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倫理范文10篇

時間:2024-04-03 00:3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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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倫理

危機傳播下新聞傳播倫理教育研究

摘要:新聞傳播倫理教育是培養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新聞傳媒人的內涵基礎,也是構建健康有序的輿論環境的關鍵環節。本文從新聞傳播倫理教育的角度,對2020年肺炎疫情報道進行反思,以期更好地促進新聞傳播倫理教育研究和人才培養機制的完善。

關鍵詞:疫情報道;新聞傳播;倫理教育

新聞傳播倫理是指“在新聞傳播的過程中,其主體和客體在所有環節中,所需要遵守的一系列倫理道德規范,同時還包括主客體在承擔其角色職責時,應該要具備的道德,包括道德觀念、道德修養”[1]。長期以來,我國新聞傳媒人才培養偏重實用性、實踐性,新聞傳播倫理教育應有的基礎性教育作用沒有得到有效發揮。在“人人都有麥克風”的新媒體環境下,新聞傳播教育迫切需要加強新聞傳播倫理教育,從頂層設計上不斷完善新聞傳媒人才培養體制機制。

一、“流量為先”對新聞傳播倫理的傾軋

新媒體的快速發展為新聞傳媒業帶來了巨大的發展機遇,同時也給我國新聞傳媒人才培養帶來新的挑戰:一方面,媒體形態的多樣化和平臺的泛化帶來新的人才需求;另一方面,各類媒體平臺“博出位”、制造“轟動性”新聞的現象不斷出現,這些問題在肺炎疫情的危機傳播中表現尤為突出,“標題黨”“帶節奏”、捕風捉影、斷章取義、不良內容和虛假信息等新聞傳播倫理失范問題時有發生,損害了正常的新聞輿論生態,對社會穩定造成不利影響。

(一)缺乏調研,編審不嚴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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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倫理的可能性特點論文

關鍵詞:新聞倫理可能性

摘要:亞里士多德之后,倫理學被定義為“對人而言的善”。根據倫理這個詞在希臘語中的最初意義,準確地說涉及到人的品性,即以義務為中心的道德的強制性概念。按照英國新聞倫理學者卡倫•桑德斯的歸類,倫理學的方法分為強調責任觀念的義務倫理學,以康德為代表;強調行為結果的結果主義倫理學,以邊沁和穆勒為代表;和強調善行的美德倫理學,以亞里士多德為代表。具體到對新聞倫理的理解,根據大眾傳播的實踐,往往涉及到三個層面的分析。第一個層面是現象性的,即對具體時代具體社會背景下的道德規則的共性和差異進行歷史社會學、政治社會學或文化社會學的分析。第二個層面是討論規范,從道德哲學出發,思考是什么因素決定好與壞,公正和不公正,強調義務和權利,這往往不能離開社會的發育程度和制度建設的背景。第三個層面是一種哲學性質的倫理學思考,試圖超越對道德話語的形式批評,討論新聞實踐和話語規范的合法性。

一、在人類的實踐性活動中,倫理問題始終是一個意志自由和主體責任的問題。在溝通主體關系的新聞傳播活動中,倫理的尺度從來是定義職業規范的核心內容。

我們知道,新聞不是一門類似于數學那樣的純科學,它揭示了一種實用意義上的社會關系和利益沖突,關系或力量關系的評估指引著新聞的內容。如果要著眼于媒體自身,那就是媒體如何影響社會的問題,如果放眼于大的社會環境,就要說明社會如何影響了媒體。顯然,“如果我們將新聞媒體從其運作的社會、經濟和政治背景下分離出來,我們就有可能夸大媒體的權力和影響力。”實際上,新聞媒體作為一種社會制度的配置,本身攜帶著制度的規則及其內在的活力。

在大眾傳播過程中,層層把關人都是帶著一定的意識傾向、審美口味或刻板成見來處理消息的。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客觀因素影響把關人的“消息決策”。這些因素的影響包括:事件發生的物理狀況;故事的內容和事件的背景;從現場采訪到版面編輯的新聞價值標準;偶然因素如事件發生時記者是否在場;照片、聲音、畫面的清晰程度和素材的容量。不可能都知道,也不可能只是一個人在說。一是誰在講的問題,是來自權威通訊社的快訊,還是編輯部本身的決策;是來自記者的獨家報道,還是綜合各種信息源的素材。不同的信息源承擔不同的職業風險,并成為信息的合法性參數。二是如何講的問題,新聞采訪中的專業技巧是否誠實可靠,新聞編輯中的版面位置如何?在信息編排等級的序列中,究竟是驚鴻一瞥還是滾動報道?有沒有被報道的可能,公開化的程度如何,報道的底線在哪里?這里的關鍵是輿論厚度和社會心態的距離究竟是否在接近和縮短。

事實上,記者的陳述行為是一個集體性的、多義性的復雜過程。要得到一條消息或者選擇處理、披露一條消息都需要有關方面的批準核實,或者是與有關部門和當事人的討價還價。媒介化的話語是一種傳播關系的構造物,和與之相關的各種社會關系纏在一起。沒有一個陳述者是自治的和單獨的,其陳述行為都與具體的戰術、策略條件相關。“真理”即不是一件事情,也不是一個內容,真理的表述總是要有貼切性。康德式的記者職業倫理是不現實的,因為他認為個體作出的選擇能夠成為普遍的法則,被陳述的東西應該在某種程度上是普遍傳播的對象。人的任何社會性實踐都不可能不具備自己的觀點立場,無論記者編輯怎樣大公無私,都不能保證做到客觀中立,特別是在涉及到自身觀點和職業利益的時候,比如說話筒和攝像機的強行介入在什么情況下才會是可以接受的,這不僅僅涉及到對當事人的尊重和保護,有時候是來源于媒體的自我期許和受眾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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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周巖燒道談災難報道新聞倫理

1災難的報道方式

2011年9月17日日合肥市的花季少女被少年陶汝坤用汽油嚴重燒傷,周巖經過醫院鑒定為重傷。在2012年2月24日,當微博出現《花季少女拒絕求愛遭官二代燒傷毀容,請廣大網友救救我的孩子》。2012年2月25日天涯論壇出現“安徽“官二代”戀愛不成將少女毀容!”標題的帖子。隨后新聞媒體對這一事件進行了一系列的跟蹤報道,無一例外的都采用了多圖片,并配少量文字進行介紹。圖片中呈現出一幅幅血淋淋的畫面,被燒傷毀容的少女赤裸裸的呈現在畫面中。同時一些網站還把施暴者的家庭情況,家庭住址等這些極為隱私的東西。然而這些報道很大程度上誤導了受眾,影響了受眾對事實的真實判斷,忽視了新聞的客觀性和新聞倫理。

1.1報道手法過于煽情

一些記者利用特寫放大等技術手段進行拍攝報道,達到了最大的感官刺激。毫無疑問,在新聞報道中圖片的應用可以增加新聞的傳神度和真實感,是受眾全面直觀的來了解新聞的事實。照片這種對新聞內容的展現有獨特的作用,而且這種作用是文字遠不可比擬的。但是當我們沉浸于新聞圖片給我們帶來的便利時,不得不去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新聞圖片在災難報道中的倫理問題,像周巖事件中媒體一次次的把少女被火燒毀之后的容顏,治療時的痛苦呻吟一次次的展現出來。像這樣的把受害者置于鏡頭前面的“媒體暴力”不在少數。正如陳力丹所言“近來我們的傳媒隔三差五的以同情呼吁社會救援的名義,刊登各種畸形病態人員的照片我們不知道編輯使用這些照片及視頻的目的是什么。是想通過尸體的畫面來刺激告訴受眾,這場戰爭是錯誤的?假如他們真相達到這點,完全可以通過更好的途徑去揭示[1]。”同樣也是2012年2月24日合肥熱線也出現了“”潑汽油縱火少女慘遭毀容合肥17歲“最狠官二代”將取保候審《潑汽油縱火少女慘遭毀容合肥17歲“最狠官二代”將取保候審-合肥熱線》的新聞報道。2012年2月25日新浪以“90后少年求愛未遂燒傷毀容17歲少女”為標題做了相關報道。類似這樣煽情的描寫還有很多,這樣做違背了受眾考慮因素理論,“受眾考慮因素包含2個層次:一是吸引和保持讀者的考慮因素(attractiveconsideration);二是保護讀者和社會秩序的考慮因素(protectiveconsideration)[2]。”在少女毀容事件的報道中,媒體所使用的煽情手法只是考慮到激情觀眾的情緒調動觀眾感情這一層面的考慮,但是卻忽視了應該減輕觀眾的心理壓力的保護考慮。而這種對觀眾的保護要求媒體在報道這種惡性事件的時候要自覺地克制使用內容帶有極度對感官刺激的圖片或言語。少描寫痛苦的帶有血腥的場景。并做出正確的輿論導向,來告訴受眾我們生活的環境并不是他們自己內心所構建的那樣。的確,真實性是新聞的一個前提,但是這樣血淋淋之下的真實也未必能達到真實帶帶來的目的。毫無疑問的,發現新聞并且還原新聞本來的面目是新聞記者的天職,但是為了發現新聞而去傷害當事人的做法未必是新聞的初衷。

1.2報道的主題不夠客觀

以百度檢索為范圍,設定的檢索詞為“合肥少女毀容”共檢索到約2810000個結果。其中有很多主流媒體對事件的報道,并對此進行了分類統計。從統計表中可以看出,媒體最為關注的不是事件的本身,而是當事人的隱私。同時對當事人雙方都進行了負面的報道。對媒體而言,此事件可以有多個角度提供報道,如事件的真實情況,整個事件對社會造成的影響,事件的原因等等。但是媒體均不約而同的把主題放在了事件當事人的身份關系上。如“安徽“官二代”子女橫行霸道,戀愛不成將少女毀容!”“17歲“最狠官二代”將取保候審”“安徽“官二代”戀愛不成將少女毀容”等題目作出報道。在官方尚未對事件有任何定性,原因不明的情況下就對事件進行了主觀上的先入為主。把責任偏激的推給其中某一方當事人。這顯然違背了新聞客觀性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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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新聞信息分發算法偏見與倫理規制

【摘要】算法技術介入智能新聞信息分發的過程中,提高了信息的傳播效率,也引發了算法偏見這一倫理問題。從個人主體權利的角度看,算法偏見使用戶的信息選擇權和知情權遭遇嚴峻挑戰。本文分析了算法偏見產生的技術邏輯,并從保障用戶信息選擇權和知情權出發,提出了一系列基于信息權利的算法倫理原則,包括自主性原則、公正性原則、最優化原則和透明性原則。

【關鍵詞】智能新聞;算法偏見;信息權利;倫理原則

基于算法的“今日頭條”的信息平臺和信息推薦模式,某種程度上滿足了受眾的興趣和需求,在精準定位受眾、聚合受眾上取得了成功。但是,其背后基于算法的精準推送,也讓人們開始質疑算法的正義性。算法的信息過濾行為是不是客觀中立的?是否變相地剝奪了用戶的信息選擇權?這種算法是不是用戶真正所需要的?隨著算法技術在智能新聞中的不斷應用,算法偏見問題越來越多地出現在國內學者的研究中。有的學者將算法偏見進行分類,認為算法偏見主要包括互動偏見、潛意識偏見、選擇偏見和數據導向的偏見(許向東,2018)。有的學者從算法風險的角度,探討了算法應用新聞生產中帶來的偏見風險,認為算法運行系統中的偏見因素會導致偏見的結果輸出(張超,2018)。有的學者從算法倫理出發,研究算法價值偏向所涉及的倫理問題,包括信息繭房、回音壁效應、算法歧視、算法對傳播權利重新洗牌、算法傳播不易察覺價值偏向的信息等問題(董天策,2019)。還有的學者研究了分類推薦導致的“算法歧視”問題,認為算法歧視使個體獨立選擇與思考的空間不斷縮小,個體在算法推薦的滲透下逐漸失去自我的決斷權;這種信息偏向使受眾的視野漸漸窄化,逐漸演變成信息時代的“井底之蛙”(陳昌鳳,2017)。本文從信息權利的視角出發,聚焦智能新聞信息分發中的算法偏見問題,深入考察算法偏見產生的技術原理,探討算法偏見給用戶信息選擇權和知情權帶來的挑戰,并針對算法設計者這一責任主體,提出規制算法偏見的倫理原則。

一、算法推薦中的信息權困境

智能新聞是以算法技術為核心,自動生成新聞和推送新聞的一種新型新聞形態。算法技術在智能新聞信息分發中的應用,一方面使智能新聞具有快捷、便利、個性化等優勢,實現了“千人千面”的傳播效果,在新聞聚合下的傳媒生產中頗有市場;另一方面,也帶來了信息分發的偏向,出現了算法偏見這一令人擔憂的后果。目前,學界并未對“算法偏見”形成一個清晰而統一的定義。FranciscoSocal認為算法偏見是在看似客觀中立的算法程序設計中,隱藏著設計者或開發人員的偏見,或者算法模型所采用的數據帶有偏見(Socal,2018)。楊保軍認為算法偏見是在新聞選題和報道中所體現出的價值判斷的不客觀、不公正(楊保軍,2019)。因此,算法偏見是算法技術應用于信息生產與分發過程中,由于算法設計、輸入數據、技術局限等因素造成的算法決策不客觀、不公正的現象。在當前的智能新聞實踐中,算法偏見不僅帶來新聞的專業性、客觀性弱化,還對用戶的信息權利構成威脅,導致作為社會環境“瞭望者”的媒體日益偏離公眾的期望。(一)算法推薦中的用戶信息選擇權。自從算法推薦技術在新聞分發中應用以來,不少學者認為算法讓公眾擺脫了專業媒體對信息的“操控”,擁有了自主、高效地選擇個性化信息的權利。這一觀點源于算法推薦技術被認為是客觀中立的。由于基于算法推薦的信息分發過程不存在價值判斷,而是根據用戶的興趣愛好推送信息,因而有的學者認為算法推薦技術把信息的選擇權歸還給了公眾。2017年12月,“今日頭條”因傳播色情低俗信息受到了查處,這與企業盲目迷信算法推薦和智能分發機制有關。然而,企業卻仍然聲稱算法技術不具有價值取向、新聞價值的選擇和判斷標準完全取決于用戶,將責任轉移給了用戶個人。用戶的信息選擇權究竟是用戶還是算法在主導?這一問題備受爭議。實際上,盡管基于用戶偏好推送信息是由算法自動完成的,但算法模型和個性化推薦系統是人為主觀創造的結果,算法運行的代碼和程序都是經過技術人員的設計,在算法設計的各個環節都會不可避免地受到人的主觀影響。因此,算法推薦表面上似乎客觀中立地推送信息,滿足了用戶自主選擇信息的需求,事實上算法過濾信息的背后隱藏著深層次的價值偏見,用戶對信息的自主選擇權仍然在被算法所左右。信息選擇權是用戶自主選擇信息而不受干涉的權利。用戶的信息選擇權以信息獲取權為基礎,意味著用戶在獲取信息的過程中,擁有選擇自主性(紀向新,2014)。2011年9月,美國民眾發起“占領華爾街”的游行示威運動,但在Twitter的“趨勢發現”中卻無法看到該事件的熱搜。Facebook長期標榜其新聞推送是由智能算法自動完成的,然而其平臺上關于新聞主播MegynKelly力挺希拉里而被福克斯開除的虛假新聞卻被推至話題榜首位,這間接證實了Facebook的黨派傾向(袁帆、嚴三九,2018)。在政治權力、商業資本以及算法設計者價值判斷等因素的影響下,算法推薦并不是完全客觀、中立地呈現信息,而是受到“主觀過濾器”的隱形干預,這種干預導致的后果是用戶無法自由而全面地接收信息,因此用戶信息選擇的自主性無疑遭到干涉。算法程序根據用戶的個人數據與閱讀行為建立“數字檔案”,將某類信息只提供給某類用戶而非其他用戶,也阻礙了用戶對信息的自主選擇。例如,《華盛頓郵報》調查117名美國用戶發現,Facebook會根據用戶的性別、設備使用習慣、居住地、年齡等各種差別進行信息推送,將某些信息只推送給居住在農村農場而非城市里的用戶,或推送給大部分女性用戶而非男性用戶。紐約大學社會學教授MarshallBlonsky認為,依據數字檔案進行智能推送,是人為地給每個個體劃定了邊界(仇筠茜、陳昌鳳,2018)。盡管算法推薦滿足了用戶的個性化需求,但算法程序根據用戶的數字痕跡形成帶有主觀偏向的用戶畫像,圈定用戶的所屬群體,并決定分配何種類型的信息,這與用戶的信息選擇權的要義嚴重相悖。(二)“信息繭房”對公眾知情權的困擾。目前,多數的算法和信息過濾,都是根據用戶的搜索行為、點擊內容、文字輸入來判斷用戶興趣和好惡的。對此,一些用戶抱怨,往往因誤點了一兩條新聞,或者僅僅出于好奇點了一下相關新聞,就導致之后不斷大量地被推送與之相關的其他新聞。只看想看的信息,聽起來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但長此以往,用戶很容易被隔離在信息的孤島上,對外界信息缺乏了解。過去,哈佛大學教授凱斯•桑斯坦用“信息繭房”來描述這種現象,認為在信息傳播中,因公眾自身的信息需求并非全方位的,公眾只選擇使自己愉悅的信息領域,久而久之,會將自身桎梏于像蠶繭一般的“繭房”中(凱斯•桑斯坦,2008)。然而,今天的算法推薦是否會導致“信息繭房”或者信息窄化,在學術界仍然存在爭議。有學者認為算法越來越多元,綜合運用多種算法可以避免單一算法的刻板印象,算法的不斷優化和其自身糾錯能力都利于打破“繭房”效應(孫少晶等,2019)。還有學者認為“信息繭房”的形成取決于算法推薦機制、社交關系和個人心理等一系列條件。在個人層面,多樣的閱讀動機使我們不僅僅局限于自己認同的信息領域;在社會層面,豐富的社交關系不會讓人們陷入狹窄的視野中;技術層面,不同類型、不同原理的算法甚至可能促進信息的多樣性(方可成,2019)。由于目前的大量研究缺乏經驗材料的支持,“信息繭房”的存在不具有客觀性和必然性。但在中國的社會背景下,“信息繭房”的提出具有積極意義,尤其是警惕個人視野局限、避免觀點極化等層面。“信息繭房”是兩種傳播思維相互碰撞的結果,傳統意義上大而全的傳播模式注重“面”上的拓展,而基于算法的個性化信息推薦則注重“點”上的深挖。因此,算法推薦在滿足用戶個性化需求的同時,不可避免地會限制用戶信息的接觸面(喻國明,2018)。目前,運用較多的是基于內容的推薦算法,這種算法通過內容和用戶特征的精準匹配來推送信息。由于用戶具有選擇性接觸心理,傾向于對與自己偏好相符的信息進行點贊、轉發、收藏或關注,因而基于內容的推薦算法正是利用用戶的這種心理,根據用戶偏好持續推送相關信息,讓用戶在算法的誘導下不斷地相信推薦、順從內心的意愿選擇信息。從這個角度而言,用戶大量獲取千篇一律的信息,容易身陷“信息繭房”。而一旦“信息繭房”產生,其帶來的最大后果是窄化公眾的信息接觸面,將公眾的視野禁錮在有限的信息領域,讓公眾失去了解外界的機會,這對公眾知情權帶來了困擾。公眾的知情權主要包括三個方面的內容:知政權、社會信息知情權和個人信息知情權。知政權是指公眾了解、知曉國家活動和國家事務的基本權利;社會信息知情權是指公眾對其所感興趣的社會情況進行了解的權利;個人信息知情權是指公民依法享有從他人、政府機關和其它組織等方面了解有關本人的信息記錄的權利(周毅,2009)。“信息繭房”會造成隱性的言論自由剝奪,即互聯網沒有主動給瀏覽者提供他們應當獲得的內容,但人們意識不到需求這些內容(胡婉婷,2016)。公眾有權利了解與自己切身利益密切相關的信息,但束縛在“信息繭房”中容易使公眾只關注自己感興趣的某一類信息,而對其他領域的社會情況缺乏了解,阻隔了公眾對社會信息的知情。這種對社會信息的不知情,不僅讓公眾難以根據社會環境的變化做出有效的行為決策,還將導致公眾在公共事務的討論和決定過程中缺席,難以實現有效的對話與溝通,造成公共性的喪失甚至無序化。對于那些媒介素養低下的公眾,他們更加容易陷入信息繭房而不自知,幾乎難以意識到其知情權受到侵害的問題。

二、算法偏見的生成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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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融合發展及新聞倫理分析

摘要:伴隨著我國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取得階段性勝利,我國進入后疫情時代,各行各業均開始對新冠肺炎疫情期間各項工作進行復盤,本文從總結主流媒體在新冠肺炎疫情報道方面取得的重要成果出發,對媒體融合發展如何做好重大公共衛生事件的報道和應對做出幾點思考。

關鍵詞:新冠肺炎疫情;媒體融合發展;主流媒體

2020年初,一場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席卷全國,給人民生命財產安全帶來了嚴峻考驗,而經過兩年的全黨全民抗疫,如今疫情防控工作已進入下半場,各行各業開始重新布局。2020年9月,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了《關于加快推進媒體深度融合發展的意見》,進一步明確了推進媒體融合發展的總體要求和目標方向。到今天,新冠肺炎疫情已經持續了兩年有余,綜合審視本次新冠肺炎阻擊戰中的媒體所扮演的角色和媒體融合發展的進程,進行一定的反思十分必要。

一、內容創優,形式創新,主流媒體用實踐詮釋新聞輿論工作的職責使命

2020年11月,2020年中國新媒體大會“內容創新創優”分論壇上,中國記協新媒體專業委員會發布了“2020中國新媒體戰‘疫’十大精品案例”,人民網的《武漢日記——人民網前方報道團隊武漢采訪實錄》、新華社的紀錄片《英雄之城》、中央廣播電視總臺的系列時政微視頻《總書記指揮這場人民戰爭》《現代快報》的《6小時跟拍,實錄武漢重癥病房的“我和你”》等作品進入榜單。綜合分析這些新媒體報道成果,不難發現主流媒體在官方數據庫優先獲取獨家新聞素材和媒體權威性等方面具備一定的優勢,這為主流媒體進行新媒體端的內容創優創新奠定了基礎。主流媒體在報道抗擊非典、汶川大地震等新聞事件時積累的豐富經驗在這次抗擊新冠肺炎疫情報道中得到充分顯現,這讓主流媒體在新媒體端的報道導向更為明確,基調更為穩重。[1]

二、正確價值導向,保證權威發布,莫讓新媒體丟了新聞倫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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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究娛樂新聞中八卦現象的倫理說

1948年,拉斯韋爾在《傳播在社會中的結構和功能》中就提出大眾傳播的“三功能說”。美國學者賴特在其1959年發表的《大眾傳播:功能的探討》一文中將“三功能說”進一步擴展,提出了傳播的另一重要的功能——提供娛樂。大眾傳播的內容并不都是務實的,其中相當一部分是為了滿足人們的精神生活的需要,例如文學的、藝術的、消遣性、游戲性的內容等等。新聞又是大眾傳播的主要內容。當人民的溫飽問題基本解決之后,娛樂就成為一件大事;當舊式的政治難以引起人們的興趣時,娛樂就取代了政治。但是最能滿足人們消遣性、游戲性內容的新聞,恐怕非娛樂新聞莫屬。

需要指出的是,娛樂新聞和八卦新聞還是有本質區別的。娛樂新聞應該是新聞的一種類型,只是它的報道范圍限定在文藝領域。但是今天所謂的娛樂新聞已經很難用新聞來定義。相當多的娛樂新聞沒有提供事實發生的時間、地點,以及人物的基本情況。如果把新聞作為一種文化“產品”,從市場的角度看,受眾(消費者)需要的就是自己感興趣的新聞(商品),那么娛樂新聞無疑具有相當大的市場。當關系到娛樂新聞的獲取途徑、處理方式等方面的問題時,就容易出現新聞八卦化、新聞娛樂化的趨勢。

娛樂新聞容易“八卦”出的問題自從有了網絡,八卦新聞便獲得了更豐沃的土壤。中國社科院曾經就做過調查報告,報告中指出網民在閱讀網絡新聞的類型選擇上,上網最多閱讀的是娛樂新聞,其次才是國內時事、社會生活和國際時事等等,各大門戶網站均設有獨立的娛樂新聞板塊。絕大多數的“八卦”都是以標題黨的形式先吸引人們的興趣。比如:《周潤發稱鞏俐老婆》這一標題就出現在騰訊網上,打開鏈接一看,原來是《鞏俐拍照周潤發幫打燈被稱作“老婆”分工宣傳》。記者就把鞏俐和周潤發戲中的角色故意延伸至劇外,給受眾錯誤的引導。另外,標題中也喜歡出現刺激性的詞語,比如“:貼身熱舞”、“走光”、“爆乳”、“熒屏第一次”等等。還有,很多“八卦”喜歡斷章取義、無限放大。如網易上的一則標題為《吳宇森稱內地電影缺乏個性》的新聞。其實,在采訪中,吳宇森導演只是認為現在內地電影缺乏一些有個性的導演和作品,跟風現象太明顯而已,并不是完全否認內地電影。娛樂新聞報道的另外一個重要問題。就是不符合新聞報道的一般形式。相當多的娛樂新聞對事件的時間、來源都沒有明確的說明。取而代之的卻是“近日”、“最近”、“日前”等表示時間的詞語以及“某網友爆料”、“據有關知情人透漏”等來源不明的語句。但是娛樂新聞作為新聞的一種形式,時效性是必需的。至于消息來源的問題,如果涉及到明星、名人的合法權益,這個來源就顯得極為重要,“某某人將會保留上訴的權利”

這種話經常可見于報上。轟動一時的“Sa基戀”的離婚事件暴露了藝人隱婚之舉是常事。阿Sa就表示心中已有數是誰踢爆的。這就印證了之前網絡上的“據知情人透露”這一說法。另外,無論是傳統的紙質媒體還是網絡新聞,圖片是讓新聞繪聲繪色的聰明之舉。受眾總愛相信“眼見為實”。但是卻忽略了照片的選取角度和后期處理的功用。很多模糊不清的照片被刊登出來,還會在不清楚的圖片上標出一張清晰的當事藝人的照片。

娛樂新聞的“八卦”是利還是弊。

當年哄哄鬧鬧的“艷照門”事件,更是“八卦”之頂峰。明星隱私的暴露究竟說明了明星的私生活問題還是受眾奇怪的窺私欲?我們關心的焦點應該是明星的工作而不是他們的私生活。公眾人物的隱私權應得到應有的保護,但是范圍卻比常人要小得多。當公眾人物受到傷害時,很多媒體總是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來對待。他們關心的不是他人的名譽,而是自家報紙的發行量,節目的收視率、點擊率。比如:早些年,臺灣藝人白冰冰的女兒白曉燕遭歹徒綁架,在當事人已報警的情況下,媒體依舊對這一新聞緊追不舍,最終激怒匪徒,將白曉燕撕票。為了一己之私,傷害了一條無辜的生命,這是不是媒體該反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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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現代新聞倫理觀念特點論文

關鍵詞:新聞倫理新聞自由新聞道德話語西方媒介

摘要:西方現代新聞倫理觀念是一個矛盾的體系,同時也在西方普適價值的基礎上形成了一些基本理念,也即新聞之善或新聞道德的核心價值。這些核心價值是:新聞自由、報道真相(truthtelling)、社會正義、毋傷害(theprincipleofnonmaleficence)與媒介效益。

理論上講,無論處于何種具體的社會環境(東方的,或西方的),在新聞社會控制諸形式中,道德或文化的控制都應該是一種影響極為深遠的控制方式。盡管新聞從業人員總體上是一個重實踐而并不強調哲學反思與倫理關懷的社會群體,但借助新聞倫理的正當性(legitimacy)論證,新聞道德控制作用于新聞從業者的價值認知與理性判斷,最終將參與到新聞從業者的自我建構過程。這是因為,不同于以事物的性質、規律等“實然”問題為研究對象的認識論,倫理(ethics)研究的“應然”本就是關于行為正確與錯誤的判斷原則和依據,并通過分析“應當”與“不應當”而實現對至善(theGood)的追求。因此,當我們對新聞進行倫理思考時,其實質也就是在研究與探索新聞實踐中的是非、正誤、善惡等價值判斷的原則與依據,其目標則是建立起某種關于新聞的最高目標或至善的、具有確定性與普遍性的知識或話語,以實踐于新聞的道德或文化控制。

但事實上,人們思考新聞倫理的興味所在似乎總是新聞的道德控制而不是新聞確定的、普遍的道德(morality)與新聞的至善,功利化的道德應用取代了正當性的內在反思與至善的倫理訴求。因為這種本末倒置,新聞道德論證與社會控制過程中四處游蕩著相對論、詭辯論的幽靈,新聞倫理往往成了道德相對主義泛濫的流沙之地。顯然,新聞倫理還需要一種以新聞的倫理正當性論證為研究對象的基礎性研究,肅清新聞倫理研究與新聞道德實踐中的種種相對主義幽靈,辨識與闡明新聞道德(journalisticmorality)與新聞之至善。唯其如此,新聞道德實踐才可以獲得生命力,而這,正是本文的研究目標。

一、新聞倫理如何成為問題

研究新聞道德與新聞之善的新聞倫理,首要的問題必然是去思考新聞倫理如何成為問題。當然,這里所說的“新聞倫理如何成為問題”并不是指在具體的新聞倫理思考者那里,新聞倫理如何成為問題,也就是說并不去問具體的研究者、思考者如何判斷“新聞倫理成為問題”。實際上,每個人具體思考、研究新聞倫理都可能有其真切而現實的動機,這個動機促使新聞倫理在他那里成為“問題”。1888年,當《紐約太陽報》的主編查爾斯•達納(CharlesA.Dana)在威斯康星州主編協會的年會上首倡建立一套指導新聞工作者行為的規約時,促使其進行新聞倫理思考的動機是“醫生們有他們自己的倫理系統……律師也有他自己的道德規約,以及指導他行為的法庭行為條件以及執業條例。但我從未見過一套規約能對新聞工作者的行為具有完美的普遍指導意義。”為此,達納寫下了“偶然想到”的八條原則(SeeFlint,pp.393-394)。對于達納和他的同道來說,“新聞倫理成為問題”的實質是如何把新聞從職業(trade,craft)提升成為專業(profession)。新聞作為專業,意味著強調新聞從業所需知識的專門性,但更主要的是強調新聞的公共責任與公共服務特征,強調新聞的利他主義與社會良知,而其核心則是新聞專業化的道德規范建設。繼達納的新聞倫理八原則之后,各報紙(如《費城大眾紀事報》、《基督教科學箴言報》等)、報系(如赫斯特報系)及新聞職業組織如美國各州的主編協會、全美報紙主編協會(AmericanSocietyofNewspaperEditors,簡稱ASNE)、職業記者協會(SocietyofProfessionalJournalists,簡稱SPJ)等紛紛推出了自己的“倫理規范”,一些著名人物如教育家沃爾特•威廉斯(WalterWilliams)乃至總統沃倫•哈定(WarrenG.Harding)也卷入到這場編寫新聞職業規范的熱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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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新聞倫理教學目標與內容構建

“我國的新聞人才培養一直都是以社會需求為導向的。在很多人看來,教育就是以社會需要來塑造個人,新聞教育作為一種職業技能教育,社會需求更應該成為人才培養的唯一標準。于是人自身的完善與發展一直被我國的新聞教育所忽視。然而正是這種‘社會本位’的人才培養目標為我國新聞事業的發展埋下了隱患。”

這種隱患反映在新聞倫理領域,一方面就是,新聞倫理教育目標定位于培養只會“遵紀守德,照章辦事”的新聞人才,教材則偏重于學理的論述和道德原則規范的闡釋,以致新聞倫理教學成了一種道德說教,成了一種對新聞宣傳理念的灌輸;另一方面就是,我國新聞工作者新聞道德“觀念與行為的反悖”———與職業行為中大量的問題性現象形成鮮明對照的是,我國新聞工作者的職業道德意識事實上并不缺乏明晰而正確的判斷。

這種“觀念與行為的反悖”表明,盡管新聞工作者自身在職業道德認知上具有明確的正確態度,但是,由于新聞倫理教育不重視個體的主體地位,不重視發展個體的道德理性、道德情感及解決倫理問題的道德判斷力,以致于新聞工作者不能形成完整的道德人格。簡而言之,在我國新聞人才培養目標日趨注重“人文化”、開始關注在“社會價值”和“個人價值”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的大形勢下,新聞倫理教育目標與教學內容需要進行重構。新聞倫理教育目標的重構:充分發展批判性思維和積極行動精神選擇是新聞工作者永恒的課題。選擇的內在機制就是選擇者對一定選擇對象的比較、分析和評價,選擇意味著在一定價值標準下的取舍和排序。新聞傳播行為是一項具有廣泛社會性的行為,新聞工作者的行為選擇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一種道德行為選擇。可以說,新聞工作者依據什么道德標準選擇新聞,這是新聞道德實踐中的核心問題,同樣也是新聞倫理學中最基本的問題。但是,新聞工作者在新聞活動中的道德善惡取舍并不總是一目了然的,因為新聞工作者經常要面對一些新聞倫理問題———引起倫理爭議或產生道德沖突而需要進行倫理抉擇的問題,尤其是道德準則在特定情境下相沖突時產生的道德兩難問題,比如救人與采訪孰先孰后、披露細節與保護隱私孰輕孰重這類問題。新聞工作者經常獨自面對這些問題并需要當機立斷作出決定,卻沒有現成詳細的行規索引。“新聞倫理是新聞工作者在其專業領域內對是非或適當與否下判斷的良心尺度。”

新聞倫理教育教學,必須學習如何正確處理在新聞活動中發生的倫理問題,必須學習在合乎道德的正當新聞行為與不合乎道德的不正當新聞行為之間作出理性的抉擇,或在若干可能一定程度上都合乎道德的新聞行為中挑選出更加合乎道德的一個或幾個,必須重視學生個體的主體地位并設法讓學生學會自主進行道德判斷。進而言之,新聞倫理教育教學內在地具有批判性思維,有如下幾個顯著特征:批判性思維是反思性的,即批判性思維不同于有充分理由的思考,需要考慮思考者的想法;批判性思維需要根據標準來衡量自己的思維,必須作出滿足理性標準的判斷;批判性思維在本質上是考慮真實的問題;批判性思維需要有理智,即批判性思維需要仔細思考方針和準則,運用它們時需要對現實有敏感性。

新聞倫理學本身是一門批判性、反思性、行動性的學科,新聞倫理教育教學不能僅僅滿足于一般性的批判性思維,而是需要充分發展的批判性思維。充分發展的批判性思維包括三個部分:首先,批判性思維必須提出需要解決的問題;其次,批判性思維需要努力用推理來回答問題,而不是理所當然地給出答案,或憑印象回答問題,或根據我們的教養方式簡單地回答問題;第三,批判性思維需要相信我們推理的結果,即:當我們批判性地思考在某一情境中該做什么決定時,跟隨推理的不僅僅是信念,而是行動。

新聞倫理教育教學進行這種批判性思維訓練,有利于學生樹立“問題意識”,培育一種能產生負責性結論和積極行動精神的道德推理能力,進而發展個體的道德判斷力和道德理性、道德情感。概而言之,新聞倫理教育既是批判思維的養成教育,也是積極行動的促成教育,本質上是一種開放的、民主的教育。新聞倫理教育應建構起的目標價值是:通過讓學生學會運用道德分析和道德推理解決新聞實踐中的倫理道德問題,充分發展學生的批判性思維和積極行動精神,致力于培養對傳媒和傳媒內容具有批判力、選擇力和影響力的積極行動者。新聞倫理教學內容的重構:以新聞倫理問題和典型案例為主體美國新聞學家赫爾頓曾經指出,“在新聞領域里面,沒有哪個問題比新聞倫理問題更重要,更難以捉摸,更帶有普遍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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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評論失范現象思索

近年來,隨著新聞事業的高速發展與新聞從業隊伍的迅速擴張,新聞倫理逐漸成為新聞學者和新聞從業者所關注的重中之重。正像新聞采訪、新聞編輯存在倫理問題一樣,新聞評論也存在倫理問題。但一直以來,學界對新聞倫理的研究主要偏重于采編環節,比如采訪手段的合法性以及圖片編輯的倫理問題,而忽略了與之相關的新聞評論倫理研究。中國有句古話:“一言興邦,一言喪邦”,充分說明了新聞評論對社會正義與公眾福祉的關鍵作用。現代報人說:副刊是報紙的臉面,評論才是報紙的靈魂。作為媒體靈魂的新聞評論,其肩上所承擔的倫理責任絕對不容忽視。筆者認為,在具體操作中,新聞評論可能產生三類倫理問題:其一是在事實的引述方面,其二是在論證的邏輯方面,其三是在評論的態度方面。

一、事實引述方面的失范

無論文學評論,還是新聞評論,都遵從“擺事實、講道理”的寫作原則。新聞評論是媒體針對新聞事實所做出的迅速的、深入的、代表媒體立場的獨立聲音。換言之,新聞事實是新聞評論的根基。不管何種類型的新聞評論,只要在新聞事實的引用和轉述方面有偏差有失誤,甚至從根本上違反了新聞事實,就可能產生相應的倫理爭議。

(一)捕風捉影,斷章取義

2010年底,一則題為《文化部稱“偷菜”游戲或被取消》的新聞引起人們的熱議,很多新聞評論員將批評的矛頭對準文化部,并從各個角度論述網上“偷菜”只是一種娛樂,虛擬“偷菜”與現實偷菜并無必然聯系,主管部門不應干涉。這則新聞是這樣“出籠”的:甘肅天水一婦女喜歡上網“偷菜”,而且因上演現實版偷菜鬧劇被拘留罰款。當地某報記者致電文化部文化市場司執法監督處,就網上“偷菜”游戲是否納入監管進行采訪,隨后發表大標題為《“偷菜”游戲可能要改良》的報道,文中的一個小標題為《文化部稱“偷菜”游戲或被取消》。其實,提供該消息的只是文化部一名姓李的值班人員,他的話是不能代表文化部的。但各大網站轉載這篇報道時,則本著“標題黨”和“新聞炒作”的原則,直接將這個博人眼球的小標題作為大標題。而一些時評人閱讀新聞時不甚仔細、望文生義,也不自覺地加入了這場“新聞炒作”。結果是讓一件捕風捉影的事情變成一個沸沸揚揚的口水新聞,也讓文化部無辜成為批評的靶子。捕風捉影、望文生義是新聞評論寫作之大忌。這方面的“通病”,在上述新聞的評議過程中表現得淋漓盡致,但愿我們都能引以為戒。《人民日報》前總編輯、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院長范敬宜先生曾經指出,媒體從業人員的職業道德問題,最突出的就是“炒”、“造”、“搞”。“炒”就是炒作,“造”就是造假,“搞”就是惡搞。媒體采編人員的浮躁心態也漸漸波及部分新聞評論工作者,他們也自覺不自覺地加入這股“炒作”浪潮中,并漸漸與采編人員一起形成一種合力,共同締造了“娛樂至死”的媒介新景觀。

(二)不考事實,以訛傳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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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媒體時代媒體新聞道德倫理建設研究

摘要:伴隨全媒體時代的到來,在新技術的助推下,新聞媒體在傳播上更加注重快,在生產流程上更加簡化。為了搶到“第一”“獨家”,博取受眾眼球,導致虛假新聞不時產生,進而影響媒體的公信力。因此,無論是傳統媒體還是新媒體,都要注重新聞道德倫理建設,不能為了搶發新聞、追求眼球效應,而忽略了媒體自身的職業底線。在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新媒體時代,加強媒體新聞道德倫理建設,應成為媒體界的共識和自覺遵守的原則。

關鍵詞:新聞道德倫理;新聞觀;職業底線;新聞秩序;全媒體時代

互聯網時代,每天的海量信息,令人眼花繚亂。為了博取受眾眼球,傳統媒體和新媒體都在挖空心思,制作精彩的融媒體新聞產品。然而,在這個處處追速度、個個爭爆款的全媒體時代,有的媒體一味追求所謂新和快,以商業利益驅動新聞傳播活動,甚至違背基本職業道德要求,導致烏龍事件、輿情風波不斷,也讓媒體的公信力受到質疑。2021年5月份,我國雜交水稻專家袁隆平驟然離世,這是一件牽動人心的新聞事件。可是有個別媒體,為了搶發獨家新聞,不以親人發布、官方認可為依據,竟然在新媒體上搶先發出袁老逝世的消息,引起軒然大波。隨后,其他媒體跟進,查明袁老依然在搶救的事實,這家媒體又趕緊致歉,狼狽之至。這種新聞的發布,不僅給當事人家庭帶來不應該的感情傷害,也讓受眾對媒體自身的公信力提出質疑,真是得不償失。有統計顯示,我國網民人數已經突破10億,互聯網普及率高達71.6%,人們形象地稱網絡是“第二生存空間”。所以,技術在飛速發展的同時,網上意識形態的管控工作必須跟進,一旦滯后各種問題就會隨之而來。那么,在這個網絡時代,媒體在利用最先進的互聯網技術,生產更多更好的新聞產品,讓受眾接收更深層次的新聞內容的同時,如何避免虛假信息的產生?如何避免把關不嚴造成的新聞事故?如何承擔起“澄清謬誤”的職業職責?如何在社會效益與經濟效益中權衡取舍?這些更應該作為重要課題,進行深入的研究。筆者認為,無論是傳統媒體還是新媒體,都要加強采編人員的新聞道德倫理建設,提高公眾媒介的職業素養,做到知敬畏、存戒懼、守底線,自覺抵制各種錯誤思潮、錯誤言論、錯誤認知,才能在復雜的輿論場高高舉起旗幟,唱響主旋律,打好主動仗,弘揚正能量。

1.加強新聞道德倫理建設,要牢固樹立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筑牢思想底線

每一種職業,肯定都有業內的道德操守和做事底線,新聞職業也不能除外。我國新聞界普遍認為,新聞道德倫理是新聞傳播業整體、新聞媒介和媒體隊伍在新聞傳播活動過程中的價值取向、道德操守與日常行為規范等的總和。[1]以互聯網為基礎的新型傳播形式的出現,包括微信、客戶端、抖音、快手等平臺進行的移動直播,生產的音視頻、H5產品等,集看電視、聽廣播、瀏覽信息于一體,改變了媒體行業的原有狀態,也讓新聞傳播領域出現了新特點。[2]可以說,新媒體的興盛,大幅度提升了新聞傳播的活躍度,但也給媒體行業的有序發展帶來了新的變數。在新技術的助推下,新聞傳播更加注重快,生產流程更加簡化,個別時候為了搶“獨家”,導致行業的惡性競爭和新聞傳播的無序性,進而影響媒體的公信力。作為要對社會輿論負責任的媒體行業,一方面要靠行業鐵規,加強懲罰力度,從外部做好管理。任何一個主流媒體,特別是在人員剛入職時,就必須先上好“黨課”。針對不同崗位的從業人員,都要進行系統的黨的新聞理論業務培訓,牢固樹立采編播人員的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樹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理念,為采編播全流程各環節的導向把控,奠定良好的思想基礎。特別是作為黨的輿論主陣地的主流媒體,更應該自覺引導廣大從業者,把堅持黨性原則、堅持正確政治方向放在第一位,任何時候都要把宣傳黨的主張作為首要任務,同時,把黨性和人民性統一起來,把黨的理論路線和方針政策變成人民群眾的自覺行動,及時把基層最鮮活的事跡、最典型的經驗反映上來,為新時代經濟社會發展鼓與呼。[4]

2.加強新聞道德倫理建設,要堅持“事實第一性、新聞第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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