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蘇范文10篇

時間:2024-04-18 10:3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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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魯曉夫與中蘇思考

內容提要:1956年到1959年是中蘇關系走向破裂的決定性階段。在這四年中,導致中蘇關系惡化的因素很多,其中雙方最高領導人之間的矛盾是十分關鍵的一個。正是這四年中和赫魯曉夫的矛盾從對斯大林的不同評價開始發展到對雙方政策路線的根本分歧。由于當時特殊的歷史條件和兩人的特殊地位使兩位領導人之間的矛盾激化和擴大了中蘇兩國間的分歧和矛盾,造成了中蘇關系裂痕的加深。本文試就和赫魯曉夫關系惡化對中蘇關系的影響進行分析。

關鍵詞:赫魯曉夫中蘇關系

1949年10月1日新中國建立以后迅速和蘇聯建立緊密的同盟關系,成為社會主義陣營的一員,極大的改變當時世界力量的對比。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的大部分時間里,中蘇之間的合作關系是良好的,這種友好關系也給雙方都帶來了巨大的利益。然而從五十年代末起這種友好關系急轉直下,在短短幾年內就走向徹底破裂,由盟友轉變為劍拔弩張,怒目而視的敵人。這種雙邊關系的急速惡化不僅給雙方都帶來了巨大的損害,也對世界格局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造成這種劇烈的變化的矛盾是有其內在的積累過程,其造成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一般認為中蘇兩國在國家利益和意識形態因素是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而雙方領導人個人因素在其中的作用在國內則較少被提及。然而事實上“中蘇關系復雜化的原因之外,還鮮明地反映出蘇聯和中國領導人之間相互關系的情況:當領袖的個人喜好、興趣和行為舉止在兩國的政權體系中發揮巨大作用的時候,政治心理因素應該引起研究人員的關注程度,不比地緣政治、經濟、社會制度和意識形態的差。”[1]本文主要探討作為當時兩國,兩黨領導人的和赫魯曉夫在中蘇關系惡化過程中起的作用。

一、導致中蘇關系惡化的各種因素

國內一般認為中蘇關系惡化的最主要原因是蘇共的大國主義、大黨主義傷害了中國的國家利益和自尊心。顯然蘇共的大國大黨主義的確是中蘇關系破裂的重要原因,但問題是蘇共的大國、大黨主義最嚴重的時候是斯大林時期和勃列日涅夫時期,而赫魯曉夫時期蘇共的表現要溫和的多,然而中蘇關系卻是在赫魯曉夫時代破裂的。這說明蘇共的大國大黨主義固然是造成中蘇關系惡化的必要條件,但不是充分條件。

對于意識形態因素在中蘇關系惡化中其的作用現在越來越受到重視,但很明顯在當時中蘇兩國高度集中的政治體制下兩國最高領導人對各自國家意識形態和政策制定中的作用是顯而易見的;同時雙方最高領導人對對方意識形態的態度也會直接決定整個國家的態度。事實上在中蘇關系破裂后雙方在實際行為中并沒有堅持按自己在爭論中的觀點行事:蘇聯從沒有拘泥于“和平過渡”,中國也逐漸緩和了包括美國,南斯拉夫在內國家的關系,事實證明在意識形態上的政策并不是僵硬的。正如鄧小平后來評論中蘇論戰時所說的:“回過頭來看,雙方都講過許多空話。”[2]可見意識形態因素不能完全解釋中蘇關系破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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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蘇三個條約的研究論文

20世紀,中蘇兩國政府間曾經就涉及兩國根本關系的問題,締結過三個具有重要意義的條約。這就是1924年5月31日簽訂的《中俄解決懸案大綱協定》、1945年8月14日簽訂的《中蘇好同盟條約》,以及1950年2月14日簽訂的《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這三個條約的簽訂有一個很特殊的現象,即簽訂條約的聯政府始終如一,而中國政府卻幾經更迭。也正是由于蘇聯建國①后,論文中國的中央政府曾經三易其手,即由北京政府到國民黨政府,再由國民黨政府到共產黨政府,因此也就有了這三個根本性條約的形成。比較這三個條約的形成經過與內容,當不難看出在中蘇國家關系當中,國家利益、民族主義、意識形態以及強弱對比等因素相輔相成,互為作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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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中俄解決懸案大綱協定》,是在一個相當特殊的條件下締結的。一方面,當時的中國不僅積貧積弱,而且處在軍閥割據的條件下,孫中山國民黨便在廣州另立中央,因此,北京政府的管轄范圍及其代表性十分有限。但它在對蘇問題上,卻得到了列強各國政府的有力支持。另一方面,蘇聯政府雖一舉戰勝十四國武裝干涉,成功地統一了廣袤的國土,甚至將其軍隊伸入到外蒙古地區,直接威脅到中國的主權,然而其反資本主義的性質,及其革命的特性,卻使它在國際上十分孤立,因此對于中國這種同樣受到列強欺凌的周邊國家,它無論基于意識形態的目標,還是基于自身利益的需要,都必須表現出最大的善意,以設法取得同情。這也就是為什么盡管中蘇兩國實力強弱明顯,蘇聯政府卻早早就向北京政府表明了善意。而權力有限的北京政府卻在列強的支持下,面對蘇聯政府要求外交承認,一度采取了相對矜持和冷漠的態度。

不過,意識形態的目標和現實的國家利益通常是存在矛盾的。關于這一點,我們只要簡單提到蘇聯一方從1919年7月《俄羅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人民委員會對中國人民及中國南北兩政府的宣言》,到1920年9月《蘇俄政府第二次對華宣言》,再到1924年《中俄解決懸案大綱協定》的談判內容,就足以了解意識形態的影響在政府行為中的極大局限性。

1919年7月第一次對華宣言時,蘇俄勢力僅及于烏拉爾,因此,它對沙皇在中國攫取的權益甚少,因而很痛快地向中國表示:"蘇維埃政府已放棄了沙皇政府從中國攫取的滿洲和其他地區。""蘇維埃政府愿將由沙皇政府、克倫斯基政府及霍爾瓦特、謝米諾夫、高爾查克匪幫、俄國前軍官、商人與資本家掠奪所得的中東鐵路及其所有租讓的礦山、森林、金礦與他種產業,無償歸還中國人民。"②但即使如此,這一宣言在其國內公開發時,仍然不能不考慮到國內民眾的民族主義情緒,將上述文字刪掉了。到一年之后,即1920年9月它再度發表第二次對華宣言時,一方面紅軍已順利挺進西伯利亞,另一方面為避免直接與日本打仗,它在遠東地區成立了一個遠東共和國,而這個共和國則公開宣布俄國遠東地區,包括位于中國東北的中東鐵路路區,均為該國領土。③基于這種情況,蘇俄政府放棄沙皇攫取的在華權益的態度明顯地有所變化。在這一新的宣言當中,它已明確表示,對中東鐵路問題,中國應當同蘇俄及遠東共和國另訂使用辦法。

1921年,隨著蘇俄取得了對十四國武裝干涉的勝利,其爭取周邊國家同情的和平心態已經逐漸讓位于以強力捍衛自身安全的戰略意圖。紅軍出兵外蒙古,就典型地反映了蘇俄領導人心態上的這種重大變化。盡管懼于國際上以及外交上的壓力,蘇俄這時尚不能公開否認中國這時對外蒙古享有主權,但在蘇俄領導層內部,外蒙古特殊的地理位置既然可能被敵對勢力用來造成對蘇俄國家安全的嚴重威脅,那么用強力造成外蒙古與中國事實上的分離,在那里扶植政府,并與之簽署條約與協議,從而把它納入到自己的安全體系之內,就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外交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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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蘇關系惡化分析論文

[摘要]中蘇關系惡化的原因是深刻的、復雜的。由于中蘇關系的重要性,學界對于中蘇關系惡化已經進行了廣泛而深入的研究。但是,迄今為止,運用層次分析法研究申蘇關系惡化原因的文章卻沒有見到。層次分析法為進一步深入研究中蘇關系、揭示其演變因素,提供了一個獨特的視角和良好的分析工具。在層次分析的視角下,國際系統、國家、決策者個人三個層次均發揮重要作用,從根本上決定了中蘇關系的發展和走向。

[關鍵詞]層次分析;中蘇關系;中蘇關系惡化

國際關系紛繁復雜,中蘇關系也概莫能外,新中國成立以后,中國推行“一邊倒”的外交政策。迅速與蘇聯建立同盟關系。朝鮮戰爭爆發以后,中國出兵朝鮮半島,進一步鞏固了中蘇同盟。1950年代是中蘇關系的蜜月期。然而,在1950年代末期,雙方的分歧與矛盾逐漸呈現。隨著時間的推移,中蘇爭端愈演愈烈,矛盾不斷惡化,至1969年3月已瀕臨戰爭的邊緣。由于中蘇關系的重要性,學界對于中蘇關系的惡化已經進行了廣泛而深入的研究。但是,迄今為止,運用層次分析法研究中蘇關系惡化原因的文章卻沒有見到。層次分析法是國際政洽研究的重要理論工具,本文嘗試運用這一理論工具對中蘇關系惡化的原因進行探討和分析。

一、層次分析法

層次分析法(levelsofanalysis)與科學行為主義的發展和興盛是聯系在一起的。戴維·辛格于1961年發表了影響深遠的學術論文《國際關系的層次分析問題》,提出應用層次分析法分析國際關系。該文斷言現實主義存在混淆國際政治和對外政策的固有缺陷,“而層次分析把國際政治與對外政策加以區分——國際政治是以國際系統作為分析層次,對外政策是以民族國家作為分析層次”。辛格認為,國際關系研究包括國際系統和國家2個層次。這與肯尼思,華爾茲有所不同。華爾茲在其名著《人、國家與戰爭》中提出了3個層次:決策者個人因素、國家內部因素、國際系統因素。由于辛格和華爾茲研究方法的相互兼容和互補性,學界也把層次分析法稱之為“華爾茲一辛格研究方法”。西方學者對于層次的劃分有著不同的看法。詹姆斯·羅斯諾把分析層次界定為個人、角色、政府、社會、國際系統等5個層次;而布魯斯·拉西特和哈維。斯塔爾則提出了世界系統、國際關系、國內社會、國家政府、決策者角色、決策者個人等6個層次。在實際應用中,通常從宏觀到微觀運用華爾茲提出的3個層次,即:國際系統因素、國家內部因素、決策者個人因素。本文即從這3個層次來分析中蘇關系。

二、中蘇關系惡化的國際系統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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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魯曉夫與的性格沖突與中蘇大論戰

【內容提要】與赫魯曉夫是中蘇大論戰對立雙方的主角,中蘇大論戰帶有他們鮮明的個性化印記。探討中蘇大論戰的發生與發展不能不涉及兩人的性格沖突。如果說蘇聯和中國的領導人或者其中的任何一方從一開始就希望把雙方的關系徹底搞壞,那顯然是有悖于史實的。事實上,雙方都曾為相互關系的日益惡化而感到焦慮不安,并為阻止這一趨勢進行過艱苦努力。但大多數時候,努力的結果卻往往適得其反。這種情況的出現,除了有當時的客觀因素的作用之外,兩人鮮明的個性因素也是不能忽略的。

【摘要題】研究綜述與方法

【關鍵詞】/赫魯曉夫/性格沖突/中蘇大論戰

【正文】

與赫魯曉夫是中蘇大論戰對立雙方的主角,他們各自在自己的國內政治生活中都舉足輕重甚至一言九鼎,大論戰帶有他們鮮明的個性化的印記。探討中蘇大論戰的發生與發展不能不涉及兩人的性格沖突。當年曾在蘇共中央聯絡部工作的俄國學者杰留辛回憶說:當時我和同事們曾經議論過,大家都認為,雙方在互相爭吵、互相罵的時候,中國方面罵蘇聯可以,罵蘇聯共產黨也可以,就是別罵赫魯曉夫本人,罵他本人就完了,就無法挽救了。(注:參見丁明《回顧與思考——與中蘇關系親歷者的對話》,載于《當代中國史研究》1998年第2期。據說,當赫魯曉夫得知中國的宣傳者在蘇聯專家面前把他稱之為“赫禿子”時,他也感到深受傷害。有學者認為,這也可能是赫魯曉夫決定撤退專家的原因之一。參見[德]迪特·海茵茨希《中蘇走向聯盟的艱難歷程》新華出版社2001年版第676頁。)另據知情者回憶,鄧小平在同蘇聯人的一次談話中也曾表示,蘇方可以批評他本人,批評劉少奇或,這都有可能再和解,“但你們直接攻擊的威望,這是不能補救的”。(注:[德]迪特·海茵茨希《中蘇走向聯盟的艱難歷程》新華出版社2001年版第676頁。)種種跡象表明,在當年的那場論戰中,赫魯曉夫與個人的作用是不能忽略不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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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中蘇條約形成研究論文

20世紀,中蘇兩國政府間曾經就涉及兩國根本關系的問題,締結過三個具有重要意義的條約。這就是1924年5月31日簽訂的《中俄解決懸案大綱協定》、1945年8月14日簽訂的《中蘇好同盟條約》,以及1950年2月14日簽訂的《中蘇友好同盟互助條約》。這三個條約的簽訂有一個很特殊的現象,即簽訂條約的聯政府始終如一,而中國政府卻幾經更迭。也正是由于蘇聯建國①后,中國的中央政府曾經三易其手,即由北京政府到國民黨政府,再由國民黨政府到共產黨政府,因此也就有了這三個根本性條約的形成。比較這三個條約的形成經過與內容,當不難看出在中蘇國家關系當中,國家利益、民族主義、意識形態以及強弱對比等因素相輔相成,互為作用的情況。

(一)

1924年《中俄解決懸案大綱協定》,是在一個相當特殊的條件下締結的。一方面,當時的中國不僅積貧積弱,而且處在軍閥割據的條件下,孫中山國民黨便在廣州另立中央,因此,北京政府的管轄范圍及其代表性十分有限。但它在對蘇問題上,卻得到了列強各國政府的有力支持。另一方面,蘇聯政府雖一舉戰勝十四國武裝干涉,成功地統一了廣袤的國土,甚至將其軍隊伸入到外蒙古地區,直接威脅到中國的主權,然而其反資本主義的性質,及其革命的特性,卻使它在國際上十分孤立,因此對于中國這種同樣受到列強欺凌的周邊國家,它無論基于意識形態的目標,還是基于自身利益的需要,都必須表現出最大的善意,以設法取得同情。這也就是為什么盡管中蘇兩國實力強弱明顯,蘇聯政府卻早早就向北京政府表明了善意。而權力有限的北京政府卻在列強的支持下,面對蘇聯政府要求外交承認,一度采取了相對矜持和冷漠的態度。

不過,意識形態的目標和現實的國家利益通常是存在矛盾的。關于這一點,我們只要簡單提到蘇聯一方從1919年7月《俄羅斯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人民委員會對中國人民及中國南北兩政府的宣言》,到1920年9月《蘇俄政府第二次對華宣言》,再到1924年《中俄解決懸案大綱協定》的談判內容,就足以了解意識形態的影響在政府行為中的極大局限性。

1919年7月第一次對華宣言時,蘇俄勢力僅及于烏拉爾,因此,它對沙皇在中國攫取的權益甚少,因而很痛快地向中國表示:"蘇維埃政府已放棄了沙皇政府從中國攫取的滿洲和其他地區。""蘇維埃政府愿將由沙皇政府、克倫斯基政府及霍爾瓦特、謝米諾夫、高爾查克匪幫、俄國前軍官、商人與資本家掠奪所得的中東鐵路及其所有租讓的礦山、森林、金礦與他種產業,無償歸還中國人民。"②但即使如此,這一宣言在其國內公開發時,仍然不能不考慮到國內民眾的民族主義情緒,將上述文字刪掉了。到一年之后,即1920年9月它再度發表第二次對華宣言時,一方面紅軍已順利挺進西伯利亞,另一方面為避免直接與日本打仗,它在遠東地區成立了一個遠東共和國,而這個共和國則公開宣布俄國遠東地區,包括位于中國東北的中東鐵路路區,均為該國領土。③基于這種情況,蘇俄政府放棄沙皇攫取的在華權益的態度明顯地有所變化。在這一新的宣言當中,它已明確表示,對中東鐵路問題,中國應當同蘇俄及遠東共和國另訂使用辦法。

1921年,隨著蘇俄取得了對十四國武裝干涉的勝利,其爭取周邊國家同情的和平心態已經逐漸讓位于以強力捍衛自身安全的戰略意圖。紅軍出兵外蒙古,就典型地反映了蘇俄領導人心態上的這種重大變化。盡管懼于國際上以及外交上的壓力,蘇俄這時尚不能公開否認中國這時對外蒙古享有主權,但在蘇俄領導層內部,外蒙古特殊的地理位置既然可能被敵對勢力用來造成對蘇俄國家安全的嚴重威脅,那么用強力造成外蒙古與中國事實上的分離,在那里扶植政府,并與之簽署條約與協議,從而把它納入到自己的安全體系之內,就是一種理所當然的外交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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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蘇農業集體化評析論文

中共建國后在農村強力推行社會主義改造并實行化,隨后造成了嚴重后果。這種制度實踐是中國自己的創新,還是模仿蘇聯的農業集體化模式的結果?中國推行農業集體化時對20年前蘇聯農業集體化的慘痛教訓一無所知嗎?從歷史研究的角度,中蘇兩國農業集體化的成敗得失應該如何評價呢?這些就是本文要探討的問題。

蘇聯農業集體化的經驗教訓

蘇聯十月革命后曾經歷了一個短暫的“戰時共產主義”時期,政府對工業實施監督,實施勞動義務制以及糧食貿易壟斷和余糧收集制,在農村組織“公社”及其他集體農莊。1921年后又開始實行“新經濟政策”,以醫治戰爭帶來的創傷;以糧食稅取代余糧收集制,同時著手恢復工農業生產。當時有些反對意見認為,這是從戰時共產主義倒退了一步。為此,列寧不久后就聲言“退卻”已經結束,并提出口號要“準備向私人經濟的資本實行進攻”。這表明新經濟政策只是一種暫時過渡,一旦時機成熟,就會發動社會主義的“正面進攻”,把“新經濟政策的俄羅斯變成社會主義的俄羅斯”。于是在1929年左右就開始國家的工業化和農業的全盤集體化。[1]

蘇聯處理農業經濟體制的做法對中共建國后的農村政策選擇確實具有巨大的示范作用。下面從幾個方面來介紹蘇聯的農業集體化道路,并適當地與中國的情況作某些比較,以分析蘇聯農業集體化的經驗教訓對中國的影響。

蘇聯“十月革命”過了11年之后,經濟仍然走不出“恢復時期”,工業剛超過一次大戰前的水平,農業則還低于戰前水平,社會中充滿了各種矛盾,黨內派系斗爭激烈。當時蘇聯的農業總產量雖比布爾什維克建立政權之初有所提高,但商品率即“上市量”卻有所減少,農產品在出口中的比重從戰前的73.7%下降到1928年的46%;在國家進口機械和各種原料主要依賴農產品出口的情況下,工業建設的目標嚴重受阻;在農產品出口減少的同時,城市和工業中心地區糧食供應不足的現象日趨嚴重,這使“五年計劃”的主要支柱有垮臺的危險。[2]斯大林于1928年決定加速農業集體化,其實是力圖從這種經濟困境中解脫出來的手段。但當農業集體化完成后,蘇聯卻把當初的這種真實意圖遮掩起來,而聲稱這是社會主義建設的必然做法。后來中共完全接受了這一觀點。

俄共(布爾什維克)是個城市“無產階級”的政黨,十月革命走的是一條先占領城市再占領鄉村的道路,俄共向來對農民不信任。在1917年的革命中,沒收了地主及皇室、教會的土地重新分配,并在1918年夏的第二次土地重分中又沒收了舊式富農的多余土地,相當于完成了“”。雖然布爾什維克出于政治考慮,為了爭取農民在內戰中對自己的支持而承認農民的土地私有權,但在“新經濟政策”時期列寧即指出,農村在革命后會更加小資產階級化,這種農民“在地主和資本家被擊潰并被放逐以后,是能夠向無產階級的政治上的專政挑戰的唯一殘存的獨立階級”。以下兩段話則更為著名:“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列寧)“能不能在相當長的時期內把蘇維埃政權和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建立在兩個不同的基礎上,就是說,建立在最巨大最統一的社會主義工業基礎上和最分散最落后的農民小商品經濟基礎上呢?不,不能。”(斯大林)[3]顯然,對蘇共而言,農村集體化不僅僅是為了“工業化”,而且也是為了打擊個體農民、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政治需要。中共與俄共本來有很大不同,與鄉間的農民有密切聯系,是以“農村包圍城市”取得政權的,若效法俄共推行農業集體化,勢必嚴重傷害黨在農村的社會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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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蘇農業集體化研究論文

共建國后在農村強力推行社會主義改造并實行化,隨后造成了嚴重后果。這種制度實踐是中國自己的創新,還是模仿蘇聯的農業集體化模式的結果?中國推行農業集體化時對20年前蘇聯農業集體化的慘痛教訓一無所知嗎?從歷史研究的角度,中蘇兩國農業集體化的成敗得失應該如何評價呢?這些就是本文要探討的問題。

蘇聯農業集體化的經驗教訓

蘇聯十月革命后曾經歷了一個短暫的“戰時共產主義”時期,政府對工業實施監督,實施勞動義務制以及糧食貿易壟斷和余糧收集制,在農村組織“公社”及其他集體農莊。1921年后又開始實行“新經濟政策”,以醫治戰爭帶來的創傷;以糧食稅取代余糧收集制,同時著手恢復工農業生產。當時有些反對意見認為,這是從戰時共產主義倒退了一步。為此,列寧不久后就聲言“退卻”已經結束,并提出口號要“準備向私人經濟的資本實行進攻”。這表明新經濟政策只是一種暫時過渡,一旦時機成熟,就會發動社會主義的“正面進攻”,把“新經濟政策的俄羅斯變成社會主義的俄羅斯”。于是在1929年左右就開始國家的工業化和農業的全盤集體化。[1]

蘇聯處理農業經濟體制的做法對中共建國后的農村政策選擇確實具有巨大的示范作用。下面從幾個方面來介紹蘇聯的農業集體化道路,并適當地與中國的情況作某些比較,以分析蘇聯農業集體化的經驗教訓對中國的影響。

蘇聯“十月革命”過了11年之后,經濟仍然走不出“恢復時期”,工業剛超過一次大戰前的水平,農業則還低于戰前水平,社會中充滿了各種矛盾,黨內派系斗爭激烈。當時蘇聯的農業總產量雖比布爾什維克建立政權之初有所提高,但商品率即“上市量”卻有所減少,農產品在出口中的比重從戰前的73.7%下降到1928年的46%;在國家進口機械和各種原料主要依賴農產品出口的情況下,工業建設的目標嚴重受阻;在農產品出口減少的同時,城市和工業中心地區糧食供應不足的現象日趨嚴重,這使“五年計劃”的主要支柱有垮臺的危險。[2]斯大林于1928年決定加速農業集體化,其實是力圖從這種經濟困境中解脫出來的手段。但當農業集體化完成后,蘇聯卻把當初的這種真實意圖遮掩起來,而聲稱這是社會主義建設的必然做法。后來中共完全接受了這一觀點。

俄共(布爾什維克)是個城市“無產階級”的政黨,十月革命走的是一條先占領城市再占領鄉村的道路,俄共向來對農民不信任。在1917年的革命中,沒收了地主及皇室、教會的土地重新分配,并在1918年夏的第二次土地重分中又沒收了舊式富農的多余土地,相當于完成了“”。雖然布爾什維克出于政治考慮,為了爭取農民在內戰中對自己的支持而承認農民的土地私有權,但在“新經濟政策”時期列寧即指出,農村在革命后會更加小資產階級化,這種農民“在地主和資本家被擊潰并被放逐以后,是能夠向無產階級的政治上的專政挑戰的唯一殘存的獨立階級”。以下兩段話則更為著名:“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列寧)“能不能在相當長的時期內把蘇維埃政權和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建立在兩個不同的基礎上,就是說,建立在最巨大最統一的社會主義工業基礎上和最分散最落后的農民小商品經濟基礎上呢?不,不能。”(斯大林)[3]顯然,對蘇共而言,農村集體化不僅僅是為了“工業化”,而且也是為了打擊個體農民、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政治需要。中共與俄共本來有很大不同,與鄉間的農民有密切聯系,是以“農村包圍城市”取得政權的,若效法俄共推行農業集體化,勢必嚴重傷害黨在農村的社會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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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蘇農業集體化成敗得失的比較

中共建國后在農村強力推行社會主義改造并實行化,隨后造成了嚴重后果。這種制度實踐是中國自己的創新,還是模仿蘇聯的農業集體化模式的結果?中國推行農業集體化時對20年前蘇聯農業集體化的慘痛教訓一無所知嗎?從歷史研究的角度,中蘇兩國農業集體化的成敗得失應該如何評價呢?這些就是本文要探討的問題。

蘇聯農業集體化的經驗教訓

蘇聯十月革命后曾經歷了一個短暫的“戰時共產主義”時期,政府對工業實施監督,實施勞動義務制以及糧食貿易壟斷和余糧收集制,在農村組織“公社”及其他集體農莊。1921年后又開始實行“新經濟政策”,以醫治戰爭帶來的創傷;以糧食稅取代余糧收集制,同時著手恢復工農業生產。當時有些反對意見認為,這是從戰時共產主義倒退了一步。為此,列寧不久后就聲言“退卻”已經結束,并提出口號要“準備向私人經濟的資本實行進攻”。這表明新經濟政策只是一種暫時過渡,一旦時機成熟,就會發動社會主義的“正面進攻”,把“新經濟政策的俄羅斯變成社會主義的俄羅斯”。于是在1929年左右就開始國家的工業化和農業的全盤集體化。[1]

蘇聯處理農業經濟體制的做法對中共建國后的農村政策選擇確實具有巨大的示范作用。下面從幾個方面來介紹蘇聯的農業集體化道路,并適當地與中國的情況作某些比較,以分析蘇聯農業集體化的經驗教訓對中國的影響。

蘇聯“十月革命”過了11年之后,經濟仍然走不出“恢復時期”,工業剛超過一次大戰前的水平,農業則還低于戰前水平,社會中充滿了各種矛盾,黨內派系斗爭激烈。當時蘇聯的農業總產量雖比布爾什維克建立政權之初有所提高,但商品率即“上市量”卻有所減少,農產品在出口中的比重從戰前的73.7%下降到1928年的46%;在國家進口機械和各種原料主要依賴農產品出口的情況下,工業建設的目標嚴重受阻;在農產品出口減少的同時,城市和工業中心地區糧食供應不足的現象日趨嚴重,這使“五年計劃”的主要支柱有垮臺的危險。[2]斯大林于1928年決定加速農業集體化,其實是力圖從這種經濟困境中解脫出來的手段。但當農業集體化完成后,蘇聯卻把當初的這種真實意圖遮掩起來,而聲稱這是社會主義建設的必然做法。后來中共完全接受了這一觀點。

俄共(布爾什維克)是個城市“無產階級”的政黨,十月革命走的是一條先占領城市再占領鄉村的道路,俄共向來對農民不信任。在1917年的革命中,沒收了地主及皇室、教會的土地重新分配,并在1918年夏的第二次土地重分中又沒收了舊式富農的多余土地,相當于完成了“”。雖然布爾什維克出于政治考慮,為了爭取農民在內戰中對自己的支持而承認農民的土地私有權,但在“新經濟政策”時期列寧即指出,農村在革命后會更加小資產階級化,這種農民“在地主和資本家被擊潰并被放逐以后,是能夠向無產階級的政治上的專政挑戰的唯一殘存的獨立階級”。以下兩段話則更為著名:“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列寧)“能不能在相當長的時期內把蘇維埃政權和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建立在兩個不同的基礎上,就是說,建立在最巨大最統一的社會主義工業基礎上和最分散最落后的農民小商品經濟基礎上呢?不,不能。”(斯大林)[3]顯然,對蘇共而言,農村集體化不僅僅是為了“工業化”,而且也是為了打擊個體農民、鞏固“無產階級專政”的政治需要。中共與俄共本來有很大不同,與鄉間的農民有密切聯系,是以“農村包圍城市”取得政權的,若效法俄共推行農業集體化,勢必嚴重傷害黨在農村的社會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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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中蘇(俄)建交五十五周年音樂晚會》晚會串詞

親愛的朋友們,首先熱烈歡迎各位來參加這個晚會!我們的晚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在這里我要向朋友們報告一個好消息:我國著名的音樂學家和翻譯家、中國作家協會、中國音樂家協會和中國翻譯工作者協會會員;中俄友好協會全國理事;上海師范大學客座教授薛范先生,通過朋友的幫助,今晚將在上海收聽我們晚會的現場實況,由于薛范先生的電腦還不能直接登陸UC,所以只有請他的朋友在晚會現場將晚會全程轉播給薛范先生,薛范先生也將在晚會中通過電話給我們現場的朋友們講幾句話,對此,我們向薛范先生表示熱烈的歡迎和衷心的感謝!

下面,我把麥克交給我們的主持人,謝謝大家!

(男主持人):女士們、先生們、朋友們:大家晚上好!歡迎朋友們來到《莫斯科郊外》,參加《紀念中蘇(俄)建交五十五周年音樂晚會》!

55年前的1949年10月1日,苦難深重的中華民族,結束了封建剝削階級統治、帝國主義奴役的歷史,中國人民從此當家作主成為國家的主人!中國的歷史開始了新的紀元!年輕的共和國百廢待興,友好鄰邦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立即于49年10月2日宣布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建交,并互派大使。由于友好的蘇聯率先在華設立大使館,東歐許多國家相繼同新中國建交,這有力的挫敗了西方國家孤立中國的企圖!

(女主持人):以斯大林同志為首的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聯,率先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給了中國黨、政府和人民極大的支持。現在,回顧這段歷史,仍然使我們為中蘇兩國政府和人民之間的偉大友誼激動和驕傲!今天,我們來紀念和歌頌中蘇中俄兩國人民的友誼,用歌聲來表達我們對俄羅斯人民的友好情感和對俄羅斯文化藝術的熱愛!

下面,晚會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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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法學教育中蘇格拉底教學法變遷

摘要:教學方法一直是美國法學教育理論與實踐研究的核心問題。近二十年來美國法學教學方法一直存在著爭議與反復,在這一過程中,傳統蘇格拉底教學法受到了越來越多的批判,似乎正在逐漸退出歷時舞臺。但通過對這種教學法進行經驗考察與理論分析可以發現,蘇格拉底教學法在源流、結構以及功能等多方面與美國法學教學的核心內涵存在對應與密接關系。雖然隨著時代的發展,美國法學教育的培養目標、運行機制與課程設置等多方面都面臨改革,但改良基礎上的蘇格拉底教學法仍將在可以預期的未來成為美國法學教育所采用的主流教學方法之一,并可以為我國法學教學方法改革提供有益的借鑒。

關鍵詞:高等教育;法學教育;美國法學教育;蘇格拉底教學法;案例教學法

一直以來,美國法學教育憑借其出色的教學質量與獨樹一幟的教學方法,二戰以降便引領著世界法學教育的潮流。考察不同歷史時期美國法學教學方法的特點,探求其發展規律,并對其加以理性反思,無疑將有助于我國法學教學方法的完善與發展。

一、美國法學教學方法的歷史演進

19世紀70年代之前,美國很少有律師或者法官受到過系統、正規的法律教育,主要通過自學或者跟師學徒的方式獲得專業知識。后來,隨著專業法學教育的逐漸成型,如何經濟、高效且有針對性地完成法學專業教學,就成為一個十分現實的問題。當時美國法學院系的教學方法與其他專業并無太大區別,教師照本宣科,學生死記硬背,二者之間互動較少。學生最后往往要通過自己在律師事務所中的見習才能掌握法律執業所需的理論知識與實踐技能。例如,19世紀中期約翰•懷特•布羅肯布羅夫(JohnWhiteBrockenbrough)籌建的列克星頓法學院,選用的就是此類“教義法學式問答法”(Catecheti⁃calMethodofInstruction)。與此相對,約翰•麥克斯(JohnLomax)于1833年至1844年在弗萊德里斯可堡(Fredericksburg)創辦的法學院以嚴格的“蘇格拉底教學法”著稱。這種法學教學法上的對立一直持續到1870年,時任哈佛大學法學院院長的克里斯托弗•哥倫布•蘭德爾(ChristopherColumbusLang⁃dell)有感于法學教學方法的粗陋與簡單,下決心采取措施提高法學教育的專業水平與學術地位,扭轉當時還算新興學科的法學教育相對于其他高等教育專業所處的劣勢。蘭德爾認為,法學教育不應局限于法律技巧的培訓,而應上升到法學理論培訓,或者說法學科學的高度。因此,他推行了包括三年制法學專業教育、入學考試制度、專職教師制度、案例教學模式以及學分制度等一整套的法學教改措施,目前這些措施仍然屬于美國法學院的基本運作模式。在上述改革措施當中,教學方法的改革無疑最為復雜,也最為重要。也正是因為這樣,法學教學方法一直被視為美國法學教育的核心與關鍵。

有鑒于此,在很大程度上,蘭德爾摒棄了傳統的填鴨式教學模式,突出教學過程當中學生與任課教師之間的互動。具體而言,學生課前需要認真預習教師事先布置的案例,同時任課教師需要提前歸納、整理這些案例中包括的事實與法律原則,設計相關問題,借此涵蓋所有法律要點。授課過程當中任課教師隨機選取一名或者幾名學生,就案例中涉及的法律問題進行提問,并且根據學生的回答進一步進行追問。這種由“問”“答”構成的互動過程,對于教師的教學能力要求很高。換句話說,任課教師必須能夠從具體個案出發,引導、控制與學生的互動過程,使其能夠從零散的片段中抽離出相關的法律原則,并在課程結束時將這些原則組合起來,獲得對于法律的系統、全面認知。這種建立詰問模式的教學方式就是所謂的“蘇格拉底”(SocraticMethod)教學法。但準確地說,這種教學法與蘇格拉底本人所擅長的詭辯術關系不大。真正的蘇格拉底哲學雜糅了哲學意味上的不確定性與特定方法論的確定性。事實上蘇格拉底詭辯術是辨證的,也就是說,辯論雙方都不知道事實真相,辯論的最終目的也不在于求證真相。蘭德爾所倡導的詰問式教學法與蘇格拉底詭辯術存在根本性不同。任課教師作為互動的參與者,主導著互動進程,并且掌握問題的正確答案。法學課堂適用蘇格拉底教學法的主要目的也主要在于引導或者啟發學生獨立思考問題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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