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體育服務制度構建與辨析

時間:2022-02-05 03: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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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體育服務制度構建與辨析

本文作者:楊文禮高艷敏劉玉工作單位:中國礦業大學

體育公共服務體系內涵分析

總的來看,雖然目前對體育公共服務的定義存在一些差別,對體育公共服務的內涵和內容的理解是基本一致的:即體育公共服務是由政府或其他社會組織提供的,以公共性為主要特征,而不以營利為目的,以滿足社會公眾的體育文化需求為核心的體育產品和服務的總稱。體系是“若干事物互相聯系、互相制約而構成的一個整體。”從中不難看出,體育公共服務和體育公共服務體系是兩個既有緊密聯系,又有明顯區別的概念,體育公共服務研究的核心問題是“體育公共服務是什么”,而體育服務體系要研究的則是“怎么做”的問題,體育公共服務重點關注的是體育公共服務的類型和結構,而體育公共服務體系關注的是如何將影響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若干要素、若干事務形成一個整體,如何整合體育公共服務資源,為體育公共服務的發展運行提供保障,各類主體如何通過合理的方式有效實現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是體育公共服務體系關注的核心問題。所以,體育公共服務體系應該由以下幾個環節組成:提供什么、提供給誰、由誰提供,怎么提供、如何保障。綜上所述,體育公共服務體系是指在一定的社會環境下(主要包括政策環境、文化環境、經濟環境等),根據一定的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方式而形成的體育公共服務系統,主要包括:體育公共服務的內容,體育公共服務的需求和供給主體,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方式,體育公共服務的監管保障等[4]。

體育公共服務體系的基本理論架構

體育公共服務的內容一般來說,體育公共服務的內容主要可以分為基礎設施類、技能培訓類、要素保障類、信息服務類、安全監測類?;A設施類在體育公共服務中屬于物質性內容,是指一些具體的,能夠滿足公眾進行體育健身、體育鍛煉的各種體育設施、場地以及體育器材等。技能培訓類主要是為了提高公眾的運動技術水平和掌握正確的鍛煉方法而進行的體育技能培訓、體育設施的使用培訓等內容,尤其是針對部分弱勢群體,其體育意識和體育技能較差,無法在現實中實現自己的體育公共服務利益,技能培訓類體育公共服務的提供,則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解決弱勢群體體育公共服務權利從應然狀態轉向實然狀態的問題。要素保障類在體育公共服務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它是保證公眾能夠享有大致均等的體育公共服務的重要基礎,其主要是指為保證體育公共服務發展而制定的一系列規章制度的產物[5]。如在體育公共服務市場化改革中各地物價部門為了限制企業利用資源優勢的高收費而制定的收費標準,體育管理部門為保證體育公共服務供給效率與質量制定的機關行業規范等都屬于要素保障類體育公共服務。信息服務類主要是指為滿足公眾的體育信息需求,各級政府、社區或其他社會主體通過一系列的媒介對國家有關體育發展目的、方向、政策法規等內容進行宣傳,也包括各種公共產品的信息(如各種健康咨詢、各種比賽的信息,或免費體測的信息等)。另外,通過報紙、網絡等對體育健身、體育知識進行宣傳與介紹等服務均屬于體育公共服務信息服務的范疇。安全監測類主要包括體育公共服務安全機制建設、體育公共服務安全服務設施、國民體質監測等。

體育公共服務的需求主體體育公共服務的需求主體可以分為廣義需求主體和狹義需求主體兩種。廣義的需求主體不僅包括體育公共服務的直接受益者———公眾,還包括體育公共服務的過程受益者:政府通過體育公共服務獲得存在的合法性,解決社會就業,拉動內需等問題;企業等通過體育公共服務獲得一定的經濟利益,社區通過體育公共服務獲取公眾支持等。無論是政府、企業還是社區等過程受益者,一方面不斷提供各自的體育公共服務內容,同時也不間斷地獲取服務,所以從廣義上看,體育公共服務的需求主體既包括公眾,也包括政府、企業、社區等主體。體育公共服務需求主體如果從狹義上看,僅包括體育公共服務的直接受益者,也稱最終受益者,只有公眾一個主體[6]。考慮到研究篇幅及研究復雜性的問題,本文體育公共服務體系的理論架構主要圍繞狹義的需求主體展開,鑒于此,公眾的需求意愿是保證體育公共服務有效供給的基礎與前提。政府主體從宏觀政治學的視角來看,政府是一種以強制性或權力推動實現公共利益的一種制度安排,無論社會主義國家還是資本主義國家,國家都是一種以非營利為目的的行政組織。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國家一般通過所掌握的體育資源通過有效的分配方式實現公眾的體育利益。與其他任何組織不同,政府提供的體育公共服務具有明顯的整體性和普遍性,可以為全體公民所共享。無論是體育公共服務市場化改革還是社會化改革都不能降低政府在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的核心作用。一方面,政府是我們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引領者,體育公共服務發展所必須的制度環境和制度安排,必須通過政府來提供;另一方面,體育公共服務市場化、社會化改革中,各主體的利益必須通過政府進行協調,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的各種負外部因素必須通過政府改革逐步消除。另外,在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存在許多社會主體和市場主體不愿意也沒有能力提供的體育公共服務,這些都必須發揮政府的作用[7]。當然,我國的行政管理模式屬于階層式管理,不同層級的政府在具體的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具有不同的作用,一般來說,宏觀層面的體育公共服務大都由中央政府提供,而中觀或微觀體育公共服務大都由地方政府提供。由于我國社會經濟發展的不均衡,以及財政轉移支付制度的不合理,我國體育公共服務存在著明顯的不均衡狀態,城鄉之間、區域之間、階層之間、民族之間都存在體育公共服務非均等化發展的問題。市場主體市場主體參與體育公共服務是實現雙方共贏的結果,是以自愿性方式實現私人體育利益的一種制度安排。隨著人們生活水平的提高,體育不再僅是人們鍛煉的手段,而逐漸成為人們生活內容的重要組成部分,體育的休閑功能、娛樂功能逐漸提升。而政府主體更多地從宏觀層面考慮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公眾的個性需求則必須通過市場來實現。實際上,市場主體參與體育公共服務的發展正是對公眾體育服務需求細分的一種回應,是對個人差異化體育公共服務需求的一種滿足。但是考慮到體育公共服務的本質特征是“公共性”,所以市場主體參與體育公共服務的發展具有明顯的限度,基本體育公共服務一般不能由市場提供,同時,市場的本質特性是追逐利潤,但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不能把追逐利潤當作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應是促進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使不愿平均無差別地享受體育公共服務的公眾可以在自愿付費的基礎下選擇適合自己的需求,而在這一過程中獲得相應的利潤,也就是,市場主體的“追逐性”不能破壞體育公共服務的“公共性”。社會主體社會主體是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的重要力量,其既不以營利為目的,又具有自愿性和半自愿的特點,能夠有效彌補政府和市場主體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方面的缺陷,我國參與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社會主體大體上可以分為以下兩類:一是體育非營利性組織;二是公共事業機構(也有研究者把公共事業機構看作是非營利性組織)。體育非營利性組織包括的內容非常豐富,體育志愿者組織、體育協會、體育基金會、大眾體育俱樂部等都屬于體育非營利組織的范疇。與體育公共服務發展密切相關的公共事業機構主要包括高等院校、體育科研機構等,這些公共事業機構可以為體育公共服務的發展提供人才支持、技術支持、理論支持等,是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重要力量。個人主體體育公共服務權利是公民的基本權利之一,積極參與體育公共服務不僅能夠激發出公民的主體意識,也能促進公民社會責任感的不斷加強。隨著我國社會經濟的發展,公眾參與社會發展的意識逐漸增強,在體育公共服務領域也是如此,許多公眾在享受體育公共服務時也自覺主動地為其他人、為社會提供體育公共服務,雖然沒有明確的組織形式,是一種個人的、非制度化的參與,但也是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重要力量和有益補充。

體育公共服務供給方式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主體中,政府毫無爭議地具有比較優勢,這也決定著政府必須在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承擔主要責任。但是隨著公共管理理論、公共產品理論的不斷發展,人們也逐漸發現在政府對體育公共服務供給的過程中存在著效率低下、與公眾需求不相吻合的問題,所以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政府既可以通過政府建立企業進行組織生產,也可以委托私人部門生產,然后通過政府購買向公眾提供,也就是說,應該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通過政府公共部門與私人部門的合作與競爭,提高體育公共服務的效率,必須由政府和市場合作,政府和社會主體合作實現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而不能由市場和社會主體的供給再通過政府供給[8],所以,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方式主要可以劃分為以下幾種:一是由政府部門直接提供;二是政府通過市場手段進行提供;三是由政府和社會主體合作提供;四是多主體共同參與提供。政府部門直接提供政府部門提供的體育公共服務既包括物質性的內容,也包括管理性內容和信息類內容。首先,體育公共服務基礎設施的公共屬性和對投資的高要求,要求政府必須承擔起體育基礎設施的投資與建設重任。當前在發達國家,市場主體介入體育公共服務基礎設施的投資逐漸增加,但在我國由于市場經濟體制還不夠完善,體育管理體制改革還不夠深入,目前市場主體的介入更多地體現在一些競技類的體育場館,基礎體育設施仍然基本由政府提供。另外,政府在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還必須承擔起管理重任,通過出臺各種政策法規引導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的良性發展,協調各類利益沖突。同時,政府有責任向公眾公布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方向、發展的思路、發展的現狀、存在的問題等信息,維護公眾的知情權[9]。所以,在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中,政府既是資金的供應者,又是體育公共服務生產的安排者、具體的服務生產者,可以直接向公眾提供體育公共服務。但是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如果直接由政府供給體育公共服務,從委托理論看,就是公眾委托政府進行體育公共服務的開發,委托人在這種運行機制中的目的是最大化自己的期望效用函數。從利益需求看,委托人———廣大公眾希望在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更多地關注自身利益,實現體育公共服務利益的最大化;人希望從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獲得更大的社會支持、仕途晉升,這構成其政治偏好。由于在當前的政治體系構成的利益機制中,政府官員升遷過多根據經濟發展狀況和上級領導的意見,這就造成其在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只注重能帶來政績的部分,如場地設施的建設、運動競賽的舉行等,對公眾需求的體育技能培訓、體育意識培養等卻很少涉及(這也是因為當前的評價體系不完善造成的),造成我國體育公共服務可持續發展動力不足。政府通過市場手段提供根據新公共管理理論,當政府與企業簽訂比較完備的合同時,私人企業能產生更高的效率,而即使政府與企業簽訂的合同不夠完備,競爭也會使企業在公共服務供給中不斷提高產品質量,努力提升自己的良好信譽,取得較好的社會績效。在發達國家中,政府經常通過采購、外包、補貼、特許經營、授權等市場化供給方式,把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權利讓渡給相關企業,我國部分地方也進行了試點工作,但由于社會轉型期我國市場經濟體制還不夠完善,產生了一系列的矛盾:一是體育管理部門內部利益沖突。根據公共選擇理論,體育管理部門及其官員都是追逐個人利益最大化的理性“經濟人”,無疑,他們要從自身利益出發,體育公共服務市場化改革中,體育資源的生產由政府向市場的轉移,這意味著政府部門在許多領域會逐步喪失對原有的人、財、物等各項資源的壟斷性的占有權、支配權,導致許多體育資源的供給不是引入市場競爭,而是通過改革蛻化在體育管理系統內進行利益瓜分,我國體育市場化改革存在明顯的市場不足問題。第二是企業與政府管理部門的利益沖突。從利益需求看,在體育公共服務市場化進程中,各級政府希望通過吸引投資發展體育公共服務事業,增強政府的合法性,節約政府資金用于其他項目發展;投資者則追求體育公共服務市場的經濟利益最大化,雙方追求各自利益的基礎是交換互補的社會資源:一個是組織資源,一個是經濟資源。當前,政府對體育公共服務市場的管理依然沒能適應市場經濟體制的要求,一些特殊的制度安排對企業投資體育公共服務具有顯著的影響,這些制度包括體育場館等資源的所有制、俱樂部管理體制、單項體育協會的“二政府”制、部門差異以及國家在體育資源配置中的強有力的作用等,使投資商在經營過程中出現了種種障礙。另外,體育公共服務市場的不成熟也給投資商帶來了一定的經營壓力,這樣政府為了鼓勵投資商對體育公共服務項目的投資必然要讓渡部分整體利益。但由于政策的不成熟性和不連貫性,開發商的利益難以得到有效的保障,企業與政府管理部門利益沖突明顯。第三是公眾與投資主體之間的矛盾。市場的本質是追逐利潤,在體育公共服務市場化進程中,市場主體可能會利用資源優勢隨意提高產品價格,造成公眾的利益受損。這些問題都可能造成公眾不愿參與體育公共服務市場化改革,期望政府能通過“農民體育健身工程”、“民心工程”等實現自己的體育公共服務利益需求。由此可見,體育公共服務市場化改革涉及諸多主體的利益,利益沖突明顯,這是我國在體育發展方式轉變中政府及體育管理部門不得不面對的問題。政府與社會主體合作提供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社會主體具有明顯的公益性、志愿性、靈活性和非營利性,也正是具有這些特點,由社會主體提供體育公共服務相比政府就顯示出靈活性、高效率、低成本等優勢[10]。

這樣,社會主體參與體育公共服務供給就成為體育公共服務供給的一種新的制度安排和供給機制。發達國家目前在政府與社會主體合作提供體育公共服務方面取得了許多經驗。在美國和瑞典,一些具體性的體育公共服務基本都由非營利性組織來提供,英國的體育理事會、瑞典的體育聯合會在體育公共政策導向,制定體育公共服務發展計劃等方面與政府合作,承擔了大部分體育公共服務職能,極大緩解了政府壓力。近年來,我國政府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也非常重視社會主體的作用,體育非營利組織、高校、體育科研機構也越來越多地參與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但整體來看,還存在諸多問題。一是受中國傳統文化和計劃經濟觀念的長期影響,社會主體在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的作用并沒有受到足夠的重視,公眾對社會主體在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的地位和作用缺乏深層的理解,公眾參與熱情較低,這些問題都導致我國體育非營利組織發展較慢,數量較少、成員較少。第二是社會主體參與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保障機制缺乏,具體表現在《體育法》等法規中對體育非營利組織等社會主體參與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程序、效果等都沒有具體化,明確化;其次,在當前體育管理體制下,對體育非營利組織等社會主體責任追究機制缺乏。這就造成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既有許多投資者的利益得不到保證,也有許多人利用法律和制度漏洞,既享受種種政策優惠,又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肆意提高價格,謀取暴利,損害了公眾體育公共服務利益,降低了社會主體參與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熱情。第三是當前政府仍然過多沿用計劃經濟時代的管理辦法,這也造成了我國社會主體獨立性不強,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社會主體在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的作用。多主體共同參與提供多主體共同參與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就是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正確處理政府主體、社會主體、市場主體的關系,在重視公平與效率的基礎上,充分利用不同主體的特點,發揮不同主體的優勢,共同實現體育公共服務的供給。毋庸置疑,多主體共同參與是體育公共服務最佳供給模式,例如在“農民體育健身工程”等重要行動中,政府可以提供資金,根據不同的工程內容,交由不同的體育非營利性組織去實現,而接受委派的體育非營利組織除了將一部分自己非常擅長的供給任務留下,還可以把其中適合市場的一部分工作交由相應的私人公司來做[11]。在農村體育人才的培訓中,也可以由體育非營利組織提供教練等人力資源,而由一些企業提供場地、設施等物質資源,更快更好地實現體育公共服務供給。由于是多主體共同參與,在這兒我們特別要重視責任監管問題,一般來說,政府把具體的體育公共服務委托給體育非營利組織,就要對體育非營利組織進行監管,同樣,體育非營利組織把一定的體育公共服務委托給市場主體,就要對市場主體進行監管,也就是一定要堅持誰委托、誰監管的原則,劃清責任。目前發達國家在場館建設運營、體育技能培訓等方面采用多主體共同參與較多,而我國的體育公共服務供給要么由政府提供,要么由政府通過市場進行提供,要么通過政府與社會主體合作提供,屬于多主體共同參與的具體體育公共服務并不多,這也是未來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重要內容。體育公共服務監管保障從以上分析看出,體育公共服務供給涉及多個主體,過程復雜,所以監管保障在體育公共服務體系中具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為保證體育公共服務的公共性,體育公共服務的任何模式都不能離開政府參與,實行體育公共服務的多元供給,并不是說政府的責任減少了,任務減輕了,政府的任務更多的是由微觀到宏觀的轉化,要更多地行使監管的責任,政府工作的重點也逐步集中在建立合理的體育公共服務市場秩序,完善體育公共服務法律體系,建立體育公共服務績效評價體系等方面[12]。但目前在這幾個方面都存在問題。首先是政府職能轉變不夠,沒有實現由管理到服務的轉變,對微觀事務過問太多;其次,對體育公共服務市場方面,尚沒有建立公開、公平、公正的招標、投標制度。與其他公共服務相比,人大、政協對體育公共服務關注不夠,也沒有嚴格的審計制度,所以在體育公共服務市場化過程中,很難避免“暗箱操作”、“黑箱操作”。也由于監管不夠,經常出現市場主體利用資源優勢隨意漲價,侵犯公眾利益的現象。其次體育公共服務法律體系還沒有建立。我國《體育法》、《全民健身條例》等法規雖然規定了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方向,但對如何保證體育公共服務的投入、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順利進行等方面缺乏相應的規定,責任追究機制缺乏,尤其是如何規避不正當的競爭存在嚴重的法律漏洞。體育公共服務嚴重受政府意志、意識形態及政治運動影響,政治功利色彩濃郁,難以按自身規律運營。體育管理部門在體育公共服務供給中具有多種身份,既是資源的所有者,又是服務產品的生產提供者和經營者、服務活動的管理者等多種角色,在很大程度上阻礙了體育公共服務發展進程。在體育公共服務績效評圖2體育公共服務體系基本架構價中,更多地重視量的指標,評價主體單一,評價指標不夠全面,無法反應出我國體育公共服務發展的真實水平。綜上所述,體育公共服務體系理論架構應主要包括體育公共服務的內容,需求主體、供給主體、體育公共服務供給方式及監管保障,只有從這些方面進行綜合分析,才能對體育公共服務體系有一個整體的認識。

體育公共服務在我國社會體育發展中的重要性日益突出,體育公共服務體系建設也成為我國社會體育發展中的重要課題,構建完善的體育公共服務體系不僅是滿足公眾體育公共服務需求的基本途徑,也是保證我國體育公共服務供給的基本參照系。鑒于以上分析,不斷完善我國體育公共服務體系建設,必須做好以下幾個方面的工作:一是重視體育公共服務發展中公眾的需求主體地位,使體育公共服務供給與公眾需求相契合;二是充分發揮政府主體的核心作用,并調動市場主體、社會主體的力量和個人主體參與意識;三是不斷發展多元化供給方式,加快體育公共服務市場化改革速度,加大體育非營利組織等社會主體的培育,不斷豐富體育公共服務內容,滿足公眾多元體育公共服務需求;四是加快政府職能轉變,加強體育公共服務發展運行的監管保障,構建完善的法律體系,尤其要加快評價體系建設,協調各方利益,促進我國體育公共服務和諧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