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OA2020期刊發展策略分析
時間:2022-06-10 11:3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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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放獲取(OpenAccess)指科研知識成果在互聯網公開,用戶可免費閱讀、下載、復制、保存、傳播、使用[1]。自開放獲取概念被提出以來,國際社會曾多次召開會議,探討開放獲取問題,并在會上或會后提出了多個有關開放獲取的宣言。在這些會議和宣言中,人們逐漸統一對開放獲取的認識,并形成系統的開放獲取理念。其中,OA2020(OpenAccess2020)是全球開放獲取運動的重要思想匯聚和行動指南。
1OA2020的提出
OA2020于2015年在第12屆柏林開放獲取會議上被首次提出,旨在探索構建起全球范圍的開放信息環境。2016年,德國馬普學會等機構以2003年《關于開放獲取科學知識和人文知識的柏林宣言》(BerlinDeclarationonOpenAccesstoKnowledgeintheSciencesandHumanities)以及2013年的《使命宣言》(MissionStatement)為基礎,正式發起了OA2020。截至2020年4月,已有41個國家或地區158家機構簽署加入OA2020意向書,其中,我國大陸已有文獻情報中心、國家科技圖書文獻中心、上海科技大學圖書館等19家機構簽署了該倡議。這一行動倡議雖然由情報中心、圖書館、研究所等機構簽署,但實際上與學術期刊息息相關,其主要目標便是加快學術期刊從當前的“訂閱模式”轉向“開放獲取模式”。那么,學術界為什么主動發起OA2020?OA2020對學術界、出版界而言,有何意義?通過梳理,主要可歸納為以下幾方面。一是降低科研知識成果獲取成本的需求。在過去十年里,不僅學術期刊的訂閱價格有所上漲,而且出版商還出現了重復收費的現象,即同時向“科研資助單位和學術界”“作者和讀者”都收取費用,這極大增加了學術成果的獲取成本。二是簡化獲取流程,節省獲取時間。基于“訂閱模式”的研究成果傳播方式,常常會伴隨冗長的規則與存儲過程,這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傳播速度,不利于研究成果的快速獲取。三是避免出現寡頭壟斷的出版商或資源獲取平臺,營造公平競爭的環境。個別出版商或資源獲取平臺壟斷絕大多數的科學文獻,將會損害研究人員和讀者的權利。四是擴大“開放獲取”理念的影響力。盡管人們早已發起了開放獲取運動,但全球仍只有約15%的研究成果可以免費獲取,國際學術界亟需一個能加速推進向開放獲取過渡的全球聯盟[2]。“付費”是印刷時代的遺留物,基于訂閱模式的期刊在論文獲取、成本效率、透明度和使用限制上存在固有缺陷,與21世紀的科學研究需求不相符,我們需要創新出版服務以推進而不是阻礙科學研究的進程,oa2020正是在此背景下應運而生。
2開放獲取期刊的內涵
當前,國際學術界對開放獲取期刊(OA期刊)尚沒有形成一個統一的定義。例如,開放獲取期刊目錄(DirectoryofOpenAccessJournal,DOAJ)將OA期刊定義為“采用不向讀者或其機構收取訪問費用的資助模式的期刊,能夠讓用戶閱讀、下載、復制、分發、打印、搜索或鏈接到出版文獻的全文”[3]。布達佩斯開放獲取倡議(BudapestOpenAccessInitiative)將OA期刊解釋為不再援引版權來限制對其發表的文獻的訪問和使用的期刊[4]。學術出版與學術資源聯盟(SPARC)、美國科學公共圖書館(PLOS)和開放獲取學術出版協會(OASPA)則聯合提出從閱讀權、再利用權、版權、作者權、自動、機讀性六個方面,判斷OA期刊及其開放度[5]。加拿大科研知識網絡(CanadianResearchKnowledgeNetwork)認為OA期刊是一種可供讀者在線獲取的學術期刊,而不存在互聯網本身在資金、法律、技術等方面具有的密不可分的障礙[6]。而OA2020提出,為了充分發揮開放獲取的優勢,現有的學術期刊應從訂閱為主轉為開放獲取為主,將當前花費在期刊訂閱上的資源轉換為資金支持可持續的OA業務,以實現向開放獲取的轉型。開放獲取期刊表現為開放出版和開放存儲兩種基本形式,其中,開放出版指期刊論文在經過同行評議發表后立即通過期刊網站提供免費開放獲取;開放存儲指期刊論文在期刊(尤指訂購期刊)發表后存繳到指定的機構(資助者或作者機構)知識庫或領域知識庫中[1]。綜上所述,我們將OA期刊定義為:基于互聯網技術,采用“開放使用許可協議”以允許用戶免費、不受限制地獲取知識資源同時保留作者著作權的一種新型學術期刊。值得一提的是,學術電子期刊并不一定就是OA期刊,OA期刊與非OA期刊的區別不在于載體和訪問方式,其本質差異是訪問權限。因此,根據訪問權限的不同,OA期刊可分為“完全OA期刊”、“部分OA期刊”和“延時OA期刊”三種。完全OA期刊指期刊論文一經出版,讀者就能不受限制地、免費獲取全文;部分OA期刊介于傳統期刊和完全OA期刊之間,比如,如果作者或科研機構支付了出版費用,則該論文可供讀者免費獲取;延時OA期刊則指期刊論文出版一段時間后,開放訪問權限,允許讀者免費獲取全文。總的來說,OA期刊具有無收費、無限制、便捷獲取的特點。OA2020鼓勵傳統學術期刊向完全OA期刊轉型,將發展重心轉向出版服務方面的創新,而不是花費大量精力來增加收入。
3國外基于OA2020發展開放獲取期刊的策略
3.1德國基于OA2020的開放獲取策略。其實早在2008年,德國就啟動了“數字信息優先倡議”,旨在促進本國數字信息的開放共享與利用。到了2016年,德國聯邦教研部宣布全面實施“開放獲取”戰略,其中的重要措施是對所有受聯邦教研部資助的項目引入“開放獲取”附加條款,使公眾能夠免費獲得由納稅資金資助的科研成果,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倒逼傳統學術期刊探索開放獲取模式。因此,根據德國科學組織聯盟的要求,德國在參照OA2020的基礎上,結合本國學術期刊的特色,啟動“OA2020-德國”項目,并制定了促進傳統學術期刊向OA期刊轉型的路線圖。如圖1所示。3.1.1創建一站式聯絡點。創建連接高校與非高校研究機構的聯絡中心,旨在就轉型模式及其對單個科研機構的影響進行公開交流。與此同時,聯絡中心也為全國范圍內的網絡用戶服務,并作為OA2020框架下的全球聯系紐帶,形成“OA2020-德國”共同體。3.1.2為單個機構建立支持系統。支持對開放獲取感興趣的科研機構,使他們能了解自己的出版物數量、出版情況以及與購買或分發科學出版物有關的費用等。為此,“OA2020-德國”設立了一個平臺,收集單個機構所需的所有(財務)數據,并利用設備支持他們進行相關分析。3.1.3研究資金流動和融資模式的發展。至少從資金-信貸/高出版率組織-出版數量較少的組織/內部資金流(包括管理成本),三個層面研究資金流動。在此基礎上,進一步開發開放獲取的融資模式,并與出版市場的所有參與者(圖書館、科研機構、出版商和科研資助者)公開討論。3.1.4幫助科研機構形成對出版商的談判戰略。通過不斷完善數據庫和上面提到的分析平臺,使科研機構能夠更加概念化、系統化地制定與出版商的談判策略。不僅僅引導科研機構形成談判意識,同時,幫助科研機構戰略性地利用分析后的數據與出版商進行談判,并與其他機構分享在談判過程中獲得的經驗。3.1.5制作信息材料和宣傳手冊。除了舉辦巡展、研討會等活動,“OA2020-德國”還制作了相應的新聞材料和宣傳手冊對開放獲取模式進行宣傳。3.2日本基于OA2020的開放獲取策略。日本的“開放獲取”運動雖然晚于歐美,但在亞洲仍處于較高水平,其開放獲取期刊、機構知識庫聯盟以及一系列開放獲取政策,具有很強的借鑒意義。其中,日本大學圖書館電子資源聯盟(JapanAllianceofUniversityLibraryConsortiaforE-Resource,JUSTICE)在推進日本開放獲取運動中,發揮著至關重要的作用。JUSTICE的使命是與出版單位交涉,通過簽訂合同以及管理、提供和保存電子資源等,來加強日本本國的學術信息基礎設施。日本政府和學術界意識到,隨著訂閱成本的不斷增加,科研機構和讀者未來很有可能將無力支付費用,而應對這一挑戰的基本解決辦法是學術期刊從訂閱模式轉向開放獲取模式。因此,2016年8月,JUSTICE在會上通過了《OA2020意向書》,在分析日本當前的財務和出版數據基礎上,探討從傳統學術期刊向開放獲取期刊轉型的可行性,并制定JUSTICEOA2020路線圖。如圖2所示。3.2.1數據分析。持續收集、整理和分析有關訂閱費、出版產出、APC支付(ArticleProcessingCharge,論文處理費)等方面的數據,形成一系列具有參考價值的精準數據集,同時,建立一個系統,可以不斷監測出版物的輸出趨勢、成本、OA進程等。基于這些數據,學術期刊與科研機構可以更好地就“開放獲取模式”進行談判協商。值得強調的是,JUSTICEOA2020關于OA期刊出版的所有研究,每個機構和個體都可以免費使用,具有較高的透明度,也有助于營造健康的出版競爭環境。3.2.2試點OA出版模式。通過協商,選擇某一學術期刊作為試點,開發OA出版模型,在能夠控制總成本的基礎上接受多變的轉型協議。例如,具有變革意義的開放獲取出版模式可以與訂閱模式并行,或僅針對特定大學試行。3.2.3向OA出版模式擴展。將試點成功的學術期刊轉型協議,逐步擴展應用到其他學術期刊或大學。3.2.4轉換訂閱費與資助。當傳統學術期刊向OA期刊轉型時,每一所大學也需要改變他們的預算分配方式,從支付訂閱費用轉向資助OA支持費用。然而,擁有高出版產出的大學可能需要額外的預算,因為他們目前的訂閱費轉換資金將不足以支持OA業務。對此,日本研究者們認為可以借鑒國外經驗,由資助機構資助這類大學以適應OA期刊的出版模式。為了推動資助行動,JUSTICE將針對不同利益相關者在國內開展“開放獲取”宣傳活動。3.2.5共識與合作當一些期刊出版單位不愿意接受“OA出版模式”時,可以通過抵制期刊訂閱、同行評審等方式來“倒逼”他們加入開放獲取行列,而這需要各大圖書館和研究人員達成共識并提供支持。為此,JUSTICE將與大學校長或最高管理層、日本國立大學協會、日本公辦大學協會以及日本私立大學協會等建立合作,以共同支持“OA出版模式”。3.2.6其他行動。基于上述策略,JUSTICEOA2020還提出了其他行動策略。主要有:擴展全國范圍的后臺文件許可,實現對往期文章的開放獲取;探索其他類型的OA出版模式,如通過圖書館資助的方式推動OA學術出版;開發另一種基于學術界的學術出版平臺。3.3荷蘭基于OA2020的開放獲取策略。荷蘭是公認的歐洲開放獲取運動領導者。2013年,荷蘭政府在國家層面提出推進“開放科學”;之后,2016年擔任歐盟輪值主席國期間,在歐盟政府層面首先推崇的政策就是科學文獻的開放獲取。2017年2月,包括荷蘭皇家科學院(KNAW)、荷蘭科學研究組織(NWO)、荷蘭健康研究與發展組織(ZonMw)、荷蘭大學聯盟(VSNU)在內的10個組織簽署了《開放科學國家計劃》(TheNationalPlanforOpenScience),該計劃可視為OA2020在荷蘭的實施。其中,荷蘭大學聯盟(AssociationofUniversitiesintheNetherlands,VSNU)是荷蘭OA2020的主要推動者,從大學的角度提出了實現“開放獲取”的五大支柱。如圖3所示。3.3.1與出版單位協商。大學需要與出版單位進行協商,簽訂支持完全開放獲取的閱讀合同,而不收取任何額外費用。這一策略適用于所有學科,但在具體的協商過程中,需要意識到出版文化差異的存在。例如:需要對單一作者的文章與多個作者的文章進行比較;純學術目標的出版物與混合目標的出版物進行比較;有較大影響力的出版物與較小影響力的出版物進行比較;在“封閉的”期刊上發表文章,與在arXiv.org、bioRxiv.org和SSRN(社會科學研究網絡)等數據庫和預印服務器上發表文章,進行比較;版權自由的文章與第三方授權的文章進行比較。由于出版文化的差異,學術期刊通往開放獲取的“道路”可能需要許多不同的路線和方式,因此大學應當加強與出版單位的溝通協商。3.3.2國際合作。荷蘭大學聯盟VSNU認為歐洲各國首先需要保證“開放獲取是政治議程上的一項重要內容”,為開放獲取的推動提供有力的政府支持;其次,歐洲高校應該合作組建一支游說團,以便對出版單位施加政治壓力,并進行更專業的協商。國際高校必須密切合作,達成一致游說目標,使開放獲取始終作為國際議程上的一項高度優先事項。3.3.3存檔(存儲)。2016年底,荷蘭各高校實行集體歸檔政策,以確保到2020年能實現100%開放獲取率的目標。在開放獲取運動中,高校有責任保證自己的研究成果能夠被獲取,學術界應強調保留版權的重要性,而不是將版權完全轉讓給出版單位,通過這種高校自主的存檔政策將有助于推進開放獲取。3.3.4監測。荷蘭大學聯盟與一些學術專家一起梳理了關于“監測開放獲取出版物”的定義。在明確了相關定義的基礎上,2016年,荷蘭各高校對開放獲取績效進行了官方研究,他們發現,2016年荷蘭有42%的文章是通過開放獲取期刊出版的。而VSNU之所以研究監測開放獲取出版物的其他方法,主要目的是使開放獲取期刊的所有各方都能以一種簡單的方法登記和監測開放獲取情況,從而及時獲取開放獲取的相關績效數據。3.3.5可選擇的出版平臺在高校與出版單位的協商過程中,前者處于相對弱勢地位,因此,荷蘭大學聯盟認為,高校必須通過減少對現有出版單位的依賴來提升自身在談判過程中的話語權。為此,他們提出建設開放的公。共平臺來實現開放獲取,使高校在已有出版單位的基礎上,有機會選擇其他平臺共享研究成果。而對于簽訂《開放科學國家計劃》的成員而言,始終堅持開放獲取的原則是至關重要的,這樣才能引導市場,使已有的開放獲取期刊和可選擇的其他出版平臺都制定“正確”的開放獲取標準。
4對我國促進開放獲取期刊發展的啟示
雖然我國大陸已有19家機構簽署了OA2020,在網絡上也能檢索到OA2020中國的官方網站(),但當前的開放獲取實踐多以單一的期刊行為或機構行為為主,亟需形成大規模的開放獲取聯盟,以及明確的行動指南。通過分析國外發展OA期刊的實踐策略和路線圖,我們可以從中發現一些啟示。4.1構建OA共同體。發展OA期刊不僅僅是出版單位的“事”,政府、圖書館、高校、科研機構、作者等各方亦是不可或缺的推動者,有些甚至可以發揮引領作用。比如,日本通過日本大學圖書館電子資源聯盟JUSTICE,從圖書館的角度制定OA2020路線圖;荷蘭以荷蘭大學聯盟為主,從大學的角度提出“開放獲取”的五大支柱。跨界合作是促進開放獲取期刊發展的關鍵,高校、研究機構、圖書館等與出版單位并非非此即彼的競爭關系,相反,他們通過合作將可以實現機構、功能、資源的多層次融合。借鑒德國的做法,為了形成OA2020共同體,由德國科學組織聯盟牽頭,得到德國出版科學系統聯盟、OA2020NCPs全球網絡、高校和研究所等機構支持,共同發起了“OA2020-德國”項目,并提出創建一站式聯絡點作為多方合作交流的橋梁。因此,我國可以在國家層面主動建立跨機構的多方合作,借助OA2020意向書的簽署,發起“OA2020-中國”項目,同時發揮政府力量加大政策扶持,增強合作意識,使各大高校、圖書館、科研機構、出版單位及其聯盟都能加入到“OA2020-中國”的網絡系統,以國家級網絡促進全國開放獲取期刊發展,并參加國際化開放獲取行動。參與學術出版的各方,特別是出版商、高校、研究機構、資助者和圖書館,都應采取變革行動,在全國范圍內形成OA共同體,以“OA2020-中國”為中介組織,統籌協調合作組織間的優勢功能,最終實現我國學術出版的共同繁榮。4.2基于數據分析探索資金重組模式。傳統學術期刊的出版資金主要依托于讀者、機構支付的訂閱經費,而OA期刊的出版經費主要來源于作者、機構、聯盟支付的論文處理費(APC),因此,傳統學術期刊向OA期刊轉型面臨的一項重要問題便是資金重組。OA2020提到可以將當前訂閱經費轉換為支持OA出版的資金。然而,這種費用轉換并不是等額的,各個期刊會因出版情況不同而有差異,比如,低出版率期刊的轉換資金會不足以支持OA業務。所以,德國、日本、荷蘭等國都提出收集相關財務和出版數據資料進行分析、評估,在數據分析基礎上探索OA期刊的融資模式。我國傳統學術期刊向OA期刊轉型時,也應在數據分析基礎上探索資金重組模式。具體而言,學術期刊需要收集相關財務和出版數據資料進行分析、評估,從中發現轉型過程中可利用的優勢,再考慮政策、基礎設施、程序和利益相關者等因素,計算和分配資源以覆蓋過渡成本,最終制定適宜的資金重組方案。其中,應收集的數據包括傳統學術期刊和OA期刊的財務交易數據、學科領域內研究人員的文獻發表趨勢(如,科研人員在哪些期刊上發表文獻)、引用數據(如,科研人員主要引用哪些期刊上的文獻)、期刊自身的出版發行數據,以及OA期刊和訂閱期刊的市場份額和相應作者數據。然而,僅依靠單一機構是很難收集到詳盡的財務和出版數據資料的,借鑒日本、荷蘭等國的做法,我國可以基于“OA共同體”建立OA2020“成員檔案”,持續收集、整理和分析有關訂閱費、出版產出、APC支付等方面的數據,建立一個支持開放獲取和存儲的“云平臺”,使學術出版的各方都可以上傳、下載出版相關數據,而“OA共同體”開展的具有參考價值的數據分析研究也可免費獲取,從而為學術期刊的數據分析提供堅實的數據支持和研究支持。4.3搭建具有廣泛影響力的公共開放獲取平臺。在我國,目前已形成了中國知網、維普、萬方等大型數據庫,他們是數字信息時代下國內學術期刊出版的重要平臺。然而,這些寡頭壟斷的資源獲取平臺并不支持開放獲取,他們不僅阻礙了學術期刊向開放獲取期刊轉型,還造成了不公平的競爭環境,使學術期刊、科研機構、研究人員和讀者等都處于弱勢一方。例如,北京大學等多所高校就曾因收費過高而暫停續訂中國知網,但最終都迫于師生的資源獲取需求而不得不重新啟用。所以,借鑒日本、荷蘭等國的開放獲取策略,我國也應探索建設其他支持開放獲取的學術出版平臺,為開放獲取期刊提供平臺支持。從我國當前的情況來看,已有一些如中國科技期刊開放獲取平臺、國家哲學社會科學文獻中心等公共的、非營利性開放獲取平臺,然而,這些平臺的影響力還很有限,存在能檢索和獲取到的文獻不全面、訪問用戶少等問題。公共開放獲取平臺不在于多而在于精,我國應采用合理的政策進行引導和規范,整合現有的開放獲取平臺,依靠政府動員和公共建設,減少出版單位、高校、科研機構和讀者對營利性資源獲取平臺的依賴,最終搭建一個具有廣泛影響力的公共開放獲取平臺。4.4加大“開放獲取”理念宣傳。近年來,我國加入到開放獲取行列的學術期刊已達到相當數量,并在持續增長,然而仍然有一些辦刊者和研究者對開放獲取的價值和意義持懷疑態度,甚至有不少研究者、作者和讀者并不知曉開放獲取期刊,這也是我國已有的公共開放獲取平臺影響力不夠的重要原因。因此,高校、圖書館和科研機構應加大對“開放獲取”理念的宣傳,尤其是對OA期刊、公共開放獲取平臺的宣傳,提高OA期刊和“開放獲取”理念在研究者、作者以及讀者群體中的知名度和關注度。加大宣傳的一項重要舉措是使更多的機構認可OA2020或其他開放獲取戰略,并簽署OA意向書,積極加入到全球OA網絡之中。同時,政府應站在促進公共知識傳播的角度,從國家層面宣傳、引導“開放獲取”理念,充分發揮公共部門“由上而下”的宣傳作用。
5結束語
雖然2020年已至,但縱觀全球開放獲取期刊的發展現狀,OA2020的目標還遠未實現,OA2020所提倡的“開放獲取”理念和行動依然還要繼續。值得一提的是,隨著越來越多國家的單位和機構簽署OA2020或其他開放獲取戰略,全球開放獲取期刊在學科分布和數量上均有了顯著的進步。以中國大陸為例,截至2018年12月,僅有8家機構簽署OA2020意向書,而到2020年4月,新增了11所機構。可見,我國研究機構、學術期刊正緊跟國際趨勢,積極參與全球開放獲取運動,在科學研究領域日益包容開放。基于國際經驗,我們應加大“開放獲取”理念宣傳,形成多方合力的OA共同體,搭建具有廣泛影響力的公共開放獲取平臺,引導學術期刊基于數據分析探索資金重組模式,制定科學的轉型方案,從而在全國范圍內構建起健康開放的信息環境。
作者:呂東東 單位:浙江廣播電視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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