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獨立自主歷程的啟示
時間:2022-04-24 0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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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濟全球化條件下強調獨立自主有特殊意義。即使在別國經過實踐證明已經是正確的東西,也不一定適合本國的國情。對西方發達國家的好東西可以吸收借鑒,但是決不能照搬
獨立自主與實事求是、群眾路線,是思想活的靈魂。這一原則直接開啟了中國特色的革命道路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然而,我們黨對這個問題的探索經歷了一個艱難的歷程。
挫折使人清醒。早在1930年5月,就指出,“中國革命斗爭的勝利要靠中國同志了解中國情況”
黨在早期,無論是主觀還是客觀條件都決定不可能做到獨立自主。首先,在中國共產黨成立之前,中國社會充斥著各種社會思潮,馬克思主義能夠在這些思潮中脫穎而出,主要是靠俄國十月革命成功實踐的影響,正如所說,十月革命一聲炮響,給我們送來了馬克思主義。因此當時中國的一些先進分子對十月革命的經驗十分倚重,“以俄為師”的口號響遍中國,普遍認為中國的未來就是“走俄國人的路”。其次,黨在成立初期,無論是黨的領導人還是黨的其他成員,“理論準備”普遍欠缺,正如后來指出的:對于中國的歷史狀況和社會狀況、中國革命的特點、中國革命的規模都懂得不多,對于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和中國革命的實踐還沒有完整的、統一的了解。而且由于缺乏實踐經驗,還談不上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相結合的問題。第三,中國共產黨是共產國際的一個支部,共產國際集權制的領導方式對各國共產黨的限制十分嚴格。在加入共產國際的條件里專門強調:共產國際代表大會及其執行委員會的一切決議,所有加入共產國際的黨都必須執行。這就意味著,即使各國黨有自己的獨立主張,也必須首先得到共產國際的認可。而且共產國際在思想上、政治上、組織上和財政上都處在聯共(布)中央政治局的嚴密控制之下。從后來公布的共產國際和聯共(布)與中國革命的檔案來看,據不完全統計,僅在1923年到1927年5年間,聯共(布)中央政治局會議專門討論中國革命問題達110多次,作出了730多個決定。在組織原則的約束下,無論共產國際的指示是否正確,中共只能想方設法貫徹執行。
早期中國共產黨的非獨立自主性表現在許多方面。在理論問題上,把蘇聯經驗絕對化,對于共產國際的指示機械執行,對于中國共產黨人自身對馬克思主義的實踐創造不以為然,認為“山溝子里出不了馬克思主義”,是“農民意識的地方觀念和保守觀念”,甚至動輒扣上“反國際路線”的大帽子;在土地革命問題上,提出堅決打擊地主和富農的主張(“地主不分田,富農分壞田”),企圖從肉體上直接消滅剝削階級;在革命道路問題上,堅持以城市為中心,將城市工人罷工和武裝起義作為最主要的任務,指令紅軍攻打中心城市;在軍事問題上,迷信共產國際派來的軍事顧問,否認游擊戰爭,搞單純防御路線;在組織問題上,推行宗派主義和“殘酷斗爭,無情打擊”的方針。黨的重大決策和主要領導人由共產國際決定,甚至包括黨中央會議的文件也由共產國際代表起草,等等。總之,正像后來指出的,“迷信國際路線,迷信打大城市,迷信外國的政治、軍事、組織、文化的那一套政策。”其結果,“自己變成了空軍司令,隊伍越打越小”,越來越孤立,幾乎斷送了中國革命。
挫折使人清醒。以為主要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對當時一些領導人機械執行共產國際指示和盲目照搬俄國革命經驗的情況進行了抵制和斗爭。早在1930年5月,就指出,“中國革命斗爭的勝利要靠中國同志了解中國情況”。“馬克思主義的‘本本’是要學習的,但是必須同我國的實際情況相結合。”實際上就是明確提出中國共產黨人必須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與中國實際相結合,走自己的革命道路,獨立自主地處理中國自己的問題。1935年的遵義會議,我們黨依據民主集中制的原則,獨立自主地解決了黨中央的組織問題,結束了教條主義在中央的統治。遵義會議是我們黨獨立自主地解決中國革命問題的開端,表明中國共產黨在政治上趨于成熟。在這前后,在《反對本本主義》、《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論持久戰》、《中國共產黨與中國革命》以及《實踐論》、《矛盾論》等重要著作中,運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普遍原理對中國革命的具體實際進行了深入的研究,解決了一系列中國革命迫切需要回答的重大理論實踐問題,為中國共產黨獨立自主路線的確立奠定了堅實的理論基礎。在這個基礎之上開展的,清除了主觀主義、教條主義的影響,在全黨形成了理論聯系實際的良好風氣,在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普遍真理同中國革命具體實踐相結合的道路上大大前進了一步。從此以后,中國共產黨人頂住各種壓力,堅持獨立自主的原則,依靠自己組織的力量,奪取了新民主主義革命的偉大勝利,確立了社會主義基本制度,取得了社會主義建設的巨大成就。
各國的國情不同,實現發展的道路也必然不同,不可能有一個適用于一切國家的固定不變的模式
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和本國實踐的緊密結合。馬克思主義的根本特性是其實踐性。實踐的觀點是馬克思主義認識論首要的和基本的觀點。馬克思指出:“理論在一個國家實現的程度,總是決定于理論滿足這個國家的需要的程度。”黨的重大戰略思想乃至一些路線方針政策無一不是從實踐中來。實踐產生理論,檢驗理論,推動理論發展。馬克思主義的生命力就在于同各個時代和各個國家的具體革命實踐相結合,不斷研究解決實踐中出現的新情況、新問題。離開社會實踐,無論是理論還是政策都會變成無源之水、無本之木,都不會有長久的生命力。因此必須堅持一切從實際出發,理論聯系實際,不斷探索適合中國國情的發展道路,確立正確的路線方針和戰略策略,反對教條主義和經驗主義。
必須堅持原則性和靈活性的緊密結合。這實際上反映了辯證唯物主義的世界觀和方法論。列寧曾經指出:“馬克思主義中有決定意義的東西,即馬克思主義的革命辯證法”。列寧、和鄧小平等無產階級革命家對馬克思主義方法論的最突出貢獻,就表現在對辯證法的運用上。有時真理和謬誤、信仰和偏執只差一小步。情況千變萬化,企圖用一成不變的理論來時時、處處指導不同的實踐是不可能的。重要的是要在堅持原則的前提下做到靈活多變。如果理論和路線方針政策在實踐中屢屢碰壁,就要考慮這樣的理論和路線方針政策是否適用。
在經濟全球化條件下強調獨立自主有特殊意義。曾經說過,革命不能輸出也不能輸入,必須從本國實際出發處理自己的事情。革命時代如此,建設時代也是如此。各國的國情不同,實現發展的道路也必然不同,不可能有一個適用于一切國家的固定不變的模式。即使在別國經過實踐證明已經是正確的東西,也不一定適合本國的國情。所謂普適性或者普世性是不存在的。對西方發達國家的好東西可以吸收借鑒,但是決不能照搬。
對于世界輿論不要看得過重。他人的意見和建議永遠是一種借鑒,而不是定論。過去對中國革命道路有成熟認識的人很少,無論是共產國際還是聯共(布)領導人,都是以自己的經驗或理論知識來指導中國革命,像斯諾等進入過蘇區的外國友人雖然對中國革命抱有同情態度,但是很難說對中國革命道路有深刻的理解。現在世界輿論對我們的議論很多,誤解也很多,即使對我們抱友好態度的人的意見也不一定準確,大部分還是以西方國家作為參照系來衡量中國的實踐,因此對這些意見不要太在意,更不要看其臉色行事。關鍵是自己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制定的路線方針政策正確反映本國實踐發展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