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畢業生空間流動及信息化治理
時間:2022-09-16 09:4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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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引言
當前我國高校宏觀就業形勢非常嚴峻,據教育部統計,2018屆全國普通高校畢業生預計820萬人【1】。但是,就業形勢的嚴峻與待就業畢業生數量的多少并無直接關系,實際上一些研究證實,就業基數的增多可以刺激潛在就業人群的職業規劃升級與擇業渠道分流,反而可以拓展人才專業供給的寬度。這也就是說明,就業市場的實際需求,與畢業生個體特質的摩擦與錯位,要比和數量本身的線性壓力在當下更加突出。一方面,超一線城市對人才的吸引越發顯現出地理慣性,使得許多畢業生的職劃被城市熱度所綁定,“按照房價排名選就業地”故而成為一股四處彌漫的就業心理;另一方面,相對落后城市盡管有不錯的就業和發展前景,但由于經濟地理上的劣勢,對畢業生的吸引力嚴重不足,從而面臨人才流失的難題。因此,畢業生空間分布的“過剩”與“不足”并存,充分說明畢業生空間流動的預測與管理應該且有必要成為當下政府、高校都亟需關注的問題。然而,國內高校目前在畢業生空間流動上的管理存在嚴重的滯后,其表現為三點。第一,就業空間流動方面的管理教學非常薄弱——特別是信息化程度薄弱【2】。多數高校很少甚至根本沒有針對學生就業地規劃與選擇方面的培養與教導教學內容,且信息化程度極低,尤其缺乏至關重要的互動反饋功能。第二,有事后管理而無事前管理,即針對學生就業信息需求的分析、引導和預測的嚴重缺失,只留下一個調查和登記學生畢業信息的“行政性”任務。第三,最重要也是最突出的一點,學生個體特質主要包括客觀結構性特質與主觀心理特質,然而當前鮮有系統探討學生個體特質與空間職業流動間關系的研究,尤其是缺乏主觀心理特質與空間職業流動關系的研究。由于這部分的缺失,使得高校不知道該聚焦和捕捉哪些學生信息,就業事前管理工作便無從下手。嚴格來說,第三個問題要比前兩個問題更加基礎,但后兩者決定了學校能否實現滿足學生就業信息需求的目標。因此,本文主要針對第三個問題加以研究,并在對策建議部分對前兩個問題加以淺述。本文主要運用吉林省J校學生調查問卷的結果,探討學生主客觀特質(尤其是主觀特質)對畢業空間流動的影響,分析并檢驗諸種影響因子的傳導機制。最后,在分析結果的推動下,從高校如何通過搭建和完善就業信息服務平臺的角度出發,提出對策建議。
2文獻回溯與研究設計
(1)文獻回溯。馬麗萍等人研究發現,高校畢業生的空間流向在勞動力市場分割的影響下,存在就業部門、職業與工作起薪等相互隔離的現象。這種“油水分離”的現象之所以存在,是因為影響畢業生空間流動的主要因素在于學術群體的差序結構【3】。岳昌君等人等人的研究發現,人力資本的虹吸作用和地區經濟發展水平對畢業生的持續流動行為有顯著影響,側面說明“推拉效應”主導了畢業生的空間流動【4】。趙晶晶探討了畢業生內部差異與空間流動選擇間的關系,發現“學歷層次、學校層次、流出距離與流入距離等等都對畢業流動選擇有顯著影響”【5】。近期一些研究發現,畢業生的畢業流動與前期流動也有很強的關系,Faggian研究發現,流出環境與流入環境的差異影響了畢業生空間流動選擇,但這種選擇受到了高校所在地與前后二者間經濟社會關系的影響,這意味著畢業生個體的綜合遷移能力(家庭背景、高校競爭力、個人素質、流動難度、接受門檻)顯著影響了其遷移動機和遷移目的地【6】。諸如此類的研究文獻還有很多,可以發現,研究者大多探討了客觀結構性因素對畢業生空間職業流動選擇的影響機制,并且廣泛運用了包括空間(地理)經濟理論、人力資本理論、勞動市場分割理論、社會期望理論、就業偏好理論等理論工具來加以研究,但是,既有研究存在三點局限。首先,既有研究關注了影響畢業生空間流動的經濟性因素,但忽視了社會心理因素對畢業生空間流動選擇的塑造作用。社會資本、社會網絡、期望彈性、不對稱信息、局部性亞文化等因素都會極大的塑造個體的空間歸屬心理;其次,既有研究借用系統動力學框架、交易成本理論入手,提煉出諸如“重力模型”、“推拉模型”來解釋高校畢業生的空間流動,但這些模型側重結構性關系的探討,忽視個體主觀心理因素的探討,而后者恰恰應該成為高校管理與服務的重點。最后,既有研究一定程度忽視了個體理性的自反饋能力,畢業生的空間流動選擇是一個動態的“養成結果”,自反饋作用的存在使得學生的就業預期往往捉摸不定,這就說明如果高校僅僅停留于一次性的信息交換,而忽視了長期的雙向互動,這種“刻舟求劍”的機械化管理模式會導致高校就業信息管理工作的失效。(2)研究設計。針對既有研究的可圈之處與不足,本文針對性地設計了如下研究方案。首先,本文將針對高校畢業生(應屆)和在讀生展開問卷調查,針對問卷調查結果,探討學生主客觀特質對空間流動選擇的影響。基于主客觀特質對流動選擇存在雙向的影響模型。本文將分成兩個模型依次加以分析。①借助基準模型1,分析主客觀特質變量對流動期望性變量(exp-mobility)的影響效應,并重點觀察主觀性心理變量在客觀變量的交互效應下,對流動期望性變量的影響效應;②借助基準模型2,分析主客觀特質變量對流動行為性變量(beh-mobility)的影響效應,并通過比較主觀性心理變量在前后兩個基準模型中影響效應的差異,分析主觀心理特質在就業選擇上的行為轉化效應(BCA:behaviorcon⁃vertibleeffect)。③結合回歸分析結果,利用PSM(傾向值匹配)分析法,基于“反事實框架(CounterfactualFramework)”邏輯,對主要分析結果進行穩健性檢驗,重點分析畢業生(對照組)與在讀生(干預組)在核心變量上的差異,從而進一步驗證主要研究假設。
3實證分析
(1)實證數據來源。為了實現以上研究目標,本文進行量化分析,數據來源于本文研究團隊所組織開展的“高校學生未來畢業選擇偏好網絡問卷調查(網絡編碼2181056)”。調研時間為2018年5月。調研對象為吉林省J高校。數據樣本采取逐級分層抽樣方式獲得。由于問卷中涉及到大量主觀性認知題目,考慮到社會期望偏差效應(socialexpectbi⁃aseffect)對問卷對象的內生性干擾,研究團隊對設計關鍵變量的題目設計進行了差異處理,并分別放置在不同題目中,從而通過對比驗證,保證主觀型問題的總體有效性。經過為期一周的問卷發放,回收并經過篩選得到2423份有效問卷。(2)信度和效度檢驗。由于研究數據為問卷型主觀數據,且多數題目為主觀性問題,因此需要對數據進行信度檢驗和效度檢驗。本問卷題目大致分為三個類別,基本信息、自我-他者認知以及畢業流動意愿。因此,對三類問題同時進行信度和效度檢驗并不合理,對此,本文結合研究目標,采取主成分分析法,提煉出若干關鍵變量,接著對變量統一進行正向化處理,然后對關鍵變量進行信度檢驗和效度檢驗。結果發現,基本信息、自我-他者認知以及畢業流動意愿均通過信度和效度檢驗(Cronbach’sAlpha檢驗系數值分別為0.78/0.89/0.75;KMO球形檢驗系數值分別為0.70/0.68/0.65)。因此,無論是信度檢驗還是效度檢驗結果都基本符合分析要求。(3)變量說明。分析模型中涉及到的各類變量及其內容如表1、表2所示。本文分別選擇畢業預期變量與流動行為變量兩類變量來作為被解釋變量,由于前一個變量在數據中為定序變量,后一個為定類變量。因此,本文分別設計了廣義線性回歸模型和有序邏輯回歸模型來加以分析(有序回歸模型在本文中一方面作為基準模型,另一方面作為魯棒檢驗模型,應對廣義線性模型中被解釋變量scale距較大時,回歸系數估計有偏的問題)。第一個變量另外,借鑒菲戈安、岳昌君【7】、趙晶晶等人對兩階段遷移模型的變量處理方法【8】,本文對第二類被解釋變量,即流動方向變量按照畢業生的家庭所在地、學校所在地和工作所在地的前后遷移狀況進行了兩階段分解—組合處理,共形成5種類型,即①雙重流動(RepeatMigrant;AJC),②回巢流動(ReturnMigrant;AJA),③扎根流動(Sticker;AJJ),④末程流動(LateMove;JJC)以及⑤未流動(Stayer;JJJ)。這五類畢業生分別對應:流入—流出、流出—流回、流入—駐留、未流動、駐留—流出五類流動狀況。(4)基準模型。SEi=a+β1Xi+β2Xi∙Ψi-1med+∑1t∑1tΒ-1Φi-1controls+εiεi=λWiΓi+μ(1)logisticMi=a+β1Xi+β2Xi∙Ψi-1med+∑1t∑1tΒ-1Φi-1controls+εiεi=λWiΓi+μ(2)模型1為一般線性回歸模型,模型2為非定序邏輯回歸模型。其中,SE表示空間流動的預期偏好,M表示空間流動的真實選擇。X矩陣是一系列主客觀個體性因素,Ψ為矩陣變量,表示諸種調節變量(中介變量)。Ф為矩陣變量,表示一系列外生控制變量,β為回歸系數,B為回歸系數矩陣,ε為殘差。本文將各個變量角標分別表示樣本個體。由于本文的回歸模型為截面數據模型,故而根據Barro(1995),進行in-scale處理,從而適當降低序列的方差齊性水平,提升模型的飽和性(saturation)。之后對各個變量間的相互關系進行比較檢驗,發現各個模型的平均vif值都低于3,不存在較為嚴重的共線性問題。與此同時,鑒于各個模型存在不同程度的異方差問題,因此本文使用White一致估計量對模型估計方式進行修正。(5)回歸分析。在各個回歸模型通過共線性、異方差診斷后,我們展開回歸分析。基準模型1與基準模型2的各個子模型的回歸結果如表3所示。(模型解釋如下:模型1/3/5分別為初始、施加工具變量、施加中介變量的模型,被解釋變量為流動期望度,模型2/4/6分別為初始、施加工具變量、施加中介變量的模型,被解釋變量為流動明確度。模型7/8/9,被解釋變量為流動行為變量。)(6)研究發現。結合回歸模型和穩健性檢驗的結果,本文得到以下幾點發現。首先,在有效限制內生性問題的前提下,控制其他變量可以發現,無論對于高校畢業生還是未畢業生,多數主觀心理變量都存在顯著性影響。而且,情感認知、家庭歸屬觀念、選擇自主性、個人能力認知、就業期望、職業理想等因素在期望模型與行為模型中整體都多少具有顯著性。高校管理者應該充分重視學生個體心理和態度對其個人未來畢業流動的影響作用。。其次,在充分考慮內生性因素的前提下,比較主客觀因素與外部結構性因素的影響效應可以發現。結構性因素在不同模型中,對主觀性因素都存在一定的調節效應,反之則不成立,盡管這種調節效應會因為調節對象——主觀性因素的不同、以及組內(群體)差異的不同而有不同,這說明,盡管本文認為學生個體的主客觀性因素能夠對期望和行為選擇都具有顯著影響,但這種影響受到結構性因素的干預。此外,家庭收入水平、家庭教育水平、家庭支持度、個人所學專業、高校實力等客觀特質因素與結構性因素的比較也顯示出一些信息。可以發現,不同模型中,客觀特質因素在不同模型中的顯著水平與回歸系數較為不穩定,相比而言,結構性因素(城市實力、區域經濟發展吸引力、人才吸引政策的力度等)無論是在顯著水平還是回歸系數上都更加穩定。綜上可以說明,個體主客觀因素與結構性因素對學生畢業流動的影響雖然同時存在,但后者卻有更高的決定地位和支配地位。再者,在充分考慮內生性因素的前提下,本文研究發現,地理流動距離、經濟流動距離以及城市區域流動距離能夠很大程度影響個體的畢業空間選擇。在以上距離調節效應的影響下,主客觀特質變量的影響效應的張力變大,正向主客觀特質因素在受到地理距離正向調節作用的影響下,對個體流動行為的影響會強化,但在地理距離負向調節作用的干擾下,均出現不再顯著的現象。這說明,高校畢業生畢業流動基本合乎重力模型及均衡模型的一般假設,高校畢業生空間流動與發展不僅僅是一個教育系統內的問題,相反,教育系統更類似是構成宏觀人力資源的管理與發展戰略的一個組成,高校畢業生就業管理的重心應該要聚焦宏觀結構性因素的長期規訓與涵化作用。最后,在充分考慮內生性因素的前提下,本文考察了心理特質的行為轉化效應。眾所周知,個體存在適應性偏好,會不斷矮化自身的期望來“服從”現實。但許多研究發現,隨著社會的發展與財富的增長,個體面臨的“受迫選擇”相對減少,個體自我實現的可能越來越大。在畢業流動問題上,高校學生經常面臨就業壓力與就業理想間的沖突。本文研究發現,個體正向的態度有助于更積極的流動期望和流動認知,負面的態度則也強化了更悲觀和消極的畢業流動期望與認知。因此,如何合理利用主觀評價,誘導和塑造學生積極健康樂觀的就業發展心態,將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4完善高校學生就業信息服務機制的對策建議
《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展規劃綱要(2010-2020)》指出,高等教育要適應就業市場和經濟社會發展需要,建成較完備的教育質量、學生流動、資源配置和畢業生就業狀況等監測分析系統【9】。在當前的大數據時代,如何進一步實現畢業生空間流動狀況的信息化管理,完善和構建科學的畢業生空間流動的信息化平臺建設,提升高校畢業生空間流動傾向的前瞻性預測與科學引導機制,提高人力資本空間配置的效率,非常重要。結合上文研究的結果,本文提出如下三點對策建議。(1)高校管理者應該樹立和強化學生就業服務意識。學生就業服務意識的強化應該包括如下幾個內容:即人本意識、主動意識、溝通意識和數據意識。在過去一段時間內,我國高校對畢業生空間流動信息及動態監測方面的建設非常被動、消極和邊緣化,除了體制性、機制性等因素之外,也離不開高校治理理念、教育方式、管理技術的簡單與滯后。本文的研究發現證明,高校學生畢業流動的意識在入學后就開始萌芽,而且自我修正與目標管理的意識和能力也越發增強,這種意識和行為會持續影響到最終畢業乃至畢業后一段時間的發展。對此,高校更應該有充分的理由進行前期觀察、事前引導、提前介入,從而一方面能夠有效培養和幫助學生理性面對未來的畢業流動問題,科學的處理涉關自身畢業發展選擇的心理情緒與不合理認知,另一方面,也能夠更加精準、連貫、有效和長期的監測高校學生的畢業流動,實現高校畢業生乃至校友動態數據信息管理的升級和進步。(2)高校應提高就業管理信息化服務的水平和能力,尤其重視垂直服務能力。雖然高校在就業信息服務上的缺失主要源自于高校管理制度的滯后與被動,但技術上的單薄與信息治理能力上的不足也不可忽視。對于國內大部分高校來說,就業管理的實體責任的往往交由學生管理部門中一個辦公室的人手,后者通過行政化的授權、組織、動員的方式來集中管理數萬名學生的就業,這種落后的管理模式本質上屬于“沒有對象的服務”。沒有考慮信息不對稱環境下,個性化服務的重要性【10】。而借助先進的技術平臺,建立信息化管理模式,推進就業服務信息化工作實體化、常態化和全覆蓋,對于化解高校管理人手不足、破解管理形式機械、紓解管理權責混亂等種種困境都有很大的幫助【11】。具體來說,高校應從如下兩個方面入手來提高就業管理信息化服務的能力【12】。首先是提高辦公信息化服務能力,高校應搞對激勵機制,組織和鼓勵校部管理人員、院系對口負責人員參與專業培訓,熟練掌握信息化平臺的使用與日常管理,確保后者將日常的工作有效轉移到以平臺為主體的工作環境中進行【13】,從而確保就業服務信息化平臺在學生就業服務、管理工作的主體性地位。其次,應提高智能信息化服務能力。通過對學生畢業空間流動影響因素的分析可以發現,學生就業心理與行為雖然不好追蹤,但卻有很強的規律性。這種規律可以通過技術手段轉化,為平臺提供就業服務的底層編碼儲備信息,然后,針對學術的就業信息需求,實現模塊化的方案匹配,從而幫助學生更好地審視自身的就業選擇和規劃。當然,智能化的實現不僅僅體現為用深度學習方法,提高信息互動的效度、精度與適配度,還在于通過友好的信息交互環境和深沃的信息服務功能,來滿足學生多樣化的就業信息需要。在一個良好完備的智能環境中,學生不僅可以獲取就業信息幫助,還可以通過內容上的開發,分享與傳遞個人的實習、擇業體會,傳播公益就業信息。從而通過朋輩互助、校友提攜的方式來提高就業平臺的價值轉化功能。(3)在政府和社會支持下,建立跨高校的聯網信息管理系統,實現資源共享。通過本文的研究可以發現,畢業生的跨區域流動已經成為較大的趨勢,因此,對于學生來說,在地理分割和勞動力市場分割背景下,獲取就業理想地的就業信息非常重要。此外,對于學生來說,就業經驗的缺乏是一個主要挑戰,因此,遷移成本風險、地理風險、社會資本風險以及勞務派遣風險應該成為平臺運作管理中,所要重點關注的問題。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就業信息服務平臺應建立起跨地區的、聯網化的高校間就業信息服務工作平臺,通過實現網絡后臺端口與實際控制層的數據對接,以及前端跨區接口的注入與制式化,從而有效實現就業信息管理的標準化、網絡化。就業服務信息系統聯網系統的工作重心之一是建立真實、安全和可監督的學生、用人單位雙向的信用檔案制度【14】,在法律框架內,結合學生的實際訴求與就業市場、用人單位的需求,推進檔案體系的標準化、實效化與多功能化。總之,對于大部分學生來說,城市空間的選擇與就業本身的選擇同樣是非常棘手和糾結的問題,而這種困擾實際上源于海量就業信息下的識別與判斷難題。如果高校可以通過信息共享,一次性實現有效、優質就業信息的準入、篩選、分發的精準,那么,對于不同高校學生來說,獲取高質量的就業信息服務便可以實現。
作者:李善興 盛磊 單位:吉林大學汽車工程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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