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危機下金融合作新進度
時間:2022-08-25 04:3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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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亞地區實質性的金融合作始于1997—1998年的亞洲金融危機,屬于比較典型的金融危機驅動性質的區域性金融合作。歷經十余年的發展已達成了普遍共識,在理論構想上有所深化,在行動上也取得了重大進展,并以清邁倡議為起點走向了“制度合作”與“功能合作”并行的方向。而在2008年美國金融危機的驅動下,以“東盟10+3”框架下的多邊金融合作機制初步形成為標志,東亞金融合作又取得了新的進展,實現了從雙邊合作到多邊合作的歷史性跨越。
一、美國金融危機驅動東亞金融合作日益深化
(一)清邁倡議機制下的雙邊貨幣互換繼續發展
隨著美國金融危機的全球擴散及其影響的逐漸加深,積極采取貨幣互換方式維護本地區金融體系穩定成為國際上諸多國家和地區應對金融危機的重要選擇。在2008年11月華盛頓G20金融峰會期間,中日韓三國財政部長決定擴大三國間清邁倡議機制下的雙邊貨幣互換規模,并發表了共同宣言。而在此前,韓國與中國、韓國與日本已簽署并正在執行的雙邊貨幣互換協議規模分別為40億美元和130億美元。2008年12月,日本央行和韓國央行將雙邊貨幣互換規模自130億美元擴大至200億美元;2009年3月,兩國央行又將雙邊貨幣互換協議執行期限從2009年4月底延長至10月底。而中國人民銀行僅在2008年12月至2009年4月間先后與其他國家和地區央行及貨幣當局簽署6份總規模為6500億元人民幣的雙邊貨幣互換協議。其中與東亞地區的4個國家和地區的互換規模(期限均為3年)占總規模的86.15%,分別是韓國1800億元人民幣、中國香港2000億元人民幣、馬來西亞800億元人民幣、印度尼西亞1000億元人民幣。進入2011年下半年以來,隨著原協議陸續到期以及為了防范歐洲債務危機的沖擊,東亞國家又陸續簽署一批新的互換協議,且協議規模均有大幅度提高。如:日韓兩國協議規模從目前的130億美元擴大至700億美元;中國人民銀行與韓國銀行、香港金融管理局和馬來西亞國家銀行續簽的協議規模分別擴大至3600億元、4000億元和1800億元人民幣。此外,中國人民銀行還與泰國銀行簽署了規模為700億元人民幣的中泰雙邊本幣互換協議。
(二)清邁倡議機制下的多邊化協議正式生效
清邁倡議多邊化機制(俗稱東亞區域外匯儲備庫)是清邁倡議的升級版,是在清邁倡議雙邊貨幣互換機制基礎上建立的、由東盟10+3全體成員共同參與的多邊貨幣互換機制,旨在通過單一協議下的共同決策機制,采取迅速、一致的行動實施貨幣互換交易。推動清邁倡議多邊化的建議最早由總理在2003年10月的東盟10+3領導人會議上提出,并得到其他國家的積極響應。此后的一系列10+3財長會議開始了清邁倡議多邊化的推動工作,并陸續取得一些重要進展,到2008年5月已就東亞外匯儲備庫建設的一些具體問題達成協議。2009年2月通過《亞洲經濟金融穩定行動計劃》正式對外宣布將區域外匯儲備庫的規模從原定的800億美元擴大至1200億美元。2009年5月確定了外匯儲備庫的運行時間、出資金額和比例、獨立監督機構等要素;同年12月,東盟10+3財長和央行行長以及香港金融管理局總裁正式簽署清邁倡議多邊化協議,并于2010年3月正式生效,標志著亞洲首個區域外匯儲備庫正式成立。清邁倡議多邊化正式協議總規模為1200億美元,用于解決區域內國際收支和短期流動性困難,以及對現有國際融資安排加以補充。儲備庫的成立將松散的雙邊援助網絡提升為較為緊密的多邊資金救助機制,并提升了區域金融合作水平。
(三)亞洲債券市場建設的新進展
作為建設亞洲債券市場倡議(ABMI)的核心內容之一,區域信用擔保與投資機制建設在國際金融危機發生后又取得了重要進展。2008年11月,東盟10+3和亞洲開發銀行同意為建立區域信用擔保與投資基金(簡稱CGIM基金)提供政策快車道。整個2009年,無論是CGIM工作組專門會議還是10+3財長會議,均就建立CGIM基金問題進行多輪磋商和協調,第12次東盟10+3領導人會議也發表主席聲明對此表示歡迎。2010年4月8日,東盟10+3財政部副部長和中央銀行副行長會議就建立CGIM基金的主要要素達成共識,并同意將該項基金規模從最初計劃的5億美元增加到7億美元,以信托基金的形式設立在亞洲開發銀行名下。同年5月2日,東盟10+3財長會議正式宣布建立初始規模為7億美元的CGIM基金,并決定成立“東亞財金合作未來重點領域工作組”,探討未來區域財金合作的重點領域,為進一步深化合作奠定基礎。同為建設亞洲債券市場倡議框架下的一個重要合作內容,中國—東盟投資合作基金也取得了重大進展。2009年4月18日,總理在博鰲亞洲論壇2009年年會上正式宣布,中國決定設立總規模為100億美元的中國—東盟投資合作基金。該基金是中國與東盟間首個政府指導、市場化運作的私募股權基金,由中國進出口銀行任主發起方,主要投資于雙方基礎設施、能源資源、信息通信等領域的重大投資合作項目。同年10月,中國—東盟投資合作基金進入設立階段,基本完成了首次封閉的各項準備工作,包括首期封閉所需資金的籌集工作。2010年3月29日,基金主發起方中國進出口銀行及境內外金融機構和企業作為初始投資人共同簽署了基金有限合伙協議等一系列投資文件,標志著該基金及基金管理機構正式成立并投入運營。其中首批募資10億美元,到2011年下半年已完成4項投資、投資金額近4億美元。
(四)東亞金融合作的其他一些進展
除了上述推動清邁倡議多邊化和發展亞洲債券市場等兩大重點外,東亞金融合作在其他一些方面也取得了不同程度的進展。其中比較突出的有如下幾個方面:
第一,跨境貿易人民幣結算試點正式啟動。2008年12月25日,中國決定將對廣東和長江三角洲地區與港澳地區、廣西和云南與東盟的貨物貿易進行人民幣結算試點;2009年4月8日國務院推出第一批跨境貿易人民幣試點結算城市,包括上海、深圳、珠海、東莞4城市,境外地域范圍暫定為港澳地區和東盟國家。2010年以來,六部門又聯合了多項相關文件,擴大了跨境貿易人民幣結算試點的地區范圍和業務范圍,貿易區域也不再有所限制,不再局限于港澳地區和東盟國家,但跨境貿易人民幣結算試點仍是東亞金融合作的一項重要內容,并呈現出不斷發展的態勢。
第二,中國政府向東盟國家提供貸款支持和特別援助。2009年4月,中國決定向東盟國家提供150億美元的信貸支持(其中包括17億美元優惠貸款)、向東盟欠發達國家提供2.7億元人民幣的特別援助;同年10月又決定將向東盟國家提供的150億美元信貸中的優惠性質貸款額度增加到67億美元。到2011年下半年,150億美元信貸共支持了50多個基礎設施等建設項目,涉及幾乎所有東盟國家。2011年11月,中國政府再次決定追加100億美元信貸,其中包括40億美元優惠性質貸款,同時承諾將設立30億元人民幣的中國-東盟海上合作基金。
第三,中國-東盟銀行聯合體正式成立。2010年10月,在第十三次中國—東盟(10+1)領導人會議期間,由中國國家開發銀行發起、中國與東盟各國具有影響力的銀行共同組建的中國—東盟銀行聯合體正式成立。中國—東盟銀聯體的成立,既可便利中國與東盟各國政府支持的基礎設施等項目的融資及相關金融服務,也為地區性金融合作提供了重要平臺。
二、東亞金融合作進程中的主要缺陷分析
(一)東亞金融合作的功能單一且規模有限
如前所述,東亞地區的金融合作屬于比較典型的危機驅動型合作,其主要動力源于金融危機的救助和預防。因此,在金融合作的重點上偏重于以危機救助和預防為目的的合作。到目前為止,推動清邁倡議多邊化和發展亞洲債券市場構成東亞金融合作的兩大重點,而且是進展較快的兩個最主要方面,但其中以危機救助和預防為主要目的的清邁倡議多邊化進程所取得的成效,要明顯優于以調整地區金融結構、降低區域外部依賴性、服務地區經濟發展為主要目的的亞洲債券市場建設,而東亞大多數國家自身債券市場的欠發達性也削弱了東亞地區乃至亞洲債券市場建設的合作基礎。即便這樣,清邁倡議多邊化即亞洲區域外匯儲備庫的協議總額也只有1200萬美元,其規模相對于東亞地區目前近4萬億美元的外匯儲備而言明顯有限。與此同時,由于地區性金融危機與全球性金融危機的影響性質、范圍和程度不同,基于地區性金融危機應對并經歷十余年艱苦探索而建立起來的清邁倡議體系,難以有效解決美國金融危機乃至歐洲債務危機給亞洲地區帶來的新問題,使清邁倡議體系再次面臨新的挑戰。中日韓和東盟各方2011年下半年以來已開始商討將儲備庫資金規模擴容至2400億美元,以減少危機對區域國家的沖擊,正是基于這一挑戰的現實考慮。
(二)東亞金融合作的制度安排缺乏整體性
歐洲金融合作的實踐經驗表明,作為一個成功的區域性金融合作,需要有一個比較清晰的發展路線圖,需要有相對有利的制度化的對話與協調機制(包括對違反合作的懲罰機制),也需要有一個統一的權威性金融合作組織。但東亞地區的金融合作進程總體上還處于一種對話機制的階段,還遠未完成制度化建設的過程,即使是已經存在的一些制度化安排也缺乏整體協調性,建立區域內統一的金融體系還無從談起。一方面,金融合作的推進組織過于分散。迄今為止,東亞金融合作的推進主要依賴于各種形式的首腦會議、財長會議和相關論壇機制,而且這些會議和論壇機制之間缺少必要的聯系,甚至是常常推出不同的金融合作措施,彼此之間缺乏必要的協調,而稍具實體性質的銀行聯合體的作用還沒有得到充分發揮。另一方面,金融合作的形式過于松散。東亞地區的金融合作雖然已實現了從雙邊到多邊的跨越,但仍以松散型的雙邊合作或次區域合作為主。比如在東盟10+3框架內,基本上是中、日、韓三國分別與對方和東盟展開雙邊合作,而且中、日、韓之間的經濟合作及機制建設雖然取得了重要進展,但也缺乏有關金融合作的制度安排,在東亞監督進程、資本流動監管機制等領域也尚未建立起正式的制度安排。此外,離岸市場、區域可兌換國際貨幣、統一結算體系、相應的法律制度等基礎條件的缺乏也制約了東亞金融合作的制度化進程。
(三)東亞金融合作的關鍵領域進展乏力
歐洲金融合作的實踐經驗還表明,作為一個成功的區域性金融合作,必須高度重視匯率方面的穩定與協調,并把匯率合作作為區域性金融合作的關鍵領域。加強匯率合作,維護區域內匯率穩定,是立足于東亞各國的共同利益,實現區域經濟利益最大化的需要。但在東亞的金融合作進程中,除了并不具備實質意義的亞洲貨幣單位的外,匯率領域的合作與穩定機制往往被視為遠期合作目標而一直未列入實質性的合作議程,基本停留在理論分析階段。其結果一是匯率政策的協調與合作嚴重滯后于貨幣互換、債券市場發展等其他領域,嚴重阻礙了各種融資便利安排的實施以及區域債券市場的建設,制約了東亞金融合作的整體協調發展和經濟金融一體化進程。二是不利于貿易、投資等活動中的匯率風險和交易成本的降低。其中在交易成本方面,根據有關專家的計算結果,東亞區內貿易若用區內貨幣代替美元進行結算,將節約15%的交易費用;在匯率風險方面,各國實行的釘住美元的固定匯率制為投機活動創造了先決條件,是東亞經濟不穩定直至發生金融危機的重要根源。
(四)東亞金融合作的聯盟基礎比較薄弱
歐洲金融合作的實踐經驗又表明,作為一個成功的區域性金融合作,需要本地區一定程度的政治聯盟和經濟聯盟,甚至需要讓渡包括貨幣主權在內的部分國家主權。由于本地區各國的政治經濟制度、歷史文化背景、合作意愿及合作態度等因素的差異,東亞金融合作的聯盟基礎相對與歐洲來說明顯薄弱。在政治基礎方面,東亞地區還存在著一些領土爭端、民族情緒等復雜問題和敏感因素,導致相互間缺乏信任和互助。在經濟基礎方面,一方面是東亞地區缺乏像歐盟的德國那樣的軸心國,沒有一個經濟發展強勁的國家做依托;另一方面是東亞各國和地區經濟差異較大,政策協調困難。在文化基礎方面,東亞地區的文化傳統是重協商而輕制度,不僅導致制度建設自身的滯后,而且也使許多協商的成果受到制度的制肘。在合作意愿及態度方面,東亞地區的許多國家更傾向于融入國際市場,對本地區的金融合作并沒有引起足夠重視。而比較薄弱聯盟基礎又給東亞金融合作帶來一系列問題,如:東北亞和東南亞地區之間的合作與聯系機制薄弱,形成了這兩個地區之間的分割;經濟相對不發達的東南亞地區經濟一體化程度較高,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已經正式啟動,而經濟相對發達的東北亞地區經濟一體化程度卻不高,自由貿易區建設進展緩慢;金融合作的制度安排及緊密程度遠遠滯后于成員國之間已經存在的經濟聯系的緊密程度,使區域金融合作難以適應貿易投資一體化的客觀要求。
三、東亞金融合作的未來發展前景展望
(一)東亞金融合作的凝聚力將進一步提升
1997—1998年的亞洲金融危機驅動了東亞地區的金融合作,也為東亞地區凝聚力的提升提供了契機。歷經十余年的實踐表明,盡管東亞地區的金融合作還存在著許多缺陷,國家(地區)間金融關系也不十分穩定,但東亞地區的凝聚力確在區域金融合作中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而在本次美國金融危機的應對及國際金融體系改革中,東亞各國和地區再次攜手,不僅在諸多方面取得共識,而且還展開了許多實質性的合作。隨著后危機時代國際金融格局的演變及東亞地區經濟金融地位的提高,東亞金融合作的凝聚力將得到進一步提升,取得越來越多的共識也將是一個大趨勢。同時,世界最大的自由貿易區——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的正式全面啟動,也將進一步提升東亞地區的經濟凝聚力。在此背景下,東亞地區的金融合作應在堅持漸進性原則下,注重一些全局性、制度性難題的對話與協調,為未來的亞洲金融一體化創造積極條件。一是在政府間政策協調機制框架下,注重統一的權威性區域金融合作組織建立的對話與協調,以促進東亞金融合作從對話機制建設階段向制度化建設階段的轉換。二是在清邁倡議多邊化協議正式生效的基礎上,將匯率領域的協調與合作正式提上議事日程,以促進東亞金融合作從以政策對話與協調為主的初級階段向以共同匯率制度建設為主的中級階段的轉換。三是進一步改進亞洲貨幣單位(ACU)的編制基礎,逐步增強其地區認可度,并逐步賦予其區域貨幣匯率協調功能,為亞洲統一貨幣的形成打下堅實的基礎。
(二)東亞次區域金融合作將進一步發展
由于如前所述的聯盟基礎比較薄弱等原因,在東亞地區的經濟金融合作中已形成或正在構想若干次區域,如中國與東盟自由貿易區、中國內地與港澳更緊密經貿關系安排、湄公河流域次區域經濟合作以及東盟與日本、東盟與韓國、中日韓三國之間的合作,此外還有按地域劃分的東南亞和東北亞等等。東亞地區的金融合作在整個區域范圍內不能取得有效突破的情況下,在一些政治制度和文化傳統相近、經濟發展水平和產業結構差別較小的次區域范圍內將會有所突破,并將會取得更快的發展。在中國視角的次區域金融合作中,應特別注重東盟10+3框架內中、日、韓三國之間的合作。注重這三個國家的合作一個十分重要的意義,就是可以彌補東亞地區沒有德國那樣的軸心國的缺憾。三國經濟占東亞地區GDP的四分之三和貿易額的三分之二,同時還擁有14.7億多人口的龐大市場,在東亞經貿合作中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而且無論在經濟領域還是在地緣政治上,都是在東亞地區相互依存性和互補性很強的三角地帶。在東亞金融合作中,可通過三國之間合作構成的一個“核心區域”作為依托,使這個“核心區域”發揮類似歐盟“軸心國”的作用。注重中、日、韓三國之間的金融合作,重點是從匯率入手,探討亞洲匯率穩定與協調機制的辦法和出路。一方面,要構建三國間的清算支付體系,在三國之間順利實現貿易的非美元結算,加速實現本地區貨幣的國際化,為建立和完善亞洲清算聯盟系統創造條件;另一方面,要引入共同的匯率浮動變化機制,建立東北亞地區單獨的匯率浮動變化體系,為東亞金融合作的階段轉換和功能提升打下堅實的基礎。
(三)人民幣的區域化進程將進一步加快
以1994年1月人民幣實現經常項目下的有條件兌換為標志,人民幣區域化進程正式啟動。而中國在亞洲金融危機中堅持人民幣不貶值的負責任行動,也贏得了東亞國家和地區對人民幣的廣泛贊譽。自此以后,特別是經過近幾年來的推動和發展,人民幣在中國周邊地區的使用和流通日益擴大,無論是使用規模還是流通領域和地區,都取得了長足的發展,并具有明顯的區域性特點。美國金融危機的發生使國際金融格局發生了巨大變化,歐美的全球金融經濟核心角色將隨之淡化,新興經濟體尤其東亞地區的金融經濟地位將會日益重要,這顯然為進一步加快人民幣區域化乃至國際化進程帶來了世紀機遇。與此同時,作為發展中國家組成的最大自由貿易區,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的全面啟動將有利于發揮人民幣作為區域貨幣的功能,為進一步加快人民幣區域化進程提供了重要舞臺。要深入推進人民幣區域化進程,特別需要在東亞金融合作框架內明晰人民幣區域化的目標定位,即通過與東亞區域內各國和地區貨幣的長期合作和競爭,使人民幣逐漸發展成為區域內廣泛接受的關鍵貨幣,并在區域內金融、貿易中發揮其關鍵貨幣的職能。為實現這一目標定位,一是以努力擴大人民幣在國際貿易和投資中的流通量為目標,進一步推動雙邊及多邊貨幣互換和跨境貿易人民幣結算試點工作,繼續提升人民幣在東亞金融合作中的支付手段功能;二是以規避匯率波動風險為目標,鼓勵在國際貿易和投資中廣泛采用人民幣計價,并在亞洲債券市場框架內穩步推進以人民幣作為計價貨幣的債券發展,不斷提升人民幣在東亞金融合作中的價值尺度功能;三是以提高人民幣在境外的廣泛接受性為目標,深入推進境外人民幣存款業務的發展,積極推動各國和地區將人民幣列為官方儲備貨幣,努力提升在人民幣東亞金融合作中的價值儲藏手段功能;四是以擴大人民幣匯率在國際金融市場的影響為目標,加快人民幣匯率市場化改革,不斷完善人民幣匯率的市場化形成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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