糧食主銷區耕地集約利用研究
時間:2022-02-12 10:2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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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央政府要求主銷區也要保證一定的口糧自給率,作為我國第二大主銷區的浙江,耕地利用模式唯有向集約用地方向轉變。本文從耕地復種指數、糧食播種面積和糧食單產分析入手,分析了浙江耕地利用集約度與糧食生產效率的變化,研究結果顯示,浙江耕地集約利用度和糧食生產效率總體處于下降狀態,耕地自然本底條件是影響浙江耕地集約利用水平的基本因素,而農業比較收益低是浙江集約利用水平整體下降的主要原因。政府應通過引入現代農業生產要素,提高農業生產社會化服務水平以及提高省級財政對糧食功能區建設的支持力度等措施,提高糧食生產效率與農民糧食生產收益。
關鍵詞:耕地集約利用;糧食主銷區;浙江
1問題的提出
中央政府要求主銷區也要確立糧食面積底線、保證一定的口糧自給率,這一要求強化了主銷區在國家糧食安全中的責任。浙江是僅次于廣東的我國第二大糧食主銷區,目前的糧食自給率不足40%。隨著中央強化對地方糧食安全責任的考核,如何穩定糧食生產能力是浙江面臨的難題。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浙江的糧食總產量呈現快速下降的態勢,2016年,浙江糧食總產量已不足20年前的一半,耕地利用模式變化是糧食總產量下降的主要原因。為穩定糧食生產,浙江耕地利用模式唯有向集約用地方向轉變。目的不同,對耕地集約利用的理解、評價和測度存在差異[1],地方政府基于分擔國家糧食安全的視角,耕地集約利用的關注重點將會投向耕地利用效率特別是耕地的糧食生產效率,因而更多地從耕地的利用強度和單位面積產出來評價耕地集約利用;然而,耕地利用在微觀尺度上是一種農戶行為[2],按照舒爾茨[3](2006)農民理性經濟人假設,農戶收入最大化的個體追求,會使得眾多農戶增加對收益更高經濟作物的投入或將向二、三產業轉移,降低糧食生產投入,從而導致糧食產出下降。上述現象體現了耕地利用目標上政府和農戶兩者之間的沖突。本文將在現有研究成果的基礎上,利用統計數據,從耕地復種指數、糧食播種面積和糧食單產分析入手,從省級和市級兩個尺度,分析浙江耕地利用集約度與糧食生產效率的變化,在揭示進入新世紀后浙江耕地利用集約度變化基本特征的基礎上,并基于糧食主銷區分擔國家糧食安全責任的視角,闡述相關政策啟示,協調政府與農戶在耕地利用目標上的沖突。
2省級尺度上耕地集約利用度的變化
2.1復種指數變化。復種指數是耕作制度研究中衡量耕地資源集約化利用程度的基礎性指標[4],龐大人口的糧食需求以及有限的耕地資源約束,我國長期以來采用多熟種植模式,通過提高耕地利用率,來增加單位面積的農作物產出。本文以耕地面積數據和作物播種面積數據,分別計算了2005~2014年間我國以及浙江省的耕地復種指數。由于2009年全國耕地面積數據依據第二次全國土地調查結果做出了重大修正,致使該年耕地復種指數出現異常大幅下降,為了便于比較,將研究區間劃分為兩個時間段,其中,2005~2008年,我國復種指數從127%增加到128%,2009~2014年,從117%上升至123%,年均增長1%。上述兩個時段數據存在統計口徑的差異,但計算結果均顯示,我國耕地復種指數總體呈穩定上升態勢,也反映了我國耕地集約利用水平呈穩定提高態勢。與全國總體上升態勢截然不同的是,浙江的耕地復種指數快速下降,從2005年的146%下降到2014年的122%。耕地復種指數是反映耕地利用強度的指標,耕地復種指數下降,意味著單位耕地面積上投入資金、勞動力的下降,也意味著耕地對農戶提供的就業機會和收入保障效用減少[5],農戶將更多的資金與勞動力從農業生產轉移配置到收益更高的非農行業,復種指數降低是農戶追求資本生產率以及勞動生產率最大化的理性選擇。浙江耕地復種指數的下降,反映了浙江耕地集約利用水平降低的態勢。非農就業機會增加,耕地經營比較收益低,農村勞動力向城市轉移無疑是耕地復種指數下降的主因。浙江糧食作物以水稻為主,是傳統的水稻一年兩熟地區,1978年,浙江省雙季稻與單季稻面積比例高達18.98∶1,到了2014年,上述比例只有0.40∶1,浙江水稻生產已變為單季稻種植為主。除此之外,耕地結構急劇變化、耕地整體質量下降也是這一時期耕地復種指數下降的原因。本世紀初,“土地折抵指標”等土地利用體制改革措施的實施,浙江建設用地快速擴張,大量優質耕地變為建設用地,而“上山下海”式的耕地補充方式導致的耕地質量整體下降以及新墾耕地基礎設施的不完善[6],造成了耕地拋荒尤其是季節性拋荒現象的增多。調研顯示,在拋荒的耕地中,立地條件差、肥力低、坡度高、蓄水弱且水利道路等農田基礎設施不完備的新墾耕地比例最高。2.2糧食播種面積變化。在浙江耕地利用集約總體水平不斷下降的背景下,考察其糧食播種面積變化,是為了分析糧食生產在耕地投入中的變化狀況,了解農戶的投入偏好,厘清糧食生產中政府目標與農戶目標間沖突的原因。2005~2014年全國和浙江省糧食播種面積變化的總體狀況,與全國糧食播種面積總體增長趨勢不同,在農作物播種面積持續下降的背景下,浙江糧食播種面積也持續下降,表明了浙江農戶對包括糧食種植在內的耕地投入意愿持續降低。值得注意的是,這一時期糧食播種面積的降幅比農作物播種面積的降幅更大,前者為14.94%,而后者為18.93%,這反映了農戶耕地利用結構的變化,即投入糧食生產的耕地比重在下降,而投入非糧生產的耕地相應增加。調查發現,即便在劃定的糧食功能生產區,浙江耕地非糧化的現象也比較常見,浙江省對于功能區耕地的種植結構有具體規定,但由于和經濟作物相比,糧食種植收益低,上述規定難以得到嚴格執行。浙江糧食播種面積下降最快的時期是在2005~2007年,而2007年后的播種面積的變化幅度要小得多,這可能和浙江的“土地折抵指標”等土地利用措施在2007年被中央政府實質叫停有關。“土地折抵指標”政策使得新墾耕地快速增加,相應更多的優質“熟地”被轉為建設用地,新墾耕地無論是地力條件還是基礎設施條件都不如被占用的“熟地”,農戶在這類地塊進行糧食生產,比較收益更低,這會降低農戶對糧食生產的耕地投入,導致糧食播種面積下降,進而影響耕地的集約利用水平。糧食播種面積變化的直接結果是浙江糧食總產量的波動,在“土地折抵指標”政策實施期間,2001~2007年,浙江糧食總產量下降了32.1%,和同期糧食播種面積的降幅基本持平。2.3糧食單產變化。糧食單產反映了單位播種面積上土地、資金和勞動力投入狀況,通過考察糧食單產變化,可以從產出視角分析耕地集約利用狀況以及糧食生產效率變化。結合浙江實際,糧食單產分析還可以考察在糧食播種面積下降的背景下,農戶在糧食生產上的資金和勞動力投入變化,并進一步揭示個體利益追求下的農戶耕地利用行為如何影響耕地的集約利用狀況。2005~2011年,浙江的糧食單產總體是增長的,并在2011年達到了歷史最高,此后,糧食單產的下降趨勢比較明顯,2015年繼續下降為5887kg/hm2,離歷史最高位已越來越遠了,也即從糧食單產看,2011年前,耕地集約利用水平處于上升態勢,而此后的趨勢是下降的。糧食單產是土地、資金和勞動力等投入狀況的綜合反應,土地主要是指土地質量的變化,多項研究表明,浙江的耕地質量總體是下降的[6,7],考慮到資本和勞動力對耕地質量存在替代作用,因而,2011年前浙江糧食單產增長是源于單位耕地面積資本和勞動力投入量的提高,而耕地質量對浙江糧食單產呈現的是負向影響。由于農業勞動力特別是青壯年勞動力缺乏,近年來,浙江水稻生產“輕簡化”趨勢也越來越明顯,水稻生產“輕簡化”主要是指以撒播為主的直播比例快速上升,直播稻用工少、勞動強度低,是一種勞動力替代技術,但直播稻是相對粗放化的耕地經營方式,影響水稻單位面積產量。水稻生產勞動力投入降低而帶來的“輕簡化”和“粗放化”可能是2011年后浙江糧食單產下降的一個重要因素。
3市級尺度上耕地集約利用度的變化
3.1復種指數變化。為了考察浙江省各地耕地復種指數的變化差異,本文依據統計數據中農作物播種面積和耕地面積,計算出浙江省各地2005年、2009年和2014年耕地復種指數。前文分析表明,浙江耕地復種指數總體呈現下降態勢,但2009年前后的下降幅度呈現出階段性差異,2009年后降幅明顯收窄,浙江耕地復種指數在2009年前后也呈現出不同的地區差異性。其中,2005~2009年期間,浙江耕地復種指數變化呈現比較明顯的東西差異,浙西南地區的下降幅度遠大于浙東北地區。一般來說,經濟發達地區,二、三產業就業機會多,農業生產比較收益會較低,農戶為追求資本和勞動力效益的最大化,傾向于轉向效益更高的第二、三產業[4],而這一時期的浙江,呈現出來的現象剛好相反,相對欠發達的浙西南地區復種指數下降幅度大大高于浙東北地區,造成這一“反常”現象的的原因可能有二:一是浙東北地區的杭嘉湖平原和寧紹平原是傳統的農業高產地區,土地耕作條件優于浙西南地區,農業生產特別是水稻種植的勞動生產率更高,相同的農業要素投入,能夠獲得比浙西南地區更高的經濟收益;二是浙東北地區農民在本地獲得二、三產業的兼業機會多,農忙時從事農業生產,農閑則可以在本地獲得非農就業機會,而浙西南農戶更多的是跨地區向非農產業轉移,兼業成本高,農戶轉向非農就業的比例反而更高。當然,浙東北和浙西南的內部各地區也存在差異,浙西南的溫州經濟發達程度和非農就業機會均不輸于浙東北地區,復種指數下降幅度高于浙東北地區的主要因素是農業生產率低;而浙東北的舟山,屬海島地區,戶均耕地少,農戶從事農業生產的總體收益低,較多傾向于轉向漁業和二、三產業尋求就業機會,耕地復種指數下降幅度大。2009~2014年,浙江省各地耕地復種指數變化幅度均比2005~2009年的變化要小得多,從分地區變化看,浙東北下降幅度最大的依然是杭州和舟山,浙西南地區下降幅度最大也依然是麗水和臺州,在指數逆勢上漲的三個地區中,最為顯著的是浙西南地區的衢州,指數提高了7%,2014年耕地復種指數為167%,僅次于杭州,略高于紹興,其它較高的地區依次為杭嘉湖平原的嘉興、湖州以及寧紹平原的寧波。由此可以看出,耕地復種指數高、下降幅度低的地區都位于浙東平原以及浙西耕地資源稟賦最好的衢州。上述不同地區復種指數的變化狀況表明,耕地自然本底條件、耕地質量是影響浙江耕地集約利用水平的基本因素。但總覽2005~2014年,浙江11地區的復種指數都是下降的,表明農業比較收益下降、農戶更多向二、三產業轉移是浙江省級復種指數整體下降的主要原因,這和前文省級尺度的變化是一致的。3.2糧食播種面積變化。由于浙江省級耕地復種指數在2009年前后變化的不同特征,為了分析浙江不同地區耕地集約利用水平的變化下糧食播種面積的變化特征,本文根據統計數據分別計算了各地區2005~2009年以及2009~2014年兩個區間糧食播種面積的變化。2005~2009年,浙東北和浙西南耕地復種指數變化的差異反映在耕地播種面積上,又出現了明顯的差異,浙西南各地區在復種指數快速下降的同時,糧食播種指數也出現不同程度地下幅下降;而浙東北各地區在復種指數下幅下降的同時,糧食播種面積卻普遍提高,增長最大的兩個地區是紹興和嘉興,分別增長了16.46%和10.17%。浙東北地區復種指數下降而糧食播種面積提高表明該地區耕地集約利用水平下降,但投入糧食種植的耕地面積卻在增加,耕地復種指數下降可解讀成農戶追求勞動力效益最大化的結果[4],在勞動力資源相對充裕而非農就業相對缺乏的地區,農業生產比較收益下降,農戶為了追求耕地經濟最大化通常會將更多的勞動力投入經濟作物種植,從而使得糧食播種面積下降,但在經濟發達、戶均耕地面積少的浙東北地區,相對省工的糧食種植是農業勞動力缺乏下農戶的理性選擇,而將勞動力投入收益更高的二、三產業以追求勞動力效益的最大化。水稻直播、農業機械化等省工技術為延緩浙東北地區糧食播種面積下降提供了技術支持,其中,浙北杭嘉湖平原稻區幾乎全為直播稻[8]。浙西南地區這一時期的耕地復種指數也是下降的,且下降幅度比浙東北更大,表明浙西南地區農戶也處于追求勞動力效益最大化的階段,但由于耕地結構等有別于浙東北地區,直播栽培等省工技術并未在這一地區獲得推廣,加上農民兼業成本高,因而投入糧食和經濟作物的耕地面積同時下降。2009年以后,浙江全省各地耕地復種指數下降的同時,糧食播種面積均出現較大幅度地下降,表明擁有耕地自主經營權的農民在成本約束下,為追求勞動力效益的最大化,逐步將更多的勞動力配置于非農產業,這給浙江穩定糧食生產與口糧自給率帶來極大挑戰。3.3糧食單產變化。糧食單產反映了單位耕地面積上勞動力、資本等的投入狀況,基于統計數據整理、計算出2005~2009年以及2009~2014年浙江省各地糧食單產變化情況。在2005~2014年浙江糧食單產總體增長的背景下,在兩個時間段,仍呈現出不同的地區特征。2005~2009年,盡管浙東北地區總體增長比浙西南地區的緩慢,但浙江各地區的糧食單產均呈現增長態勢,表明單位播種面積上的資本與勞動力總投入在增加,由于科技替代勞力比較普遍,因而總投入的增加實際上是科技和資本投入的增加,直播等種植技術的推廣,單位耕地面積勞動力投入其實是下降的。考慮到浙東北2005~2009年的糧食播種面積也是增加的,表明這一時期浙東北各地區投入糧食生產的耕地、資本和勞動力(科技替代)實現了同步增長,這是農戶追求個體利益最大化的結果。到了2009~2014年,浙東北地區已有兩個市的糧食單產出現了負增長,結合浙東北這一時期糧食播種面積的大幅下降,表明即便有水稻直播等省工技術的廣泛采用,由于糧食生產效率提高空間收窄,資本等生產要素的投入也停止增長了。有別于浙東北地區,2009~2014年,浙西南地區各市的糧食單產出現了較快增長,表明單位耕地面積資本、勞動力的總投入在較快增長,由于浙西南這一時期糧食播種面積是下降的,糧食生產中耕地投入和資本、勞動力投入變化出現了不同步現象,2009~2014年,浙西南地區糧食播種面積下降了27.98%,糧食單產增長了9.71%。出現上述現象的原因有:一是種植結構的變化,這一地區山地資源多,一些糧食生產效率低的耕地不再種植糧食了,被用于經濟作物種植或干脆拋荒、季節性拋荒,2005~2014年,浙西南耕地面積從66.29萬hm2增長到96.49萬hm2,增長了45.56%,但同期農作物播種面積卻從123.65萬hm2下降到117.12萬hm2,下降了5.28%,這也是該地區耕地復種指數下降速度快的原因;二是浙西南勞動力不能完全轉移到比較效益更高的二、三產業,一部分滯留在農村;三是土地流轉加快,滯留在農村的勞動力會選擇承包一些優質耕地,單位播種面積生產要素的投入增加,糧食單產也大幅度提高了。綜上所述,除舟山外,浙江東北部各地區在糧食播種面積大幅下降的背景下,糧食單產的增長也趨于停滯,寧波、嘉興等地已開始負增長;浙江西南部各地區糧食單產仍然保持了穩定增長,但單產增長也是建立在播種面積大幅下降的基礎上,在經歷了較長時間的增長后,浙西南地區單位面積糧食產量已接近浙東北部地區,持續增長的難度加大。
4結論與政策啟示
4.1研究結論。通過上述分析,本文得出以下結論:其一,浙江耕地集約利用度和糧食生產效率總體處于下降狀態,在2011年前,盡管糧食生產的耕地投入一直是下降的,但單位耕地面積糧食生產投入的資本與勞動力(含技術替代)是總體增長的,但此后,糧食生產的耕地、資本與勞動力投入均處于下降狀態,導致耕地的糧食生產效率的下降。其二,區域尺度上,浙東北地區的耕地集約利用度下降幅度總體要小于浙西南地區;就糧食生產而言,浙東北地區與浙西南地區的投入結構存在差異,浙東北地區耕地投入的下降速度小于浙西南地區,但單位耕地面積的資本、勞動力投入已趨于停滯狀態,而浙西南地區單位面積的資本、勞動力投入總體仍處于上升狀態。4.2政策啟示。其一,政府通過引入現代農業生產要素,提高糧食生產效率與農民糧食生產收益。耕地自然本底條件、耕地質量是影響浙江耕地集約利用水平的基本因素,而農業比較收益低是浙江集約利用水平整體下降的主要原因。因而,提高耕地集約利用水平,需要提高農民耕地集約利用激勵。按照舒爾茨的觀點,傳統農業原有生產要素的投資收益很低,提高農業生產率,關鍵是引進現代農業生產要素[3],除了土地之外,現代農業生產要素還包括農業科技以及運用現代生產要素的人等。政府可以通過耕地保護補償引入現代生產要素:通過改良土壤等提升耕地地力水平;通過提高農田灌溉與機械化作業水平等完善農業基礎設施;提高農業科技投入以及農民自身科技文化水平等,以提高農業生產要素配置效率、糧食生產效率與農民糧食生產收益。其二,通過提高農業生產社會化服務水平,提高生產規模效應,降低糧食生產勞動力的投入強度。建立從育秧、耕種、日常管理、收割以及運輸等農業生產環節的社會化服務體系,以適應農村勞動力缺乏以及農民兼業耕地經營的要求。在經濟發達、戶均耕地面積少的浙江,相對省工的糧食種植是農業勞動力缺乏下農戶的理性選擇,通過提高糧食生產社會化服務水平水平,適應農戶追求勞動力效益最大化的追求,以協調政府“要糧”與農戶“要錢”二者之間的矛盾。其三,提高省級財政對糧食功能區建設的支持力度。糧食播種面積持續下降是浙江穩定糧食生產能力與口糧自給率的最大障礙,2010年,為了提升耕地質量,提高糧食綜合生產能力,浙江提出糧食生產功能區建設,計劃通過8~10年努力,建成53.3萬hm2糧食生產功能區。在目前的糧食功能區建設中,省級財政投入只占小部分,大多數投入需要市、縣、鄉三級財政解決,大部分地區特別是欠發達地區的資金配套困難,應適度提高省級財政對糧食功能區建設的支持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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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衛星 姜和忠 單位:寧波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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