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洋人物與政治分析論文
時間:2022-10-25 04:49:00
導語:北洋人物與政治分析論文一文來源于網友上傳,不代表本站觀點,若需要原創文章可咨詢客服老師,歡迎參考。
中國的北洋時代是一個處于社會專型期的年代,在這樣的一個年代,人們的思想是否就一定是這些歷史上的大人物,會只是如以往人們所形容的那樣或是被丑化或是被歪曲。或是這些人物自身的命運,就是那樣的已經成為歷史遺跡中的陳跡,不再存在研究的必要了呢?也許北洋的歷史,對于一般人來說,是如同想是一個個丑角粉墨登場的歲月,不在具有了解的必要了呢?也許,我們現在所見到的北洋人物,已經遠離了原來的歲月、或是因為這樣那樣那樣的原因,不在擁有了解的必要了呢?
可是,當你在李潔先生的《文武北洋》中,重新認識他們時會感到這些人物的命運時,就會發現他們本人的一些做法,甚至是包括一些誤解,本身實際上是和一個國家和民族的命運緊密相連的。因為以往我們所知道的北洋人物,有了太多的人為色彩,而且在這些色彩里,也同時有了太多政治目的,并且受到了歷史的局限所限和困擾。使得這些人物因為過于神秘,或是多用了丑化的方式來遮敝勞些人性的真實,而失去了歷史人物本身的面貌,但是我們在走進這些人物之后就會發現,即使是現在重新對這些人物進行解讀,這些人物依然是有“現代意義”的。
提出所謂的政治生態這樣的概念,其實,并不是一種特意的張揚,而是感到這些人物,其實在歷史面前自己雖說也是一個人物,但是在歷史面前,他們同樣是軟弱的,甚至是連自己的命運也是無法把握的。
通過傳統的教科書,對北洋政府的歷史人們知道不會很多,而且在人們的習慣于按照以往已經成為定論的認識,對于北洋政府所做的一切也是持批判態度的。不過在清政府垮臺、民國政府建立之后,在民國政府遷都北京之后,中央政權便為北洋軍閥所控制,并且一直延續到1928年。
這個政府我們一般叫做“北洋政府”。這個時期尤其是在袁世凱死后的中國,中國的政治舞臺上呈現出的局面,是一種四分五裂的局面。但是在這一時期,除袁世凱稱帝和張勛復辟的短暫時期之外,中國依然是在共和的旗幟之下。但是,這也是一個政府不斷更替的時代。在這樣的一種大背景下北洋人物的命運,也是和當時的社會具體現實無法分離的。但是,這一時期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這些政府,不過是軍閥進行專制獨裁和維護地主買辦階級、以及帝國主義在華利益的工具。這樣的一個歷史時期中國社會的發展,在一定程度上并沒有使得社會得到發展。在這樣的一個思想認識前提下來了解這段歷史,其作用是十分重要的。因為只有對這一問題有一個比較可觀的了解,才能真正使我們認識這些北洋人物。
不過如何認識這些人物,是否應該不應該對這些人物保持應有的敬意,或是可觀公正的評價這些人物也,的確是史學界所面臨的一個具體問題。
通過閱讀我們可以知道過去我們覺著已經成為定論的事情,其實不不是那么一回事。而且這些被人們詛咒或是批判的一文不文的人物,竟然會和我們現在的生活有著如此密切的聯系。
比如,對于袁世凱他一生罵名累累,我們是否可以公正的評論他,以及在最為國人所垢病的與日本人簽訂二十一條的問題,能否讓他得到合理解釋,現在已經沒有了后路的解釋,他所批準的與日本人簽訂了喪權辱國的“二十一條”,盡管也非他的意愿,據和他一起參與此事的曹汝霖撰寫的回憶錄時,我們知道了這賣國所賣是有其原因的。可是,這樣的推脫是不能推脫掉的。
在簽約之前,袁大總統在日本人留下的<<覺書>>上,寫下了這樣的字句。--荒唐荒唐!實堪痛恨!而日本人為了達到目的,其實以及對談判進行了三十多次而沒有結果已經不耐煩了。而且假如不與日本簽約中國則不可避免的陷入戰爭。袁在答應日的條件,那也是我們能夠保持國家的存在而不至于亡國為前提的。在當時簽約的時候,他也是流下眼淚的。所以總書中作者提到了這樣的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從年輕時駐守朝鮮,到人生暮年主政中國,都是生活在日本人欺凌之下的,沒有一個大丈夫是愿意如此茍活的。而且在他離世之前,是他的死去會讓日本人少了一個大敵。他對字句的這個評價,的確是和后人的定位差距太大。不過即使他有字句的難處,但是他的政府以及所有參加談判簽約的人依舊是永世不得翻身的“賣國賊”。
而且他的帝王情結,倒行逆施的作大中國的皇帝夢,逆歷史的潮流而動,已經讓在此之前他的多少英名統統成為泡影。
他所得到的“竊國大盜”、“亂世奸雄”、“獨夫民賊”以及“骨朽人間罵未銷”的下場,卻成為令后世齒冷的歷史跳梁小丑。
而假如他的人生在駐守朝鮮的時候就終結的侯,那么,他的那現富有傳奇的經歷,也說不定會成為有聲有色的戲文。
比如,我們知道了那個,他是在皇姑屯被日本人所炸死。他是作為一個土匪、一個東北王留在人們記憶中的,可是,我們是不會想到作者對他的評價是用了如此可觀的評價。這是一個自立于草莽年代的民間梟雄,這是一個有別于其它軍閥的元帥,而在北洋使得的政治舞臺上,他也是最后出場的人物。而且過去我們對他的評價還有什么“日本帝國主義的走狗”“反動軍閥”的評價。而在實際生,他在東北百姓的“口杯”卻不錯,而且曾經是北洋政府元首的,他的內心深處最不愿意的就是害怕背上賣國賊的罵名。所以當作者來到大帥府的時候,看到這里被辟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的時候感到沒有丑化這位東北王的時候,的確是感到了有些意外。當年的那位鮑威爾先生作為西方在華的報紙<<密勒氏評論報>>的主編,曾經采訪過,當時就表示他的興趣是為了中國的統一。當這位美國人回到美國之后,所寫的回憶錄中,也表達了對這位出身卑賤元帥的敬意。“盡管東北長期處在日本軍閥的鐵蹄下,常常不得奉命行事,但蓋棺定論,他無愧一個愛國的中國人......他在一個東北亞地區,跟俄國人和日本人玩弄國際政治這副牌時卻是一個精明的牌手,應付裕如,得心應手,始終保持了東北領土的完整。”
自然,對于這樣的評論如果我們一般人不研究北洋的歷史是不會得知的,而這些評論顯然是有他本人的好惡的。可是,假如我們還知道他曾經還幫助過孫中山、資助過十萬大洋和五千支槍之后,也許一些看法是會有不同的。
當然了作為一個屠殺中共第一代領導人的“劊子手”,他的罪責也是不能被涂抹干凈的。
比如:對于吳佩孚的評價,說是“人們用政治的橡皮把他的遺痕擦得干干凈凈”。就是表現出了歷史的本來的真實面目,也許,并不是需要我們這些平面百姓所知道的--這似乎是一個歷史理念中的非百姓情結的東西。
吳佩孚他是一位真正有點儒將意思的軍閥,而且他在當年受到的戲弄之后,立志一定要讓這個“胡子”,看看自己能耐得到心思,也正說明了這位人物的心機。
而這一點也達到了,因為幾年(1926年)在張入住中南海后,卻不得不邀直奉戰爭中的死對頭,現在的合作伙伴來京共商國是。
而且吳佩孚來說。他似乎對于自己的所謂的“學者軍閥”的這一稱呼也是默認的。對于文人執掌軍隊的人士來說,在中國的歷史生也是不乏有其人的,如清朝的曾國藩、李鴻章,再加上吳佩孚也是一位書生這樣的人物。而且他的一首<<滿江紅.登蓬萊閣歌>>就頗有一些岸然傲骨。
其實,有一個歷史事實是當“玉帥”在1932年來到北平時,北洋時的少帥給了這位直鳳會戰時父親的手下敗將足夠的面子來迎接。但是,吳佩孚在作禮節性回訪的時候,見到張學良的第一句話就是:“沈陽事件,你為什么不抵抗。原來玉帥當面冷落張學良的原因,是對他在“9.18”事變時的糟糕表現。
所以在張將軍去世后,人們發現真正實施不抵抗的并非是蔣而是張對日本人仍然報有的幻想。而假如這一點真是如此的侯,那么我們就不難理解,張學良在“西安事變”中的過激表現了。而正是因為這樣一點贏得了人們的敬意。
比如,對于段琪瑞的評價。作為一位北洋首腦,段琪瑞他的形象在我們的一項影視劇中是有些猥瑣的,甚至讓人感到了有些反感。尤其是他在“三.一八”事件中鎮壓學生運動的行為,已經把他牢牢地釘在恥辱拄上了。
正如李潔在書中所介紹的那樣,在蘇聯人的錯誤導演下,鮮血染紅了那一年的春天。而這一行動的組織直接的后果,是把“日本人”的段琪瑞趕下了權力中樞。可嘆的是,這背后的陰謀,無論是領導和指導群眾運動的、魯迅,還是成為千夫所指的段琪瑞、章士釗,竟根本不知道。甚至是連西方的一些中國問題專家也不會知道,這其實是蘇聯人的一個計劃。因為,誘發了“三.一八”慘案的大沽炮擊事件,不過是蘇聯人通過正與奉張交戰的馮玉祥,對日本的人的一次試探而已,發生在中國天津的戰事,也是日俄戰爭的一次小小的延續,中國的軍閥不過是蘇聯人的試探工具罷了。
也許隨著人們對段琪瑞的深入了解會發現,北洋同樣因為他的退出,而加速了終結。使得中國更進一步地陷入了混亂。
但是,關于他的一句話使得故宮得以保全的“功績”,這樣的好事,好象我也是不應該忘記的。
所不同的只是,因為這個“三.一八”慘案的存在,他段琪瑞只能被歷史誤解著。不過,作為一國首腦來說,他的治理北洋政府的辦法的確是有些另類的。因為他與日本的媾和或是借款的真正目的,是在要保證政府的開銷。他就說過,“咱們對日本也就是利用一時,這些借款誰打算還他呀。只有達咱們國家富強起來,到時候一瞪眼全拉倒。”而且這一點似乎已經被證實后來的國民政府也施行勞,那就是在統一中國后,南京政府就宣布,北洋時代的絕大部分外債本政府統統不予以承認。
在我所居住的城市中,我所體會到的這個城市的歷史感覺,是需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來留下點什么的,可是在前不久,作為山東巡撫丁寶楨的住處,因為城市拆遷要建高樓的需要被拆了。而城市的一些懷舊的人物,往往是一些在這個城市的非主流的地方,也多半是用自己的所謂業余愛好,來為城市的紀年,在做收集和描述的工作。
也許,歷史本來的面目我們本來是不需要多說什么的,也許在對歷史進行解讀的時候,我們會發現那些歷史真相原來并不是像教科書中所寫的那樣,而我們中的大多數人,其實也不應該忘記歷史本來的面目,或是我們的歷史觀并沒有真正是從歷史的角度客觀評價這些人物,而只是作為過去階級意識的一種刻意丑化或是掩飾。
寫了一些這樣的感悟,不是為已經在人們的心目中形成定論的事情翻案、或是立一家之言,而是感到假如我們的社會多一些具有思想的人士、有為真理而較真的個性的話,那么,我們就不會多生出些許多的盲從和為歷史做什么證偽了。
因為,走進歷史的人物,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在歷史的特定的環境中有許多我們并理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