不簡單,如果我們對刑事政策學的科學性缺乏一種科學哲學的理解,就難以準確定位這門科學,也難以科學定義刑事政策。
英國物理學家霍金指出,任何科學都是一種“部分理論”。[21]我國哲學學者也說:“科學是將世界分門別類地進行研究,它們的對象是具體的、特殊的物質運動,相對于無限世界的永恒問題,它們一般只提出和設法解決現實對象的有限問題。”[22]科學的這種舉措,實屬高明而無奈之舉。說其“高明”,是因為要系統深入地認識世界,就必須將整體的世界分成許多小塊,由各個門類的科學“分而食之”;說其“無奈”,是因為這樣做必然就造成了科學本身揮之不去的片面性(即形而上學性)。可以推論,學科劃分越是細密,這種變形越是嚴重。總之,既要深入認識研究對象的內部結構和運動規律,又不得不付出在某種程度上歪曲事物本來面目的代價,實乃科學的一種悖論。
刑事政策學,是作為一門科學而存在的,當然也擺脫不了這種悖論。“通過對犯罪學的研究,如果能解明該種犯罪現象及其原因,便必然能導入科學的犯罪防止對策。”但是,“從犯罪學中所導入的對策,常常會偏離刑事政策的對象范圍,所以必須從刑事政策學中予以排除。例如,如果將貧困作為財產犯增加的直接原因,則消除貧困,首先應當是經濟政策乃至社會福利政策所應考慮的問題,而只有在極個別的場合才成為刑事政策上的問題。因此,此種情況是否應當作為刑事政策的對象,得在超越了經驗科學的技術、財政等政策性的層面上決定。”[23]這意味著,從科學的建構規律來講,刑事政策注定不是完整意義上的犯罪防止對策,否則便可以說一切政策都是刑事政策了,這顯然與我們關于刑事政策概念的常識相悖。公務員之家
作為刑事政策學知識前提的犯罪學研究早就告訴我們,犯罪是社會矛盾的綜合產物或反映,所以犯罪防止對策也就是防止社會矛盾的對策。以防止各種社會矛盾為自己的研究對象就等于沒有研究對象。刑事政策學作為一門科學,不得不將“犯罪防止”這塊大蛋糕切開,并在其中只取它認為應取的那一塊,而將其他諸塊“忍痛割愛”,留給其他科學領域來研究或由社會生活自身來消解。早就指出:“對于某一現象的領域所特有的某一種矛盾的研究,就構成某一部門科學的對象。”[24]這一論斷完全符合科學哲學的科學建構規律原理。同樣,刑事政策學也只能研究犯罪防止領域中的“某一種矛盾”,不可能研究其中的“各種矛盾”。只不過,刑事政策學不應該忘記自己與其他社會科學密切聯合和互通有無的必要性。作為刑事政策學的研究對象的“某一種矛盾”是什么?根據前面的闡述,筆者認為可以概括為“刑事權力與最明顯和最極端的分裂性社會行為之間的矛盾”。
誠然,“近代學派的鼻祖”、德國學者李斯特在刑事政策方面,認為由于社會原因而產生的犯罪應當用社會政策來消除,主張“最好的社會政策就是最好的刑事政策”。[25]李斯特在費爾巴哈刑事政策思想的基礎上構建了自己的刑事政策概念。[26]從刑事政策的作用看,李斯特認為“刑事政策是在賦予現行法以價值判斷的基準,以便發現更妥善之法律。”[27]然而,所謂“最好的社會政策,即最好的刑事政策”的判斷,正是一種“在超越了經驗科學的技術、財政等政策性的層面上決定”的判斷,而作為科學的刑事政策學,肯定不可能去研究李斯特意義上的所有的“社會政策”,否則也就可以說“一切社會科學都是刑事政策學”了。有的學者在比較英、法、前蘇聯關于刑事政策(學)的權威界定之后認為,刑事政策就是:(一)以研究犯罪的原因和預防犯罪的對策為宗旨的科學;(二)這種研究是以研究犯罪行為和犯罪者本人為中心進行的。[28]筆者認為,這樣界定的刑事政策學所要研究的“某一種矛盾”是什么,并不明確。研究對象不明確,部門科學就建立不起來。如果我們在“犯罪防止”的意義上使用刑事政策概念,那么刑事政策一詞也就失去了它的科學價值和理論意義,我們也就不可能建構起作為一種科學的刑事政策學。
所以,經由對刑事政策學的科學哲學反思,筆者認為,刑事政策僅僅是犯罪防止過程中諸多積極力量之一,盡管它是一種最為自覺的力量。日本學者木村龜二認為李斯特的刑事政策概念只被限定于刑法、刑法之修改的立法政策方面,可見即使是李斯特,也不能不從一種極為有限的視角去界定作為科學對象的刑事政策。自李斯特定義刑事政策以來,不少學者緊隨其后,不乏批判者與修正者,但都沒有超出李氏定義的范圍。于是,有的將刑事政策編入犯罪學的范圍,有的將之編入刑法學的范圍,有時又稱之為“刑法政策”,真是五花八門。[29]筆者以為,不能從刑事權力的視角正確看待刑事政策的意義,因而不能在刑事政策學研究對象問題上達成共識,是個中根本原因。而刑事政策概念存在所謂“最廣義”、“廣義”、“狹義”等不同層面上的定義本身,是同一后果的另一面。這一癥結,制約著刑事政策學的建立和發展。從科學哲學而論,刑事政策概念作為一個科學基點,必須是確定的、明確的和穩定的,盡管滿足這種條件不得不付出片面性的代價。從這個意義上說,有所舍才有所得,有所不為才有所為,不舍得放棄一定范圍之外的相關研究對象,就沒有刑事政策學。刑事政策學研究必須明確這樣一個立足點,承認這樣一種有限性,務求這樣一種片面性,才能做到自覺、深刻、有用,而任何把刑事政策等同于犯罪防止的求大、求多、求全,最終只能導致全面、平庸、無用,甚至最終連什么是刑事政策都不能有效說明,正如儲槐植教授所尖銳指出的:“目前我國刑法學界和犯罪學界對刑事政策研究取得的具有創新價值的高水平的成果實在太少。”[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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